尚书好孕第23部分阅读
尚书好孕 作者:rouwenwu
“我们换了地方说话!”花小姐跟他提议。
“我说的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之前,那个孟愈,那种高官子弟,又是少年得志,你糊涂一些也就罢了!可这个陈三,不是你的良配!你知不知道?”方二爷咬牙切齿地说,然后停顿了一下继续:“他是个兔儿爷!还是当今圣上的兔儿爷!”他“兔儿爷”三个字在咬牙切齿之下,还加重了口气。
他又喘了口气,这个人有肺病?又说上了:“你知道外面传的多难听吗?说你这个岁数没人要了,连陈三这种也不忌讳了!陈三你想跟着他,皇上也不肯让你跟的,你知道吗?皇上为了他,将才成婚的皇后赶去了行宫。馨兰,别犯傻!听我说,我不在乎外面怎么说你,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同意,方家的门永远为你开着!你虽然是平妻,但是,我保证你一定是方家实际上的主事夫人。”
这口气诚恳非常,也着实是处处为着花小姐着想。花小姐要是不答应,好像是在太不懂事!太不上道了。我将一□炒三样儿塞进口了,腰花细嫩,猪肝有韧性,五花肉肥而不腻。碧玉的俏脸已经涨的通红,下一步估计就要拍案而起,那架势好似恨不得冲出去,想要抓烂那个人的脸。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要沉得住气,要淡定,身为皇后身边的大宫女,怎么能这样暴躁呢?你瞧瞧人家秦宣,又添了一碗饭。
一个不温不火,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那是花小姐的:“我与你有关吗?”
“馨兰!”那人低吼了一声,用一种表达心疼,心酸,心碎的声音说:“你怎么这么冥顽不灵呢?你真的会后悔的,我不骗你的!”
“已经后悔过了,再后悔,后悔又能怎样?”花小姐,继续非常平淡的说,“其实,也算不得后悔,婚约当是父辈的玩笑就是了。那点钱,怎么说呢?养个玩物也要花钱的。好歹你也逗我开心了那些年了!”
“我不知道,你竟然是这般不知廉耻的女子!竟然说出那样的话!”深情帝转向咆哮帝,“既然,你不知自爱,我随你!”
我已经吃完了,拿起帕子抹了抹嘴角,往门口快步走去,拉开了门,花小姐斜靠在雕花栏杆上,望下中庭中的一株桂花树,桂花已经开败了,昏黄的焦黄的零星小花还留恋着枝头不肯离去。
那位方二爷显然没有想到里面还有人,刚才他不是用正义凛然,天不怕地不怕的口气说,自己说的话,全然是见得人的吗?怎么见了我还这么地惊讶,惊讶以后还,这么地不自在?
方二爷是个俊秀的男子,不过鹰钩鼻总归给人的感觉稍微有点阴沉,太薄的嘴唇,从面相上来讲也是薄情的象征。他望着我,我望着他,不带深情的那种。我慢步走了过去,从花小姐身边走过的时候,颇为暧昧地说了声:“我回房了!”
花小姐对着我浅浅一笑,两颊露出小酒窝,当真是别有一番,有别于她女强人作风的可爱韵味说:“好!”花小姐缘何这样配合?她当真对我有兴趣?no!
记得我从宫里出来的第一天,身后带着两个人,拿了几个包袱到三元楼,指明要见花小姐的时候,她亲自接待了我。我提出要在这里住上两天,目的是受人之托来盯着她的。她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让我住进了她这里最好的房间。可见孟愈已经先我一步实行了这种直白的风格了。
我之前想,跟朋友的女朋友该怎么相处的问题?后来发现想这个真是多余,我们两个脾气当真是极度合拍,三言两语就说地上话了。她跟我说过一句话:“三爷,我还真没法当你是个男子!”
我跟她说:“那你就当我是你的姐妹好了!”她惊疑地盯着我说:“你不介意?”
我笑着对她说:“皇上就当我是女人的!”就这样我多了一个闺蜜,这个世界里,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闺蜜。
“小陈大人!”方二爷叫住了我,我转头上上下下地打量的看着他,他快步跟了过来,用请求的口气,不过里面饱含了正义的声音说:“陈大人,请放过馨兰!”
我这算什么了?我是强取豪夺了还是虐恋情深了?我一个一不赌,二不嫖,三不喝酒,四不吸毒的少年高官,怎么就让他定义成这样了?他哪来的胆子?“方公子,与你何干?”
