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失贞弃妃不承恩第1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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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贞弃妃不承恩 作者:未知

    不变,却看不习惯这种场合,在众人不注意时起身,转到另外一边倚栏赏影。

    半空中一轮皎月如轮,星子忽明忽暗,夜风吹来,有夜来香的香味萦绕,果然比那歌舞升平要舒服多了。

    “咦,醉妃为何不去赏舞,反倒一人在这里赏月?”一把娇糯的声音传来,楚流岚步到我身边微微一笑问道。

    我淡淡地说:“性本爱天然,本宫觉得这里更适合我!”

    燕妃细长的凤眸一挑,笑道:“原来醉妃知道哪里适合自己。像上次醉妃居然和肖夫人一起出现在皎月殿,本宫当时真觉得醉妃不适合出现呢。”

    不提犹罢,提起上次的事我便心中生寒,更觉得这女子蛇蝎心肠,厌恶之极。

    “人在作,天在看,肖夫人的儿子究竟是蛇咬还是人为,我想燕妃一定最清楚。”

    燕妃咯咯一笑道:“醉妃这话说错了,本宫清不清楚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清楚,你说,对不对呀?”

    我大怒,冷冷地说道:“燕妃以为可以一手遮天,扭曲事实吗?我想皇上早晚有一日必会明白真相。犹其是,燕妃桃代李僵,假称恩人一事。”

    燕妃以手抚胸,脸露害怕之色道:“哎哟哟,本宫好怕啊~~怕得不得了呢。”她脸色复转为冷色,一字一句地道:“就算救皇上的人真是你又如何?可惜皇上不认为。所以说,皇上就是天,就是理,皇上信谁,谁便能得宠。醉妃觉得如何呢?”

    我心中一怒,但不便发作,更不想在她面前认输,只哼一声道:“事非曲直,自有天定,真相总有水落石出的一日,咱们便拭目以待吧!”

    燕妃叹了口气,似无限怜惜地道:“醉妃,其实不用拭目,本宫现在就可以证明给你看。”

    我疑惑地看着她:“你想干什么?”

    燕妃拉着我的衣袖突然大声道:“不要,醉妃,不要推我……”

    我骇了一跳,急忙扯袖道:“燕妃,你想干什么,松手,快松手!”

    那知燕妃却凭死不松,一步一步地走到栏杆边凄声道:“救命,救命——”

    “什么事?”

    转眼间,澹台谨便带着众人急急赶来。

    我背对着他们,急得扯回衣袖,但在众人眼里,配上燕妃惊恐的表情,分明是我在推她下楼。

    “苏妤是,你干什么!”澹台谨一声怒喝,吓得我急忙缩手。

    这时,新修的楼栏杆竟然突然断裂,燕妃惊愕却松开我的衣袖,一脚踏空,或许是那栏杆并不稳固,一个翻身向地面跌去。

    “燕妃——”澹台谨又惊又骇,一个箭步赶来,却只能眼睁睁地瞧着燕妃如一片失翼的蝴蝶向下落去。

    我已经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怎么也想不通燕妃为何要这样自残?

    她即使再恨我也不用以身跳楼来致我死地啊?

    不过显然这一招更狠毒,因为澹台谨已经快要发疯了!

    正在这千钩一发之时,崔惜朝突然现身,手中扯着一条长长的红绫,如灵蛇一般向下抛去。

    红绫端头带着一支玉箫来加快坠地,在燕妃将要落地的一刹那,红绫在她腰上打了几个结,然后,戛然而止!

    李顺华看到崔惜朝如此救人,眼中闪过一丝怨气,便转瞬消失,仍个一脸冷漠。

    这时下面早围了一群太监宫女,崔惜朝慢慢地放下绫缎,燕妃早被人稳稳地接住。

    崔惜朝这才松了口气道:“皇上,燕妃福大命大,已经安然无恙了,请皇上放心吧!”

    澹台谨面色如土,这才回过神来,突然怒目向我一步一步地走来。

    我摇头,喃喃地道:“皇上,臣妾没有,臣妾没有推燕妃下楼!”

    皇后面如沉水,心痛地道:“醉妃,本宫知道你一向嫉燕妃受宠,但不论怎样,燕妃也是我们的姐妹,是皇上心尖上的人,你怎么下此狠手?你还说没有推,你当我们大家都是瞎子吗?”

    我双眼圆瞪,几乎片刻便知道这又是皇后的一个j计,她是要致我于死地!

    “贱人!”澹台谨大怒,一个耳光狠狠地轮了过来。

    “你好狠毒的心肠!看来,朕留你不得了,来人,除去苏妤是钗环名号,打入死牢!”澹台谨含着无边的怒气,一字一句地说道。

    ………………………………

    步步惊心 第153章 两相决

    第153章两相决(5156字)

    话音刚落,已经有太监过来取了我的钗环,脱下我的品装,双手反剪在后面,押了起来。==

    我冷冷地望着澹台谨,不再从前那样辩解,一任他们将我押下去。

    澹台谨看我如此反常,挥手制止太监,恶狠狠地问:“苏妤是,你莫非不服朕的处罚!”

