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尚书好孕第2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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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书好孕 作者:rouwenwu

    女子也许可以做这样的事情。女子有女子的长处,她们细心体贴,也是不错的,而且她们毕竟之前是从事这个行当的,也不会有普通女子的扭捏!您说呢?”护士这个职业是我最先想到的,应该发展医院的概念,现在的医生出诊的话,上午往东,下午往西的。如果遇见一个麻烦的病患,天天要跑,很浪费时间的。

    “你又绕开了,我是问你,以你的身份做这个事情合适吗?”李相继续皱眉头,但是貌似不那么严厉了。

    “李爷爷!您说合适就合适,不合适就是不合适。阿帆听您的!要真做错了!”我转过头去,拿了一块平日我量图纸用的竹尺,递给他说:“喏,拿这个打我手心算了!”说完我伸出手来,一只眼睛闭上,一只眼睛眯了条缝儿看着他。

    他拿着手上的尺子,掂量了两下,原本板着的脸开始松开了,耷拉的眼袋周围眼纹开始聚集,那是笑意:“好了!就这样了!以后不可造次!”

    “恩!那吃饭了?”我问。

    “传膳吧!”梁璋吩咐道。

    吃完饭,我就被老爷子领着要走,他说要和我一起回户部,看看刚才说的胶州的问题和城市规划问题。刚踏出殿门,门外站立着一个花里胡哨的中年妇女,李二他妈,梁璋他姑,邱安公主。这也来地太迟了吧?自己的儿子被打,御史大夫都已经扯过一遍了,家长才出现。这个顺序颠倒了吧?

    她对着我和李相说:“你们等等!”就吵着要见梁璋,梁璋走了出来看着她,等她行礼完毕后说:“文清阁是处理军国大事的地方,姑姑来这里胡闹什么?”

    “请陛下为你表兄做主!”邱安公主说道。

    梁璋笑着说:“姑姑,朕也不跟你绕弯子。这事情已经处理过了,你好好回家管教要紧。”

    “你就宠着这个小子!”邱安火大了,用手指着我,满脸怒容,柳眉倒竖,平日她脂粉敷地很厚,我不确定她是否有皱纹,这回可算让我瞧见了,两条眉毛中间夹上一支笔是没问题的。我想笑,笑不出来,只能抬头看天上的太阳,冬日的暖阳晒的很是温暖,我心里一下子舒坦起来,对着她嘴角漾开一丝笑容,当如我的心情,也如这冬日的阳光一般温暖而贴心。

    她嘴里呐呐地透出声音道:“阿。。。帆!”

    我笑着跟她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梁璋深施一礼说:“陛下,臣告退!”说完转身跟着李相往前走,如何把轻快和沉稳结合地恰到好处,表现出一个翩翩少年郎的风采,那是难不倒我的。李相看着我,用他的无奈与纠结的表情,表示他非常非常之无语。

    一个下午,老爷子召集了我们海监司的几个骨干力量,开始一条条地梳理问题,最后他的建议是,事不宜迟,除了刑部的人员,为了维持胶州的安定,让我也跟着去处理这个问题。外面北风那个吹啊!不是我不愿意去,去年我在牢里过的春节,今年,我还想着跟我男人过婚后第一个团圆年呢!

    当我跟他提出这个意见的时候,他想了想就就说:“这也是人伦常情,不过事情拖不得,陛下能够谅解的!”

    我勒个去!我跟他继续抗争说:“李爷爷,阿帆觉得,我当先为君妻,后为人臣。为妻者,在新年之际,侍奉陛下左右,乃我首当要务。”

    “陛下曾对老臣言道,皇后不同寻常女子,陛下若有千斤重担,皇后必然愿意分去五百斤,如今胶州之事,正是这千斤担子,皇后不可卸下担子!”他老人家抚着白胡须说。这回轮到我无语,轮到我暴走回宫里,跟我男人哭诉去了!

    等我头埋在梁璋胸前,假哭完毕之后。想了个遍,无疑老爷子说的对,在那样的前提下,我去是最合适的。劳碌命啊!

    阿璋躺靠在美人榻上,我贴在他的胸前,他拨了一瓣橘子塞进我嘴里,我问他:“你什么时候跟他说那些话的?”

    “说什么?”他问我。

    “就是一千斤和五百斤的责任分摊问题!”我提醒他。

    他摸着我的腰说:“我什么时候跟他说过这些?你当这老头是个好人?他骗你呢!”