“方美堂!楼梯在前面,大门在那里!我劝你立刻离开!别让我叫人来赶你!以后,就算路过三元楼,你也别踏进一步!早就说过,花家和方家从此陌路!”花小姐婷婷袅袅地走过去,直勾勾地看着方二,声音异常平稳地说。这架势,可比孟愈童鞋淡定多了,我心里为阿愈担心啊!
“好!好!我走!”那个方二一脸伤心绝望的看着花小姐,准备走人,这个世道要是有奥斯卡,他的悲情男配角一定可以折冠。
而我发现尽头的楼梯处,出现了一个人。剑眉星眸,嘴角勾着一丝浅笑看着我说:“与我可有关?”
“有关!有关!”我这心虚地,往后退,秦宣和碧玉已然跪了下来,虽然没有三呼万岁,这身份是不用人猜的,花小姐和方二也跟着下跪。兔儿爷家的公兔子找上门来了。。。。。。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吧!还是好好扯,大家有点耐心哈!
新任务
我斜倚在文清阁的内室的门柱上,看着正在认真办公的梁璋说:“相好的!你这也做的太过了吧?前脚赶走正室原配,后脚当街拉着姘/头登堂入室。这官员宠妾灭妻都是弹劾的一个理由,你是嫌御史台太清闲了是不?”
“嫌御史台清闲的是你吧?自己过去看看那些弹劾你的折子!”他指了指在旁边角落里的案几上垒的那一摞折子。
我从头到尾浏览了一下,总体是这样的一个情况,他们说陈帆梓,在皇帝大婚期间,作为皇上的近臣and 小舅子,不喝皇上的喜酒,那就是藐视君王,藐视君王也就算了,在户部很忙的前提下外出游玩,他还玩忽职守,玩忽职守也就算了。他旅游回来以后称病不朝,这是欺君罔上,请皇上严惩不贷。
对于这些帖子,我总结好以后,做了一个回帖。我出门旅游是有皇上批准的,所以不喝喜酒和外出游玩算不得藐视君王和玩忽职守。而且你们都说算了,那就算了吧!关于旅游回来,我当真生病了,那是非常古老的,非常传统的一种毛病,多数人会在春天生,我不过是放在了秋天而已,我那是相思病。基于这个毛病的特殊性,我就去找人治疗了。所以,这也不算是欺君罔上。
我将这个回复递交给梁璋,梁璋看着我,脸色非常不善地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问:“你生相思病?”
我翘着兰花指的左手,食指抵住了下巴,手肘撑在桌子上,45度地仰望他说:“是啊!”
“你不找我给你治,居然去找个女人给你治?”鼻尖都凑上我了,他那是什么眼神?威胁和猥/亵读音能混了,他居然连眼神都混合在一起,真是强啊!
他的舌头滑过我的嘴唇,熟悉的气息,的确是治愈相思之症的奇药。我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嘴巴张开来,十来天没见,想念的慌,一时间也有些意乱情迷。
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传来,让我们两个立刻清醒了起来,这是下午,这是文清阁,处理政事的地方。刚才,梁璋还叫人去传了李相。
黄公公在中门外宣召李相等觐见,老爷子后一秒就踏进来了,可见他之前早就在门口了。之后陆陆续续过来一群人。这是被集体围观了?不算什么?我安慰自己,前世马路上,小青年当场旁若无人的场景咱可看多了。不对,那好像是男女配的哦?我现在算男的吧?我开始不自在了,低着脑袋。
等他们几个跟梁璋行完礼,我过去跟李相见礼。老爷子很是不高兴地“嗯!”了一记,明明是梁璋主动,我是如此的内敛,如此的腼腆,如此的羞涩,搞到最后所有人都以为是我勾引他的,这世间多有不公,奈何不公至斯?