    我仰天大笑,笑得泪珠纷飞,众妃皆惊。

    “澹台谨,我以丝萝之身相托,愿以为你是乔木,不料你是朽木!我错了,我错了!错就错就不该为你一再的付出,错就错在我所托非人,错就在我苏妤是有眼无珠,在被你百般凌辱时仍不惜性命相救。所以我得此结果是老天对我的惩罚,是我自作自受!”我字字如刀,句句泣血,显然连澹台谨也震住了!

    他眼角肌肉跳动,显然强抑住怒火,冷冷地说:“现在你强辩也难以推托自己的罪行,苏妤是,你当真死不悔改!”

    我冷笑连连,看着眼前之人只觉得厌恶之极,不由得弯腰呕了一下,这才抬起头道:“澹台谨,你这般待我,你会有报应的,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大胆!”

    “放肆!”

    诅咒皇帝是大罪,皇后和太监同时厉声喝道。

    皇后凤冠上的步摇玲玲作响,怒道:“快将这个胡言乱语的疯子带下去!”

    刘碧巧刚要说话,澹台谨已经道:“谁也不许替她求情,否则,同罪论!”

    李顺华和刘碧巧互相望了一眼,只能沉默。

    我猛地挣脱太监的束缚,素手撕裂夹衣的下摆,冷冷地道:“你我恩情,从此恩断义绝,就当我苏妤是从没认识过你!”

    那一片撕碎的衣角在邀月楼的上空如一片蝴蝶翩翩飞舞,最后飘了下去,晃晃悠悠地不知飘向何方。

    澹台谨张了张嘴,最终沉默不语,幽深的眸子看不清表情。

    我义无返顾地转身,将仅存在内心的一点情意也抛在了这邀月楼上,从此,再无牵挂。

    那茫茫的夜色中,隐约有飘渺的歌声传来:

    与君相逢在花开

    与君相知在雪飘

    一见郎君终生误

    与君相决空长叹

    还记得,那个暧春,那个小院,那个三月,那个面具男子……

    一切的一切,如过眼云烟,在歌声中,渐渐地散了……

    阴暗潮湿的地牢,满是刑具的房间,不时地传来鬼哭狼嚎的惨叫声,浓重的血腥味……

    虽然来时凛然不惧,但当你亲眼目睹活生生的人在你眼前被扒皮抽筋,炮烙火刑时,我想就是意志再强的人也忍不住害怕。

    “把她关到天字一号牢里,好好地看牢了,皇上会亲自提审的。”带我进来的太监拉长了声音尖细地说。

    我被人用力地推了一把,一个不稳,扑倒在干草上。

    虽然身陷牢中,但我庆幸小蝶这次没有进来。

    牢中的狱头眼中发着亮光,粗气大气地说:“他妈的,这小娘们真是细皮嫩肉,长得跟画里的人一样,看着老子心痒得很。”

    另一个人道:“大哥,她可是皇上的女人,咱们碰不得,碰了要灭九族的。”

    “这天下的漂亮女人都被皇上娶走了,咱们这些人也只能娶个平民凑和凑和了!”狱头不甘地说。

    两人发了一通牢马蚤,喝了酒,又巡了牢房,这才呼呼大睡起来。

    我将稻草整理了一下,勉强躺了下来,回想方才发生的事情,只觉得人心险恶,着实难测,倒不如一死干净。

    可是,我娘,还有浩,小蝶……

    原来我也有放不下的时候!

    轻轻地摸出扰于袖中的骨钗,借着昏黄的灯光细细地抚摸着。

    这支钗因为没有戴,反而避了一劫。==

    不知道浩知道我死后会怎么样,我才表明要与他一起出宫,看来是实践不了诺言了。不过我本一个无足轻重的女子,或许他会伤心一段时间,但很快就会淡忘,因为他是王爷,自然有不少好女子投怀送抱。

    这样胡思乱想着,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忽然听到锁链哗哗地响声,接着有人开了牢房,有人在我身上重重地踢了一脚:“喂,起来,过堂!”

    我眨眨眼,这才看清两个狱卒站在我面前,要提审我。

    我茫然地起身:“过堂?”

    “你意欲谋害燕妃,皇上命我们查清楚。快点起来,随我们到刑部提审,将你为什么谋害燕妃的事情交待清楚。”两人不耐烦地说。

    我站起身,冷冷地说:“我没有害她,怎么交待?”

    “呵呵呵呵,醉妃,哦不,苏妤是,你死到临头嘴还挺硬的!”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我细看,才认出她不就是那天去害辛兰月的司膳房宫女春凤吗?

    “原来是你!”我冷笑道。

    她一惊:“你认识我?”

    我淡淡地说:“那天在瑶光殿里要害兰夫人的人就是你吧!”

