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妃之地:王爷,慎入第11部分阅读
是妃之地:王爷,慎入 作者:未知
啊,曾经的她在王府,那是谁人不知,谁人不识?
坐在靠窗那桌的婴宁更是惊得手中的筷子都掉落在地,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吴昕,完全一副见了鬼的表情。haohanshuwu 浩瀚书屋手机版
很快,她就嗅出了阴谋的气息,勾唇,她冷笑,手中仅剩的一只筷子瞬间变为两段。
看着众人反常的表现,西陵飞敛眸,眸中有一抹异样的神色掠过,他朝门口的吴昕招了招手:“四王妃,过来!”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突然得连西陵殇想反应已是来不及,刚才小婢女的举措,他岂是没有看出人家的别有用心?他不想将事情闹得不可收拾而已。
恐再生什么事端,所以才让喜娘先将她送去云光轩,谁知还是出了问题。
他眉心微拢,放下手中的酒盏,朝吴昕走了过去。
吴昕咬着唇,揉搓着胸前的衣襟,看着西陵殇,像极了一个没了主意的小媳妇。
旁边的喜娘更是吓得不轻,连忙奔去将喜帕捡了回来,又重新搭在了吴昕的头上。
西陵殇径直走到她的面前,牵起她的手,往回走,薄唇紧紧地凝成一条直线,眼光更是冷冷地扫过王府里还在乱叫着的众人。
众人一惊,就吓得连忙噤了声。
毕竟他们的王爷他们清楚,王爷已然发出了警告,再不识时务,只会没有好果子吃。
两人一直走到西陵飞面前站定,西陵殇颔了颔首:“不知父皇还有何吩咐?”
西陵飞笑,狭长的眸子眯着,让人猜不透情绪,“朕只是想问问,公主今日出嫁之喜,娘家可有人来?毕竟是在我东墨,朕不能怠慢了人家贵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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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01米:风波再起
西陵飞笑,狭长的眸子眯着,让人猜不透情绪,“朕只是想问问,公主今日出嫁之喜,娘家可有人来?毕竟是在我东墨,朕不能怠慢了人家!”
西陵殇低垂着眉眼,眸光微闪,思忖了片刻,抬头正欲说什么,却听到一个声音自门口传了过来:“四王爷,你昨夜真是不应该不停地劝易某酒啊!害得易某宿醉,睡到刚刚才醒,差点就误了你和小妹的喜宴。”懒
众人一愣,循声望去,只见一身着亮紫华袍的男子走了进来,衣襟开口略低,露出漂亮的锁骨,面如冠玉、皓月薄唇,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流转着异彩。
西陵殇嘴角不动声色地一弯,也转过身去看着来人。
一旁的吴昕听到他的声音,却是忍不住浑身一颤。
是他!
如此熟悉的声音,不用看,也只是是他,易梓寒!
可那家伙这个时候来干什么?来抢新娘的?就不怕西陵殇一怒摘了他的脑袋?
不对!
他刚才说什么?
昨夜他和西陵殇一起饮酒,今日小妹的喜宴?
正困惑不解,就听到边上的西陵殇淡笑着开了口:“易兄,亏你还记得今日是你小妹的大婚之日!”
“还不是因为你!非要灌我!”易梓寒风华绝代地走到堂前,朝西陵殇冷瞥了一记,就转过头去朝高坐在堂上的西陵飞和李香茹行礼。虫
“易某姗姗来迟,还请皇上皇后见谅!”
看着来人,西陵飞瞬间勾起唇角、笑意吟吟:“北国太子无须多礼,不迟,不迟,婚宴也才刚刚开始!”
什么?
西陵飞叫他什么?
吴昕只觉得心跳骤然漏掉了几拍,太子,他居然是北国太子!
他怎么可能是北国太子?
她竟是一点都不知道。
西陵殇是早就知晓的吧?
那他们两个……
她怎么觉得理不清这其中的关系呢?