看着都是各部的主要人员,看来他们要讨论什么大事了,我见过礼后就想走了。梁璋开口说:“陈卿!坐下一起听听,等下也将之前的想法跟各位大人说说。”
“这个恐怕不妥!臣还是回避为好!”我看着梁璋说,涉及其他部门内部事务,我真的不便多参与。
“说的是户部的贪墨案,最后的定刑!”梁璋看着我,点点头。我想起来了,成婚前,我跟他说过关于女犯的处理问题。
“这量刑本就是刑部的事情,实则即便是朕也不该多说什么,否则会影响量刑的公正。然则,之前陈卿提醒了朕一件事情,朕想召各位前来说说。”梁璋对着刑部的人员说:“前朝,乃至本朝,犯官妻女皆入教坊为娼。月前,陈卿看史书杂记时,跟朕提到,裴朝之前的并非是如此做法。盖因裴朝高祖皇帝,憎恶追随裴成祖的两位大臣,故而将张、李两家的女子全部入了教坊,进而鼓励臣下滛/乐这两家的女子。甚而下旨生女世代为妓,生男世代为奴。后来,成习成俗,居然凡是犯事的大臣都如此处理,沿袭了将近三百多年。”
说完,他双眸朗润地看向在座的人员,然后接下去,想了想后继续说:“刑部大堂之上的狴犴,代表着明辨是非,秉公而断。妻女纵然有罪,是否就该世世代代入娼门?不知道众卿家是否想过?这是否有违执法公允?”
“陛下,恕老臣直言,这些事情臣下焉能不思及,只是这事实乃非为人臣所能提的。”李相站立起来,非常动容地说道,“如今,陛下圣明,若能有好策略,既能去了这个刑罚,又能约束骇阻官员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其他人都一起点头,可不是吗?谁贸然提这个,人家一顶帽子就给你扣在那里,说你是给自己留下后路。
“倒是有个堪用的想法,是以想召集你们来商议。”梁璋看向我说:“阿帆!你来说吧!”
我看着他们,仔细地想了想说:“各位大人,犯官妻女入教坊,其目的不过是侮辱犯官罢了,而这个结果所导致的是这些女子及其后代深重的苦难。陛下曾说过,法,一为惩戒,二,却是为预防。确然,这些犯官家眷也是享受到了犯官带来的种种好处,甚至也有跟着犯案的。既然如此就该按照刑律判罚即可。如判罚充军,这些娇生的女子未必能够挨到目的地。她们自幼都是学过女工的,是否能够开始几家隶属于军中的被服坊,专门缝制军服,一来重累的劳役也同样能起到惩戒之能,二来也能节省朝廷的开支。”
“陛下圣明!”兵部侍郎说话了,我说了半天,你一个字都不提啊?“皇上,每年兵部所耗被服甚为剧,若能节省一二,也是好的。可皇上这没了营妓的来源,也不是个事情!”
梁璋眼色幽暗直勾勾地盯着他说:“你的意思,没了女人,这将士就没法子打仗了?皇叔的西北军里从来就没有营妓,那确是大程最骁勇的一支军队!官妓、营妓也需一并取消,朕再说一遍,大程的官员禁止狎妓。礼部的教坊司,以后就专司礼乐之事,不再营风月勾当!”他倒是非常有气势地说出来了,可人家心里也许想,你小子喜欢男人,难道叫咱军队里全部都搅基去?
梁璋神色凝重地看着他们说:“何谓人?何谓仁?何谓法?何谓公?众卿家以后当多想想这些!李相,此事涉及多部,就由你去办理!”
“皇上,既然陈侍郎已明圣意,老臣想让陈侍郎一起办理此事。”李相扯上我了,老爷子还是很狡猾的。
梁璋看着李相,微笑地道:“李相领着户部的衔,这事何必来问朕!”
我看着梁璋又看向老大爷,恍然明白,自己就是个苦逼的劳碌命,我给自己才放了十来天假,接下去就要让我加倍还上了,什么没生气,什么容忍宠着我,让我放肆,统统都是假的!他的意思就是,你随随便便走好了,回来自己看着办!
这td还是一件急事,十八个家庭的女同胞等着新政策。可我那海监司还有一堆事情,怎么办啊?
