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盛宫舞第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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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宫舞 作者:未知

    边合…”细细一斟酌,看向西楼,“楼儿可知是什么?”

    西楼绞尽脑汁地想。 秋读阁哎,中国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自己这个生在五千年后的现代人,怎么能够参透其中的奥秘呢?

    看着他一副甚是苦恼的样子,月重天靠近了轻笑,揶揄道,“严太傅口中的得意门生,原来连灯谜都不会啊。”

    西楼也笑,同样玩味道,“哎,那是因为您老教子无方啊。”

    月重天凝眉一笑,若有所思地样子,末了,道,“那父皇来教教楼儿。以“树、村”两字的“边旁”分扣“木字旁、木字旁”,为离;再将这两个边旁合起来成为“林”,为合。所以答案是林。此乃离合法。”

    说着,月重天又接二连三地念了几个灯谜,让西楼猜。西楼想得头都大了,硬是没想出来。

    最后当月重天说道,“明月当空。”西楼很是不爽地骂道,“日。”结果月重天大喜,大加表扬了西楼一番。

    西楼无语。这也能蒙对。当即哭笑不得地拂袖离去了。见他没什么兴致,月重天倒也没多再为难他,随着他离去。

    不知不觉来到了清河边。河上飘着朵朵莲花灯,煞是好看。整个湖面看去皆是火光点点。

    清河两边不少才子佳人都忙着将自己手里的河灯放入水中,又目送着那河灯飘然远去。

    不知何时,月重天已经来到身旁,手里竟拿着两盏河灯。西楼伸手接过其中一盏,看着那还未点燃的灯芯。

    “将自己心爱人的名字写在里面,若是河灯飘远而不翻,有定能终成眷属。”月重天缓缓说来,然后走向一边去取笔了。

    西楼一笑,学着他的模样,走向另一边去取笔,待落笔后,就势点燃了灯芯,轻巧地放入了水中。

    两人动作一致,完后,相视一笑。

    看着依旧热闹人群,可估摸着夜已太深。西楼出言道,“父皇,不如我们回去吧。”月重天也没再说什么,一笑便随着西楼而去了。

    盛宫舞

    回到宫里的时候,西楼说是要回琉璃殿去了。月重天也没阻拦,说是说让西楼搬来与自己住,可是却没说具体时间。想来西楼也是钻了这空荡。

    罢了,来日方长。两人很默契地一笑分离。

    回到琉璃殿中时,桌案上已经放了一盏河灯,西楼走上前,往河灯内一看,淡淡一笑。什么都没写,倒是也好。

    而另一边回到韶华殿的月重天也正抬手摆弄着那盏河灯。看到里面时,有趣一笑。什么都没写,总好过写了别人的名字好。

    盛宫舞

    筆寂有话说:灯谜是从百度上找来的。。想想我这脑子也想不出来。。呵呵

    还有最近这段时间可能赞不更文了,不过十一月应该会日更的,话说想去参加原创比赛,虽然没啥信心。。。

    还是希望亲们继续支持。。嘻嘻。。。如果有疑问请留言(变相要求评论,,嘿嘿)

    哎,连城老抽风,那封面上传了好多次都不行,结果还没变,哭死。。有时连评论都评不上去。。

    关于这个评论,当你写完的时候把光标点在最后一个字后面,然后按回车键,当光标到底时,‘发送评论’的字样又可以点击了,如果还不行,就反复尝试。。上次给某人评论的时候,我一共按了8次(昏)。。弱弱的说一句,连城干脆叫连抽吧。。。。

    盛宫舞 琉璃舞 第49章 病起

    章节字数:3572 更新时间:091031 12:21

    自从灯会过后,月西泱曾来过自己这里一趟,说了些无关紧要的事,也就被自己打发着离去了。日子依旧日复一日地过着。西楼没有搬去韶华殿与月重天同寝,月重天也没有来催促的意思。不过这个月的论文,他倒是派人送来了。

    西楼随意扫了一眼,只觉太过精辟,只得搁在一边,自己随意写了一篇。写完,浏览一遍,狗屁不通。却看着心喜,命陶淘送去交给严琼子了。

    结果回来的时候,陶淘哭丧着一张脸,老大不情愿的样子,声泪俱下地指控西楼,“主子,您怎么能那么害我呢?”