原本还困惑在这个新王妃身份的众人,看到突然冒出的这个妖孽男子,竟被当今圣上称作北国太子,便更加迷糊了,看吴昕的目光也变得复杂了起来。
“易兄,请入上席!”西陵殇意味深长地笑,朝易梓寒伸出手,做出了请的姿势。
“不急!”易梓寒凤眸弯起,笑意盈盈,“今日是小妹易无心嫁与四王爷之日,易某有几句话想说。”
易梓寒声落,大厅中便炸开了锅。
众人的视线一下子聚集在这个北国太子的身子,眸中神色各异,更多的是隐隐兴奋。
这四王爷西陵殇果然是个风云人物,连个婚礼也是风波不停。
“无心,过来!”易梓寒勾着唇角,转身,在众人越瞪越圆的眼眸里,看向那个顶着喜帕一言不发的女子。
吴昕一颤,有些无措,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却是感觉到手上一重,她一惊,知道那是牵着她手的西陵殇对她发出的无声警告,便只得站在那里不动。
易梓寒了然一笑,黑眸扫过旁边有些得意的西陵殇,自己就朝吴昕身边走了过去:“哦,我忘了小妹盖着喜帕看不到路呢!”
他不徐不疾地走到吴昕身边站定,才又笑着开口,语气虽然轻松,说出来的话却是让在场的所有人倒抽了一口凉气。
“皇上,请准许易某将小妹带回北国!”
吴昕一惊,心中暗叫不好,那家伙果真是来抢亲的,他就不怕西陵殇真的兵临城下,踏平北国?
西凌飞一愣,微微皱眉:“太子殿下何出此言?当日朝堂之上,不是殿下亲自要求和亲的吗?”
“是,当日是我亲自提出的,那是因为我父皇看到小妹对四王爷一往情深,不仅偷跑来东墨,还一直住在王府,一个姑娘家家的这样也不是办法,才要求我来贵国提出此事。可我也是昨日才知,原来小妹在王府没有名分也就算了,居然还做了侍卫统领。皇上你说,我妹妹怎么说也是一个公主吧?从小金娇玉露地养着,何曾让其受过半分委屈?居然去做这男子做的事,而且这宫廷规矩甚多,她又从小养成了刁钻蛮横的坏脾气,恐怕她的性子只会净生事端,还请皇上开恩准许我将她带走吧!”
他的一席话说得滴水不漏、合情合理,可话里话外,众人是听出了就是责怪四王爷西陵殇没有善待他的妹妹。
也就是这时,众人才终于不再怀疑,无心是北国公主的事实。
怪不得凭空出现在王府,怪不得一来王府就做了右统领,怪不得王爷对她是与任何人不一样的,怪不得……
可是王爷这般对她确实有些要不得。
特别是王府里知晓一些情况的人,都知道,这个女子在王爷身边确实吃了不少苦头,有一次还差点被老鹰吃掉,也难怪人家北国太子要这般兴师问罪。
这样的女子,这般痴情的女子,竟是一国公主,众人看吴昕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折服。
不过,他们的四王爷可不是好惹的主,在他的大婚之日,在皇上和众多宾客面前,如此不给他面子,恐怕这北国太子是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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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02米:将她带走
不过,他们的四王爷可不是好惹的主,在他的大婚之日,在皇上和众多宾客面前,如此不给他面子,恐怕这北国太子是第一人。
众人替他隐隐捏了一把汗,有些担忧地看向西陵殇,却只见他竟是面色无波、黑眸沉静地站在那里,不语。懒
高坐在堂上的西陵飞神色莫测,仅仅思忖了片刻,就淡笑着开了口:“太子殿下是在归罪朕,还是怪罪殇儿?朕先前并不知贵国公主追随殇儿追到了我东墨,殇儿未跟朕说,那是殇儿的错。不过,朕以为这男女之事,向来也是讲的你情我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是幸福还是委屈,恐怕也不是我们这些旁人所能知道的。依朕看……”
他顿了顿,接着收到:“这个时候,还是听听当事人怎么说吧!四王妃,你什么意见呢?”
吴昕呼吸一滞,两个男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她能怎么说?
哎,今天都唱得哪出和哪出啊?
正想着该如何回答,却是听到旁边的西陵殇先开了口:“如果太子殿下觉得本王怠慢了无心,本王愿意向太子殿下和无心道歉,但是,本王还请殿下将方才的话收回去,无心本王是娶定了,也必定会对她好!”