天边的彩霞如火般烧灼着,我离家出走十天以后,又回到了宫里,以男小三的身份。前世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而小三是那个执着的盗墓贼。我倒好,自己挖自己,挖的非常的有气势,非常之有手段,也算奇葩一朵了。
我跟他相处,现在看来极度怪异,那日早上醒来,他过来,冷面以对。我穿着华丽宫装,配着皇后凤佩,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去跟太皇太后请安。而此刻,我身着男装却跟他相依相偎在太液池畔,看鸳鸯戏水,野鸭成对。
“你后来怎么摆平的?”我问他,那时,我实在受够了大婚的烦心事儿。敬茶的时候,他皇祖母那个不阴不阳的奇腔怪调,见内外命妇时候的那些家长里短。因此,等对付完这些,我在房间里留书一封给他,说自己要离家出走十日,放松心情,调整过来后,回来再战江湖,省得自己肝气郁结,忧思伤脾。出门的时候,用的陈帆梓的名牌,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小细节,导致流言就这么传开来了。小陈大人压根没出去游玩,而是还在宫中,大婚那晚,皇上没有留宿皇后寝宫,是因为要回乾元殿陪小陈大人。彻底地,姐弟斗法,以姐姐完败为结束。
“能怎么摆平,就让太医院的医正给你开了药,说你不适合生活在北地,就装了个样子,算是将你送出京城,让你去了行宫。”梁璋搂着我问。“皇祖母一直生气着,到母后的庵堂里,骂母后,问她为何要给我选这么个病秧子媳妇儿。”
“母后怎么答她的?”我问。
梁璋跟我说我婆婆压根没当回事情,就跟她说,这事儿怎么怪上她呢?明明是先皇,你儿子挑的。她建议太皇太后去太庙,烧几张纸,问问你儿子,怎么选这么个儿媳妇?把太皇太后气地要跳起来骂的时候,母后就拿着她那串念珠,在那里使劲的念阿米豆腐。老太太看看自己脖子里那串,我送她的敬茶礼物,心里就平衡了。
“你祖母要是不喜欢我送的东西,要扔掉的话!记得给我捡好了!那可是宝贝!”我提醒他。
“你恐怕如意不了了,听说皇祖母天天佩着你送的佛珠,来人就给人看那翡翠如意。她很是喜欢!”梁璋跟我说:“你离家出走,不会就为了这个?真是小气鬼!”
小气鬼!?他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我到真想小气来着,我心里不知道埋怨了阿娘多少回了,怎么把这两件宝贝拿出来送给太皇太后了。那两件东西堪称稀世之宝。一柄通体碧绿的翡翠如意和一串珍珠串成的佛珠。
那如意,是当初在泉州时,一个南洋商人因资金压力,转手给我的一块翡翠原石,那半人高的石头开出来,一绺裂痕从头贯穿到底,一道横缝隙也斜斜的在那里通了半块石头,还有星星点点的白点占了半边石头。颜色、水头再好也不值多少了。当时我差点眼泪都出来了,那个亏大发了,好在切割下去,弄到了长尺许,宽五寸,高四寸的这么一块无损的好料。就做成了这么一柄玉如意,雕刻的功底固然是极好的,这如意好的地方,却是光滑通透的那个手柄,圆弧的造型,没有多刻任何花纹,柔润细腻。我拿回家来,送给了阿娘把玩,阿娘觉得很是贵重,替我一直收着。
这珍珠也是极品,黑珍珠本身就稀少,这个世道还没有所谓的养殖珠,所以,拇指大小,颗颗相同,如此光亮,锐利如镜面的珠子几颗就难得了,还串了了长长的一串佛珠。恐怕挖尽皇宫也未必有这货。
天下女人没有不爱珠宝的,这皇宫里的女人更是热衷此物。热衷归热衷,她不喜欢你,还是继续不喜欢,我记得清清楚楚,春桃代我献上礼物之后,太皇太后依然冷冽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我说:“你送哀家这等样的物件,哀家拿什么还你的礼?” 我当场差点气歪了嘴巴,孩子舍了,狼却没套到。
我那时还要扮演那支支吾吾,颤颤抖抖地跪在地上说不全话的凄风苦雨中飘零的一片小树叶的样子。“皇祖母,家母对臣妾言道,这两件东西,原是早早该献进宫里的,原想着让臣妾献皇祖母也算是长了臣妾的脸,臣妾并没有……没有……”那个憋屈,不是一句两句能够说的清楚的。
“没有什么?没有个什么?真不知道先皇怎么选了你这么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皇后!”太皇太后用这么一句话做了总结,叫我滚。送出了价值半个码头的钱,最后得到一个滚,礼物人家还照收。
想到这个我跟梁璋说:“你们梁家的女人还真不要脸!”
梁璋亲了一口我的脸说:“恩,包括你!”是啊!如今我也是梁家的女人了。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本周五到周日,我出去旅游哈!更的可能性会比较小!
还有,下周开始,我新一轮的出差开始了!所以不确定更新时间拉!
俺木有存稿滴!