    西楼撇头想了想,许是那严太傅看那文太差,忍不住先指责了陶淘一顿,只得安抚道,“哎,我就这水平了。你悠着点,下回让别人送去就好了。”

    “哪是啊。那严太傅说什么四殿下平日事忙,也不能由我这么个奴才代写啊,缓交几日无事。天理何在啊?那明明是你的字迹,再说了,我的文章再差,也没写成那样的啊。”

    西楼无语,啼笑皆非。只得提笔将月重天的文章重新临摹了一遍。这回差了另一个奴才送去。原因是陶淘还在那里装委屈。

    这个月关于这篇论文的事,总算是过了。不过上朝却是每天都必须做的事,西楼每天都在极不情愿的情况下去朝堂装雕塑。

    对于偶尔有大臣抛给自己的话,西楼一概敷衍而过,或者是转而抛给月西澈。这倒是让外人看来四殿下对于二殿下这位兄长很是尊敬啊。

    宇宸有趣地看着这位站在自己身旁始终低垂着眼帘的四殿下,着实佩服他的定力,靠近了轻声道,“四殿下这日子还长着呢,您打算每天都这么混过去?”

    宇宸的话西楼不是没想过,朝堂中的事自己当真不是很感兴趣,而且每次也不能把话题抛给别人,毕竟严太傅已经登门拜访很多次了。

    西楼苦笑,没好气地白了宇宸一眼,请教道,“那么宇大人可有何妙招?”

    “这个么…”

    宇宸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居于高位的月重天早就看到了两人窃窃私语的动作,朗声道,“不知宇爱卿和四皇儿在商讨些什么?不如说予朕听听?”

    被点到名字,宇宸一愣,还没及反应,眼前身影一晃。西楼已经上前一步躬身道,“回禀父皇,是儿臣对朝堂之事太显生疏,所以询问了一下宇大人。”宇宸挑眉,这小子听到没怎么听,反应到快,愣是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月重天略略点了点头,倒是没什么再为难,只是说道,“既然如此,四皇儿下朝后就随父皇一同去凌曦殿吧。”

    此言一出,引来低下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西楼却是不明情况,一脸莫名地转而看向宇宸。宇宸只是眨巴了下眼睛,低垂下了眼帘。

    无人可问,西楼回头不经意看向月西澈时。那人只是目光犀利地看着自己,却是又收敛了几分谨慎。

    下朝后,西楼走在月重天的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缓步踏进了凌曦殿的里面。卫敏轻轻关上了门,侍立在外。

    月重天温文尔雅地坐到了桌案后,笑着朝西楼招手,西楼疑惑重重地来到了他的身边,被月重天拦腰跨坐在了他腿上。

    伸手轻轻抚平西楼的双眉,月重天温柔地问道,“楼儿这是怎么了?为何心事重重的样子?父皇看着好生难过。”

    西楼没什么心情陪他玩这一套,回头,目光然然地看着他,“父皇,为何您最后说的那句话引来低下一片倒吸冷气之声?”

    “原来楼儿是指这事啊。看来楼儿当真得好好补习一下这些个常识了。”

    这倒是正符合西楼的意思,忙顺势道,“儿臣也觉得自己学艺不精,应该再去学堂补习一番。”

    听了这话,没想到月重天的笑意更深,西楼暗叫不好,却为时已晚。只听月重天略有所同道,“楼儿所言极是。看来还是朕来亲力亲为比较好。既然楼儿不愿意上朝,那么每日朕下朝后,便来朕这里听课吧。”只觉一道晴天霹雳,西楼很是无语地张了张嘴。

    不过思路却又回到了刚才的问题上,西楼索性抛开这日后烦恼,先解决眼前事,“父皇,您还没回答儿臣的问题。”

    月重天倒是跟得上西楼的思路,缓缓道,“若是在皇子并无过错的前提下,皇上指明让皇子前去受教。显然这位皇子在皇上的心目中分量很重。当然也会有官员做如是猜想,也许皇上正开始培养下一代储君了。”

    西楼一震,目光淡然地看着月重天,那人依旧从容不迫地笑。为何一定执意要逼自己登上这储君之位呢?你是在故意而为,还是出自真心呢?

