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妃之地:王爷,慎入第34部分阅读
是妃之地:王爷,慎入 作者:未知
觉得心急如焚。浩瀚书屋
打斗声越来越激烈,利器相撞,发出一声声刺耳的脆响,她站在黑暗里,直觉得那声音一记一记都重重敲进她的心里。
不行,得去帮他,虽然自己有几个月的身孕,但是功底还是在那里的。
她不能看着他一个人孤军奋战、坐视不管。虫
取下墙上挂着的一把银剑,那是那日易梓寒给她留下的,她走到门边,准备拉开门走出去。
骤然,身后一阵细微的气流涌动。
她一惊,本能地想要回头,却是,只感觉脖子上蓦地一重,她眼前一黑,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头好痛,又昏又沉,如同撕裂。
吴昕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天应该是已经亮了,自己平躺在一个光线有些暗的空间里,手脚尽绑,都是拇指那么粗的铁链子。
心下一惊,莫不是被西陵绝的人抓住了?
那西陵殇呢?还有其他人呢?
身下一阵一阵摇晃,且感觉离地面有一些距离,她猜想应该是在马车上,刚想动动身子,却是在边上传来陌生的男声。
她身子马上一僵,一动不动,微微阖上眼睛继续装晕。
“大哥,你说这次没有抓住四爷,七爷会不会怪罪我们?”
七爷?吴昕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是西陵绝。
他当真就要这般赶尽杀绝吗?
边上,对话还在继续。
“我们已经尽力了,七爷他自己也知道,四爷是何种人物,哪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你也看到了,昨夜要不是四爷要保护那一个老的,一个躺在床上不能动的,这两个女人我们也不一定能劫来,我们都死了四个兄弟。”
听到这里,吴昕的心里一阵大起大落。
还好,西陵殇没有什么事?只要他无恙,她才有希望,因为她知道,他一定会来救她。
他们所说的一个老的,应该就是神医,床上不能动的是曼霜,两个女人被劫来,她心中一凛,两个女人?那就是说雪儿也被他们抓住了?
刚想偷偷睁开眼睛,看看雪儿在哪里,就听到一声软糯般的女声,不是雪儿,又是谁?
“两位大哥,这铁链好重啊,能不能帮我解下来啊?”
“重什么重,又没让你走路,坐在车上而已,别想跟我们耍什么花招。”
“你们不会不知道我是谁吧?如果七爷知道你们这样对待他的雪妃,你们想,七爷会怎样?”
“雪妃娘娘也是你能冒充的?”两个男子都大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半天才止住,“七爷跟我们说,雪妃娘娘早已经病逝升天了,连芳华殿里的物件,都烧给了娘娘,你说你好不好冒充死人作甚?”
接着又是一阵奚落的大笑。
雪儿蓦地一堵,差点就那样生生把自己呛住。
那个男人竟然说她已经死了。
她眯眸,眸中寒芒一闪,倏尔又勾起一抹浅笑,“你们不信就算了,那即使我不是,这七爷和四爷有过节,抓我们两个女人作甚?”
“哼,你们两个女人可不是简单的角儿啊,七爷吩咐了,不能抓到四爷,四爷身边的女人抓到也行,都是一样的举足轻重。”
“大哥,你别说,四爷身边的女人还真是一等一的尤物,你看,昏过去的那个,虽然已是个大肚子,却也是天资绝色,还有这个”那个男人一边说,一边抬手挑起雪儿的下颚,咽了一口口水,“美得勾人心魄啊!”
“青龙,不要乱来,这些女人不是我们好碰的。”那个被称作大哥的男人狠狠觊了一眼叫青龙的男人,抬眼看了一下雪儿,见雪儿正水眸潋滟地看着他,连忙慌乱地别过脸去。
雪儿尽收眼底,嘴角轻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
男人啊,男人!
终究是下身思考的动物。
骤然,原本坐着的雪儿突然摔倒在车厢里,滚到在了吴昕的旁边,浑身抽搐。
吴昕一惊,连忙睁开眼睛,刚想开口,就看到雪儿对她眨了眨眼,使了一个眼色。
心领神会,她又闭上眼睛继续装晕。
心下却不禁佩服,这经过专业训练的细作就是不一样,心思玲珑、演技高超。
雪儿全身抖作一团,两个男人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住了,连忙凑过来问到:“你怎么了?”
