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贞弃妃不承恩第31部分阅读
失贞弃妃不承恩 作者:未知
浅笑:“这个女人,小王要了!”
“可是……”澹台珲想要反对。hubaowang
“一个州!”赫连勃勃伸出一根手指,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大怒,他们以为我是物品吗?
“我宁愿死,也不会跟你们走的!”我冷冷地道。
赫连勃勃的眸子泛起凛冽蓝芒,杀气渐浓,冰寒慑人。
我低垂着的双手发狠地握紧,指甲掐入掌心,强迫着自己不要惧怕。
不知为何,这个少年竟有如此强大的气场,好像天生的领导者,不需言语便可以指挥一切!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与他冷酷的眼神相反的,醇厚的嗓音却宛若般低柔悦耳。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可以这样千变万化的,但下意识的,知道他比任何人都危险。
澹台珲果然脱妥了:“好,朕就将她送于王子,不过马烈刺多,王子小心被扎到手。”
赫连勃勃抿起嘴角,露出一个挑战的笑意:“放心,没有本王驯不服的胭脂马。”
我被强行押了下去,不过却没有众宫妃关在一起,而是被单独关押在一个房间里。
夜黑没如水,我却毫无睡意,为自己接下的命运担忧。
这个赫连勃勃是回鹘国赫连鲁图第九子。
在回鹘部,继承皇位并不是传谪传长,而是传给最有能力的一个儿子。
因为回鹘王的九个儿子各自为政,彼此虎视眈眈,都欲当王子。
赫连勃勃的因为是年幼,没有封地和军队,因此总受其它兄弟的欺负。
在一次外出打猎时,赫连勃勃遭遇了几个兄弟共同为他制造的‘意外’,被一伙人狠命地追杀。
赫连勃勃当时才十四岁,他拼命地骑马狂奔三千里,终于在马匹毙命时赶到鲜卑部落,当时年幼的他收拾了一下衣服,神情自若地进了单于的大帐,并说自己是来求娶单于的公主的,扬言以后自己将称霸一方。
鲜卑单于看他年纪小小志气不小,便将女儿嫁给他,这个经历,倒和澹台谨很想。
并封他为轻骑大将军,赐于军队和草原。
就这样,小小年纪的赫连勃勃便第一次有了军队和地盘,并带着娇妻回到回鹘,这让其它人都大吃一惊。
有了军队以后,赫连勃勃的便野心膨胀起来,机遇正好来临了。这一年秋天,其它的部落向回鹘王进贡八千匹马当作项礼。
在这批项品在半路的时候,赫连勃勃便假传圣旨,强行扣留了马队。有了骑兵后,赫连勃勃立刻召集三万部众,以打猎为名袭击和鲜卑,杀害了岳父鲜卑大单于,并改编了他的部队。
鲜卑一族从此消失在草原上,而草原上则养大了一匹狠辣的狼。
赫连勃勃从此不但有能力与其余几个哥抗衡,再加上十六岁成|人礼后回鹘王分给他的良马田地和军队,能力更是大大超越了其它的人,再加上骁勇善战,计谋百变,又养了一批死士,更是在草原大漠上无人能敌。
顺理成章的,他成了回鹘的王子。大概是看出这几年项国政权不稳,于是这个野心的少年便妄图用自己不到十万的军队来对抗项国三十万大军。
但是,他做到了,因为长孙无忌的故意败退,因为澹台珲的背叛。
而长孙无忌的事情却要怪我,如果不是我和辛兰月联合扳倒皇后,逼澹台谨废了她,长孙氏便不会妄动。
看来,这个红颜祸水的罪名,我是要背定了。
幽幽地叹了口气,望着黑洞一般的黑暗,陷入了无边的焦虑和恐慌中。
夜已经很深了,宫殿的上空仍日沉浸在一片丝竹声乐声之中,清冷的远月高高的桂在空中,散发出一种惨淡凄迷的光辉。
因为最近是非常时期,因此皇城戒备森严,一片死寂,尤其是这个时辰,基本上少有人行走,而这个时候还能在此处走动的自然不是什么普通人。
一百多人的骑兵,前方后窄布成梭阵形,寂静的长街上只听到哒哒的马蹄声,在这样夜深人静的夜里,越发显得清脆。铁甲森寒,行了半柱香的时间却没有进入皇城的主道,而是折入靠城墙的巡道,沿城墙而行。
行走在中央的骑兵众多,两翼卫兵都手拿高盾,前后分别有两盏灯笼照明,队伍中央则完全没入黑暗,让人无法看的真切,但是一看这样的布置就知中心必定护卫着重要人物。
前排的前锋将们均手持利器,战刀长矛遁甲齐备,即剑攻又可守。左右两侧各有二十人的骑兵,像是两堵墙一般护卫着队伍的中央,人人手持战刀,向着外侧,穿着厚重的盔甲,盔甲闪动着银白的光芒,一看就是以精钢重甲所铸,即使有人在高墙或道旁偷袭放筹,只要不以重型弓弩,就无所畏惧。
这样严密的防范,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滴水不漏。
寒风凌厉,地面上积雪翻飞,更见肃杀森严之气。
“皇上。”一名家将拍马上前,对着马上的男子沉声说道:“再往前走就是玄武门北侧,我们悄悄的进去,不会被侍卫发现。康公公已经在宫门前等着我们了。”
澹台谨冷冷的点了点头,目光好似凶狠的狼,残忍且嗜血,嘴角弧度坚硬,阴郁且枭桀。
天空中层云堆积,星月无光。
黑暗中的男子一身黑色夜行服,双眼微微半眯,站在高高的宫墙之上,一阵冷风吹来,扫过他修长的身休,越发显得孤傲凌厉,卓尔不样。
三十名黑衣手下围立两侧,或蹲或伏的隐藏在层层阴影之中,静候时机的到来。
突然,宫殿方向乐声大震,隐隐有擂鼓和编钟长鸣声。男人知道,时机已到,乐师们开始为他们的行动做掩护,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在黑魅魅的夜色中,宫门悄然打开,三十名大内高手已经将守城的官兵就地解决,此时蹲下身低沉地道:“皇上!”