    “那他怎么知道我是女子的?”我趴在他身上,以王八瞪绿豆,看对眼的姿势问。

    他跟我说,有那么一天,他跟老爷子说起我,关于那些想法策略什么的,老爷子也赞我,有大才。这文化人通常评论一个人不怎么好,他不会直接指出这个人的问题的。都是先说这个人有多好,然后转折巴拉巴拉一堆的不是就出来了。他倒是没说我有多不好,而是说梁璋。这爱才之爱和情爱之爱不可混淆了。人才就当人才使,帝后恩爱也是社稷福祉,他老人家催着梁璋尽快将皇后接回来,好好过日子。

    梁璋当时回了他一句:“皇后从未远离,何来接回一说?”他老人家就悟了。

    “你出去个几个月也好,一来让上官御史能歇歇,忙活了一年了,也该过个好年。二来,也让姑姑能够对你的惦念之心少点。你还真够浑的,居然还那般勾她!”他使劲地掐了一把我的腰。

    “哎呦!要不有的地方媳妇儿,怎么又叫浑家呢?”我在他脸上掐回来。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儿说:“我以前听过一个笑话,是个老人家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又哪里捡来的歪理!说来听听!”

    “有位学者曾经说过‘你有个儿子,你不教育好他你就害了你全家。当然你有个女儿,你不教育好她,你就害别人全家。 所以你和谁有仇,很简单嘛!你就宠坏你女儿嫁给他儿子他全家都完了,所以大仇就报了!’你说你祖父是不是和李家有仇啊,才把你那个姑姑嫁过去害人全家?”我说完,趴在他胸口上闷笑起来!而他也在笑,这个要引起共振的。

    “那你爹是不是跟我们梁家有仇?”他边笑完问我。

    我看着他说:“我是你们家的童养媳,所以我要是被宠坏了,那也是你们家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好啊!我现在开始自作自受!”他开始拉扯我身上的贴身衣服,“帝后恩爱也是社稷的福祉!”

    以下各位自动脑补一千五百字,那是关于帝后恩爱的。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加上了1500字的脑补,这章也是满多的。

    我不晓得最近为啥子点击量骤减捏?

    还钱

    我果然抽了一个空,带着礼部的张奉銮走了趟宜春院,这次去与往日相比受到了隆重而压抑的接待,每个人看见我都有那么点退避三舍的意思。即便我依旧维持温润如春的笑意。我有那么可怕吗?着实让我郁闷。

    罗妈妈哈着腰带着我到了朝露的房间,朝露在门口跪迎,这个我前世倒是常在电视里看到的情节。通常是后妃迎候皇帝的礼节,我家阿璋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个待遇,他进门的时候,我不是在那里啃着零食,就是躺在贵妃榻上看书。甚至我索性勾勾小手,把他招过来腻在一起,何曾正儿八经地迎接过他一回?唔!回去偶尔也要让他过过干瘾的!

    我叫她免了礼,让人都出去,留下了秦宣、张奉銮和朝露。坐下了之后,我仔细看看她的脸,已经好了个七八分。她起来给我倒了茶奉上,我喝了一口,开口道:“朝露,我做了个主,给你脱了乐籍。”

    朝露的眼睛睁得滚圆,樱桃小口微微张开倒吸了一口气看着我,又重重地跪倒说:“三爷,再生之德何以为报?妾愿随侍左右!”

    “朝露,我为你脱籍不是说想收个侍婢的。你起来说话!”我淡淡地看着她说,她站了起来躬立在一旁。“朝露,我实话跟你说,当今圣上有意要取消乐籍,是以我才会来这里,和你相遇也算是机缘巧合罢了。”

    她眼泪落了下来,哽咽道:“没想到我们这些下贱之人,还能让圣上想起。还有走出地狱的一天。”

    “走不走的出地狱,不是取消了乐籍就行的。陛下担心的就是这个,如果取消了乐籍,取消了官妓。你们因为无路可走,反而走向私娼一途。这样的话,有可能将你们推向地狱更深渊。”我对她托盘而出,“也许你们能够找到一条好的归宿,但是我想大部分的人,还是有困难的。所以,我需要了解你们能做什么。而朝廷也会提供一些相应的位置给你们,让你们有能力自食其力,最低限度能养活自己。”

    她挺聪明的,问我:“所以,三爷每次都来问那些问题?三爷想让朝露做什么呢?”

    我点点头说:“是的。我也不能老来这里,而且我也没那么多的时间。我想着,你是个合适的人选,以后帮我查调姑娘们的能力和意愿……如果你有什么困难,张奉銮会帮你的。如果你人手不够,要是有姑娘也有心和你一起做这些事情,你可以跟张奉銮说,脱籍之事他会办的。你看呢?”