雪儿大口地喘息着,“我…我的哮症发了……呼吸不过来……麻烦大哥将……将我的领口拉开一点……”
两人一怔,有些犹豫,那个被称作大哥的男人,看着雪儿痛苦的样子,眸光微闪,抿了抿唇,就伸手对着她的领口一拉。
立刻,一大片莹白的肌肤就暴露在空气里,甚至能看到她里面大红的肚兜,肚兜下面那呼之欲出的高耸随着她喘息,起起伏伏,让人遐想。
男人手一僵,连忙别过脸去,喉头滚动。
雪儿的哮症似乎真的得到了缓解,喘息声慢慢慢慢弱了下来,水眸中掠过一抹精光,她略带哭腔地说着,“谢谢大哥,能扶我坐起来吗?”
男人没有回头看她,只是伸手将她的胳膊抓住,拉起。
骤然,不知马车车轮是不是撞上了石头,猛地一个颠簸,雪儿没坐稳,一个惯性就直直倒在男人的怀里,衣领也随着滑到了肩下,胸前高耸的柔软就毫无预警地贴在男人的胸口上。
男人身子一僵,忘了动。
雪儿敛眸,一枚银针从袖口滑至手心,幽光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在男人心口的一个位子,刺了一下,带出一滴血,而男人竟浑然不觉。
马车终于平稳了,男人才惊得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扶正雪儿的身子,自己却是有意避她远一点一般,将身子往边上挪了挪。
一阵山风吹过,吹起马车的车幔,依稀能看到外面的翠竹苍梧,也不知到了哪里。
风夹杂着树叶、绿草、和泥土的气息吹进了马车,还有淡淡的花的香气。
吴昕骤然睁开眼睛,直直地坐了起来。
“大哥,那个大肚子也醒了!”
“嗯”男人淡淡地应着,不以为意。
直到一声巨响,吴昕的手链脚链尽数碎裂,两个男人才愕然看着她恐怖的样子,大惊失色。
风掀起窗幔,肆意地吹进来,吹起她满头的青丝狂舞,她直直地看着那个被称作大哥的男人,脸色苍白得可怖,清澈的水瞳被一点一点的红色淹没,似妖似魔。
终于,她猩红着眸子,一声厉吼,伸手就将那个男人的咽喉扼住,而另一只手向上一扬,就将坚固的轿顶击碎。
被她掐住的那个男人挣扎着,却毫无用处,青龙更是吓得整个人僵在那里,忘了动。
雪儿也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只不过面无表情,眼神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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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242米:已经晚了
马车慢慢地停了下来,车夫见这个架势,吓得弃车抱头逃跑。
吴昕手提着男人的咽喉,轻松得如同拧起一个稻草人,脚尖一点,从马车上飞出。
在半空中的时候,骤然,瞳孔一缩,手中一用力,“咔嚓”一声脆响,男人的脖子就被拧断,还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已经没了声息。懒
她手一松,男人的尸体就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一声破碎的声响。
几个旋转,她翩然落地,风吹起她的长发和衣衫一起狂舞,她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如同一个杀神,傲立于天地。
看着男人已死,青龙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跳下马车,惊恐地向树林深处跑去,一步也不曾停顿。
吴昕定定地站在那里,双瞳一动不动,骤然一个寒战,身子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世界万物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有风吹树叶的声音。
良久,一阵清脆的金属声响起,雪儿从马车上跳下,拖着沉重的脚链缓缓朝吴昕走了过来。
吴昕静静地躺在那里,青丝扑满一地,柔弱的样子谁也不会将她跟刚才的疯狂联系在一起。
雪儿站在她的旁边,俯瞰着她,目光在触到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时,依旧被刺痛了眼睛。
无心啊,无心,都是因为你,就是因为你,西陵殇才如此这般对她。虫
就是因为你,她才怎么也走不进他的心里。
你竟然还有了西陵殇的孩子,你怎么可以有了他的孩子?