逛花楼
他大爷的!李大爷还真不是个好老头,也是,能生出楚王妃那种强悍女人的,自身肯定也不弱的。他没让我管开设女监狱的军需被服工厂的事情,那个才是我的强项。也没有让我去给他做预决算,那也是我的长才。
而是让我负责和这件事情只搭一点点边的事情,或者说不搭边的事情。梁璋不是说要取消所有的官妓和营妓吗?他让我负责这个事情,就是如何将这些国家豢养的,在编制内“乐籍”人员推向市场,自负盈亏。还说我在商业推广上很有经验,这件事情处理起来应该不难。
我挤在梁璋的椅子里,一边摸着他的大腿,一面非常苦逼的摇头叹息,心里那个苦闷啊!如何告诉广大的失足女同胞,你们即将面临下岗,自寻出路的现实?
“媳妇儿,你干嘛呢?”梁璋抓住我的手问,亲了一口我皱着眉头的额说:“大中午的,乖!”
我抽回手,回味了一下他话语里的意思说:“你想什么呢?我心里烦着呢!”说完,手放回原处,继续在那里摩挲着他的大腿。
“媳妇儿,一般女子烦恼的时候,都是蹙着蛾眉,低头垂泪的!你怎么就喜欢摸男人的大腿呢?”他不耻下问。
“你媳妇是从二般来的,你不知道吗?”我媚眼横波的对他说:“其实吧!比起蹙蛾眉,暗垂泪更适合我的是,拿个旱烟袋,蹲在墙角跟,望着太阳,皱着眉头冥思苦想!偶尔站起来,拿着烟杆子在脚底敲打敲打,去去烟灰!然后继续蹲下想!”
这话一出,他噗地笑出来说:“你看看被你这么一说,我一笔写歪了!”我一看,一团朱砂红在一张折子上。
我瞪了他一眼说:“认真工作,别开小差!让我继续想!”他对着我摇头不语,继续他的活计。
我一会儿仰头,一会儿低头沉思。想了半天之后,我使劲地拍了一下大腿,那个手生生的疼啊!梁璋“嗷!”地一声叫了起来说:“你干什么?”哎呦!手劲没控制好,用大了!
“我决定了,我先要实地进行调查,然后写一篇《关于青楼女子生存状况调查实录》,明天起,我每天驻扎在教坊下属的花楼去进行调研!”我伸了一个懒腰,贴在他身边说。
“乱来!哪有皇后逛青楼的?”他斜看了我一眼,递给我一张折子,我看是礼部的侍郎写的,他建议既然皇上想把官妓、营妓取消,是否该考虑一下,所有的贱籍人员。“他说的没错,你之前也跟我说,你前世那里是讲求平等的。的确该取消了!”
“取消哪有这么容易,你简简单单一句话,取消官妓,我这里烦恼了多少了?这些虽然是德政,可一下子推行也甚是艰难!先总要为他们去想条出路的吧?我想去青楼看看也就是这个道理,我大胆的事情干的还少吗?不差这一桩了!”我一下子收起了嬉皮笑脸的心态跟他继续说:“我记得前世的电视里提到过,最后一个王朝的有一任皇帝,他就主张取消贱籍的。他是让贱籍人员自己填报申请,经过批准后脱籍,脱籍之后必须从事其他行业。”
“具体如何的,你快说给我听听?”他很兴奋地问,我摇了摇头说:“我也就隐约记得,历史地理我都不好,这些细节我怎么知道?”
“没记得就算了,能有这样一个提示已经不错了,我们也可以循序渐进!我回他,先从乐籍开始。等有些成效了,推行到其他行业!”他开始提笔回复,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棱照了进来,投射到他的脸上,我在光线下连他脸上的绒毛都一清二楚。前世,有人说认真的女人最美,我如今看来认真的男人的魅力也差不到哪里去的。
“娘子,怎么了?”他察觉了我的注视问。
“阿璋,你真俊!”我对他说。
“你觉得我那些地方俊了?”他开始要求连续夸奖了。
我仔细地看了看他,用手掰开他的嘴巴说:“牙口不错!”然后摸了摸他的头发说:“毛色也不错!”立刻从他身边逃开。
“陈帆梓!你个混妞!”他一声吼啊!
我提醒他的错误认知:“当你叫我臭妞,小妞之类的时候,请叫我陈涵紫,这是固定搭配,懂不懂,不懂姐可以教你!”
他一把抓住我,使劲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说:“欠教训!”