一抹黯淡的神色从易梓寒的眸中掠过,快得还没有来得及被人扑捉到,就又见他勾起了唇角,绝艳而笑:“当真?”虫
西陵殇也笑,笑得满是深意:“千真万确!”
易梓寒凝眸看了他几秒,骤然一挥衣袖:“好!今日有皇上和在座的各位高朋作证,我相信王爷,也请王爷时刻记住自己说过的话,倘若哪日听说小妹过得不好,我还是会将她带走!”
……
一场闹剧终于落下帷幕,所幸再后来也没再横生什么枝节。
云光轩
吴昕坐在床榻边上,看着自己的大红软履,双手缴着身前的衣襟,心事重重。
她知道今日是易梓寒帮了她,给她解了围。
只是他的动机,她不明白。
帮她就等于成全她和西陵殇。
他应该是不想看到西陵殇和她成亲才对吧?
难道他已和西陵殇同一阵线?以她对他的了解,也应该不会!
她觉得自己就像陷入一个谜团中,总也找不到出口。
“王爷!”
门口传来婢女的声音。
“嗯!”
是西陵殇。
接着就是门被推开的声音,吴昕一惊,只觉得一颗心如同骤然受惊的小鹿,狂乱不已。
过了今夜,她就真的成了他的女人。
虽然曾经与他有过两次男女之事,可都是他在掠夺、她在承受。
她从没想过,他和她真的你情我愿地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
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一截大红的袍角和一双大红软履出现在她喜帕下面的视线里,她甚至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
“无心……”西陵殇低唤了一声,暗哑的嗓音透着一丝薄醉。
吴昕一颤,被他那醇厚如美酒一般的声音击中,抿着唇,刚想“嗯”一声,却骤然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
“王爷!”
西陵殇眉心微拢,“进来!”
只见喜娘笑吟吟地带着一堆侍女鱼贯而入,每人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有秤杆、有酒盏、有金童玉女的瓷娃娃……
“请王爷为王妃挑去喜帕!”喜娘拿起第一个婢女托盘中的小秤,眉开眼笑地递给西陵殇。
拿过喜秤,西陵殇又转身面朝着吴昕,却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竟像个毛头小子,有着些些紧张。
他深深呼吸一下,才轻轻挑起那红色的盖头。
盖头下的女子轻垂着眉眼,红霞满面,微微卷翘的睫毛在眼窝处留下两排好看的剪影。纵然两人已甚是熟悉,可这样的她依然让他怦然心动。
幽兰阁
婴宁紧紧拽着手中一个茶盏,指节泛出森森白色,双眸一瞬不瞬地看着桌上跳动的烛火,眸光飘渺,透着丝丝不甘心和狠戾。
“侧王妃!”
一旁的小云轻唤了几声,她才回过神来,端起茶盏啜了一口,发现茶水早已温吞。
眉心拧起,她将茶盏重重放下。
“今日的事,侧王妃怎么看?”小云将茶盏拿开,又换了一杯新的,递了上去。
“不怎么看!”婴宁冷觊了她一眼,将茶水接过,语气中尽是不耐。
“难道侧王妃也相信那都是真的?”
“当然不信!”婴宁低叹,“但是,不信又如何?皇上和皇后都信了,而且那个北国太子却是是货真价实,他都那么说了,谁人不信?”
她想不通,那个女人有什么魅力,这么多男人帮她?
她明明是西隅亡国的公主,现在却又摇身一变、轻而易举地成了北国的公主。
西陵殇啊,西陵殇,你到底为了这个女人,前期铺了多少路?
“侧王妃,其实我们不必过于着急,谁笑到最后,谁才笑得最美。倘若她是只披着人皮的狐狸,那她终究会有露出尾巴的一天。”
露出尾巴?
婴宁眸光一敛,端起手中的茶水送到唇边……
夜凉如水、树影婆娑。
王府某个黑暗的角落,一个女子站在那里,神色诡异,不时东张西望,像是在等什么人。
黑夜将一袭黑衣的她笼罩得几乎没有存在感,似乎随时都能被风吹得消失。
终于,空中传来衣袂翻飞的簌簌声,一袭紫衣的易梓寒翩然落在她的面前。
“公子!”