    “朝露愿意!朝露愿意!”她眼泪索索地点头。

    “这些是我近期整理的问题,你拿去看看,就围绕这些先展开,你要是有其他想法,也帮我记下来。”我递给她一些资料,再教了她一些调查问卷的调查方法。

    “张奉銮,把罗妈妈叫进来!”我基本上已经解释完毕了,张奉銮召了老鸨子进来。

    “罗妈妈,以后朝露虽然还住这里。但是,她已经不算这楼子里的姑娘,或者说她已经算是礼部的一个办事人员。以后她行事,不要阻挡或是打扰了。”我喝了一口茶后,跟她说。在知道了我的身份后,除了诺诺称是,还能如何?

    “朝露,以后你去教坊下的其他花楼,张奉銮会让教坊司的人相陪的。”我看着她吩咐,希望她够聪明,为自己能够挣一份体面的工作。

    “是,朝露记下了!”

    “另外,朝露这个名字别用了,从今日起,你也算新生了。想好了新名字,叫人捎个信,让我知道就是了!”说完,我立刻离开了,也算一件事情有了基本的着落,这样离开几个月,这件事情也不算是完全放下了。

    接下来的日子,由于要和刑部合作,基本上忙的连喝水的时间都要挤出来。我也选好了一起出差的人员,虽然,孟愈童鞋是最好的人选,但是考虑到他这个大龄男青年刚刚追到女朋友,听说最近他帮着他媳妇和老丈人一起问方家追债,就放过他了,我选了小张和胖刘,他们两个是和孟愈一起去调研的,了解基本情况。

    快要出发了,我应邀去了三元楼吃饭。孟愈和花姐姐那个你侬我侬的样子,作为过来人的我,可以肯定,小孟童鞋已经在拿到了预售票后,上了船。幸亏现在是冬天啊,领子可以穿得高一点,否则啊!嘿嘿!我还贼兮兮地盯着花姐姐的脖子看,弄地孟愈很不高兴,要制止我的流氓腔调。我火大了,等花姐姐一个转身就跟他说:“我要对你媳妇儿耍流氓,也要有那个功能的!你瞎担心个啥!”

    “我能不担心吗?初次见面的时候,你才那么高!”他夸张地比划,说我那时候才到他咯吱窝底下,靠,爷那时有那么矮吗?我形象很高大的,“你说什么?男人和男人也可以有!我怎么知道你不会给我来个女人和女人也可以有?”

    “我有我家梁少的,天下无论其他男人或者女人都不可能入我眼的好哇!”你们那些花花草草算个什么?我家梁少是极品。

    “说什么那么高兴?”花姐姐回来了。

    “没什么!说他最近搞出的混事儿!”这么点路还要站起来,过去拉着手过来,孟愈做出来的动作,真是酸地让人牙都倒了。

    “我说,你就不能像个爷们,好好地收拾一下那个方家,还和人家打官司。叫我,早叫一帮人,把他们从上到下一起修理个遍了!”我对于他的这种慢吞吞的做法非常不欣赏。

    “我是读书人,我懂律法,大程的律法是可以追回的。再说了他们不是正缺钱吗?这样一来还有谁敢借他们家钱,不就是断他们家的活路吗?”孟愈跟我说着,花姐姐在旁边貌似还很赞同地给他斟酒,他接过美人递过的佳酿喝了一口继续说:“谁像你啊!一个不识字的,整天就知道拳头说话!斯文人有斯文人的解决办法!”

    “一个落榜生,别他母亲的充读书人!”我喝下一杯酒,反过去讥讽。当孟愈正在酝酿着如何反击的时候,有人,还真是他母亲的叫着“馨兰!馨兰!”这个声音很熟悉,熟悉到,我的手开始痒了。

    我扑出窗口看,方二那个东西站在大门口,怎么又来了,活的不耐烦了是吧?花姐姐看向孟愈,孟愈也看着她说:“下去看看,是来做什么的!”

    还没等花姐姐回答,我就说:“好,一起去!”顺带扯了只鸡腿,拿在手里,等我往前的时候,秦宣明显非常无法接受我啃着鸡腿下楼的举止。

    到了楼下,那个方二看见花姐姐走了出来就说:“馨兰,你非要这样绝吗?”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绝什么?”花姐姐那个淡淡,才叫真的淡啊!