他随即想了一想说:“真要去青楼也行,除了秦宣和练方,我再给你配上几个暗卫。那里三教九流都有,自己小心点。还有海监司的事情才是你的正职,别捡芝麻丢西瓜!”
他这一说到提醒我了,我要给孟愈去信了,随即我铺开信笺开始奋笔疾书。这几天我公器私用,让梁璋的情报机构帮我查清了花姐姐与那个方二的渊源。
简单点说就是,花家的老头当年在回家的路上救了一个被土匪抢劫地只剩下一条裤子的书生。回到京城以后,书生没钱,花老爹是个敬重读书人的生意人,这个从他的三元楼的定位就知道了。后来,他就一直资助这个书生,直到他考上进士。考上进士的书生,为了答谢花家,就和花家定下了这门亲事。后来方家在京城购买了田宅,举家迁入京城,初初的时候与花家成了邻居,十来岁的年纪,当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花家就这么一个闺女,商贾之家能和当官的结亲,自然是觉得千好万好的。方家那点子家底如何能够支持,那些迎来送往的开销?所以,花老爹一直支持着方家的仕途发展。可真到了成婚的年纪,方家提出娶花小姐为平妻,正妻之位另有其人。花老爹被这个消息打击地身体一下子就坏了,如今将养在家。这位书生就是方二的爹,如今任职国子监祭酒。
我跟孟愈说,我没见到你的情敌,见到了一个人渣,底细已经调查清楚,你看着办!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觉得那家人不是东西,就对梁璋说:“你看看国子监这么一个地方,这么放了这么个没品的人?”
他抬头,喝了口茶说:“事情做的还是不错的,你也不能一棍子打死不是?这最多算是私德有亏!你让孟愈自己去做,最多咱们当没看见就成了!”我一看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去户部报到一下,他下午也约见大臣,就不跟他扯了。
次日下午,总算把近期堆积的事情一件件处理完毕,该下发的下发,重新让他们做方案的重新做。我换了身便服,出得门来,教坊司的奉銮已经等候了多时,他见我出来赶忙迎接了过来说:“卑职参见大人!”
我点了点头说:“带路吧!”随后面无表情的步上了马车,我这是带着上坟的表情,逛妓院。可能是我的个性使然,我好动,对于运动什么的颇有天分。对于音律实在没有什么感觉,前世我也非常厌烦和那些客户去夜总会或者是酒吧。今生本来就没这方面的必要,所以京城住了这么久的时间,几乎没有踏足过这片区域。
到地方了之后,我步下马车,张奉銮立刻走到我面前弯腰道:“大人,里面请!”我跟着他走了进去,并不如我想象卖笑女子倚门而立,拿着红手绢在那里挥舞,进入大门后,走道上鹅卵石铺地,花草树木虽然在这个季节不太茂盛,却也有点点绿意。
“张大人来了!”一为身着皂衫,约莫三十上下的女子摆着腰肢过来。“今儿咱们带了几位俊俏公子过来啊?”然后上下打量起我来,我保持一丝的浅笑,看着她。
“罗妈妈,不可无礼!这是我们侍郎大人的外甥!刚来京城,今儿带他来逛逛!”张奉銮,虽然官阶不高,但是管着这么摊子事情,也算知进退的人。
“侍郎大人的外甥可是贵客!”她对我深深地福了一福,“不知道想点哪位姑娘?”
“叫欢欢姑娘来见客!”张奉銮跟她说。
“今儿个不巧了,咱们欢姑娘被李公子包去了。您看朝露姑娘如何?”那老鸨一脸为难的看着我们。
张奉銮看着我,我点点头,他松了一口气说:“那就那排朝露姑娘的歌舞。”说完他示意继续带路。
我们被带进了一个小院落,我在主位坐了下来,秦宣和练方也坐在了旁边。老鸨想要退出去,我笑着说:“罗妈妈先留下!”
张奉銮示意她留下,一会儿工夫,各色的吃食都端了上来,我捏了一块绿豆糕塞进嘴里,对秦宣说:“秦兄,这儿的糕点倒也不错!”秦宣也挑了一块吃。
一阵丝竹乐声响起,一溜儿青衫美人缓缓而入,最后的这位美人如春天的梨花,清纯中带着娇柔。翩翩而舞,声音更是柔软如山间潺潺的小溪,透着股清凉的味道。唱出的是江南的吴侬软语。
“公子在京中住多久?”那妈妈看着我问。
我偏过头来说:“等明年春闱了!这朝露姑娘,如此绝色,不知那欢欢姑娘是何等样儿的人了!”