她忍辱负重、含辛茹苦,就为了有一天,能和那个男人携手并肩。
这世上能有他孩子的女人,能配有他孩子的女子,只能是她,只能是她一个。
她凝眸,眸中有寒芒闪过。
就在她准备举起手中的铁链朝地上女子的头砸过去的时候,身后骤然响起了击掌声。
她一惊,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警惕地回头,就看到不远处,一袭华丽锦袍的西陵绝拍着手,嘴角噙着冰冷的笑容,朝她走了过来。
他竟然也来了!
她呼吸猛地一滞,她最怕见到,最不愿意见到的魔鬼来了。
“雪儿果真人如其名、冰雪聪明,好一个坐收渔翁之利的计谋。”
“我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雪儿眸光一闪,冷冷地说道。
“是吗?”西陵绝笑着,已走至跟前,在看到她大敞着领口,露出一大片迷人的风景时,脸色微变。
突然,他抓起她的手腕,从她的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一小包花粉和一枚银针,讥诮地睥睨着她,“那这是什么?”
“只是普通的伤药。”雪儿脸色一白,想伸手抢回,无奈手上戴着沉重的铁链,西陵绝只稍稍退了一步,就牢牢抓在了手中。
“普通的伤药?”西陵绝把玩着手中的玉瓷瓶,依旧只是嘲讽玩味的笑,“攻心露,因可以控制人的心智而得名,在一人头顶的天灵|岤用银针植入一滴,再在另一个人的心脉处植入一滴,然后再将这牵引花的花粉洒在空中,天灵植入那人只要闻到香气,必定会疯魔了一般来攻击那个心脉植入的人。朕的好雪妃娘娘,朕说的对吗?”
雪儿的脸色已经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连平日如丹的嘴唇都失了血色,她咬着唇,“皇上说的……说的这些,我……听不懂。”
“那朕就再说得明白点,攻心露,世上本无此物,是不久前,朕药庐中的胡药师刚刚替朕研制出来,朕是准备用来看那些死囚之间自相残杀的游戏而用,却不想,第二日就被人盗走,哦,朕差点忘了,那日正好是朕的雪妃娘娘失踪之日,这些,雪儿听得懂吗?”
雪儿咬着嘴唇,不语。
西陵绝睨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吴昕接着说道:“如若再听不懂,那朕也可以让雪儿试试这药的功效,反正地上已经躺着一个了,正好有个伴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往她面前走。
雪儿大惊失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不……不要……皇上,雪儿错了,雪儿知道错了……”她颤抖地拉住他的袍角,苍白着脸、祈求地看着他,美眸中盈满泪光。
西陵绝眸光微闪,冷冷地睨着她,良久,骤然伸手将她大敞的衣领一拽,就将她拧了起来,他眸子微红,一字一句,冰冷的话语从牙缝中迸出,“现在知错,已经晚了。自从那日你和老四走后,你就没有了后悔的机会,朕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
说完,就拧起她往马车的方向走,走了两步,又转回去,伸出另一只手将还未醒来的吴昕抱起,夹在腋下,拖着往马车而去。
吴昕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依旧躺在马车上,只是好像换了一辆马车,因为身下不再是冷硬的木板,而是厚厚的软垫,头顶也是繁纹雕刻的图案,一看就知道比先前那辆精致奢华很多。
她几时换到这辆车上的?
似乎又失去了一段记忆,难道自己又疯魔过一次吗?因为每每疯魔过后,就是这样的一小段记忆空白。
可是,不是已经不和西陵殇在一起了吗?不是只会伤害西陵殇和西陵殇身边的人吗?
那刚刚自己又伤害过谁?
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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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243米:都是天意
那刚刚自己又伤害过谁?
雪儿?
只有她是西陵殇身边的人,难道伤了她?
她吓了一跳,骤然坐起身来,就看到雪儿坐在她对面,脸色苍白、面容惨淡,一双原本灵动的水眸无神地看着自己的脚尖,一动不动。懒
“雪儿,你没事吧?我…我没做什么伤害你的事吧?”吴昕急急地开口。
雪儿抬眼看了看她,未语,又眼神空洞地转过去看看她的边上。
循着雪儿的视线望去,她看到一个锦衣锦袍的男人坐在车厢的最后面,阖着双眼、脸色沉静,赫然是西陵绝。
她眉心一跳,怎么会这样?