    她眼中杀机陡现,阴沉的光芒一闪而逝,一字一句地说:“看来我们还真有缘呢,把她带上来,我要亲自审问她!”

    我被推推搡搡地推到刑部的一个偏屋里,那里的刑具琳琅满目,十分可恐。

    两个牢猝殷勤地问道:“春凤姑姑,你看给她用那种刑具好?”

    春凤阴森地一笑道:“她怎么说也是个妃子,怎能用这些粗鲁的刑具?放心,我自办法对付她,拿上来。”

    春凤一声呼喝,立刻有两个跟随的宫女捧着两个盘子上前。

    “你知道得真是太多了,否则也不会招来今日之祸!”春凤上前叹惜地说。

    我的双手被铁铐吊起,不能动弹,皱眉问道:“你是奉了谁的旨意来审问我的?是不是澹台谨?”

    “你不用管我奉了谁的旨意,只要你招了你是存心要杀死燕妃的,那便可以少吃些苦头。”春凤抬眼,拈起盘中的一柄柳叶刀,阴阴地说。

    招也是死,不招也是死,既然都是死,我又何必要污自己的名声?

    我冷冷地看着她:“我没做过,自然不会招。反倒是你,小小年纪,心底险恶,到时间必遭天谴,不得善终!”

    “住嘴!”春凤狠狠地扇了我一个耳光,怒道:“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看来真得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历害。我听过从前吕后对付戚夫人是用钳子钳光她的头发,不知道这一招你喜欢吗?”

    我厌恶且恐惧地看着灯光下脸孔扭曲的春凤,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哎哟,怎么,害怕了?那倒不如划花你的脸,如何?”春凤拿着薄利的刀子在我肌肤上比划着。

    “你本是一个丑女,还妄想独占帝心,真是作梦!我告诉你,今日我不会这么便宜你,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来人,上银针!”

    “是,姑姑!”两个婢女揭掉盘子上的绸布,一排闪着寒光的银针从粗到细依次排列着。

    宫中用刑,既要让宫女身心受创,又让她们看不出伤痕,用针扎是最简单最狠的法子。

    尤其是,用银针刺入指甲,那种痛,十指连心,能让一个正常人崩溃。

    我瞳孔放大,看着步步逼近的的宫婢,却无计可施。

    我不能挣扎,也无力挣扎,因为绑住我的手镣,内侧有一排细密的铁针,深深扎进我的血肉,针尖分毫不差地抵上腕骨上,只要手稍微挣扎,就能感觉到针尖刮过骨头的剧痛。

    “掰开她的手!”春凤冷冷地说。

    立刻有人将我的双手摊平,接着一个宫婢取了一枚银针,冷笑着,缓缓地刺入我的指甲中。

    一阵刺骨的痛传来,我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另一个宫女也毫不示弱地扎针,春凤洋洋得意地站在一边,似乎在享受着我痛苦的过程。

    也许是疼得太过钻心刻骨,曾有一霎那,我的知觉,已经停止运作,但很快,无比的灼痛,传遍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经,像是撕裂的皮肉进行缝合后,再被撕裂、绞碎,让人痛不欲生!

    火辣辣的针刺之痛,顺着皮肤蔓延至心灵深处,人的精神力,已经达到极限,霎时,脑中响起一阵刺耳的嗡鸣,我的心神,支离破碎!

    呼,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我机灵灵地灵来,狼狈不堪,十指被钉满了银针。

    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疼痛占据了我大半的思维,但我不能就此认输,缓缓抬起头,气虚游丝的说道:“我没有做过,死都不会认!皇上只是叫人将我关押,并没有要人动刑逼供!春凤你竟敢滥用私刑,皇上知道,定不饶你!”

    春凤的神情陡变,重重的一巴掌呼过去,打得我的脸颊,右脸也立刻肿了起来。

    她冷哼一声,轻蔑道:“你现是谋害燕妃的阶下囚,别在我面前摆妃子的臭架子,不肯招供!好,我看你的嘴巴硬,还是骨头硬!来人,给我掌她的嘴,直掌到她说为止。”

    两个宫婢挽起袖子,高高扬起手掌。

    “住手,你这贱婢!”一声怒喝传来,澹台浩如风一般瞬息便至,他左右两掌齐风,重重地击向欲掌我嘴的婢女。

    两个婢女立刻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飞出去,落在地上,立刻气绝。

    春凤的气焰一下子灭了,害怕地跪在地上颤抖个不停:“王……王爷饶命啊……”

    “贱婢,等会本王再收拾你!”澹台浩重重地踢了她一脚,春凤立刻杀猪般地尖叫起来。

    “还不拿钥匙给醉妃开锁!”澹台浩对着瑟瑟发抖的两个狱卒吼道。

    “是……是王爷!”

    两人由于害怕,怎么也打不开锁。

    “废物,滚开!”