“欢欢姑娘,容貌上和朝露姑娘各有各的好。她是胜在气度上,俗话说腹有诗书气自华,欢欢姑娘是官宦千金,因着她父亲犯了事儿,才进来的。”老鸨子跟我回答到:“张大人,这次户部的案子可有下文?朱尚书家的小姐和李侍郎的千金,你无论如何要拨我几个,好些熟客都来问了。”
我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问:“还有尚书千金?”并且阻止了张奉銮不停地使的眼色。
“这可是几十年难得的,听说这位朱尚书家的大孙女,是难得的美人,原本是选作皇妃的。”那老鸨子说。
这时朝露已经一曲舞完,颦颦婷婷走到我身边,拿起酒壶给我倒上,执着青玉色的酒杯递到我手里说:“公子,请满饮此杯!”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朝露姑娘就在此陪公子了,奴家告退了!”说着她站起身来,往外退去,而张奉銮也跟着出去了。
那朝露姑娘看着我身边的这两位很是为难,问我:“奴家与公子一起去内室吧?”这话还没说上两句就直奔主题?
“朝露姑娘,小生今日来只是喝口酒,看看歌舞罢了。书上说盛世大李(这个时代有个类似于唐朝的李朝),有歌女轻云,貌如三春桃李,歌如九转夜莺。我心生仰慕,是以才来这里看看。姑娘岂可如此自轻自贱?我只当你如那轻云一般,舞跳地极好,歌也唱的好,是位卖艺不卖身的,风尘奇女子!”我一副,酸呆书生的迂腐说法。
“公子既是这样的人,就不该来这等地界找人,这等样的女子早死绝了!进了这里还能卖艺不卖身?笑话了!官家养着我们不就是给你们这些贵公子用的吗?”朝露显然有些激动了。
我显出有些慌乱地说:“朝露姑娘,是小生蒙昧,不知何处开罪了姑娘!”
“公子是贵客,是朝露不懂事了!”她嘴角带着一丝嘲讽地说。
“……”
当我走出这里的时候,月已经上中天了。可能那位姑娘觉得跟我一个书呆子说没什么,最后倒把我当成吐苦水的垃圾桶,说了很久。
这就是勾栏,这个行业的从业人员,再好的技艺不过是为了卖出更高的价钱,进了这里只有一条卖艺又卖身的路。我站在门口,看着天上的满月,觉得逛妓院实在不是一件愉快的差事。一时间难以想象,为什么那么多穿越女,要将青楼作为她们发家致富的起点呢?朝露她跟我说:“奴家不过是靠下面的那张嘴,养活上面的那张嘴罢了!”
“哟!这宜春院什么时候经营起小倌儿的生意了?”一阵酒气传了过来,一个男子贴在一个姿容艳丽的女子身上,往我身边走来:“来,跟爷一起回去!”
他又转头跟那个女子说:“今晚不带你了,跟你们家老鸨子说,李二郎我带他回去了!”说着要过来拉我。
“秦宣!”
“爷!”
“把他给我扔到前面那条河里!让他清醒清醒!”
“是!”秦宣很是麻利,过去像提起一只死耗子一般,扣住他的领子和腰带,大步往前,只听得响亮的水声,以及这位仁兄的随从在那里喊:“你知道我家少爷是谁吗?”
我登上了自家的马车,阖上眼睛。我需要知道吗?你家少爷又知道我是谁的小倌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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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玩地愉快了,写起来就乐了!
花家
回到宫里的时候,梁璋穿着睡袍,胸口微微敞开着,他腰上盖了条薄被,斜靠在我的贵妃榻上看书。我虽然嘴上老是说他那是一个青蛙肚皮,实际上我对他那一片白玉雪肤,饶是已经为夫为妻这么多日子,还是没有抵抗力的。
我走过伸进他的胸口在他的滑不留丢的皮肤上摸了两把后说:“起来,披件衣服。我买了点卤鸭掌回来!已经叫聆静去烫了壶酒过来。你先到那边吃去,我去洗个澡就过来。”说完,指了指对过的那对椅子。茶几上我那包鸭掌已经打开。
等我洗完澡出来,他在那里一手拿着鸭掌啃着,问我 “青楼逛地如何?”