刚刚那两个男人呢?这么快就将她们两人交接到了西陵绝的手上了?
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为何自己的手链脚链没有了,绑着手脚的变成了一根粗大的绳索?
她冥思了好久,也没想起什么,心中的忧虑倒是一点一点地浮起来,越来越浓,越来越重。
落到西陵绝这个恶魔的手中,没好日子过,她倒是不怕,就怕这个男人拿她来威胁西陵殇。
得什么时候,找个机会逃走才成。只是,如今她是个身子重的人,做事都不方便,想逃走恐怕还真不是件易事。
虫
西隅的一间客栈里
很暗,没有掌灯。
曼霜轻轻推门而入,将案桌上的蜡烛点亮,才发现掩面坐在案桌后面的那人,一动不动,似乎已独坐了多时。
她抿了抿唇,轻轻喊了一声:“殇哥哥!”
良久,西陵殇才缓缓从双手中抬起头来,看了看她,淡淡一笑,略显疲惫:“你的伤还没好,要多躺着,做什么起来?”
看着他的样子,曼霜心中一痛,“殇哥哥也不要太担心了,无心和雪儿会……”
“我没事”西陵殇勾唇一笑,双手撑着桌面,站起身来,骤然想起什么,“对了,神医已经走了吗?”
“走了,他说要去周游天下、悬壶济世。”
“嗯”西陵殇转身,负手望着窗外,低叹,“都是我害了他啊!害得他连个落脚地都没有。”
曼霜望着那抹挺拔落寞的背影,心一阵一阵揪起来,平日口若悬河的她竟不知找什么语言来安慰,静默了半天,才说:“殇哥哥……你也不要太自责,很多事情……那都是天意。”
天意?
西陵殇一震,为这天意二字。
当真上天就这般不垂怜与他,从小到大,一直都让他在苦难中渡过,如今他也只是想好好地给自己身边的人幸福,只想好好和爱的人在一起,竟都是这般奢侈的事。
见他半天未响,曼霜又忍不住轻唤了两声:“殇哥哥,殇哥哥……”
西陵殇回过神来,转头看了看她,弯唇,勉力一笑:“我真的没事,曼霜回房休息吧!明日我们就启程回东墨。”
曼霜有一丝震惊,她知道既然劫走吴昕和雪儿的人是东墨的皇帝,那他回东墨是必然的事,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她以为他会等她身上的伤好点再走的,原来他早已经迫不及待。
咬了咬唇,她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就转身离开。
“曼霜”身后又传来西陵殇的一声低唤。
她回头,就发现他已经转过身来黑眸静静地看着自己,眼神似乎有着些许无奈和歉意。
他抿了抿唇,开口:“曼霜,无心她是身不由己的,她从没想去伤害你……”
“我知道”他的话还没说完,曼霜就已经将话抢了过来。
她知道,她都知道,她知道,无心是身不由己,她也知道这个男人为了无心做了多少牺牲和隐瞒,无心终究才是他心里的那个女人,他可以为她承担、为她隐瞒、为她跟另一女人解释和道歉。
深深呼出一口气,她朝他璀然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殇哥哥,无心的事,神医都跟我说了,我不怪她。”
“嗯,”西陵殇笑着点头,淡淡的,透着些许欣慰,“那就好,只是苦了曼霜。”
吴昕和雪儿被西陵绝带进东墨的皇宫后,就直接派人将她们关进了宫中的大牢,而他自己却是不再露面。
吴昕和雪儿临牢而关,中间只隔着几根坚固的牢桩。
雪儿自从进来后,就变得很少言,一直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半天都一动不动,吴昕以为她是担心,偶尔也会安慰一两句。
其实,她的心里又何尝不颓废、不忧虑,这样漫无止境地被关着,完全不知道西陵绝下一步想怎样?