澹台谨一挥手,康福立刻上前,将黑色袋子交给澹台谨。
澹台谨解开袋子,里面露出一个少年,正是澹台珲的独子澹台耀。
原来康福在失火之时,已经趁机调包,将假的皇子放在殿中,掠了真的皇子出来。
整个行动,不出半柱香的时间,一切转瞬归于宁静,而巨大的声乐犹自没有停歇,仍日处在一片歌舞井平之中。
澹台珲回到殿中后,发现沐浴后自己的儿子竟然突然失踪,这才反映过来儿子已经被人调包。
恼羞成怒之下怒吼道:“命令所有军队出去寻找殿下,快!”
皇城的禁卫军统见领路将军面色惊慌,疑道:“发生什么事了?”
领路将军急忙说道:“大公子被掳走了,皇上命属下全力寻找!”
统领魏将军神色一凛道:“快,你们在宫内寻找,其他人跟我去外城追击凶手!”
就在皇城禁军们风风火火的去外城追击刺客,寻找澹台耀的时候,一队黑衣人马却毫无顾虑的奔进了澹台珲住的乾仪殿。
乾仪殿中,澹台珲正在焦急地来回踱着步。
而一群黑衣人则如黑支一般无声无息地降临。
守卫的士兵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人一刀毙命。
而宫中其它人忙着去寻找殿下,忙乱之中,竟无人发现这里出。
澹台珲方坐下正要喝水,就在这时,突然一只大网从天洒下,兜头就将澹台珲紧紧缠绕,四名黑衣武士利落的交换位置,将巨同收紧,几人迅速奔至,将被巨网网住的澹台珲一把狠狠的扔在地上
“你们……你们是谁?”
嘭,的一声闷响,澹台珲刚要起身。
就被一人飞起一脚,狠狠的踢在嘴上。满口牙齿登时碎裂,澹台珲闷哼一声,再也说不出话来。
两名黑衣人迅速上前,将澹台珲紧紧绑了起来,封住手脚嘴巴,装进一条黑色的袋子里,迅速地消失在黑夜中。
而等待接应的人见他们得手,立刻拉开马车的下层,竟然将澹台珲装在平时盛放炭火的夹层之中。
为首的黑衣男子上了马车,脱下外面的黑色夜行衣,露出里面的一袭锦衣,拉下蒙面,面容清俊,双眼锐利如星,竟是澹台谨。
“皇上,”一个侍卫恭敬的抱着一个火盆,说道:“烤烤手,暖暖身子吧。”
澹台谨淡淡点了点头,将火盆接过,帘子放下,他拿起放在一旁的黑衣,扔了进去,然后伸出手,对着外面的人轻轻一挥,马车随即就上了官道,向着宫门方向缓缓而去。
剧烈的马蹄顿时在身后响起,一名护卫立时上前一步,厉声喝道:“什么人?深夜在宫里跑马,不想活了吗?”
那人一愣,看清楚来人之后,顿时接。
说道:“原来是郡王殿下!”
原来澹台谨命人化妆成了澹台珲的义子澹台荣,怪不得来人会恭敬有加。
“什么事,今晚这宫中如此森严?”
那人急忙回答:“回郡王,皇子殿下被人掳走,属下奉命要严加盘缠所有的人。”
遇袭?马车的帘手被一把掀开,假的澹台荣眉头轻蹙:“可抓到凶手?”