    澹台浩夺过钥匙,替我打开锁,心疼地抱起我。

    “妤是,你怎么样?”他柔声问道,像抱着一个易碎的娃娃。

    我睫毛轻颤着,身体被疼痛的感觉所占据,虚弱的闭上眼睛,希望能就此沉睡下去,现实有太多的事,让我无法面对!如果一开始,我遇到的人,是他,该多好……

    “浩,你这算劫狱啊,他会杀了你的!”我虚弱地说。

    “妤是,你什么也不要说了,我马上去找皇兄说清楚,你是清白的。我信你!”

    仿佛有什么东西,狠狠地戳进心房的柔软处,鼻子泛起涩然的酸楚,像波浪一层一层涌过来,肩上的痛疼加俱,灼痛难忍……

    我将痛苦的呻吟,如数的吞进肚子里,最终,抵挡不住这煎熬,又昏死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我蒙胧中看到许多人站在刑房里。

    有澹台谨,有皇后,有小蝶,浩……

    “浩,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劫狱!”澹台谨怒道。

    澹台浩毫不示弱地道:“皇兄,我相信妤是不是那种人,你这样匆匆把她送进大牢,又擅用私刑,你是想逼死她吗?”

    澹台谨黑眸一眯,面容阴沉下来,语气变得冷硬,“这话是什么意思?”

    澹台浩眸中凝聚起冰寒的杀气,冷冷道:“你把她关进地牢,有人对她私下用刑,难道不是你指使的?”

    澹台谨浑身一怔,眼中竟有震惊与心痛的神色,语气暗藏着阴冷森寒的气息,震怒道:“朕没有下过用刑的命令!”

    澹台浩眼中一片冰寒,沉声道:“不管你有没有下令,她被人折磨是事实!你看看她现在,九死一生,你满意了吗?如果我可以早点赶到,她就不用受这些苦难了!”

    “你这贱婢,是谁指使你对苏妤是下得毒手,说?”皇后声色俱厉地喝斥着被绑在一边,嘴被堵上的春凤。

    春凤呜呜地叫着,想要说话,皇后却抽出侍卫身上的剑,一剑刺中春凤的心窝,春凤口喷鲜血,眼珠瞪大,不甘地倒了下去。

    澹台谨面色微冷:“皇后为何要杀她?”

    皇后这才蓦然惊醒一般道:“臣妾见此恶婢,一时间急怒交攻,忍不住出手杀了她,请皇上熄怒。”

    澹台浩眼神深沉如海水,冷冷道:“一个小小的婢女,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胆子私自用刑,一定是有人”

    澹台谨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冷声接口道:“指使。”

    澹台浩清冷的目光直视,淡淡道:“因为燕妃,你憎恨她,一直对她存有偏见,无可厚非!但是,她宫将近两年,受过多少次伤害,皇上你心里清楚。皇上多次冤枉她,对她的折磨,也该够了!妤是她本性善良,与世无争,若是阴险狡诈之人,绝对不会,让自己吃这么多苦!

    若是皇上,真的这么恨她,何不放她自由,让彼此都好过?”

    从始至终,澹台浩的语气都是极淡,但字里行间,却透着冰寒之极的凌厉。

    澹台谨呼吸一窒,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双拳紧攥,抿唇不语,良久才道:“她是朕的女人,怎么处置,由朕来决定!”

    澹台浩竟然毫不畏惧,淡淡地说:“如果皇兄照顾不好她,臣弟就是拼了性命也会带妤是离开!”

    “你,大胆!”澹台谨大怒,欲挥手,最终却握成拳,显然气得不轻。

    我感动于浩的勇敢和痴情,泪水默默地流了下来。

    “皇兄,莫非你忘了登基之时许给臣弟的承诺吗?”澹台浩望着他,一字一句地问。

    皇后面色一凛,回头紧盯着澹台谨。

    澹台谨似乎若有所思,最终沉声道:“朕自然记得,除了这江山,朕所有的东西,只要浩弟喜欢,都可以拿去。”

    澹台浩神色激动道:“臣弟自问为国征战多国,从无向皇兄求过赏赐。而今皇兄既然不能给妤是幸福,臣弟希望皇兄能把妤是赐给臣弟!”

    澹台谨面色一紧,将视线缓缓地转向我,最终冷漠地说:“不行!”

    “为何?”

    “她是朕的女人,朕有责任保护她的安全,至于这次的事,朕会查清楚是谁在背后指使。燕妃平安无事,朕也无需处她死刑。你虽然为国立功良多,但是,朕终究是君,你是臣。你觊觎朕的女人,便等同欲要朕的江山,朕自然不准!”澹台谨强词夺理说。

    浩气极,双手握拳,关节格格地响着,寒声道:“倘若这种事再有下次,臣弟就算犯上也会带妤是走!”