    “楼儿。朝中流言纷起,只道是四殿下很得帝王宠爱,却心中依旧摇摆不定,怕这不过帝王一时兴起。如今朕此举,相信那摇摆之心该有个确定的方向了。”

    西楼失笑,却是无语。他玩他的,自己做自己的吧。想到这,也跟着月重天一般,坦然自若地笑。

    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却是笑得一脸牲畜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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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月重天上朝宣布西楼由自己亲手教导这件事宜时,在场的各人心中亦是了然。严太傅更是一脸喜色,原因无他,除此之外,还有西楼昨日交来的第二篇文章。当真是妙笔生辉啊。

    月西澈很平静地消化了这个消息,没有任何反应。其实这个人,西楼一直是对他持保留意见的。

    当月重天春光满面地踏进凌曦殿,却是没有看到心中之人。剑眉一皱,挥手示意卫敏去把西楼叫来。

    没过一会,卫敏回来了,却没见其身后跟着西楼。月重天挑眉,卫敏躬身道,“皇上,四殿下病了。御医和菀妃都在琉璃殿中。”

    微微皱眉,不知是真是假,毕竟西楼装病已不是第一次了。思来想去,月重天起身,沉声道,“随朕一同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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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驾到…”一声高喝。玄色锦袍已随风踏入门内。菀妃和御医忙上前行礼,“臣妾(臣)见过皇上。

    月重天摆手,“免礼。”脚不停步地来到了西楼的窗前。看着显然睡得不安稳的西楼,皱眉。此时菀妃和御医又回到了近旁。

    “张太医,四皇儿到底得了什么病?”月重天也不转身,只是就势坐在了床边,伸手探向西楼的额头。

    都道皇上宠爱四殿下,本来听听也就如此。眼见时,到底心中震撼。情薄如月重天,何时如此对他人关怀备至。

    菀妃和张太医相互一对视。还是菀妃开口道,“皇上,皇儿这是老毛病了。每年这个时候总是要犯病的。”

    每年。仔细一想。的确,那个体弱多病的儿子似乎每年都有个把月是在生病的。这么一想,月重天追问道,“四皇儿究竟是什么病?”

    “四殿下本就体弱多病,大概是得了风寒,所以才昏睡不醒了。”张太医斟酌着说道。毕竟四殿下的病,只要每天服用抗风寒的药便会好了。

    “什么是大概?”月重天一声怒喝。满屋子的人一愣,都吓得当场跪下。大盛的君王,第一次因西楼而动怒。也许他自己不知,这颗心,早就沉沦。

    许是被这声怒喝惊扰,西楼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眼前熟悉的影像,慢慢清晰。那人皱着剑眉,表情阴沉。

    “怎么…生气了?谁惹恼你了?”话一出声,西楼才觉有气无力,想要起身,更是徒劳,只得看向月重天。

    月重天沉声道,“都给朕退出去。”

    无奈,菀妃只得看了眼西楼,与他人一同退了出去。

    眼神坚定地看向西楼,月重天认真无比地问道,“楼儿,你坦白告诉朕,这是真病还是假病?”

    西楼苦笑,“我也希望是假的。昨晚睡下时还好,没想到醒来却是这样了。”

    “那可有何人来过?”月重天放柔了表情,桃花眼中几分犀利,几分柔情,依旧是那个风华绝代的帝王。

    “不曾。”西楼缓缓支起身子。月重天上前将他揽在了自己怀里。

    “看来,还是让妖隐来一趟吧。”

    懒懒地靠在月重天的怀里,西楼挖苦地笑,“你儿子得了这么个怪病能活到现在也算祖上保佑啊。”

    月重天哭笑不得。

    盛宫舞

    月重天出来的时候,菀妃忙上前行礼,“皇上。”

    “恩。”月重天一顿,淡淡问道,“四皇儿的病从何开始的?”

    “大概是出生便开始了。每年都会发病一次。”菀妃如实禀报。

    月重天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就迈开步子离去了。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菀妃也匆忙踏进了琉璃殿中。

    盛宫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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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宫舞 琉璃舞 第50章 蛊毒

    章节字数:2374 更新时间:091031 12:34

    西楼只是无力地靠坐在床头,好不容易将陆续来看望自己的菀妃,月西泱,宇宸打发走了,此刻才能看似惬意地靠在这里。

    哎,大概是装病装太多了,才会真生病。此刻,西楼很是无奈地撇了撇嘴,看着窗外浩浩蓝天,羡慕地叹了口气。

    “不知西楼在为哪件国家大事叹息不止啊?”如此调笑的声音,如此欠扁的口吻,这个人多月不见,倒是一样让人难以遗忘啊。

    果然话音未落,妖隐一袭白袍,卓然飘逸,晃神间,已经来到了西楼的面前。

    见西楼脸色憔悴,目光迷蒙,妖隐凤眼一眯,皱起了好看的眉毛,伸手把上了西楼的脉搏。

    西楼见他一副眼神复杂的样子,倒是应景地调笑道,“不知神医我这病还有么有得救啊?”