“回禀郡王,凶手潜逃,已经向着外城逃跑,魏将军带人去追了,殿下被人掳走,至今生死不知。
假澹台珲点了点头,沉声说道:“那你赶紧巡逻,本王立刻出城帮忙搜寻殿下。”
“是,郡王,开城门。”
城门缓缓地打开,假澹台珲披着一身白色大裘,面容俊朗无匹,目送着巡逻的士兵离去,对着外面沉声说道:“继续走。”
“驾!”马夫扬鞭,马车极速向宫外驰去。
马车驶出城后,七弯八拐拐入一个小巷之中,接着有人将黑衣人将袋子扛在肩上,丢在了地上。
澹台谨扯下脸上的面具,命人拉开袋子,露出澹台珲愤怒的脸。
他猛然看到澹台谨如鬼魅一般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禁双眼圆瞪,发出呜呜的声音。
澹台谨扯掉他嘴中的布,微微探前身休,笑容邪魅,声音舒缓的缓缓说道:“澹台珲,你好大胆子!居然敢趁朕不在时犯上作乱,当真胆大包天。”
澹台珲恨恨地望着他道:“澹台谨,这皇位是父皇留下的,你坐得难道我坐不得?这几年我受够了你的窝囊气,早就忍受不了了。”
澹台谨眼中露出凌厉的蓝光,冷冷地道:“还记得幼年时你欺辱我,几乎让我投湖淹死,我当初说过,你那日不淹死我,总有一天要死在我的刀下,你敢将我推下水,我就将你推向刀口。这句话,不知道你还记得不?”
“记得,我怎么不记得?”澹台珲恨声道:“当初我怎么没有淹死你?”
“啊!”
巨大的惨叫声顿时响起,凌厉的刀锋下,一只断手顿时掉落在地,鲜血狼藉。
几滴血浆溅到澹台谨的手腕上,他微微皱起眉来,厌恶的拿起一块白绢用力的擦拭。对着属下冷然说道:“拖下去,砍了。”
澹台珲垂死挣扎,怒声叫道:“澹台谨,我料定你大军没有前进,你速速放了我,我看在你我兄弟份上,还可以饶你性命,若不然,你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澹台谨冷笑一声:“澹台珲,你这个蠢材!你看看这是谁?”
有人将澹台耀推了进来,父子相见,先是痛哭,再是愤怒。
澹台珲怒道:“澹台谨,快放了我儿子,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的。”
“哦,是吗?”澹台谨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我会怎么后悔,我很想知道!”
澹台珲哈哈大笑道:“你可知你为何没看到潜入皇宫中你的宠妃苏妤是?”
澹台谨眉心一跳,正要发问,这时康福带着步轻尘进来,轻尘神色焦急,顾不得礼仪,哑声道:“皇上,救妤是,妤是被他们抓到了!”
澹台谨顿时神色大变:“什么?”
澹台珲哈哈大笑:“不错!我告诉你,她就是在我的手中,而且被关在一个秘密的地方。那个地方,只有我一人知道,如果你不放了我,我便会你永失所爱。”
澹台谨突然转过头来,冷冷的看着他,厌恶的沉声说道:“你原本还有一段时间可以活,可惜你不该激怒我,尤其不该拿我最在乎的人来威胁我,你以为你可以扳倒我?天真。你始终是个不成器的废物,以前是,现在是,原本以后也会是,只可惜你再也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一把将染血的白绢扔在地上,澹台谨凌然转过身去,大步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冷声说道:“拖下去!”怨毒的咒骂和惊恐的厉啸顿时响起,澹台珲父子均被拖了下去。
澹台谨背脊笔直,眼神幽暗,良久才道:“不能再等了,明日大军一到,准备攻城。”
康福微微诧异,但依旧有力地道:“是,皇上!”
冷月如霜,夜风冰冷,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他已经走上了复仇的道路,曾经羞辱过他,伤害过他的人都将为之付出惨痛的代价。从此以后,他再不允许有人将他心爱的东西夺走,再不允许!
第二日,整个皇城都被惊动,新登上帝位,还没有将龙椅坐热的新帝澹台珲昨晚神秘失踪,而他唯一的儿子澹台耀则被人掳走,可是守卫皇城的澹台珲亲军却连凶手的影子都没瞧见,整个皇宫群龙无首,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就在这混乱之时赫连勃勃带着自己的亲卫队,亲自押着两辆蒙着黑布的神秘马车,轻车车骑,从后宫门出发,向回鹘连夜赶回。
第二天黎明时分,澹台谨的十五万大军赶到皇城,大军稍事休息便在晚上发起了突然的进攻。
当守卫皇城的澹台珲亲兵听到震天的吼声时,守城将领顿时大骇,慌乱的仰起头来向黑洞洞的两侧望去。就在此时,嗖嗖声呼啸而起,高墙之下三十架弩箭齐发,箭芒闪烁,嗜人心肺,箭箭穿心。
守城的将领这才反映出来,大叫道:“有人攻城,放箭,放箭!”