她担心西陵殇,担心他就这样撞进西陵绝的圈套。
大牢里极其的阴暗潮湿,牢饭经常也是馊掉的剩菜剩饭,可她每次都还是强迫自己吃得精光,为了西陵殇,为了肚中的孩子,她一定要撑下去。
她坚信,西陵殇一定会来救她们,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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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244米:你哑了吗
躺在早已发霉腐烂的稻草上,吴昕望着牢顶那一小口窗,只觉得那种无力感从四肢百骸透出来。
这戒备森严的牢笼里,她要如何出去?
而西陵殇又该如何进来?
这是她第二次来这宫中的大牢。懒
还记得第一次是在岳篱获刑的时候,她来探望岳篱,记忆那样清晰,就像昨日才发生的事情一样。
那个温润如玉、如同梨花白雪一般的男人,如今不知是否安好?
她有多久没见到他,没有他的消息了,连她自己都忘了。
西陵绝上完早朝,就一直黑沉着脸,他派出去追杀老四的人回来说,不见其踪、毫无进展,而朝堂上有大臣上奏说,东墨似乎有人在秘密招兵买马,他一猜,就觉得跟老四有关。
他就知道,只要老四一日不死,他的江山就一日不保。
那个哥哥能量有多大,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
好在,如今老四的女人在他的手上,而且还是他心中举足轻重的女人,他就不信,他还能肆无忌惮。
他会让那个女人好好地活着,因为她既可以是遏制老四的一枚棋子,又可以成为雪儿和老四之间的阻碍。
他一定不会让雪儿得到老四,绝不会!虫
走着,走着,不禁又走到了芳华殿。
见他驻足,跟在边上的公公连忙躬身:“皇上是要去芳华殿吗?”
“不!”他敛眸,继续往前走,可走了几步,又顿住,竟是又转身直往芳华殿而去。
几个宫女们正在清扫,一见皇上来了,都吓得丢掉手上的工具,跪倒一片,生怕让这个男人一个不如意,上次那个小宫女被强暴的命运就发生在自己身上。
其实,能粘得皇上的雨露,原本是件天大的幸事,可是,那个小宫女那日之后,就再也看不到人了,众人都猜是已经死了,所以,众人觉得跟受龙宠比起来,还是脑袋更重要,奴婢还是做好奴婢的本职工作,不要妄想太多比较好。
西陵绝站在偌大,显得有些空空荡荡的大殿中,眯着眸子,环顾着四周。
虽然早已没人住,却依旧是每日打扫,依旧是井井有条,只是他为何总感觉缺点什么呢?
倏地,他转身,径直阔步往外走。
死寂一般的天牢里终于出现了难得的sao动。
吴昕连忙警惕地坐起来看发生了什么事,就发现牢头侍卫跪倒一片,原来是他们的皇上竟然亲自来了天牢。
她心里咯噔一下,这突然前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或者是要对她们不利?
转头看了看旁边牢房里的雪儿,只见她脸色苍白,眸中已有慌乱之色。
西陵绝一身明黄龙袍,拾阶而下,走到雪儿的牢前站定,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牢头躬身上前,将雪儿的牢门打开,就带领众人退了出去。
西陵绝优雅地踱了进来,睨着跪在草堆上有些薄颤的雪儿,邪肆一笑:“怎么?雪儿看到朕来,似乎不高兴啊?”
雪儿低垂着眉眼,“雪儿不敢!”
西陵绝冷笑,缓缓走至她的面前,蹲下,伸手挑起她的下颚:“不敢?因为朕不是你想的那个男人吧?”
雪儿被他掐着下颚,不得不迎着他的视线,她没有回答,只是水眸凄楚地看着他,眸中有泪花在晃。
不知为何,她这种眼神,竟让西陵绝觉得心中像被蜜蜂蛰了一下一般,有种稍纵即逝的疼痛,他眸光微闪,放开对她的钳制,站起身来,“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吗?你不是擅长以色惑人吗?你怎么没将朕这大牢里的牢头侍卫迷惑住,让他们放了你,放你出去,去见你心中的情郎?”