    凤眼一瞟,万种风情。妖隐这次倒是没再玩笑,“我看你这不像是病。要不然我上次不会没把出来?”说着,收了手,左右看看西楼。

    西楼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我看我是命犯七煞,流年不利。既然如此,你也别说给我看过病,免得倒了你神医的牌子。”

    “是药王,不是神医。说得我像个神棍似的。”妖隐口气倒是谴责,不过眼神依旧透着复杂,“西楼,你以前犯这病时也是这般浑身无力吗?”

    西楼颔首,毕竟菀妃前几日才和自己说过这情况。说是过不了一个月就会好的。

    似是想到了什么,妖隐一皱眉,眼神一亮,笃定道,“我想也许我可以试试这个方法。若是没猜错的话,你中的应该是蛊。”

    “蛊?”还当真有这东西。西楼实在着实恨透了古人这些下毒,使蛊的手段。怎么偏偏都给自己撞上了?

    “西楼放心。这个我在行。”说着,起身,不知从何处取来一个锦包,打开,只见一排泛着银光的细针。

    西楼眼角抽搐了一下,挑眉看了看妖隐。妖隐已经拿着那排银针和一个瓶罐回到了西楼的床边。

    “西楼,你把上衣脱了,然后转身趴在床上,我好方便扎针。”

    西楼照办。里衣退去,转身背对妖隐趴在床上。看着那白皙皮肤上隐隐泛着的淡淡吻痕,妖隐挑眉,暧昧一笑,“不知哪位宠儿在西楼殿下身上留了这些?”说着,意有所指地用长长的指甲,刮了一记。

    西楼实在有些无力,懒懒地应承,“你何必明知故问呢?相信你也是把你家那位弄得太惨,所以他才会跑的吧?”

    妖隐一边取来银针在西楼身上的|岤道处落下,一边搭话道,“我自认为对于离儿很是温柔。只可惜离儿性子野惯了,想要家养怕是不易啊。”说着,很是苦恼。

    西楼好笑,“又不是宠物。我看你就是管得太严了,何必呢?不如随他去吧。换种方法也未尝不好啊。”

    “哎,也不是没试过。结果,他那没良心的。愣是大半年不记得回来。”

    “那是因为你纵容过度了。”

    妖隐浓眉一挑,请教道,“不知西楼殿下有何高见?”说着,又是一针落下。

    “恩威并施。离元虽说是毒公子,听说手段看起来很毒辣。不过依我看来他很单纯——单纯地喜欢拿毒害人而已。”这话听得妖隐哭笑不得。

    “其实听他说你的口气,虽然指责众多,不过显而易见,你在他心中还是占着一定分量的。对付单纯的孩子,我们不妨使用怀柔政策。”

    “怀柔政策?”

    “你这样的绝世美人,稍稍秀美一皱,目光带痛,自是我见尤怜,骗倒一大片。更何况是本就在乎你的人呢?”

    “哎,可惜我竟没有骗过你的眼睛,当真此生憾事啊。”说着,扎下一针。西楼突觉体内有东西在蠕动。脸色一变,抬首向床边去。

    妖隐见状,忙取过一旁的瓶罐。西楼嘴巴一张,将一条通体红色的小虫吐在了瓶中。妖隐随即盖上盖子。

    透过透明的瓶身,望着里面蠕动的小虫,西楼脸色变化不断,转而撇开了头,“怎么会是那么恶心的东西?”

    妖隐倒是欣赏般看着那红色的小虫,“其实在蛊里面,这种蛊算是样子最美的了。”

    “再美也是只虫子。”不想再围着这打转,西楼倒是急切地追问道,“这是什么蛊?为何这虫子会在我体内?而且如此推算,莫非很早就在了?”

    “红蛊,可说是一种吸人精气的蛊。停留在人体内,最长者能达二十年之久。而被下蛊之人,症状却是和得了风寒无意。一般发病时,过几天也就好了。当然对于体弱之人许是要一月之余。所以常人一般也发觉不出。等到反复发作多次后,被下蛊之人外表看来也是风寒不治而死。”

    说着,妖隐将那瓶子拿到了眼前,“说是红蛊,看它身红似血,却是杀人不见血之蛊。至于为何会留在你的体内。以我刚才观察你的迹象看来。这蛊在你体内至少停留了也快十五年了。”

    “那岂不是婴儿时便被下了?”这宫里,当真是个阴晦的地方啊。

    “确切的说,这蛊是在你还是胎儿的时候下的。因为对于婴孩根本无法下得了这蛊。”

    被他这么一说,西楼却是一震,难以置信道,“你是说母妃怀我的时候,就有这蛊了?”