一连串的箭雨密如流得,射下城下攻城的大军。
战马的惨嘶声起,奋力扬蹄,马上士兵纷纷堕马,哎呦惨叫声不绝于耳。
澹台珲的亲卫魏大将军被众人护在城墙中央,惊怒交加,怒声喝道:来者何人?”
黑暗中的男子冷笑一声,举起手中的金色弓弩,嗖的一声离弦而去。然而箭矢还没到达,他的身形已如豹子般闪电跃下高墙,天兵降世般落下几尺,随后甩出手中钩锁,凌空飞跃,转瞬间稳稳的落在地上。
“唰,的一声闷响,男人手中的长剑一下狠狠的插在对面士兵的铠甲之中,另一名士兵举刀冲上前,谁知刚走了一步,金色箭矢先发后至,已狠狠的穿透了他的咽喉!
惨叫声立时响彻夜空。
魏大将军这才惊觉男子已经站在他面前,凛如天神,一字一句地道:“澹台谨!”
“啊?是你!”魏大将军惊叫声叫,已经拿来一名士兵挡在自己身前。
哧一声,澹台谨举剑,将士兵切成两段,扬声道:“开城门!”
而魏将军而趁机逃走,一边跑一边大叫:“骑兵上马,准备迎战,快快!”
这里里面的内应早将城门大门,两军赫然相对,俱是刀冷剑寒,一片杀气。
“杀!”随着澹台谨一声令下,隐藏在高墙之上的死神们纷纷跃下,悍然举刀杀至。澹台珲的随从这时候已经下了大半,战马惨叫哀鸣,马蹄乱扬,好多人被弩簧射伤,掉在地上,却被战马一脚踩死,队伍早已乱了阵形,立时溃不成军。
“澹台珲j贼!窃国恶枭,勾结外敌,出卖国土,阴谋夺位,罪不可诛,今日朕便替天行道,尔等乱军,快快放下武器投降,否则定叫尔死无全尸!”有人高举火把,火光映亮了澹台谨冷如寒铁的面容,他铿锵的声音远远传出,让对面的敌人不寒而栗。
“弟兄们,不要被他的妖言惑了,咱们冲上去,杀了澹台谨,自有高官厚禄等着你们!”魏将军举刀高呼。
澹台谨冷笑一声:“拖上来!”
立刻有官兵将澹台珲父子拖了上来,两人身穿囚衣,披头散发,血迹斑斑,狼狈不堪。
主将被擒,对方的气势立刻弱了一半,小声议论起来。
“朕数到三,你们若不放下武器投降,朕便立刻杀了二人!”澹台谨一字一句地说道。
雪亮的刀锋映出两人惊惧的面容。
“一、二——”拉长声音的数数,像死神的召唤,带着黑暗的力量,让人禁不住胆战心惊。
“三!”澹台谨话音甫落,已经举剑,削下了澹台耀的一只耳朵。
澹台耀立刻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顿时血流满面。
“你们——你们还不放下武器投降?”断臂的澹台珲苍白着脸,声嘶力竭地大叫着。
澹台谨又在数数,手中的剑沾着鲜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
“快啊,你们想让我死吗?”澹台珲恐慌地命令着。
魏将军叹了口气,示意众军放下武器。
哗啦啦,一片武器落地的清脆声音,那守成的二万军士立刻成为毫无缚鸡之力的降将。
而魏舒畅,这个一直追随澹台珲南征北战的将军,突然举剑,横颈自刎。
澹台谨举剑:“杀进皇宫!”
身后的士兵潮水一般涌进皇宫,遇到抵抗的士兵便就地正法。
不过短短的半月时间,这个皇宫的主人便再次易位。
而鲜血,又一次染红了宫墙和地砖,到处都是死尸,让人触目惊心。
澹台谨独自一人,冲进了后妃们居住的宫殿。
每到一片,他便疯狂地推开门,寻找着某人踪迹。
但是那一扇扇乌黑的门外,却是死一般的寂静。
没有人告诉他,她去了哪里?
而且,他的后妃竟然一个不留,都消失了!