    方二又开始心痛万分的表演了,他有心绞痛的吧?要不那个纠结的表情怎么那么容易就拿出来了?“好!好!你即无情我便休!”逻辑很有问题吗!你这算个什么?

    “这是一万两,我们家倾尽所有拼凑来的,你拿去!”他颤颤巍巍地递上银票。

    孟愈一步上前接了过来,退后搂住馨兰姐姐说:“还有五万三千七百二十两什么时候还?我做个主,抹掉个零头二十两,其他的也尽快还上!”那小子跟我家阿璋一样喜欢搂住腰的时候,上下摸索。馨兰姐姐显然是不好意思了,一只手抓住了他的狼爪。这些我嚼着鸡肉,看在眼里,对面的方二貌似也看清楚了。

    他继续痛心疾首地指着馨兰姐姐说:“我原以为你如莲花般冰清玉洁,当初跟我推三阻四,说什么要成婚以后。碰上了姓孟的,什么礼义廉耻都不顾了。。。。。”

    这把我给惹怒了,手上的鸡腿也不想啃了,直接往他面门上招呼过去,正中他那个鹰钩鼻,我问孟愈:“你还是读书人吗?”

    “我就一落榜生!”话还没完就冲了过去,往那个方二抱着鼻子的脸上一拳,接着拳头如雨点般的落下。不是说,姑苏人吵架,吵上三天都不会动手的吗?难道孟愈这个姑苏人不正宗?

    孟愈经过这些年跑来跑去,看来练出了些筋骨,虽然没有什么招式,但是在这场干架上占了绝对的优势,把人摁在地上猛揍。这才是我哥们!我在旁非常高兴的助威,旁边的邻居也一起给小孟加油!

    那个方二哀声求饶了无数遍后,小孟起身,站到花姐姐身边,花姐姐拿出手帕,给他擦脸上的灰尘,和手上沾染的血迹,那个亲密恩爱啊,羡煞所有在场的观众。小孟说:“回去了!”说着揽着他的馨兰转身了。

    我看见在地上抱着头的方二,刚才就扔了个鸡腿实在不解恨。就以掩耳盗铃,自以为没有人看见的方式,走了过去,把他踢翻过来,一脚踩在他脸上踏了过去,听着他的嚎叫,跟着进了三元楼。心里那个舒爽啊!

    小孟问我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能不能赶上他们的婚礼,我跟他说:“我尽量回来,要不这样你推迟几个月,等孩子满月一起办了,也可以省几个钱儿!”这话把花姐姐给羞地满脸通红。

    “你要是有能耐,早够普天同庆了好几回了!”他对着我笑。

    “你以为下耗子呐?一会儿来一窝,一会儿来一窝?”我笑他没常识。

    懒地理他,还是回户部最后看了一眼准备的资料。今天得早早结束,回宫去了,这些天一来也忙,二来因为要出趟远门,还是个艰难的差事,恐怕要有些时间的,所以回家里了一趟,跟阿娘说了说话。阿娘说她养了个女儿,好像给别人家养的。我一时间也觉得对她不住,她爱我甚深。我还真是要了相公,就忘了娘的,很难得回来看她,就抽了几个晚上住在了家里。这样一来,好些天不回宫里了。

    我看着巍峨的宫墙,人们总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可是当这宫里头住着我心爱的人的时候,我就成了这海里的鱼,在里面轻快地游弋着……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我昨天正在看自己的那章,我家那位看见了我最后写,请大家自动脑补。他嘲笑我无能!跟我说起了某点的,某文,这方面写地真好!不见肉,但是很肉味儿!我就要求看看,是yy穿越男的文章。

    简直扯淡,这么红果果的,还叫不见肉?粗啊,长啊,黑啊!什么的全出来了。

    为了证明我是个文艺人,为了证明我很有能力,所以我决定下一章,一定去买个大蹄髈,炖上两个钟头。然后把肉全部捞个干净,留下精华的汤出来!

    大家等着!

    最近点击扑的一塌糊涂,阿桥在这里赔本吆喝:“快来看哦,快来瞧!小白文,小白文,不白不要钱,白了也不要钱!”你说不要钱了,为啥还不来捏?我挠墙痛哭中!

    别扭

    我踏着轻快的脚步和着不成调的小曲儿进了乾元殿,梁璋已经早早地在那里了,他端坐在那里看着一本兵法书,或圈或点的。

    我走过去在他背后,圈抱住他的脖子说:“相公,认真什么呢?我们吃晚饭去了?吃完了,好干点什么哦!”