女子谦逊地躬身行礼,再抬眼时,却是面露锐利:“公子既然让琳琅去揭开她的面纱,为何在关键的时候又要出手相救?”
易梓寒背对着她,面色冷硬,抿着唇,不语,半响,才回过头去:“今日之事,我自有我的道理。”
女子垂下眸子,凄然一笑:“怕是公子旧情难忘吧?”
易梓寒一怔,凤眸中腾起怒气,他冷冷地看着她隐在黑暗中不真切的脸,语气寒凉:“我的事几时轮到你来乱嚼舌头?”
话刚落,却已是脚尖点地,飞离而去。
女子站在原地,久久未动,眼角有什么东西溢出,凉凉的,冷到了心里。
“琳琅,琳琅……”不远处有人声传来。
她才终于回过神来,抬手擦拭了一把脸,连忙应了一声。
“你个死丫头,今日宴席上毛手马脚,将托盘摔出去还不够啊?现在又躲在这里偷懒,不要以为今日皇上和皇后为你说了情,你就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大家都还忙着在收拾前厅呢!你还不快去!信不信我明日就能让你离开王府?”
是管家的声音。
“是!琳琅知错,琳琅马上就去!”
女子应了一声,就急忙一路小跑往前厅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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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03米:洞房花烛
云光轩
等一切繁复的礼仪总算结束以后,西陵殇终于大吁一口气。
喜娘和婢女前脚刚走出去,他就迫不及待地大手一挥,哗啦一声带上了房门。
“无心,本王等这一刻等了很久,很久!”他勾着绝艳的笑容,一步步朝吴昕走了过去。懒
吴昕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感觉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随着他的脚步,强烈地撞进耳朵里。
不知何时,他已经来到床边,轻轻将她拥进了怀里,头凑在她的颈窝处,轻轻地吹着气:“无心,告诉本王,你是喜欢本王的”
他的声音暗哑低沉、喃喃而语,像极了一个心怀忐忑、需要安慰的孩子。
吴昕强忍着温热的气息打在颈项上带来的酥麻,转过头来,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满含期待的样子。
她何止是喜欢那么简单?何止啊?
她早已泥足深陷、不能自拔了。
淡淡的龙涎香萦绕在鼻尖,他的怀抱让人感觉温暖又踏实,其实她真的很贪恋,很贪恋。
只是
脑中掠过岳篱黑眸深深的样子,她抿了抿唇,心中突然有些烦乱起来。
“王爷真的不应该杀了岳篱。”
她一面告诫着自己不要陷入他爱的漩涡里,一面却又忍不住深深沉沦。虫
每日,她都在这种又爱又恨、又期待又自责的煎熬中渡过。
如果如果他没有杀岳篱,没有对付岳篱的母亲、没有对付彩霞
那该多好!
吴昕看到,当听到她提到岳篱,西陵殇的眸中有光芒瞬间碎裂。
可是她却觉得,那碎裂的东西如千万颗细碎的玻璃渣一般,深深扎在了她的心上,那真实尖锐的刺痛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知道她不该提,她知道他会生气,她也知道他一旦生气,就会让她伤痕累累。
但是她觉得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下定狠心去抵制他的柔情。
就在她以为一直暴风雨就要来临的时候,他却是拥着她的手骤然用力一带,将她压在了身下,下一秒,就毫无预警地低头狠狠吻住了她。
他的唇微微颤抖,狠狠地蹂躏着她的,是那样缠绵、而又霸道。
她知道,他终究还是怒了。
只是,这次很以前不一样,虽然唇舌的纠缠带着掠夺,但她还是明显感觉到了里面隐藏着的挫败、无奈、落寞、孤寂
这样的西陵殇让人觉得有一点点陌生,她睁着大大的眸子想看他脸上的表情,可两人如此的近,只能感受他炙热的气息喷薄在脸上,却是怎样也看不清楚他的脸。
西陵殇似乎了然她的目的,伸出大手,就捂住了她的眼睛,吻却一直在继续,深深的、狠狠的、疯狂中带着一丝粗暴,只是久久地、忘情地吻着她,没有任何更进一步的举措,却已经让她几乎不能呼吸。
心底冷凝许久的坚持变得动摇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再一次在劫难逃,这样的他虽然陌生,却也让她忍不住动容,忍不住为他放弃心里的抵触。
直到他的大手从他眼上撤离,唇也稍稍移开了一点,她才终于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久违的空气瞬间回到肺里,她睁着迷蒙的眸子,怔怔地看着他,大口地呼着气。
他的黑眸似乎染上了层层薄雾,那样的勾人心魄,她感觉自己已被深深地吸了进去,在那团迷雾中彻底迷失了自己。
他勾着唇,魅惑无比:“今夜不许提别人,只有本王与你!”