“这小娘们莫不是死了吧?”一个士兵的声音隐约地传来。
澹台谨手中剑一紧,怀着恐惧而又期待的心情慢慢地靠近声音的发源地。
一个废圾的宫殿里,一烛残破的烛光。
三个士兵光着身子,发出邪狎的笑声……
难道是她……
从来没有害怕过的男人突然不敢前进了。
他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他想上前去看,却又怕看到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一幕……
最终他铁青着脸,撞开了门。
澹台谨手握着宝剑,眉心紧锁,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有疯狂的杀戮在他的眼里奔涌着,像是铺天盖地的海水,奔腾着将一切肆虐。
三名光着身子的士兵惊懵失措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男人,被他眼中的杀机骇到,顿时噤若寒蝉。颤抖的好像一只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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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色倾城 第183章 血杀戳
第183章血杀戳(4038字)
三名光着身子的士兵惊懵失措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男人,被他眼中的杀机骇到,顿时噤若寒蝉。==颤抖的好像一只筛子,在他们的身后女子的衣衫已经被撕得粉碎,手脚都被人绑住,脸孔高高的肿起,嘴角满是血丝头发凌乱,像是一团杂草,身上到处都是被揉捏啃噬的痕迹,下身一片狼藉。
她整个人躺在那里,好像是一具已经死去的尸休,绝望的屈辱从那具身体里不断的传出,眼泪已经干涸,在眼角下滑出一道白亮的痕迹。
唰的一声澹台谨突然厉喝一声使尽全身力气,一剑砍下那一名士兵的脑袋,大股的鲜血顿时喷溅,颈项里的血好像是奔涌的河水,疯狂的喷涌!另外两名士兵一惊,拿起战刀就要反击,却被澹台谨一刀一个,穿心而死。
他蹲下身子,细细地看那个女了的容颜,好像是他的后宫的一个不受宠的妃子,具体是谁,名字已经模糊。
但是他绝不容许别人这样污辱他的女人。
澹台谨牙关紧咬,蹲在女子的身边将她扶起,试图将那些破碎的衣衫为她穿起来。
一滴眼泪突然自女子的眼中滑下,顺着她白皙的肌肤,落在身上,流淌过那些恶心的痕迹。她像是一个破碎的娃娃,眼泪一行一行的落了下来,
澹台谨的手渐渐变的爬硬了,他低著头,却怎么也无法将那些破碎的布条穿在女子的身上,她的眼晴睁得大大的,眼眶通红,脸色苍白的好像一张纸。
在她紧握的手中,他看到一枚令牌。
澹台谨解下了自己的外袍,为她穿好,然后掰开她的手,这才认出这是张妃的父亲张远的令牌,原来她就是一直默默无闻被自己当成内j的张妃。
而实际上,这次她的父亲在保卫皇城的战争中已经死去了。
可怜的女子还不知道,却还在企盼父亲来救她。
在她受到污辱的时候,她想到的居然是她的父亲,而不是他,她的丈夫。
澹台谨感觉眼眶微热,沙哑地问
“你,还能站起来吗?
张妃终于有了一丝反应,蓦地抬起头来,看向这个一身戎装的男子。
澹台谨深吸一口气:“那些人我都杀了,好了,没事了。”
突然,张妃的眼中猛然闪过一缘浓烈的仇恨,她一把抓起澹台谨的手,然后张开嘴像是一只疯狂的野兽一样狠狠的咬下!
鲜血,顿时顺着澹台谨的手腕滑了下来,一滴一滴全部落在张妃的带着伤痕的身上,疯狂的女子拼尽全力的咬着,死死的不肯松口。
澹台谨抿紧嘴角,缓缓蹲下来另一手抱住她的肩膀,声音低沉且沙哑“对不起。”
“鸣啊!”短暂的呜咽之后,张妃终于撕心裂肺的放声大哭,昔日的天之骄女像是卑贱的野草,浑身上下都是贱民践踏过的伤痕,她抱着这个她讨厌的夫君,伤心绝望的疯狂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希望进宫,可是父亲说不进宫不能便不能博得你的信任?就因为你的多疑,而让忠臣良将也只能献女求安?父亲把我送到这冰冷的宫中,可是伴我的却是步步的杀机和无穷无尽的黑暗。你不会知道,吃一口饭都要试毒是什么感觉?你不会知道,夜晚听着风声雨声雷声,吓得睡不着觉是怎么可怕?你不会知道看着那个陌生人一样的夫君内心是怎样的悲凉?”张妃控诉着,字字是血声声泪。
澹台谨一动不动的被张妃奋力的捶打着,他沉声道:“朕,知道!”
张妃愣了愣,放松了手,俯在他怀中大哭:“让我去死,让我去死……”
澹台谨抱着破碎的女子,将她交给幸存的宫女。
浑身散发着浓重的杀伐意味,坐在血腥末干的殿堂下。
“把澹台珲带上来。”
外面阴云密布,已经时近春节,却毫无喜庆之色,唯有杀戳之色。
暴雨如注,更增冰寒之气。
澹台珲被拖上来,伤口已经感染,肩膀高高地肿起。
澹台谨一步一步地上前,手背在后面,问道:“朕的后宫嫔妃,在哪里?”
澹台珲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哈哈哈哈,真是窝囊废!”
咚一声,澹台珲被踢到在地,一只刺着金龙的朝靴压在他的脸上,力道之在,让他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碎了。
这时澹台耀也被带了上来。
澹台谨松开脚,平静地说:“我的耐心很不好,我再问你一遍,朕的后宫嫔妃,在哪里?”