    “若是没猜错的话,是菀妃先服下了这蛊,然后再转接到了你身上。”

    听到这里,西楼似是想起一事,忙出言道,“这事你暂且帮我压下。只道病除了便好,莫要声张。”

    妖隐还来不及应承,一个低沉的嗓音从殿外传来,“楼儿打算瞒着朕吗?”边说着,那人一身紫袍地走了进来。

    妖隐无奈地耸了耸肩,无能为力道,“我进来的时候,皇上就在外面了。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你。”西楼无语。

    “这事,朕会查,楼儿好生休息吧。”落下这句话,月重天便转身欲走。

    西楼出言,“父皇会对母妃不利吗?”这话问得太过犀利。果然月重天转头,如鹰般的眼眸望了西楼一眼,未置一言离去。

    颓然倒在床上。不知这蛊毒之祸,要殃及多少无辜。

    妖隐目光复杂地看了看两人,无奈一声叹息,无声退下。徒留西楼一人,茫茫然看着床顶,却是不欲再做多想。

    盛宫舞 琉璃舞 第51章 互利

    章节字数:3378 更新时间:091201 09:47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次日早晨。西楼坐起身,接过陶淘手中的药碗,一饮而尽。放回去时,陶淘忙伸手接过,欲言又止。

    西楼看他这般摸样,就知有事发生了。“宫里发生什么事了?”

    西楼既然问了,陶淘自然只有老实答道,“回四殿下。昨夜皇上查办了菀妃娘娘。”

    没想到月重天的速度这么快。忽感一阵不安,西楼追问道,“那结果呢?”

    陶淘黯然,轻声道。“菀妃娘娘被打入冷宫了。”

    西楼震惊,猛然抬头,因动作太过而有些头晕地靠在了床柱边,“怎会这样?父皇有什么证据说是母妃所为?还是母妃自己…”很难想想那个女人真对自己的儿子会下手。毕竟她对自己这个陌生人都这般好。忽然想到什么,西楼心里的天平微微波动了一下。

    陶淘苦笑,无奈道,“四殿下,有时候未必需要什么证据。宁可错杀千人,也不能漏过一个可疑之人。”说到这里,陶淘慢慢分析道,“菀妃娘娘不喜欢皇上这件事想必皇上他也清楚。说起来,菀妃娘娘应该是恨皇上的。若不是当年怕将军反噬其主,菀妃娘娘也未必会嫁入深宫。所以她毒害自己的儿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西楼也是想到这里,才内心波动了一下。慢慢闭上眼睛,那女子温柔似水的眼眸,贤淑婉约的风姿在脑海中一幕幕掠过。再次睁开眼睛,西楼坚定道,“我信母妃。她断不会害自己的儿子。”

    陶淘拍手,展颜一笑,“就怕四殿下心里当真这么想。好在四殿下就是四殿下,不愧是我追随的主子啊。”

    西楼抬眼一瞪,“你在试探我?”

    “不敢。”陶淘忙作揖,又肃容道,“那四殿下我们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没有证据,菀妃根本就洗脱不了罪名。”

    思索一番,西楼先道,“幻影,你先去暗中保护母妃的安全。”黑暗中一抹身影闪身离去,无声无息。

    “陶淘,你先扶我起来。我们去冷宫。”陶淘上前,替西楼着了衣衫,扶着他朝冷宫方向而去。

    西楼虽是大病未愈,脸色也憔悴。不过让陶淘扶着起床后,便硬是自己一人挺着朝外走去。陶淘没想到主子脾气挺犟的,只能小心翼翼地在一旁跟着,随时准备上前扶住西楼。

    西楼步子走得不快,冷汗倒是出了不少,脸色更是不好。实在痛恨这般羸弱的身子。皱了皱眉,到底还是继续走着。

    不远看去,难得地看见了这个往日甚少有人把守的冷宫,如今倒是守卫森严啊。

    还未踏之冷宫门口,其中一名侍卫已经走了上来,为难地拦在了西楼面前,“四殿下可是想见菀妃娘娘?”

    西楼没好气地白了那人一眼。这不是明摆着么?何必多此一问。可是又没有办法,西楼略略点头,算是应承。

    这会那侍卫斩钉截铁地说道,“四殿下,除非有皇上的命令。其他人一概不得踏入静休宫半步。

    俊眉一皱,目光一棱,西楼口气森冷道,“若是本殿下非进不可呢?”