    “来人,送王爷回府!”澹台谨大声道。

    我挣扎着坐起,哀哀地瞧着浩离开,只觉得心如针扎。

    澹台谨扫了我一眼,瞳孔收紧,警告地说:“苏妤是,别忘朕上次说得话,除非你死,否则你便是朕的女人!来人,将苏妤是禁于淑华殿内,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

    皇后阴阴地看了我一眼,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让我顿时不寒而栗。

    待众人走后,大门砰地一声被关上,我的心也随之被关上。

    小蝶这才哭着奔过来,想拉着我的手看,但一碰,我的手便疼入心脏,让她更加难过。

    “奴婢看主子被皇上关进死牢,就立刻出宫去寻王爷,当时天太晚,宫门落禁了,我只有等到天一亮就出宫,可是还是来晚了。主子,是奴婢不好,没有保护好主子。”

    我勉强笑道:“小蝶,不怪你,我还要多谢你。你瞧,我不是好好的吗?还好,幸好有你,我才不用再坐牢了,虽然是禁闭,但总比那里强多了,不是吗?”

    …………………………………………

    步步惊心 第154章 夜捉j

    第154章夜捉j(5126字)

    两人正在说话,门被推开,竟是李墨染带着药箱走了进来。==

    他看到我便紧张地道:“主子,你怎么样,快躺下让微臣瞧瞧伤势?”

    我的十根手足肿如萝卜,手腕处全是鲜血,动一动便疼入针扎。

    “墨染,你怎么来了,他不是说不准任何人靠近吗?”我虚弱地问道。

    李墨染道:“是皇上让微臣来给娘娘诊伤的。”

    我心一痛,别过头去,既然讨厌我,为何还不让我去死?

    李墨梁小心地将消炎制血的药涂在我的指缝里,又命人煎了制痛的药给我服下,这药吃了只觉得全身好像失去知觉一样,反而不觉得痛了。

    “主子,微臣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只是皇上宠爱燕妃,微臣虽心有余但力不足,让主子受苦了。”李墨染一边包扎一边歉意地说。

    我露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容道:“这怪不得你,谁让我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李墨染叹了口气道:“后来皇上查到邀月楼的栏杆因修筑不牢才让燕妃失足,皇上已经将全部的栏杆重新加固,并将所有的工匠全部处死了。燕妃还道自己被吓出了心悸,串通太医要以吓着她的人的人血做药引,臣极力劝阻,这才作罢。”

    我听到这里,再也耐不住,猛地起身,只觉得一阵眩晕,半晌才稳住神怒道:“这贱人也太过狠毒,看来不要我的性命她是不会罢休的。”

    李墨染将最后一圈绷带缠好,手指触到我的手腕,猛地一震,接着凝神搭脉。

    小蝶紧张地问:“李太医,我家主子怎么了,是不是有病啊?”

    李墨染摇摇头,神色极为复杂,半晌才半是怜悯半是同情地道:“主子,你有喜了!”

    虽然我已经没有名份,但小蝶李墨染他们习惯性地仍叫我主子。

    我听说自己怀孕的消息,心中顿时五味陈杂,怀着那个人的孩子,心里没有一丝喜悦,只有深深的厌恶。

    但是明明辛兰月告诉我我不会怀孕的,怎么会突然怀孕?

    脑中电石火光地闪过在冷宫时被他侮辱的一幕,那一夜,并没有喝那种汤,可能是那次意外留下的种子。

    我已经够苦,不想再让一个生命再陪着我受苦。

    我毅然道:“墨染,有没有滑胎药?”

    小蝶和墨染都是一惊:“主子,你要干什么?”

    我凄然地笑:“我这样的身份,怎么能生孩子?与其让他生下来受苦,倒不如他从来不曾来过这个冷酷的世界。”

    小蝶含泪道:“主子,如今你有了身孕,只怕皇上会看在孩子的面上重新宠幸你,你怎可轻易放弃啊!”

    我冷冷地道:“小蝶,你忘了吗,孩子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件东西而已,你忘了承武差点就死在他手里吗?”

    小蝶一时失语,说不出话来。

    李墨染谨慎地道:“主子,皇上虽然被人所惑,但你腹中的孩子何其无辜,且是主子的亲生骨肉。这世间纵然男女之爱再靠不住,但只要有了孩子,便有了生活的希望的寄托。倘若不然,主子也不会这般依恋娘亲。”

    这话说到了我的心里,一时间失声痛哭。

    我的娘亲,一直不受宠,反被人罚到浣衣局浣衣,但她仍然对我百般呵护万般疼爱,是娘给了我生命,也是我让娘有活下去的勇气。

    娘都没有这般自私,我又如何敢不问过腹中孩子便轻易地夺去他的生命?