澹台珲感觉一阵莫名的战栗,但多年的南征北战养成他骠悍的性格,再加上不服输的念头,让他冷笑一声,并不开口。
澹台谨突然抽剑,一剑斩向澹台耀的头骨,哧的一声,血箭飙出,澹台耀睁着眼的头不甘地掉在地上。
正滚到澹台珲的身边。
“你这个畜生,魔鬼,你竟敢残害自己的亲侄子——”
澹台珲发疯似地大骂道。
澹台谨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手足?你占我皇宫,逼到我死地的时候何曾想过我们是兄弟?”
澹台珲真的怕了,他喘着气道:“你杀兄逼母,残害兄弟,你简直是魔鬼……”
澹台谨擦着剑上的血,脚下踩着温热的血,一步一步地逼近他。
刷地一声,剑架于颈上,澹台珲立刻噤了声。
他觉得澹台谨已经疯了!
“说!”澹台谨从牙缝里崩出一个字。
澹台珲眼显惧色:“她们,她们都被赫连勃勃带走了,啊——”
一声惨叫声响起,手起刀落,澹台珲已经被割破了咽喉,抽搐几下,停止了呼吸。
“传朕命令,澹台珲所有宗亲一律处死,党羽皆屠杀殆尽!”澹台谨坐在帝位上,冷冷地下着命令。
于是,一系列大规模搜缴澹台珲余孽的屠杀开始了。
澹台珲家无论男女老少,一律收押,上至他的九旬老母,下至刚出生的襁褓婴儿,帝都天牢霎时间人满为患。
朝中官员被救出后,皆赶来朝贺并商议要事。
澹台谨以手抚额,淡淡地道:“朕有要事须亲自办理,朝中善后之事便交由肖丞相和叶将军处理。”
肖丞相大惊:“皇上,眼下局势不稳,若皇上擅自离京,只怕生变……”
澹台谨淡淡地说:“肖丞相,你的女儿还在回鹘人手里!”
一句话,便让他住了嘴。
弯腰躬身:“臣定不辱圣命,协同叶大将军保卫皇城,抚恤百姓,以待皇上归来。”
澹台谨点了点头,又分配了各项事务,这时天色已经微明。
朝阳升起,大雨停歇,天地间一片清爽,好似所有的污浊和罪恶都被雨水冲刷而去。
高高的护城墙上,一名男子长身而立,一身白色长裘,面容苍白,眼神如墨,静静的望着远处的万水千山。
前途艰险,不知伊人芳踪,这一去,就等于将自己的性命横于刀刃之上。
他本可以不去寻找,但是他的心却告诉他,必须要寻到她。
这万里江山,没有她相陪,该是何等的寂寥?
他要告诉她,他也会拼了性命保护她,也会在江山和她面前选择她!
项国前往回鹘的官署驿道上,一队人马正在安静的快速行进着。天边月光惨淡,一片萧索月光斑白,照在下而这队人马的身上。足足有上万人的队伍一片安静,没有半点声音。
赫连勃勃眼神冰寒,在数十根火把簇拥下立于马上,一身墨色长袍外罩白披风,雪白的披风在晨曦中迎风招展,上面诱着一只展翅的战鹰。
他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他快来了!”
随行的副将披着黑的斗逢,拱拳问道:“王子,那些女人难道要带回回鹘?士兵们可是馋得紧。”
赫连勃勃剑眉微扬,红唇轻抿:“她们不过是我的诱敌之棋子尔,然我回鹘将士生于苦寒之地,倒也享用过这等美人。且她们又是澹台谨在项国千挑万先的美人。这样吧,命医官将所有女子检查一遍。凡有孕者,一律落胎。待检查完毕,便以姿色分上中下三等,到回鹘后分别送于父王及这次有功的将军。”
“是,王子!”
“慢着,”赫连勃勃眯着眼道:“把苏妤是留下,不须检查。”
“王子……”
“还不去办?”
“是!”
就是澹台谨出发前,他派到回鹘的两支精锐部队赶回来复命。
六千人只余了二千人,个个衣衫破烂,但眼中的精光却不灭不减。
“皇上,属下等幸不辱命,挑了回鹘二十个村子,所过之处,只屠壮丁,留下老弱妇孺。”一个年轻的将领满脸憔悴之色,却说得铿锵有力!
“很好!”澹台谨以手敲着桌子目光转向另一人。
另一个年轻人乃骠骑都慰董元朗,立刻回道:“属下将这些人赶到土厥边境,向土厥人求助。然后属下会合孙将军,我二人假扮成回鹘人,又连杀了几个土厥的村子,土厥王愤怒之下将那些妇孺都杀了。回鹘王大怒,已命自己的精锐部队开至土厥边境,两国随时都会开战。
“好,好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澹台谨拍手道。
这是一个巨大的狩猎场,只有优秀的猎人才可以满载而归,既然大家都自信自己是优秀的猎人,那就放在台面上来玩吧!