缓缓合上眼睛,她深深陷入他这种柔情的烈火中,不能自拔,只片刻,唇舌更是主动生涩地回应着他,追随着他的紧紧纠缠在一起。
此刻,所有的理智都被抽离,脑中只剩下深深的意乱情迷。
今日不许提别人,只有本王和你!
那就不去提、不去想、不去顾忌、不去煎熬吧,听自己的心,为自己活一次,哪怕粉身碎骨、燃烧成灰烬。
大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探入她大红的衣襟,抚上了她平坦的小腹。
吴昕如同瞬间被一团火焰击中,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栗着,被他手掌抚摸过的地方更是噌地窜起一抹难耐的燥热,她情难自禁地伸出手臂,无力地攀上了他的脖子。
虽然两人不是第一次,但她觉得自己有着从未有过的感觉,所有的感官刺激都被激起,像浇了汽油的干柴,一点就着,还越烧越旺,飞速地蔓延开来。
缓缓合上眼睛,她深深陷入他这种柔情的烈火中,不能自拔,只片刻,唇舌更是主动生涩地回应着他,追随着他的,紧紧纠缠在一起。
此刻,所有的理智都被抽离,脑中只剩下深深的意乱情迷。
今日不许提别人,只有本王和你!
那就不去提、不去想、不去顾忌、不去煎熬吧,听自己的心,为自己活一次,哪怕粉身碎骨、燃烧成灰烬。
汗,一章还木入正题,原本想一次性发上来,可又怕亲们等,干脆满了两千字就赶快发上来,其他的继续码!
另素子重新回去看了一下昨天发的两章,发现错别字老多,素子囧里个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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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04米:洞房洞房
她反常的热情让西陵殇一怔,旋即便变得更加热烈起来,火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从唇边到眼睑、两颊、耳畔,一路往下。
不知何时,她的腰间的罗带已被他解开,身上大红的喜袍顿时散了开来,露出里面大红的肚兜,肚兜上绣着两朵粉色的莲,随着她有些微喘的呼吸,起起伏伏。懒
西陵殇眸色愈发暗沉,大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挤进她拥挤的肚兜内,握住了她高耸的柔软。
“嗯……”一股电流瞬间击遍全身,吴昕情不自禁地轻吟,意识到自己喉间逸出的暧昧声音,她立即窘迫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原本已经绯红的两颊更是红得个通透。
意识到她的隐忍,西陵殇嘴角轻扬,唇齿更是疯狂地袭击着她胜雪的肌肤,所到之处,浮起朵朵暧昧的红云。
手中也是时轻时重,似怜似虐地揉捏着,灵巧的手指更是不断拂过她的蓓蕾,揉捻,直至它们在她的手间挺立、绽放。
难耐的酥麻和快感,让她在他的怀中轻颤着,她觉得自己浑身膨胀地快要爆炸,却找不到一个释放点一般难受。
看着身下星眸半眯、满脸迷醉的女子,西陵殇气息骤急,终于忍不住大手一挥,扯下她最后一层遮挡,甩落在地。
“啊……”
胸前骤然一凉,吴昕惊得连忙双手环抱在胸前,本能地想要遮住胸前的风光,可谁知,就是这样一个动作,不仅没能遮住迤逦的风景,却让高耸中间平添了一条更深的沟渠,神秘而又诱惑。虫
西陵殇低笑,带着丝丝邪气,他轻轻掰开她的双手,只手抓住,抵在了她的头顶,而自己却是忍不住低下头去,将脸埋在她那诱人的沟渠之间。
吴昕娇羞地扬起身子,想要逃离他这个动作,但是他却是不给她任何机会,一口咬住了她早已绽放的樱桃,细细地品尝了起来。
她浑身一颤,又无力地倒了下去。
她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是却是有着初次的感觉,全新的、陌生的、舒服的、难受的……很奇怪的感觉。