雪儿依旧是勾着头,跪在那里抿唇不语。
她知道,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早已经失掉了卖乖讨巧的资本,甚至连演演戏、装装样子的资本都已经没有了。
所以面对他,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背叛他的人是她,理亏的人是她。
她的一直沉默深深伤害了西陵绝,他觉得心中那股按捺的怒火终于再也压抑不住,噌的一声就直窜了上来。
他猛地伸手抄起她的衣领,将她拧了起来,咬牙,“朕跟你说话,你哑了吗?”
她咬着唇,唇瓣上已有丝丝殷红,她小声地嗫嚅着:“雪儿雪儿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知道说什么?”西陵绝笑,竟似乎带着一丝苦涩,他的手用力一挥,就将她重重地丢在乱草堆上,“你不是以前很能说话,很能哄朕开心的吗?
雪儿轻吟一声落下,只觉得腰差点被撞断,锥心的疼席卷而来,她蹙眉,躺在那里有些绝望地望着一步一步上前的男人。
“雪儿,你怎样了?”隔壁吴昕听到动静吓得一跳,连忙扶着牢桩看向摔倒在草堆上的女子,而对西陵绝鹰隼的眸中对她投过来的警告眼神,视若未见,理都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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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245米:魔鬼有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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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一声不吭,咬着唇,任由西陵绝大手粗暴地一拉,就将她外衫撕碎,闭上眼睛,眼角有晶莹的泪流出。
她知道,这个男人迟早会对她这样。
一直以来,他对她就是这样无休止的索要,一直是。懒
曾经以为在这个男人面前再多的屈辱,那都是她一个人的事,没有人知道。穿上光鲜的衣衫,在众人的面前,她依旧是那个冰清玉洁的雪儿。
可是上次在破庙里,这个男人残忍地让她在西陵殇面前表演,已经让她在西陵殇的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这次,他是想让无心也看到吗?
在与无心争夺西陵殇的这场对弈中,她本身就是一个失败者,她真的不想再在她面前,连这最后的一点自尊也输掉。
在西陵绝准备扯掉她胸前的最后一层遮挡的时候,她抓住了他的手,满眼水雾地地看着他,声音颤抖,“皇上……这里脏……换个地方吧!”
西陵绝有些怔愣,只是片刻,却又勾起唇角冷笑,“脏?雪儿只配在这种地方!”
说着,大手毫不留情地一扯,就将她上身唯一的一件肚兜扯了下来,一抹高耸的圆润瞬间暴露在空气里,雪儿本能地想要伸手遮挡,双手上重重的铁链就这样生生撞在她的胸口上。泪夺眶而出。虫
吴昕惊恐地看着这一切,大骇,这个男人要对雪儿做什么?
她拼命摇着牢桩,厉声吼道:“西陵绝,你放开雪儿,放开她!”
西陵绝回过头来看她,只觉得好笑,“一个死囚,你凭什么在那里大呼小叫的?不想死的话,就给朕乖乖闭嘴,想看表演,就站在那里,不想看,就滚回去睡觉。”
吴昕却也不为所惧,依旧冷冷地看着他,不依不饶,“你还算不算个男人?身为一国之君,竟然在天牢里,对一个女囚犯用强,你就不怕传出去,天下人耻笑?”
“哈哈哈……”西陵绝骤然大笑了起来,邪肆而猖狂,“朕算不算男人,雪儿比任何人都知道,倒是四哥是不是男人,朕倒有些怀疑,你肚中的孩儿也不是他的吧?是岳篱的吗,或者是别的男人的。否则,雪儿做他的雪妃那么久,怎么还会是处子之身?”
吴昕气结,居然被这个男人说孩子不是西陵殇的,她张嘴,正欲开口说什么,骤然瞳孔一敛,他刚才说什么?说雪儿是处子之身?
雪儿怎么可能是处子之身?
她和西陵殇不是还有过孩子吗?
西陵殇的乌参的药引不是用的她肚中的胚胎吗?