“朕准备追杀回鹘王子,尔等便在皇城休息,待朕回来再行封赏!”澹台谨站起身道。
“皇上,让属下和您一起去吧!!”两队人马齐刷刷地跪在地下。
澹台谨沉呤半晌道:“好,随朕出发,报仇血恨!”
“是,皇上!”整齐的声音响彻大殿,一场新的杀戳开始了!
这一次,不是为了土地,却是为了女人!
就在澹台谨攻城的前一晚,我被赫连勃勃同一众宫女皆被带走,与我们同时被带走的,是装了整整十辆马车的金银珠宝。
回鹘人一出境便昼伏夜行,专挑偏僻的小路行走,待出了阳关,便是两国的缓冲地带。
众士兵顿时松了口气,开怀大饮,高声歌唱起来。
而与他们相反的,则是我们这些女俘。
两辆黑色的马车,将宫中的嫔妃尽装了进去。
我被塞进去的时候,引起了不小的马蚤动,大家先是惊叫,接着是奇怪。
我扫了一眼,还真是一个不少,除了皇后和张妃,其余的人都在车中。
肖夫人虽然衣服上沾有血迹,但仍高昴着脖子,来显示她项国潢贵不屈的性格。
辛兰月则是低眉敛目,安静地坐在一边。
刘碧巧一看到我便扑了上来,低声问道:“你不是和皇上在一起吗?怎么也被抓起来了?是不是皇上来了,要救我们了?”
我摇了摇头:“我先回的皇宫,所以不知道皇上现在攻破城门没有。”
这一句话让所有人燃起希望的脸重新黯然下去。
接着有人发出了断断续续的低泣,这一声仿佛引起了其它人的悲情,整个车厢的女子都嘤嘤地哭了起来。
有士兵不耐烦地敲着车厢:“哭哭哭,哭什么哭?再哭老子一刀捅了你们!”
诸位女子不是出身名门就是贵族,从小锦衣玉食,金奴银婢地服侍着,何曾受过这种委屈,一时间竟同时放声大哭起来。
“他奶奶的!”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挑开车帘,虎着脸骂骂咧咧地说:“怎么着?兄弟们正渴着呢,你们是不是想去给兄弟们解解渴呀?听说项国的女人细皮嫩肉,老子还真想尝尝。”“啊——”杨选侍发出惊骇的一声叫,赶紧捂紧了自己的嘴。
其它人也目露恐惧之色,都不敢哭了,只是肩头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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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色倾城 第184章 强堕胎
第184章强堕胎(5062字)
“姐姐,我们可怎么办呀?”白才人望着肖夫人抽噎地说。==
这时一个医官模样的人拿着名册翻看着。
“苏妤是,谁叫苏妤是?”他哑着声音问道。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看了我一眼,我只得站出来:“我是!”
“站在一边去。”他命令道。
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只得走出来站在指定的地方。
那医官接着往下念名,念到一个,便上前一步,医官搭着她们的脉开始检查。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心想赫连勃勃应该不会这么好心,还替众人看脉吧。
果然,验到常绿工蕊时,医官眉心一跳:“你怀孕了?”
常绿蕊脸色大变,死死地咬着唇一句话也不出。
“把她拖出来!”医官命令道。
早有两个强壮的士兵过来,把常绿蕊拖了出去。
常绿竹大急,一把拉住姐姐的手不松开:“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滚一边去。”一个士兵对着她喘了一脚,常绿竹立刻痛得松开手,跌倒在地,眼睁睁地看着姐姐被带走。
医官检查完后,摸了摸胡子。
“来人,拿红花汤来喂她喝!”医官手一挥,立刻有人端来了烫而黑的药汁。
这时天色已经接近黄昏,那一抹残阳如血,映在常绿蕊的眼中,竟让她的眼中也带了血的颜色。
风卷起她凌乱的发,显得格外骇人。
我们的心都揪得紧紧的,现在才明白他们在检查什么,原来是检查有孕的要堕胎。
孩子对于女人来说不亚于生命,母性的本能让每个女人都会勇敢地保护自己的孩子。
常绿蕊也不例外,她连连后退,挣扎着砰一声打翻了药碗,药汁滚落一地。
“妈的,贱人,敬酒不吃你吃罚酒!”那个士兵大怒,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常绿蕊的脸上。
常绿蕊倒退了三步,登时坐在地上,惊骇地捂住腹部。
“我不喝,我不喝,我要为皇上生下龙子,你们这些野蛮人,滚开,滚开啊……”
她的叫声惨烈,众宫妃都掩面,不忍听到。
但是,我们又能怎么办,都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一个士兵过来想按住常绿蕊,却忽然被她拉住胳膊,张口就往他放在自己肩头的手咬去,这一下咬得极重,以致于她的嘴角崩裂,士兵挣脱时,上面已经留下了一排深深的齿印,和着鲜血往下滴。
士兵吃痛,大叫一声,被激怒了,一脚踢着她的小腹。
“妈的,贱人,敢咬老子,我杀了你!”