    我低头抚着尚未显形的小腹,暗暗下了诀心,孩子,哪怕你的父皇不怜惜你,不怜惜娘亲,娘亲也必定想尽办法保护你平安。

    “墨染,你说得对,这个孩子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是他无关,我也必将尽全力保护他!”我坚定地说。==文字版

    李墨染和小蝶都松了口气,互相欣喜地看着对方。

    “但是墨染,你千万不要将我怀孕一事告诉别人,否则这孩子恐怕性命难保。”我谨慎地道。

    李墨染点点头,复又道:“主子,虽然你恨皇上,但毕竟这孩子是皇子,就算为了他以后的身分和你养身子为要,也得微臣告诉皇上一声,看他的意思办。微臣觉得皇上听到你有了身孕,定会放宽拘束,尽量给主子一些补身子的东西,再说这天气渐渐热了,若没有皇上的命令,只怕内务府越发慢怠主子。倒对腹中的孩子不好了!”

    我本不愿告知澹台谨此事,但又觉得李墨染说得有道理,想了想却道:“先不要告诉他,迟一点再说,等显了形吧。”

    李墨染应声道:“主子好好养着,微臣会尽量开一些安胎补气的药送来,再拿些滋补的药品过来,等主子什么时候想好了,微臣再告诉皇上。”

    我点头不语,命小蝶送李墨染出去。

    不告诉澹台谨还有另外一层考虑,倘若浩真能带我出宫,我情愿带着孩子在宫外平凡地过一辈子,再也不让他入皇家之门。

    虽然我对这个孩子的到来喜忧半掺,但是母性使然,仍然让我感觉他犹如黑暗中的一缕暑光,让人顿时觉得身体像注入了新的活力一般,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我和小蝶都带着好奇的期盼的心情迎接每一天,虽然粗茶淡饭,但仍然怡然自乐。

    这天晚上,突然一个小太监给我送一粒蜡丸,我暗暗捏在手中,待回房后拆开,却是一个字条:今晚子时,后花园琉璃亭约见。

    浩来找我是有何事,莫非是商量出宫之事?

    我顿时心中升起了希望的光芒,再说我已经几天没有见到浩,只知道他和谨的关系越来越僵,进入宫帏越来越难,只怕他不愿意惹事,才会私下约我相见的。

    “可是主子,我们被禁足了,怎么出去?”小蝶担忧地道。

    我笑了笑道:“别忘了你家主子是擅于调香的,有一味甜梦香可以让人一睡到天亮,放心。”

    入夜,淑华殿中焚了梦甜香,合宫的人都沉沉入睡,我和小蝶打开院门,趁着月色向后花院行去。

    才走到清音宛的竹林外面,忽闻箫声幽幽,一袭白衣飘然地在月光下独自吹箫。

    我想到上次多亏崔惜朝救了燕妃,才让她没有死,不由上前施了一礼道;“崔大人上次相救,不及感谢,今晚特来感谢!”

    他停止了吹箫,转头看着我,玩着手中的箫漫声道:“那个女人我虽然看着讨厌,但也不喜欢她死我面前。再则微臣与娘娘有缘,出手相助理所应当,何需言谢。只是娘娘漏夜赶来,恐怕不是为了谢惜朝,敢问娘娘这是欲向何去?”

    这个崔惜朝果然聪明,只是我与浩相会之事怎么能明言,只得支唔道:“本宫被皇上禁足,只得夜游花园,崔大人不会告密吧?”

    他轻声一笑道:“月下赏花其实也是别有韵味,只是后花园中除了花,还有一些别的东西,娘娘独自前往不怕吗?”

    小蝶疑惑地道:“崔大人似乎意有所指啊!”

    崔惜朝淡淡地说:“在下方才刚从后花园处经过,看到清音宛里一个扮青衣的小生正躲在琉璃亭下东张西望,似乎在等什么人,觉得奇怪。怕娘娘被吓到,所以提醒一句。”

    我和小蝶对望一眼,吓得顿时失色。

    琉璃亭!

    那不是纸条上浩约我的地方吗?

    只怕是有人要陷我于不义,幸亏没有去赴约!

    我拧眉,不能这样被动,不如将计就计。

    “崔大人,你是否肯再帮妤是一次!”我诚恳地道。

    崔惜朝不愧是聪明人,笑道:“在下长夜无聊,正好觉得无处消谴,不妨跟娘娘看一场戏。相信娘娘也是乐见所好!”

    他将白巾缚在面上,轻盈无声地来到琉璃亭中,我和小蝶躲在暗处观察。

    “你是谁,为何半夜三更在这里?”崔惜朝将剑横于他的颈上,冷冷地道。

    “小的,小的……小的只是一个戏子,昨晚有人给我二百两银子,让我子时在这里见一个人,然后将这杯酒倒给她喝,其余的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年青男子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发着抖说道。

    崔惜朝冷哼一声道:“你这呆子,有人要害你性命,你还不知道。只怕你拿了银子,没命享。还不快走。”

    “是是是——”年轻男子转身要走。

    “慢着,把你的衣服脱下来!”崔惜朝喝道。

    男子虽不知何意,但仍然脱了外袍,匆匆地跑了。

    我和小蝶这才走出来,看到桌上果然有一壶酒。

    崔惜朝打开酒盖,闻了闻,满脸厌恶地说:“可耻。”

    我已经想到此酒里放得是什么,不禁又羞又怒道:“究竟是谁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来害我?”