她的身子是那么青涩,青涩地除了在这个男人身下承受着他带给她强烈的刺激、带给她陌生的快感、带给她一遍又一遍的痉挛,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身体的血液早已沸腾燃烧、每个血管都在扩张着、叫嚣着,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那浑身越来越强烈的燥热和小腹下越来越难受的空虚,才发现,不知何时,西陵殇也已经衣衫尽褪。
她抿着唇,别过头去,不敢看他琥珀色诱人的肌肤和那肌理分明、硬如磐石的胸膛。可还是明显感觉到自己小腹下他挺立的欲望。
西陵殇自她胸前抬起头来,深深地看着她,大手却是来到她的腿心,轻轻地试探。
瞳孔一缩,吴昕只觉得自己一股强烈的电流击过,她难受地夹紧了双腿,扭动、摩挲。
西陵殇的手就这样被夹在里面,动弹不得,他微微拧眉,眸色却愈发暗红一片。
轻轻地掰开她夹紧的双腿,用自己的腿压住,他迫不及待地沉下身子,腰身一挺。
“啊——”
空虚瞬间被填满,吴昕娇吟一声,颤抖地仰起了上身。
她一如既往的紧窒让他的喉间逸出一声闷哼,他试着轻轻蠕动了几下,一阵愉悦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她蹙着眉心,又倒了下去。
“放松一点,无心!”西陵殇含着她的耳珠,在她的颈畔粗声地喘息。
一直到她的身子慢慢适应,他才敢动作幅度大了起来,双手托着她纤细的腰肢,他重重地一个撞击,吴昕浑身一颤,叫出声来。
一番大起大落地进攻,两人的汗水早已酣畅淋漓
不知过了多久,西陵殇终于肆意地驰骋起来,在一番激烈地冲刺以后,吴昕尖叫着抖了起来,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臂膀,躬着身子,在他的怀里缩作一团……
云光轩的房顶上,一抹亮紫的身影,迎风而立。
月色朦胧,倾泻而下,将他绝美的容颜镀上一层神秘的色彩,抬头看看天空,月亮穿过云层,他转身,往屋檐的尽头走去。
以前父皇让北国和西隅联姻的时候,是他不要的她,为何今日听到她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的声音时,却又是那般的难过?
易梓寒,你到底在做什么?
他叹了一声,准备飞下屋顶,身后却是传来西陵殇的声音:“易兄,赏月吗?好兴致啊!”
素子汗哒哒,这章被河蟹了,现在亲们看的是修改后的,够隐晦了,应该不会再河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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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05米:蝴蝶展翼
他叹了一声,准备飞下屋顶,身后却是传来西陵殇的声音。
“易兄,赏月吗?好兴致啊!”
易梓寒一怔,旋即,就转过身来,凤眸弯弯:“这洞房花烛、春宵一刻,王爷不陪新娘子,来这屋顶作甚?”
西陵殇站在屋檐的另一头,只着一身白色的寝衣,胸口的衣襟半敞着,依稀能看到里面古铜色的肌肤,一头墨发垂在脑后,绝艳而慵懒。懒
他负着手站在那里,风带起他白色的衣边,簌簌直响。因背对着月光,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只感觉似乎在笑。
“虽然你今日在喜堂上帮了本王,但本王并不打算感谢你!”
他踱着优雅的步子,朝易梓寒走了过来。
“呵~”易梓寒低笑,抬眼看着他,“王爷以为我在帮你吗?我不过在履行和王爷的约定而已,王爷答应给我的东西,不会想赖账吧?”
“当然不会!”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西陵殇停了下来,站定,“你要的那尊皇室神庙中的神像,本王明日就可以给你!”
“甚好!”易梓寒拱手:“那易某就回房休息了,明日等王爷的好消息!”