他刷地一声抽出军刀,却被上级阻止:“退下!”
常绿蕊脸上露出扭曲的表情,这一脚踢得太重了,很快见了好。
暗黑的血如一条小蛇,婉延着顺着她的大腿滴了下来,洇湿了裙子……
我实在看不下去,急忙过去护在她面前:“你们混仗,竟然这样对待一个弱女人,简直比畜生都不如!”
杨选侍和常绿竹也跑了过来:“姐姐,姐姐,你怎么样?”
常绿蕊吃力地握着妹妹的手,断断续续地说:“孩子,孩子,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
众士兵立刻上前野蛮地要将我们拉开。
杨选侍本来娇弱,被他们用力一拉,额角碰在马车上,立刻起了一个大包。
偏偏地士兵还抬起她的下巴下流地道:“哟,小美人,还真是弱不禁风呢,来陪大爷玩玩……”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宋雪珍突然发难,夺过一名士兵手中的长刀,刷地一刀直劈向调戏杨选侍的士兵。
那士兵躲闪不及,向后一仰,刀锋竟从他耳边划过,刷一声,半只耳朵被割了下来。
士兵满面鲜血,痛得哇哇直叫:“兄弟们,给我们上,把这小娘们给我捉住了!
现场顿时一片大乱,立刻有四个士兵拔刀冲了上来。
宋雪珍一手护着杨选侍一手斜举宝剑,然而就在对方的刀影笼罩在她头上的那一刻,宋雪珍顿时拨地而起,双方的身休在高空中迅速交错,她的刀势如破竹,瞬间劈裂两人的战刀,闪电般的斩入一名士兵的肩膀之上,右脚随之迎上,重重踢在另一士兵的下身,左手成爪,一下死死的扣住对方的脖颈。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头错位声,那士兵还没来得及惨叫一声就已经软软的倒在地上,化作一具尸体。
顷刻间,一死一伤,立刻骇住了全场所有的人。
“这小娘们会武功,再上两人!”一个将领也被她激起了兴趣,笑嘻嘻地吩咐道。
立刻,另外四人也迎了上去,其中两人攻向宋雪珍,两外两人却去围攻杨选侍。
宋雪珍迅速回身,想要上前保护杨选侍,身休堪堪躲过刀芒,就在和对方两人身休交错的一瞬间,她侧眼看到一名刺客正挥刀斩向失色的杨选侍,她顿时眉头一皱,一把甩出手中的长刀,长刀呼啸而去,夹带雷霆之风。
空出的双手迅速一分,顿时摸到两名士兵的后脑,猛地一拍!
眨眼间,巨大骨裂之声嘭然响起,快速后烈的袭击转瞬而来,两名士兵还没反应过来,眼前霎时间一黑,鲜血飞溅,脑浆迸裂,身体就势而下,只是短暂的抽擒了几下,就再也不能动弹。
与此同时,一声惨叫陡然从杨选侍身前传来,正在挥刀攻向她的士兵眼看就要得手,一只利刀陡然袭来,唰的一声刺穿了他的前胸,从心脏处血淋林的渗透而出,刀锋锋利前指,在杨选侍的身前稳稳的停了下来。
杨选侍面色一白,吓得不轻,还没来得及尖叫出声,另一名士兵也扑上前来。
电光石火间,那名身上插着宝剑的士兵还没来得及侧下,宋雪珍的身休已经如旋风一般转瞬袭上,一把挨出那人身上的长刀,身休交错,滑开,刀身交错,刀剑相交之际,火花崩现!
出手,拿腕,长刀斜切,双管齐下!
断腕,扭转,断肘,夺刀,回身切腹!
动作迅捷,行云流水,下一秒,原本气势汹汹的士兵已经双目圆瞪,下腹伤口巨大,潺潺血流,噗通一声例在地上!
此时此刻,宋雪珍刚刚从跳跃的姿势回过身来,冷风从她的身上缓缓吹过,发丝染血,一滴一滴的向下滴减。
杨选侍满眼关切疼惜之情,两人站在一处,殊色争艳。
我心中蓦地一动,莫非……
不过现场已经容不得我多想,这时已经有人将我和常绿竹一齐押下。
另有人将乌黑的药汁强行灌进常绿蕊的口中……
片刻之后,她已经疼得满地打滚,衣衫皆是泥土和鲜血,叫声惊悚糁人,所有的宫妃都不忍地闭上了眼……
“皇上,救我,皇上啊……”常绿蕊声音嘶哑地喊着。
我奋力挣扎,得到的只是更用力的扭紧胳膊。
她,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强行堕胎。
一个尚没成形的婴儿,被打了下来。
“澹台谨的孽种,哼哼,还想留下来?”有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