    “嗯!”他脸色拉长着。

    我觉得很奇怪,就在他耳边问:“怎么了?”顺便还亲了一口他的面颊,明天就要出发了。今晚回来自然是要找他一起好好双/修的。

    他冷冷淡淡地跟我说:“吃晚饭去!”一顿饭,吃的我寡淡无味,也不帮我挑肥拣瘦,也不给我一丝笑意。想来昨晚上他让黄公公去家里传我,我没回来就生气了,也确实是我不对,好歹要出去这么久,怎么能最后一晚才回来?

    吃完饭他就继续回了书桌边上,看着那本所谓的兵法书。虽然,我心里不是很高兴,但我还是走了过去,腻歪在他身边在贴着他的脸蹭着说:“阿璋,给娘子我笑一个吗!”

    他修长的指节叩着桌面上的一张纸,我捻起来仔细看了看,原来是说我今天下午围观孟愈打架,顺便加了一脚的事情。我看完扔在桌上说:“这算个什么事情!也值得你生气的?”

    “我原以为你上次在花楼,把人给打了,能让你的手解解痒了。没想到这次……你们两个也算是户部重任在身的官员了,一起当街打人!你这是变本加厉了吗?越发出息了?还是我真的太纵容你了?”他这话说的色厉内荏,说完就继续眼睛盯着书看,瞥一眼到我身上都不肯。

    从小到大,比这错犯的过的有的是,他何曾这般对我?刚回宫时候的甜蜜一下子化作了阵阵委屈,心里却想着他这么些年那般容我也是不易的,不和他计较。夫妻之间,何必来着,他生气,我哄哄他就是了。便收起心里的种种不舒服,继续黏上去说:“相公,媳妇儿知错了。你瞧媳妇要出门这么久,你也不把娘子喂喂饱?你舍得吗?你放心不?”一边还对着他上下其手,要是往日,他要么索性将我就地正法,要么一个公主抱,把我扔到床上,结结实实地给办了。

    他将我的手摆开,换了个姿势继续看他的书,还是那一页。也不理我,我平日是个粗神经的人,此刻,我前前后后想了个遍,除了为爹娘担过心以外,余下落的泪都是为着他。可从来没有哪次是像今日这般是他故意来气我,让我觉得委屈的泪水充盈着眼眶子。我抬头,我也是有脾气的,脾气也是不小的,我现在也不乐意贴着你了。

    袖子抹了抹酸涩的眼角,招了碧玉翡翠,伺候我洗澡去了。洗完澡,我挑开了被子,钻了进去,贴着墙,闷闷地生着气。思前想后觉得他做的很过分,我一直就是如此的,偶尔做事情有点脱线,他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年都帮我收拾了,多了这一桩又怎么了?再说了,我快出京了。走之前总得给上官老头找点事情做做,要不然他要闲上几个月,岂不是把老头给闷坏了?越想越觉得他不是,心里就怨了起来。

    大约过了个把时辰,他拉开了被子钻了进来。若是平时,即便我俩不做什么,他都会紧紧地贴上来,胸口贴住我的后背,一只手搂到我前面,伸进我睡袍里,拢住那凸起的山峦睡。尤其是他习惯了偶尔捏一下顶峰,那是暗示我该反过去埋在他胸前睡了。今天,他背对着我,就这么睡了。等了许久,我这心里就跟猫在挠似的,难受。是,我就是耐不住,我就是受不了,他对我这么冷暴力。转过身去,探探他的呼吸,还真睡着了,呼吸均匀而绵长。一时间恨的我牙齿咯啦啦的磨了起来。

    他不睬我是吧?他不睬我是吧?不睬我就不睬我,我也不睬他了。我就这么气啊!气啊!难受啊!难受地,居然周公也找上门来了,我开始迷糊了,开始睡觉了。

    即便是睡着了,到底是有心事的,觉得身上压着千斤,心里头憋闷地觉得连气都喘不过来,模糊中张开嘴想透口气。一个湿软的舌头伸了进来,在我的口腔内仔细的搜索,我顺手搂住,手摸着的是我家男人的后背,我脑子一个激灵,不对啊,他在跟我置气呢!这是做什么?难道是做梦?我努力地睁开眼,松开手,梁璋果然在我身上,目前,正啃着我的锁骨,我的睡袍已经敞开了。

    刚才的委屈、难受、恨全部化作双手的力量,将他使劲推开。我瞪着他,拢上了自己的睡袍,系上带子,说:“干嘛?不是不睬我吗?不是想晾着我吗?”说完拉上被子,闭上眼睛睡觉。

    “我气地没睡着,你倒先睡着了!我看你也太没心没肺了!”他在那里郁郁地说。

    他这一说,我火苗子从脑门上蹿了三丈高,翻身坐了起来,对着他怒道:“谁气谁了?我回来,你冷着脸。我赔笑,我撒娇,我装傻,我脱衣服勾搭你!你接了吗?你当我是傻子吧?”