处子之身又哪里来的这些?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准备再问,却是发现西陵绝竟然出了牢房,马上就有两个侍卫进来,扛起雪儿也跟着一起出去了。
处子之身,一个答案慢慢从她的脑子里浮出来。
一直到夜里掌灯时分,雪儿才被送了回来。
依旧被两个侍卫扛着的,裹着一层被褥,走到牢门口的时候,直接是连人带被褥扔进牢里的。
吴昕正迷迷糊糊地睡着,重物砸在地上的重响让她醒了过来。
坐起来一看,就看到隔壁牢房里,雪儿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一床上好的锦被滚落在旁边。
因为隔得很近,借着墙上的烛火,依稀能看到她莹白肌肤上面的片片淤青,特别是胸前的两抹圆润上密密麻麻的红点和水泡,似乎是烫伤所致。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凌乱的青丝铺满一地,要不是她的身子薄颤着,吴昕甚至怀疑她是不是还活着。
天啊,她都经历了什么?
那个变态的男人对她做了什么?
将她折磨成这个样子。
吴昕扶着牢桩,轻轻地唤了唤她:“雪儿,雪儿。”
她总归是要穿上衣衫吧,哪怕是将边上的被子盖上也好啊!
牢房外边,不断有巡视的侍卫走过,在看到地上一丝不挂的女子时,都忍不住驻足观看一番,虽然都知道对皇上宠幸过的女人,不能造次,都过过眼睛瘾还是可以的。
终于,在吴昕不知喊了多少遍之后,雪儿总算有了一点反应,她伸出手拉过边上的锦被,盖在自己的身上,便又没了声息。
吴昕原本还想安慰她几句,嘴唇动了动,终是没有说出来。
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虽然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可雪儿依旧感觉的是那种从四肢百骸透出来的寒意。
她睁着空洞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望着牢房的顶部。
西陵绝那个变态竟然将她带回芳华殿,变着法子地折磨了她一日,让她在他身下承欢,还得大声地喊着,她爱的是他,不是西陵殇。
她苦笑,有泪流出来,喊有什么用,自欺欺人的把戏,她心里只有西陵殇,无论那个男人有没有爱过她,她心里只有他。
下身是撕裂的疼痛、身上是鞭抽得疼痛、胸前是滴蜡烫伤的疼痛,可这些都没有心痛来得强烈。
有时,她都在怀疑,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
支撑她默默承受一切,勇敢地走下去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希望有一日,能和西陵殇比肩齐眉。
可是她现在越来越没有信心,越来越心冷了。
她等的那个男人最终会属于她吗?会给她承诺、珍惜她吗?
好累!
她缓缓阖上双眼,睡吧,至少在梦里,那个男人是完完全全属于她的。
子夜时分。
大牢里一片寂静,众人都睡了,连侍卫们都坐在那里打着盹,偶尔能听到几声呼噜声。
吴昕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的,她睁开眼睛,原本想坐起身来,结果愕然看到雪儿的牢房里有个男人的身影,
于是就警惕地没有轻举妄动。
眨了眨眼睛,视线变得更加的清明。
她竟赫然发现那个男人是西陵绝,他正抱着雪儿,轻轻地在她身上涂抹着什么,身边的地上是一个个小瓷瓶,空气中似乎有着淡淡清凉的药香萦绕。
这个男人在给她的伤上面擦药?
这些伤不是他一手制造的吗?现在深更半夜跑过来擦药,又是为了哪般?
男人一边擦药,一边还似乎在对着怀里的女子低语着什么,而怀里的女子似乎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反应。
吴昕屏住呼吸,希望能听清楚,他的话语,可是对方的声音实在太轻,几乎是咬着女子的耳垂而语,她一句话都没能听真切。
翌日清晨
吴昕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雪儿早起来了,已经穿好了衣衫,靠在墙边,环抱着自己的膝盖,微扬着小脸,望着那扇小小的窗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雪儿”吴昕轻轻地唤了一声,想起昨夜她被送回时身上那不堪入目的伤,心中一痛。
雪儿缓缓转过头来,静静地看着她,面色沉静、无波无澜,似乎在等着她继续。
“那个……”吴昕抿了抿唇,“那个……好像西陵绝昨夜后来过来给你擦药了!”