    崔惜朝挑眉,他几个点地快速地出去,片刻之后手里提着一条被绑了嘴的公狗出来,强行灌了公狗几杯放了催|情药的酒,然后将它放在杌上,盖上方才那男子的袍子,道:“有人来了,我们快躲起来。”

    三人刚藏好,便看到隐隐有火光出现,似乎一群人正急急地向这边赶来。

    火光隐隐地近了,只见为首的正是澹台谨和皇后,想是匆匆赶来,澹台谨只穿了家常团福的鸦青绸衫,但是一脸怒容道:“皇后说有人报后花园中苏妤是和浩王爷私通,果真属实吗?”

    皇后得意地道:“那太监说得那般紧急,定然不会假,皇上你瞧,琉璃亭果然有人。看样子,好像是两人抱在一起……”

    澹台谨更是步子加快,亲自提着灯笼踏上亭上。

    在火光的照耀下,罩着狗的青衫嚅嚅在动,离得远了,乍一看,果然有几分似乎暧昧的造型。

    “来人,把衫子揭开!”皇后抑止不住地声音颤抖。

    一个太监揭开了青衫,一只公狗从凳子上刷地窜起,竟朝向脂粉香最浓的皇后扑了过去。

    众人一时大意,竟被它扑到皇后,公狗显然急躁异常,抱着皇后的凤袍作那种猥琐的动作。

    堂堂一个国母竟被公狗猥琐,当真是人生一个羞辱!

    “你们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将这狗打死!”皇后脸色都变了,大声疾呼。

    澹台谨一脚将狗踢翻,几个太监上前,几下将狗打得倒死身亡。

    澹台谨阴着脸道:“皇后,怎么这里没有人,反而有狗呢?”

    皇后脸色惨白,哆嗦着说:“臣妾不知,小德子,人呢?”

    小德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奴才的确切看到苏妤是半夜偷出宫来到这里幽会啊,皇上不信可以去淑华殿查一查。”

    好一个阴险毒辣的东西,我按捺不住刚要出去辩解已经被崔惜朝按住:“你疯了,你这一出去,不就证明了你半夜出来过,就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速去浩王府查看浩王爷在不在府,其余的人跟朕到淑华殿。”澹台谨阴沉着脸道。

    皇后急忙道:“是啊皇上,还是查证一下比较好,浩王爷为了苏妤是竟敢劫狱,还置兄弟情,君臣仪不顾,的确是让人生疑,查证一下也好去了众人的疑心。”

    我气得牙齿发酸,嘴唇被咬出了血也恍然不觉,只觉得此生的恨再也没有比现在更强烈的。

    小蝶忙搂着我道:“主子,你别生气,小心腹中的孩子。”

    崔惜朝最冷静,道:“当务之急是咱们须比皇后她们先回淑华殿,小蝶,可知淑华殿有没有后门?”

    小蝶点了点头,崔惜朝带着小蝶和我匆匆赶回淑华殿。

    崔惜朝隐于梁上,我们刚安排好,便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澹台谨进来的时候,我假装刚刚睡醒,睡眼惺松地看着一屋子的人,惊慌地掀被起身:“奴婢不知皇上,皇后驾到,有失远迎。望皇上恕罪。”

    此时我已经没有封号,得自称奴婢。

    我偷眼看到澹台谨似乎松了口气,脸上的阴云消散了不少,而皇后,则是不停地扫视着淑华殿的一切,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澹台谨抬抬手道:“起来吧。你……今晚没有出去吧?”

    我假装惊讶地道:“奴婢被皇上禁足,哪里还敢出去?再说一出去万一又被人冤枉,再动一次私刑,奴婢命小,只怕已经不在人世了。”

    “住嘴,没朕的命令,谁敢动私刑,朕绝饶不了他!”澹台谨冷冷地说。

    皇后面色一凛,随即低下了头。

    这时淑华殿前又是一阵吵闹,原来是浩赶来了。

    “不知皇上这么晚召见臣弟,所谓何事?”浩衣冠歪斜,揉着眼说道。

    澹台谨露出一个勉强的笑意道:“哦,没事,只是突然想念皇弟,还有一件事需要皇弟出面作证,所以朕才深夜召见。”

    浩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皇后讥诮道:“怎么皇后也在啊?看来皇上这后宫越来越有趣了。连皇后都大半夜不睡觉这么有精神的到处逛,就连被禁足废除封号的废妃都让皇后牵肠挂肚,当真辛苦之极!”

    皇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显然气恼异常,却又说不出一句话来。

    澹台谨沉呤道:“皇后以后若没有得到确实的消信便不要兴师动众地吵闹,让后宫不得安宁。”

    皇后只得道:“臣妾记下了!”