    “是你不把我放心上,都要出远门了,回娘家一住就是六七天,我派人去接你了,你也不回来。还在外面乐得很,跟人打群架了,回来还高兴地唱着小曲儿!有你这么当媳妇儿的吗?”他撇着脸指责我,我说呢,他怎么可能为了我搞出那点子事情来生我的气,果然是怨我娘家住得长了。

    “梁璋,你想想清楚,我从六岁起就陪着你!阿娘拿我当个宝贝,被你生生抢了去。我何曾承欢她膝下?我何曾好好做过一天的贴心小棉袄?担惊受怕她到为我经历了不少。我已经是要了夫婿不要娘了,偶尔她要我陪上她几天,错了吗?我真真叫冤枉,回去了被娘抱怨。回来了,你又对我冷暴力!左左右右,我是里外不是人!”这说说,还真是眼眶子里水汽弥漫了。

    他见我眼泪出来了,一下子急了,忙过来搂住我说:“娘子,是我错了!不该怪你的!只想着自己了!乖,莫哭了!相公心疼的!”说着捧着我的脸,吮着我的泪水。

    我一把推开他,手乱拍,啪啪的声音出来,打着他的胸膛,说实话,他只要一哄我,我这心早就软了,哪里还用得出大力气?嘴巴里嚷嚷着:“叫你不睬我!叫你不睬我……”

    “不会了!我不会不睬媳妇儿了!”他抱紧我说。

    我抽抽搭搭地说:“以后即便是真错了,可以说我骂我,但是不许不睬我!听见了没有?”他冷淡我一会会儿,已经让我难受到极点了。

    “知道了!可以打媳妇儿吗?”他问我,脸上笑的痞痞地。

    “梁璋!你长进了啊?都想着打娘子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我推开了他,插着腰问。

    “是不是男人,你不最清楚吗?”他问我,这,好像的确似乎真的,我是最清楚的。ok,我再次被扑倒。身上的睡袍他已经扯的熟练无比。

    “现在好晚了呢!”我提醒他,不过手上的功夫却没有歇着,将他的睡衣也扯了,扔出去。

    他已然开始继续啃锁骨的动作,丝丝的痛楚,我这心里还是不由地兴头高了起来。他抬头用纯黑的眸子盯着我说:“明天是休沐日!”

    然后,开始吮上我反应特别敏感的胸口,密密麻麻,夹杂着或咬或扯,我经不起他逗的。我脑子开始捣糨糊了,捣第一勺子浆糊的时候,我还是觉得好像有些不对的。第二勺子浆糊的时候,我觉得没啥不对的。n勺子之后,我觉得貌似人已经进入云端了,软地如棉花,只愿他为所欲为,哪里来的对或者是错?

    酥酥麻麻的感觉已经到达了四肢百骸,甚至而是头发稍稍到指甲尖尖了,都如万千小蚂蚁在啃咬,我只想将自己化作一棵紫藤攀绕着他,开出串串花朵。我的耳里听得自己用浆糊般浓稠的声音说:“阿璋。。。我受不住了。。。”

    他轻轻的笑声传来,温柔地要将我化作水般说:“宝贝儿,再忍忍!”他继续着下一步,什么狗屁温柔,他这是要将我往疯里磨了,我身体扭着,颤着,抖着,心砰砰的快速跳着,抓住他的头发讨饶着:“不要了!相公,不要了!真的,我受不了啊……”那叫声,我总觉得自己真的比前世看的某些片子还夸张。对不起,我错了,以前看片子的时候不该怀疑其真实性的!那肯定是真的,真真切切的真!