    那侍卫面露难色,压低了声音道,“四殿下即便您进去了,也不能带菀妃娘娘离开啊。还不如找皇上去说说情,或许…”

    当真关心则乱。自己这般胡乱行事,倒是称了那要加害菀妃之人的心。想到这里,西楼淡淡扫了静休宫的屋檐一眼,转身离去。

    步履蹒跚地来到了凌曦殿前,却得知月重天在后花园中赏花。西楼冷笑,他倒是心情好啊。无奈只得转身而去。

    果然,远远地就看到那人依旧笑如春风地坐在御花园的花丛中,怀里还抱着一个娇弱美艳的男宠。

    慢慢走近,就听到了那两人的对话,“诺儿,这荔枝好吃吗?”

    “皇上给的,自然是好吃的。”说着,怀里的宠儿娇羞地笑着。月重天逗弄着,不禁也朗声笑了几声。似是不经意地看到了走近的西楼。

    西楼脸色不是很好,神色倒是自然。眼眸带笑,嘴角微扬,见到月重天,似是讶异道,“没想到父皇也在这里。”

    月重天挑眉,同样笑靥如花,“诺儿,还不快见过四殿下。”

    “诺儿见过四殿下。”月重天也没放开环在诺儿腰间的手。诺儿只得就着坐在月重天怀里的姿势,微微躬了躬身。

    西楼依旧笑着,眼角余光瞟了瞟那石桌上的一盘荔枝,有趣道,“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诺儿听了脸色微变,尴尬地笑了笑。月重天似笑非笑地看了看西楼,“楼儿看起来脸色不好。染疾在身,还是不要随意走动好。”

    “父皇所言极是。儿臣也深感体虚,看来还是回去好好歇息几日比较好。那么儿臣告辞了。父皇好好赏花吧。”说着,难得恭敬地作了作揖,便由着陶淘扶着自己离去了。

    看着西楼离去的背影,月重天眼底闪过一抹怒意,却是压了下来,依旧笑脸待人地逗弄着怀里的宠儿。

    而转身离去的西楼,也在转身地刹那敛去了脸上虚伪的笑容。看到他怀里的人,竟然动了杀念。看来要沦陷了。

    回到琉璃殿的时候,妖隐正悠闲地品着茶,见到西楼进来,笑了笑算是打招呼。“身子没好,怎么到处乱走?”

    西楼不想提及这些,却问道,“你是药王。你可有能力查出这红蛊究竟是何人所放?”

    “怎么,又打算好好利用我一番了?”妖隐依旧不紧不慢地品茶,连抬都懒得抬眼看向坐在一边的人。

    西楼一笑,“也不能说是单纯地我利用你。也可以是你利用我啊。”说到这里,妖隐才又抬起眼看向西楼。

    “我帮你找到离元,你帮我彻查此事。如何?”

    妖隐玩味地看了看西楼一脸病态的样子,有趣道,“这个条件倒是让人。不过你父皇和我派了那么多人去找,却没找到他。你?”一顿,展眉一笑,“西楼是不是夸大了?”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这个世道巧合之事诸多,要不然怎么能叫缘分呢?”西楼此刻已是从容自定。

    妖隐颔首,风雅一笑,“好。你若能将离元带来。我就帮你找出下红蛊的元凶。”西楼失笑,到底是同道中人啊。自己本来直说是找到,没有明说带不带来。他倒是直接挑明了。

    见正事已经达成,妖隐再次八卦道,“怎么没找你父皇帮忙啊?”西楼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父皇深明大义,又岂是我三言两语能打动的?”

    说着,站起身,朝床走去。妖隐也不再多问,对着西楼的身影道,“你还是再服些药。否则好得太慢。”

    西楼点头,懒懒道,“我累了。你自便吧。”说着,已经躺倒在床上了。妖隐也全不在意,依旧饮茶。

    可伺候在一边的陶淘却是见得心急,对着躺在床上的西楼轻声道,“四殿下,是否要我现在就派人手去找?”

    西楼却模糊答道,“不用了。你若没事也下去休息吧。”见西楼似是当真睡去了,陶淘无语,看了看妖隐,再看了看西楼,还是决定待在一旁听候差遣。毕竟药王这人也难以琢磨,万一对四殿下不利就不好了。

    不过,显然,陶淘这么忠心的想法,若是被西楼知道,定要笑他无知。药王要想害他,十个陶淘在一旁也没用。

    盛宫舞

    醒来,时近黄昏,西楼觉得身子似乎好受了些。在一旁的陶淘道,“四殿下睡去没多久。药王又为您扎了针。”

    西楼点头,怪不得好多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西楼凝眉沉思。说实话,当真对离元这人不了解,看来只能靠运气了。

    起身,用了晚膳,西楼朝琉璃殿一侧的桌案走去。桌案后是两个书柜。物柜一旁的墙上刻着一幅牡丹图。

    在牡丹图上有两株盛开的牡丹花。其中一株煞是艳丽。五指相扣,按在那艳丽的牡丹花上。与此同时,其中一个书柜向里面转去,露出一个门洞。

    陶淘讶异。西楼一笑,“这是我进琉璃殿没多久发现的。暗道里面布置也很精巧。整条暗道都是以暖玉所造。直接通到皇宫外一处隐秘处。”

    说着,西楼欲踏步进去,却回首对陶淘说,“你在这里,好生守着。若是父皇来了,便说我睡去了。尽量拖着就是。”

    听他此言,陶淘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主子,您是打算一个人出去吗?”