“还行吧!反正还是那句话,很烦啊!”我坐下,也拿起一个啃了起来,钱家老号的卤味很不错的。“现在看来乐籍虽然很重要,但是相比于她们的生存处境,还是小事。我就怕取消了乐籍,取消了官妓之后,她们迫于生活无奈,还是走那条老路,不过是官妓变成私娼而已。那日子过的恐怕就比原先更不如了。那就没意思了!我想先了解下,她们能干什么?还有有哪些地方可以提供岗位给她们,让她们能够比较顺利地转业,有条出路。”
“我之前觉得李相是推托之词,想把这个吃力不讨好的活儿给你做。毕竟,这件事情看上去小,实际上跟那么多贱籍人员休戚相关,而这些人员的出路如果寻地不好,新的问题会接踵而来,又会是另一件事儿。做砸了的可能性,比成功的可能性要更高些!让谁来做,最后做坏了,这个黑锅是背定了的。李相扔给你,无非就是因为你与我的这份关系,即便是做砸了,我也会尽量保着你的。”他喝下一口酒跟我说。
“不过,乐籍是最难的,其他有些的稍微改动一下,让他们和良民享受一样的地位就可以了。可能没那么难的。”看他这样说,我也知道他有些心烦,我现在要的是积攒政绩,那样以后恢复女装以后才能名正言顺的继续做现在的事情。“我能干好的!你也别太挂心!”
他的眼在灯下闪着光辉,手伸过来,摸住我的脸很是深情的说:“阿帆,亏得有你在我身边,如果不是你,也许我就是如裴宣宗一般,死后被人说一声,志大才疏!是你,只要有一点可能都会尽一切的可能来达成我的想法。泉州如是,这次又是如此!”
我看着他愣着好长的时间说:“脏!”
“我在!帆!”他继续展示深情。
“我说,你满手油,摸我的脸,很脏!你文艺前,能不能洗干净手啊?你现在成二逼了知不知道?”我站了起来,脸上的油啊!哎,是我脑子抽住了?怎么在这样的夜晚带这些东西回来煞风景!
我洗干净了脸后回来,到底是我二还是他二啊?这家伙已经全啃完了,坐在那里打着饱嗝,一股子鸭掌的味道。他说:“其实,你不用去洗的,我等下可以帮你舔干净的!”
“滚!”
接下去我们继续讨论了关于如果有些官妓继续要从事特殊服务该怎么办的问题。我当时就发表意见说,这个职业是个历久弥新的行当,想要消除的可能性不大。如果有些人坚持做这行,那就不得脱籍就行了。
他问我前世是不是这个行业也很兴盛?我跟他说,即便在那样的历史条件下,也是有很多人从事这样的行业的。我本着答疑解惑,务求详尽的原则,我还给他举例说了我前世带着客户逛夜总会选小姐的经验,可能是喝了点酒,有点high了,居然把看脱衣舞表演都有声有色的说完了。
“你不知道那些鬼子,我带他们才进去,一转眼就不见了,我找了一圈才发现,居然搬了凳子端坐成一排,抬头看台上表演,完全一致的表情。我当时那个丢脸啊!买完单,就让咱们的一个小伙子陪在那里,自己借口逃了!”我还继续在那里跟他讲一次极品客户事件。
他听了也觉得消除不可能,我回答他有需求就会有市场。把能转的转掉,尽量让这样的场所少一些,也算净化社会风气不是?
“媳妇儿,给我跳脱衣舞看看?”等全部扯完,他提出需求。
有需求就会有市场,怎奈我没那个能力啊!我一脸为难说:“脱倒是可以,舞就为难了,要不我给你练一套拳?”
他一下子笑地没忍住说“阿帆,我无话可说了!”
“我却有话可说,阿璋,你音律很好,要不你给我跳一个?”我想起前世,有国外同事带我去看男脱衣舞,一群女人在里面也high得很。我家阿璋的身材随着年龄增长越发好了。也会很有看头的。
“混球!睡觉去!”说完拖着我上床去。
“你跳给我看啊,我要求不高,留条底裤可以的,我准备好银票,你跳的好,我就打赏你,银票塞进你裤裤里。。。。。。”我利诱他。
“等我要用钱的时候再说,我再出卖色相给你,现在,你还是先做好皇后再说!”我被他扔到了床上。
在鸭掌味儿中,我们两个彻底履行了自己的权利和义务,导致的结果是我念?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