她原本是想再次确认一下她和西陵殇的孩子是怎么回事,转念一想,人家现在都这样了,这时去问人家这个问题,似乎有些不地道。
而且她已经大概猜到答案了,问不问也不重要。
其实她心里是有些恨意的,为了这个女人的一个谎言,她和西陵殇承受了那么多,但是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她却又是恨不起来。
雪儿似有似无地“嗯”了一声,又将头转过去,继续望着窗外,一动不动。
她何尝不知道西陵绝来过,她又没有昏迷,当时就是醒着的,只是,她一直闭着眼睛,装晕装睡而已。
好笑,昨夜那个男人居然在她的耳边说爱她。
那个魔鬼有爱吗?
爱就是这样将她摧残得遍体鳞伤、死去活来吗?
爱,他懂什么是爱?
东墨四王府地下的炼药庐
西陵殇一袭鎏金黑袍,站在那里,环顾着众人烧火炼铁、打造兵器的身影,面色沉静、黑眸深邃。
华安立在旁边不时跟他报告着什么。
“华安,我军如今多少人?”
“四万还差两千人。”
西陵殇静默,不够啊,而且都是没有实战经验的新人。
“近日朝中有没发生什么事?”他丝毫都没有无心和雪儿的消息,她们两个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但他可以肯定,一定在宫里,而且暂时应该不会有危险,毕竟老七的目标是他,她们两个女人只是饵。
只是老七将人就这样掳走,也没采取下一步的举措,让他很不解,他以为他会像曾经一样,用她们来威胁他。
“大事倒是没有,听说朝中掌管兵权的李将军和张将军甚是不和,几次在朝堂上闹翻,搞得大臣们私下人心惶惶。”
“李将军?是我在位的时候那个李默将军吗?”
“正是,听说西陵绝好像并不重用他。”
西陵殇勾起唇角淡淡一笑:“曾经是我的人,老七怎么可能重用?不仅不会重用,还会慢慢将他手中的兵权夺过去的,或许……这是个契机。”
“四爷是想……”
“我要去会会李默。”西陵殇眯眸,眸中精光一闪。
他转身,准备走出药庐,目光却是骤然被一个佝偻的身影吸引了过去。
那人正在将一片一片的干柴添进灶膛里,然后又取出上面烧红的一把没有开锋的刀,交给边上的人去捶打。
陈敬斋。
西陵殇眸光一敛,他都差点忘了这个人了。
他慢慢地踱到他的身后看着他,静默了几秒,才喊了一声:“陈敬斋!”
那人一怔,有些迟钝地转过头来,看到是他,脸色一变,慌忙跪在地上。
西陵殇蹙眉,这样的人,还曾经是天子的人,这般骨气,他怎么也无法将他和无心的师傅联系在一起。
“起来吧!”
男人哆哆嗦嗦,依旧跪在那里。
西陵殇抿着唇,睨着他的样子,厉吼一声:“我让你起来!”
他方才起身,佝偻的身子抖成一团。
“认识无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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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无心吗?”
陈敬斋一怔,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似是对他的话一头雾水,想了半响,终是茫然摇头,“不认识。”
西陵殇凝眸,一瞬不瞬地看进他的眼睛里,见他并无半分伪装之样,又接着沉声问道,“那陈落衣呢?”懒
“落衣?”
陈敬斋呢喃着,似乎有些激动,眸子里浮起哀戚之色,嘴角僵硬地抽搐着,“那是小女怎会不识?”
果然不出所料!
西陵殇叹出一口气,转身,阔步离开。
这个陈敬斋不过是跟无心的师傅长得相似而已,并不是她的师傅。
不知道无心知道这些以后,会是怎样的心情?
毕竟当初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她一直认为是师傅的男人,谁知到头来却不是的。
可他竟是有些感激这个男人,如果没有他,就没有后来他和无心的故事。
药庐的出口就是云光轩的暗壁,西陵殇走了出来,又重新拧了一下案桌上的烛台,将暗壁隐上。
如今的四王府已经一片萧瑟,早已没有一个人,所以他走在积满灰尘和落叶的院子里,倒也不担心被人看到他还没死。
幽兰阁依旧,满院的琼树依旧,只是没有了那个坐在琼树下,仰着头看满树琼花的女子。虫
还记得,那时的她耳朵听不见了,却一直没有人知道,跟她说什么,她只会浅浅地笑着,说好。
也就是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痛心?br /好看的txt电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