    “不是。不是还有幻影跟着吗?”说到这里,西楼一顿,才想起已经让幻影去暗中保护菀妃了。无奈摇头,“放心吧。再说了,宫中也要有人守着。”

    “那好,宫中,我守着。不过我会另派人手暗中保护四殿下。”看他说得不容反驳。西楼点头,转身走进暗道。书柜慢慢在身后关上。

    盛宫舞 琉璃舞 第52章 巧言

    章节字数:3302 更新时间:091102 11:38

    一连几个夜晚,西楼逛遍所有清河边的欢馆,一宿春宵后,便潇然离去。惹来一票小馆们怨声连连,却又被他谈笑风姿迷得失神无语。

    几天下来,身子倒是好了。可是离元还是没什么踪影。西楼决定还是回最初见到的醉尘楼去等他。

    今日西楼刚走没多久,侍立在琉璃殿门外的陶淘,便见到远远地有一队人向这里走来。暗叫不好。

    果然那队人走近时,为首的那人就是多日未曾来过的月重天。陶淘忙下拜行礼,“奴才见过皇上。”月重天淡淡的眼眸在陶淘身上停留了片刻,就转而看向了眼前紧闭的殿门。

    “平身。四殿下安睡了没有?”

    “回皇上,四殿下已经安睡了。”

    “开门。”卫敏刚想上前推开月重天眼前的殿门。陶淘却大着胆子说道,“皇上,四殿下病还没好。您这时进去,怕是不好吧。”

    “大胆。”卫敏怒喝,“这里轮得到你来说话。”

    陶淘忙哆嗦地跪下。心里却是腹诽。不是他自己当时下旨,说什么四殿下染疾在身,怕会传染,所以暂留琉璃殿中。实则不过是软禁。

    琉璃殿的门被卫敏推开,入眼的却是被一道道放下的如纱帐的门帘。重重门帘挡住了里面的一切。

    月重天举步踏进,卫敏命宫女们将门帘一重重挂起。眼看着最后一道门帘即将被挂起,陶淘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却在下一刻松了口气。

    最后一道门帘挂起,西楼正慵懒地躺在睡榻上,睡袍宽松,香肩外露,一只玉足勾着壶柄,屈膝抬起,美酒醇香,从壶口倾泻,流进那丁香小口。来不及下咽,酒水如溪,从嘴角缓缓流出。

    西楼妙目含醉,听到来人声音,微微侧目,抬脚将酒壶扔在了地上。玉壶落地,碎成千片。罪魁祸首却依旧妖孽众生地一笑。

    月重天不悦地看着眼前这人,却是未置一言。西楼醉眼迷蒙地站起了身,陶淘早就跟了过来,上前扶住了几欲摔倒的西楼。

    “儿臣见过父皇。”说着,微微躬身作揖。

    月重天冷笑一声,不咸不淡地道,“楼儿的病可是痊愈了。”

    “恩。张太医说,儿臣的病是痊愈了。想必父皇也听闻了吧。若不然也不会如此及时来看望儿臣。让父皇操心,是儿臣的不是。”

    两人皆是话中有话。月重天眼眸一冷,似笑非笑,“楼儿大病初愈,还是多加调养好。这酒色不要多进。”

    西楼点头称是。也不知月重天说得是酒,还是意指色呢。

    月重天也没再多说什么,只道西楼好生休息,便摆架离去。西楼敛了神色,看他们离去后,才对在暗道中的人说道,“出来吧。”

    暗道的书柜慢慢移开,从里面走出一位翩翩浊世佳公子。那人朝西楼颇为同情地耸了耸肩,撇了撇嘴。“想不到你父皇背后真对你这么差啊。哎…”说着,过来拍了拍西楼的肩膀。

    西楼无甚在意地一笑,伸手揉了揉太阳|岤,“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吧。”音落,却见离元暧昧地朝自己眨着眼睛。

    还没等西楼反应过来,离元已经上前抱住了西楼,嗲声道,“殿下,就让奴家今晚好生伺候您吧。”

    西楼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调笑道,“美人盛情。本殿下又怎么好意思拒绝呢?”说着,伸手一揽,朝玉床走去。

    陶淘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两人。无奈地叹了口气,退出了门外。

    两人。离元一个翻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西楼,伸出一根手指,勾起了西楼的下巴,“殿下当真秀色可餐啊。”

    “离少请您温柔点。”西楼细声细语,少女含羞地微垂了眼帘。

    离元听得一时手软,重心不稳地压倒在西楼身上,害得西楼没准备地一声闷哼。听到声音,离元忙又支起身子。“你没事吧?”