    不要了就真能不要吗?结果还是芝麻开花节节高,一浪更比一浪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你说,我为什么就这么不靠谱?平时该装b的场合,脑子里半毛诗句都没有,这个时候却文艺起来,勾出这么两句很豪气的词句来。

    事后,我如同被一只大熨斗,仔仔细细地熨烫过了,平板地如一片薄纸,瘫在了床上,丝毫不想动弹。他搂住我,将我贴在他的胸口说:“阿帆,可喂饱了?”我模糊地应着,实在累地不成样子了,真想结结实实地睡上一觉。人们常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那是地没法子言语,被整块整块从头到尾翻过一遍,绝对是伤元气,动筋骨的。

    我被他抱着进了浴池,温暖的水浸泡包裹着我,一时身体的酸软也有些缓解。阿璋仔细地为我擦洗,我更是如泡在蜜罐里,你说叫我还怎么出去?出去!对啊!现在快天亮了吧?我要出门的。我这才想起,原来是这个地方不对了。

    男人为你服务,而且是即将和你短暂分别的,现阶段处于蜜里调油,如胶似漆的状态的男人为你服务,绝对是靠不住的。擦擦洗洗就开始不干正事儿了,我已经软乎成面团了,他还不放过我,水里一阵扑腾下来,我彻底忘记了,天快亮了,我还要启程的,迟到了一大群人要等我的。

    “阿帆!阿帆!快醒醒!”耳边是梁璋的声音,他拍着我的脸。

    我使劲地睁开眼,看见他的脸在我上方,“再睡睡,再睡睡!你自己去早朝吧!我逃掉一天算了!”

    “今天你要出门的!去胶州!”他的话,如个冬日里的闷雷,把我炸了个措手不及。

    “什么时辰了?”

    “已经晚了一个时辰了!”他提醒我,我只能勉强的拖着我的疲累不堪的身体坐起来。

    碧玉为我梳发的时候,我发现镜子里的自己憔悴难掩,整个是被榨干了的虚脱样子。到底谁喂饱了谁啊?他这是几个月的份儿,一次性吃完了吗?

    冬宵才是真正地苦短啊!等我整装完毕,匆匆踏出门,看见,一个太阳老大老大咧,挂在天空的正当中。我默了……

    他当初让我休沐日出发,本来就是为了亲自送我。我腻在他身上,坐在车里,出了宫门,出了城门。果然,两部人员都已经齐全了,全部在冬日的冷风里等了很久很久,从早上直到中午。不过他们不能有怨言,为什么呢?因为,皇帝陛下亲至了!

    能抱怨皇帝陛下吗?不能!所以,当梁璋下他那八匹马的拉风车的时候,所有人都欣喜了,能目睹天颜,那是多么幸福的事情。而我随后搭着他伸给我的手下车,我知道我很憔悴,我知道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所有人都开始炯炯有神了,看到小陈侍郎已然被掏空了,一路上贡献了多少八卦谈资?让旅途不再寂寞,不再无聊!

    他看着我,帮我鬓角的一缕碎发,挑进耳后说:“阿帆!出门要小心些!饭要准点吃,别像泉州那般,忙起来饭也不吃。北边的海边冷,多穿点衣服,别着凉……”

    陛下啊!你的话是圣旨,不带这么罗嗦的,罗嗦的圣旨不值钱的。

    总之,千愁万绪伤离别,我俩好歹也算是新婚,是不?这个那个地,又扯了好一会儿,再不走,太阳公公要跑西边去了,梁璋才放我走。

    当众表达恩爱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目前我们不是以帝后形式的,而是以皇帝和他小舅子的不伦之恋,北风那个吹啊!哗哗的,一群那个人啊,风中凌乱g!

    我知道看到这个景象,小张肯定是伤心透了,他一直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骑在马上。我从马车里看他在寒风中,显得特别萧索。他跟人打赌,说我不是断袖。说我就是一个少年能臣,那些说我是断袖的,全是因为嫉妒我,全是在诋毁我。对不起,小张,我真的不是断袖!但是,现阶段我没法子告诉你,也没法子给你做证明。可怜的娃儿啊!梦幻破灭真的不是很好受的!

    哎!没有秋风,没有秋雨,也愁煞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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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桥还是很文艺的吧?汤品味道还是不错的吧?

    童鞋们,俺算不算银才?能把船戏,写出笑点,我自己都觉得很厉害的闹!

    第一人称写汤,也是非常非常之酥软的!写的我头皮发麻啊!

    感谢大家的支持,现在收藏和点击都灰常的趴下,唯二码文的动力就来自于你们的评论和附带的淘宝消费的减少。

    jj就抽!我一大早更新的,老刷不出!恨死人了!