说完,便转身,意欲离开。
西陵殇看着他月光下有些寂寥的背影,突然开口:“今日突然回来,你当真是为了神像还是为了人,不要以为本王不知道!本王最后跟你说一遍,不要再在无心身上动什么心思,她不是陈落衣,不会和你有什么交集!”虫
闻言,易梓寒转过头来,勾唇一笑,“是吗?既然再无交集,那王爷又在担心什么呢?”
西陵殇一愣,是啊,他在担心什么呢?
他担心了吗?
想了想,却也不愿示弱,便抬起眸子看着他,目光微凉:“本王不过提醒你,不要做徒劳无功的事情而已。”
“那就多谢王爷提醒了!”易梓寒说完,转身,脚尖一点,飞身离开。
她不过失忆了而已,终有一天会想起来的,易梓寒敛眸,嘴角的笑容也逐渐清冷。
吴昕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
她缓缓睁开眼睛,昨夜的点点滴滴就钻进了脑海,她觉得像做了一场梦一般。
抬手摸了摸枕边,西陵殇不知何时已经起去了,她撑着身子坐起,只觉得浑身像散了架似的,酸痛得厉害。
骤然,发现一抹身影静静地站在窗边,负手而立,一动不动地凝视着窗外的一株琼花树,不知在想什么。
是西陵殇。
他一身白色的中衣、洁白不染纤尘,满头青丝垂在脑后,少了平日的冷硬和戾气,显得那样的儒雅飘逸。
吴昕披了件中衣缓缓下了床,走到他身后,伸出胳膊,从后面环抱住他,“王爷,在看什么?”
西陵殇一怔,下一秒,便勾唇一笑,“醒了?等会儿随本王去宫里请安!”
“嗯”吴昕的脸贴在他宽阔的背上,轻轻应了一声。
其实她很不喜欢这些礼节,而且完全不懂。但她知道,既然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一些原本不想做、不会做的事情,以后也要学着去做。
“无心……”西陵殇突然转过身来,反手将她拉至怀里,“你知道吗?你这里有只蝴蝶?”
他将她宽大的广袖稍微往上捋了捋,指着她白皙如玉的手腕。
是吗?
吴昕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腕上,上面除了那日他剜掉她宫砂的一个疤痕,并无其他。
不过,她记得,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她的腕上是真的有只蝶形的胎记。但是在她成为陈落衣之后,却是再也没有见过。
“没有啊!”她抬起眼怔怔地看着西陵殇。
西陵殇笑,绝艳无比,他垂眸,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手腕上的那个疤痕,轻声说道:“因为那只蝴蝶只有一种时候才会出现!”
“什么时候?”吴昕更觉得惊奇了,瞪着大大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西陵殇唇边的笑意更加浓郁了几分,“你兴奋的时候,昨夜……昨夜本王就看到了!”
她尖叫着在他身下抖作一团的时候,他清楚地看到她腕上的那只展翼的蝴蝶,栩栩如生、红得似血、妖娆万分。
啊?
怎么可能?
“王爷净拿我寻开心!”吴昕娇嗔了一声,将头埋在他的胸前,满脸通红。
世上怎会有这样的事情?
“无心不信?”西陵殇扳过她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唇角上扬:“如今时辰还早,要不,本王让你看看?”
吴昕一想,就明白了这个男人的意思,一时窘迫得难以自已,她狠睨了他一眼,“要看,王爷自己一个人去看!”
西陵殇低笑,复又伸手将她揽在了怀里,下颚抵在她的头顶上,笑容逐渐僵硬,一抹复杂的神色从眼眸中掠过。
不知过了多久,西陵殇才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先去盥洗吧!本王在前厅等你,一起去宫中!”
说完,就放开她,喊了声外面伺候的婢女,自己则是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却又顿住,自袖口中拿出一粒药丸,转身,放在桌上:“漱完口,将这粒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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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06米:双双入宫
说完,就放开她,喊了声外面伺候的婢女,自己则是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却又顿住,自袖口中拿出一粒药丸,转身,放在桌上:“漱完口,将这粒药吃了!”
药?
什么药?