    浩看着我眉心微动,对澹台谨道:“如今项梁两国局势紧张,大战一触即发,皇上现在将梁国公主废去封号,关押在淑华殿中,不怕引起两国关系紧张,让梁国有理由挑起战乱吗?”

    澹台谨面如沉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半晌道:“皇弟说得极有道理,朕这就……”

    “皇上,不可。”皇后突然说道。

    我直直地走皇后面前,冷冷地说:“当然不可了,今晚的这场戏没有如皇后的愿所演,皇后当然失望了。”

    皇后厌恶地看着我道:“苏妤是,你胡言乱语什么?”

    我亦冷冷地对,寒声道:“皇后很恨我,恨得恨不得我死,所对才精心导演了这场戏,对吗?”

    皇后后退了一步,急声道:“皇上,她疯了,你别听她胡说。”

    “胡说?”我冷冷一笑道:“皇后上次被我揭发害了李贵嫔母子和刘妃的儿子,险些被皇上废掉,自此以后便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要不然,皇后也不会在皇上关押我的时候急于动手,屈打成招,要杀人灭口吧?”

    澹台谨眸色幽暗,惊疑不定地望着皇后,眯着眼道:“是吗?”

    皇后急急地道:“皇上,臣妾的确不知是何人指使金凤审问她……”

    “你够了!”我已经豁出去了,索性全部说出来痛快。“金凤若不是你指使的,你为何将金凤一剑杀死?因为你怕金凤说出幕后指使之人就是皇后娘娘你!还有,今晚之事为何皇后独独得到消息而其它人全然不知?皇后带着人急于捉j想来也是早就安排好的吧?可惜啊,我和浩王爷之间清清白白,让皇后失望了!”

    皇后气得脸色发黄,指着我颤抖不已:“你你你……你这贱婢,口说无凭,莫说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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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步惊心 第155章 鸿门宴

    第155章鸿门宴(5129字)

    我淡淡一笑道:“若是我有证据,皇后以为你还可以逍遥自在地站在这里吗?”

    我知道,就算这些事情找不到证据,但以澹台谨多疑的性格,只怕已经在他心里埋下对皇后怀疑的种子了!

    我又变本加厉地说:“皇上,以后您可得小心保护您有孕的宫妃,不然,只怕她们腹中的孩子都会像李贵嫔母子那样莫名地死去!”

    “你给我闭嘴!”皇后大怒之下一掌向我掴来。==爱上

    澹台谨挡住她道:“皇后若没做,又何必着急?”

    皇后气咻咻地收回手,忽然听到门外有人一声燕啼:“皇上……原来你在这里,吓死臣妾了!”

    燕妃捂着胸口娇喘而来。

    澹台谨立刻恢复了温柔的眸色,忙上前牵住她的手道:“爱妃不好好休息,怎么独自一人就跑过来了!”

    燕妃娇嗔地道:“皇上夜半离开,臣妾心悸醒来时不见皇上,以为皇上要抛下臣妾,所以才急急赶来。再说近日有值星官夜观天相,月有晦斑,属兔的住西南方,姓名中有墨字的对臣妾不利,臣妾一时害怕,就独自过来了。”

    我属兔,淑华殿在西南方,恰好我的名字有墨字,还真是字字句句都是对准我的!

    我冷笑一声,并不言语,浩却道:“天相之说,从来都是玄空之学,作不得准的。燕妃娘娘又何需自寻烦恼?”

    燕妃斜了浩一眼道:“王爷此言差矣,若星相之说不准,本宫何以连连遭劫?皇上,不如我们回去吧,别在这里了,以免沾了晦气。”

    澹台谨搂着她道:“好,朕送你回去吧!”

    解除禁足一事被这样一耽误便化为乌有,皇后临走时意味深长地对着我笑了一笑,这才款款离开。

    浩对我作了一个保重的手势,跟着众人离开。

    待他们离开后,我和小蝶才长出了一口气,崔惜朝从梁上跃下,揉着腰道:“罗索得紧,再罗索一阵,我的腰都要折了。”

    我叹息道:“他现在眼中再无旁人,真是被燕妃迷晕了头。”

    崔惜朝道:“天地循环,因果报应,种何因,结何果,娘娘莫要伤心,保重身子为要。”

    我点了点头道:“今晚多亏了你崔大人,只是我现在身无分纹,不能聊表谢意。”

    他整衣淡笑道:“在下所求非金银俗物,告辞。”

    因燕妃说我对她犯冲,因此澹台谨便没有解除禁足之令,但三日后,突然有人送来妃子的服饰钗环脂粉之物,命我梳打扮之后前去赴宴。

    我不解其意,待问了给我梳洗丫环才知道,原来父皇命二哥前来商议两国边境之事,虽然我是他们被弃的女儿,但按照礼节,澹台谨却不能慢待于我,需盛妆出来与二哥相见的。

    我看着小丫头将金银之物插满我的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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