    没辙

    经过了一天,以吃和睡作为主题的休息之后,我的体力值已经虽然没有到满格,但是起码已经恢复了七八成。

    我走出了马车,开始换骑马匹。这次没带红豆出来,红豆随我十年都多了,也算步入中老年了。它和黑球是先皇送给我们夫妻俩的礼物。看着它们总能思忆起我公公的种种好,它们能多活一天,我们俩个也多个念想不是?所以,平时京郊短途,我和阿璋还骑乘它们。长途跋涉就舍不得了。让它和黑球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吧!

    这匹马是梁峰童鞋送的,通体雪白,几乎没有一根杂毛。所以我起名叫它“白糖糕”。我家阿璋骂我没文化,我不服,我已经多加了一个字了,你看红豆和黑球都是俩字的,这个已经三个字了。再说了,我觉得他应该很喜欢这个名字才对,白糖糕代表着细腻白嫩,软糯香甜。一如我给于他的感觉。

    没文化但已经恢复体力的我骑着“白糖糕”,作为一个从六岁开始骑驴,之后从未断过骑马训练的人来说。我应该能够表现出那传说中的英姿矫健。

    这次出行,我的官衔最高。这么说吧,老头和我男人觉得,目前不宜打草惊蛇,有我这个半纨绔半专业的人员,作为海监司常规出巡了解情况是最好的。这样刑部的人员就可以在我户部的幌子下,好好查证,而且户部的专业人员也可以给他们以帮助。

    另外,按照目前调查的情况,那里有官匪勾结的情况,恐怕民怨已深了。需要有个人能够便宜行事,稳定民心。我无疑是最好的人选,我便宜行事的权利可以大到,任何事情都能代表梁璋进行直接决策。

    但是,办事的主力还是在刑部和大理寺,虽然,他们只是一个郎中为带头的团体,也都是精选出的能人。不过大家很少派到这样的任务,觉得这跟戏文里唱的八府巡按,钦差大臣出巡有地一比,只是没有一柄尚方宝剑。

    我在旁边暗笑,你说,大程朝最为尊贵的宝剑的专用配套剑鞘在这里了,还要什么牢什子的尚方宝剑?

    白天行路,刚开始两天晚上大家还一起讨论讨论资料,但是翻来覆去就这么点东西,也没啥好看的,有人就开始开桌打马吊。刚开始,由于他们见识到了我的特殊身份,除了户部的几个人员跟我比较恭敬的说话以外,其他人都貌似对我心存敬畏之心,能少跟我说话就少跟我说话。

    胖刘也加入了马吊的行列,我就去站在他身边看了几圈。一下子,好些人都紧张起来,出公差的时候,玩这个好像不太好。鼻尖上开始水珠冒了出来,额头上还挂了水滴。小刘已经输了好几圈。我叫胖刘站起来,我来摸上两圈。连着两圈我都胡了,接着我就开始跟胖刘讲解如何算牌,算对家什么的。马吊这个东西虽然是靠运气的,但是,从某种角度来讲也是一个数学问题,如果算得比较好,赢面肯定会大很多。其他三家开始面面相觑。

    “今天赢的自己拿着,输了的全部到我那里报账,算我的!”很多时候这种事情就是团队建设,我是老大,当然我要照顾好一起出门的人员。不能让大家觉得很不爽是不?

    接下去的日子里,我做好了一个上头给我的方向性的要求,半个纨绔。纨绔子弟,要走鸡斗狗,吃喝嫖赌无所不为。我唯一能够表现的就是在寻找吃食方面的长才,一路上开发了好几家偏僻的食肆,这五脏庙祭地十足的服帖。在这样的前提下,跟刑部的人员也开始熟悉起来,这就对了,这样大家才能够合作比较愉快吗!他们也渐渐地把看我的重心,从之前的皇上的断袖爱人变成现在团队游的导游。

    才没几天,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大家已经非常熟悉,一个临时组建的团队,最大的问题就是会以各自的利益为中心,这样就会在处理事情的过程当中小摩擦不断,尤其是我们这次的目的是来挖烂根的,要是自己不能保持基本的步调一致,困难将成倍的增加。我不可能一下子就让他们完全融合,但是,基本的了解能够解决大一部分的问题。

    胶州是个历史悠久的城市,有很深的文化底蕴,城市不算很繁华,但是绝不像当初泉州那样一穷二白。小孟出去的时候,在每个城市都给我搞了座宅子作为我的落脚点。这个主要是我的考虑,一来这些地方都要新开发,房子升值有保障的。二来,反正手上有钱,住自己的房子,总归舒服。这边的房子是现成的,买了一座三进的院落。

    “我道这座宅子给谁买了去,却原来是大人出手的!”胶州知府吴明远送我过来的时候说。

    我点点头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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