还没等吴昕问出口,西陵殇已经离开。懒
两个婢女手端洗漱用品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看到她手中的药丸时,神色微微一滞。
吴昕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收起,放进衣袖,就开始盥洗、更衣、梳妆,等全部结束已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
王府门口,一顶软轿侯在了那里。
西陵殇站在旁边,换了一身绛红色锦服,没有昨日大红那般招摇、妖艳,却平添了几分稳重、儒雅。
晨曦倾泻下来,洒满他雕凿般的脸庞,让白壁的肌肤镀上一层金属的光彩,绝艳得如同神邸。
吴昕双手交握在身前,缓缓朝他走了过去,手心里有刚刚他让她吃,而她没有吃的药丸。、
她不敢走得太急,步子也不敢迈得太大,因为今日穿的宫装并不比昨日的婚服让她感觉轻便到哪里去。
看到缓缓而来的她,西陵殇的眼里掠过惊艳,他不止一次地发现,其实她真的很美,和别的女子不一样的美,只不过平时被她掩藏起来了而已。虫
“药吃了吗?”西陵殇勾着唇角、伸手过来牵住她,替她打开轿帘。
吴昕稍稍一怔,便垂下眸子,弯身上轿,轻“嗯”了一声。
西陵殇便也不再多问,跟着钻了进来,挨着她旁边坐下。
轿子一摇一晃走了起来。
看着西陵殇紧紧握住自己的手,吴昕又忍不住心中一动,抿了抿唇,迟疑着开口:“王爷”
“不用紧张,一切有本王!”西陵殇拍拍她的手背,将她后面的话打断。
“嗯”她苍白着脸,点头。
“等会儿进了宫,你什么都不用说,本王自有安排。”
“嗯”
“我们给父皇和皇后请了安以后,本王带你去拜见本王的母妃。”
“嗯”
西陵殇终于发现了哪里不对,侧过头来看着她,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净知道嗯嗯!”
话落,还伸出手来探她的额头。
吴昕不动声色地稍稍一偏,就避了开,她勾唇淡淡一笑:“没有,王爷怎么说,我怎么做就是!”
西陵殇眸光一闪,静看了她几秒,便坐正了身子,也不再多问。
轿里一下子变得静谧起来,谁都不再说话,只能听到轿子一颠一颠的吱呀声,和两人深深浅浅的呼吸。
万花园
茵茵草地上有一架藤绳编织的秋千,一身着粉色公主装的女子坐在上面,身后两名宫女拉着藤绳使劲地推着。
秋千荡出一次比一次高的弧度,女子扬起小脸,欢快地笑着,咯咯咯的声音传得老远。
骤然,看到一抹亮紫的身影从万花丛中走过,女子眼睛一亮,忙不迭大喊着旁边推她的婢女:“停下,快停下来”
秋千还没停稳,她却是已经跳了下来,吓得旁边的婢女大惊失色地喊着:“娉婷公主,娉婷公主”
女子她却也顾不上理会,径直朝那抹紫色身影追了过去。
“本公主说是谁呢?原来是妖精男!”她一口气跑到紫衣男子的前面,站定,睥睨着他。
易梓寒愣了一下,打量着这个突然拦路的女子,微微拢眉:“这位姑娘是在跟在下说话吗?”
婷婷双手环胸抱起,斜眼看着他,得意一笑:“不是你,还有谁?这里有几个妖精男?”
她可没忘记,这个就是上次和无心一起的那个男人,西陵殇说过他是北国太子。
虽然父皇为惩罚她私自出宫,没有让她去参加西陵殇和无心的婚礼,但是在他们二人婚宴上发生的闹剧,她却是有所耳闻,于是,便对这个从天而降救场子的易梓寒不禁多了几分兴趣。
听到她说妖精男,易梓寒倒也不恼,勾唇一笑,一双桃花眼里眼波流转:“在下不叫妖精男,在下姓易名梓寒。”
妖孽啊,妖孽,果然是只妖孽,笑得那般绝艳。
看着他绝艳得让女人都嫉妒的容颜,婷婷不禁有些痴了,她挑眉,啧啧地说道:“谁让你生成一副比女人还好看的模样?”
边说,还绕着他转了一圈,不停地摇着头咋舌。
这时,她却发现易梓寒眼睛直直地看着一个方向,眸光飘渺。
她一愣,循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就看到远处有一对男女相携着走来,男的龙章凤姿、女的绝艳倾城,竟是西陵殇和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