    “恩。”西楼依旧含笑地看着离元。看得离元心里直泛疙瘩,忙从西楼身上下来,往他身旁一躺,看着床顶,“西楼,你这人真有趣。”

    西楼静静听着,但笑不语。

    离元见他没反应,侧身望向西楼的侧影,淘气地伸手把他的脸扳转过来,面向自己,“西楼。跟着我一起去闯荡江湖吧。那多好玩,多逍遥自在啊。”

    西楼这时倒是开口了,“离元当真那么喜欢江湖。那么妖隐呢?”

    “呃。”离元一愣,不明白西楼怎么会在这时候说到妖隐,疑问道,“这关他什么事啊?”

    “干吗不找他陪你一起逍遥江湖啊?”

    “他?他老是要忙着处理碧落宫的事,根本没空来陪我。这也就算了,更过分的是,还动不动就把我抓回去。一抓回去,就跟个一样,我三天都下不了床。”

    听到这里,西楼忍不住地笑出了声。离元没好气地瞪了西楼一眼,“有什么好笑的?我说的可是事实。你说和这样的人在一起,能好玩吗?”

    “那么,如果有一天他不再来找你了,你会觉得自由,还是失落呢?人总有累的时候,总会觉得倦吧。”西楼的这句话一出口,离元一阵迷茫。

    已经习惯了你追我赶。如果有一天,他放手了,那么自己会怎样呢?失落吗?好像还不止,心里痛痛的,很难受。

    西楼不再多说,将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伸手抚下了离元的眼帘,柔声道,“睡吧。明天再想吧。”离元模糊地应了声,却是辗转难眠。

    第二日,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出现在离元面前的竟是几经梦回的那张绝世容颜。那人依旧笑得无害地看着自己。让离元有些恍惚,不确定地伸手,轻轻叫道,“隐隐…”

    妖隐宠溺地一笑,伸手摸了摸此时一脸娇憨的离元。还来不及反应,离元竟猛然抱住自己,大哭道,“隐隐,你不要不要我啊。我以后再不逃了。你不要不要我啊…”

    听他哭得凄惨,说得语无伦次,妖隐错愕,只能柔声地安慰。而此刻睡在一边的西楼,被这哭声吵道,不耐道,“哭什么哭?老子还没死呢。”

    他一声大喝,倒是让离元止住了哭声,愣愣地回头看着正揉着眼睛坐起身的西楼,然后可怜巴巴地又转回头对妖隐说,“隐隐,他凶我。”

    妖隐面对这两对活宝,当真是哭笑不得。只能无奈叹息。

    坐起身的西楼,这才回神般,很是惊讶地看着妖隐,“你怎么在这里?”

    妖隐挑眉,但笑不语。不知西楼能编出什么谎话,来把自己撇清。

    只见西楼一副恍然大悟,随即又淡淡道,“到底是他的皇宫啊。”短短一句话,虽没挑明。不过随意一想,便会想到是月重天所为,这个皇宫到处是他的眼线一般。妖隐暗自佩服,也不点破。

    盛宫舞

    琉璃殿,后花园。西楼提起茶壶,为妖隐倒了杯茶,又为自己续了一杯,含笑示意妖隐落座。自己则抬手举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妖隐落座,水眸转动,别有深意地看着西楼。西楼放下了茶杯,释然一笑看向妖隐,“隐想问什么就问吧。”

    一声叹息,妖隐无奈,“我真看不懂你,西楼。”未等西楼答复,妖隐又释怀一笑,“不过知道你的好意便可以。”说着,秀眉一皱,煞是不解,“你和离儿说了什么?怎么他老霸着我不放了?这还真是太阳往西面出来了。以前逃都来不及的人啊。”

    西楼一笑,故作神秘,“你觉得我能说些什么呢?”

    “说教的事,我不止一次对他实施过。不怕自负,我素来觉得自己说服人自有一套,唯独拿他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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