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别逼我第10部分阅读
四阿哥,别逼我 作者:未知
实溃骸靶〗悖忝皇掳桑俊?br /
我忙解释道:“误会,秦叔赶明帮我在这个水潭上盖个房子。haohanshuwu 浩瀚书屋手机版”
其他几个还拿棍子,在水里乱打一气,我劝阻了半天,他们才停下来。秦叔不解地问道:“小姐,这是何意?”
“你们不要怕,这是温泉,并非鬼怪作乱。”
他们还是面容紧张,迷信思想根深蒂固,非不日能去。
这倒好,免得他人前来,污染了水质。
回到房里,画了张草图,交给了秦叔,让他按图建房。
每想至此,乐得合不拢嘴,天下的好事都让我给占了。
一连在山庄住了五天才回了京城,无事就去酒楼找小芳儿闲聊。
这年头既没电扇也没空调,热得要命,幸好我有远见,冬天让子俊建了个冰窖。
九月初皇帝就回来了,十三在府里歇了二天,又匆匆跟康熙南巡去了。至从十三娶了福晋,常跟我擦肩而过,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
老四的浪漫1
大清早的门外传来宁儿的叫唤声,懒洋洋的睁开眼,无力的问道:“什么事啊?我还要睡。”
“小姐快起来了,四爷找您有事,马车都在门口候着呢?”
天还未亮,老四找我做甚,不会临上朝之前,为见一面,把我从温暖的被窝里拖起来吧,好像他也没那么可爱。
宁儿的催促声一阵紧接一阵,披了件衣服打开门,她一上来就麻利的给我穿衣,推我到镜前坐好,三两下为我梳好了头,又打来热水让我漱洗一番,接过她塞给我的一包东西,往肩上一杠,打着哈欠到了大门。
小福子见我出门,忙上前接过东西,笑呵呵道:“爷在车上等着您呢!”
顺手帮我扶上了车,我掀开帘子一看,这个老四,又像道士一样闭目养神,二十来岁的像貌,四五十岁的表情。
见他不语,轻声道:“四爷,没事我就回了。”
刚一转身被他一把拉住后衣,整个人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他淡淡地说了声:“走吧!”
马车就嗒嗒的动了起来。
我想挣扎着起来,却被他抱得紧紧地不能动弹,随手拿起厚厚的斗蓬一盖,说了声:“睡吧!”
曾几何时四阿哥也会玩神密了,我回头戏笑道:“这是去哪儿?四爷不会真与奴婢私奔吧!”
他闭着眼笑而不答,弄得我心里火急火了的,狠狠地捏住他的鼻子,他这才答道:
“去了就知道了,还怕爷卖了你不成。睡吧,有你在身边,不知为何就睡得踏实。”
大概小时候是睡摇篮长大的,一上车我就眼皮沉重。
一时呼吸困难,我不快地拍开鼻子上的手,四阿哥一脸嘲笑地道:
“把你扔河里,估计漂到大沽口都醒不来,到地了,下去吧。”
我嘟着嘴摸摸鼻子,没好气道:“四爷想谋杀啊!”
“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说着理也不理我跳下了车。
老四的浪漫2
一掀开帘子,天已微明,原来到了山脚,山头云雾缠绕,路边的小草积着重重的露水。
大清早郊外的寒气逼人,他倒披着斗蓬,我冷得直哆嗦。
往他斗蓬里钻,反正都被他抱了个够,也不管丢不丢人了。
他宠溺地斜了我一眼,“小福子把车上的斗蓬拿来。”
小福子那见过我这样的主,尴尬地笑笑,赶紧跳上车。
我挽起他的手臂,兴奋地道:“四爷帮我也带了?”
四阿哥笑而不答,满面春风,小福子把斗蓬递给了我,我看着觉得眼熟,又翻着看了几遍,他笑着提步往前:“没见过这么迷糊的人,自己的东西都不识。”
这才想起,宁儿出门前塞给我的包袱,边披上斗蓬边跟上他,大声地喊道:“宁儿回去就赏你!”
四阿哥与小福子都怔怔地看着我,我昂着头,自顾自往前走。
后面传来轻笑声,顺着山路往上爬,路边都是红红的枫叶,顺手摘了几片,边走边道:“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你到过香山?”四阿哥转身疑问道,害得我一头撞了上去。
原来是香山啊,兴奋地答道:“没来过听说过。”
既是香山我还在山脚磨蹭什么,又是重阳佳节,到高处看全景要紧,把斗蓬一脱递给小福子,拔腿就往山上跑,四阿哥大声喊道:“疯猴子似的,慢点,这会儿不冷了?”
“爬山要轻装上阵,你也快点。”他也把斗蓬给了小福子,小福子傻了眼,只好转身回马车。
见他走远,拉起赶上来的四阿哥的手往前道:“胤禛快点,山上看日出去。”
他迟疑了一下,紧接着笑呵呵地大步跟上。
我气喘吁吁,拉着他的手不放,借着他的力,到了半山腰,远处已泛红光,跟他静静地驻足而立。
慢慢地天边渐渐亮了起来,一轮红日跳了上来。
瞬间点亮了山林,雾气也渐渐的散去,满山的红叶在太阳的映照下,泛着红光,叶上的水珠闪闪发光,似有千万颗珍珠散落在了林间。
并肩游古寺1
一大早起来,爬了半个山头,肚子刹风景的咕咕直叫。
四阿哥盯着我一本正经地道:“你怎把红叶添脸上了?”
我只觉脑门冲血,转身就跑,他却哈哈大笑起来。
我转身故做惊讶探头地道:“四爷去哪儿了?他从来不会像你这样大笑出声。”
身后传来他的脚步,紧接着大嚷道:“死丫头敢拿爷打趣,看我饶你不。”
难得四阿哥如此放松,我也乐得跟他一闹,笑语声在林间渐行渐远。
不知不觉走到了寺院门口,依山而建,层层而上,大叹道:“天下名山僧占多啊!”
四阿哥笑着点头,我拉住了他,指着门口的两颗相依偎的松树轻声道:“寺院门口,怎么种两棵夫妻树啊?”
他朝我瞪了一眼,低声道:“佛门清净地,别不懂装懂,胡言乱语。”
我拉住前行的他,撅着嘴挑衅道:“谁说我不懂了,今儿定让你再刮目相看。”
眉头微皱,一副不可喻遇地神情。
我哼了声道:“进寺院一不能踩门坎,因为门坎是佛祖的肩,不能把坎坷带回家;二烧三柱高香,代表佛宝、法宝、僧宝。”
我还想说不能走中间,想想算了,那是他儿子乾隆定出的规矩。
旁边扫地的小沙弥,停下手中的活,抬头盯着我。
四阿哥被我撩起兴趣,催道:“还有呢?”
走进了天王殿,已有一些香客在烧早香,烟雾绕绕。
“正中是弥勒菩萨,他是未来佛,释迦牟尼佛涅磐后,经过亿万年就由弥勒佛接管佛界,正可谓,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笑口常开,笑世间可笑之人。”
看我说得头头是道,香客们也围了上来,四阿哥的脸上竟露出自豪的神色,看来我还给他长脸了。
转至后面就是韦驮菩萨,我虔诚地拜了拜,正色道:“韦驮菩萨是佛的护法神,他手里拿着金钢杵,手中的金钢杵点地就是不接待外来云游的僧侣,而这尊杵上举,可见还是皇家常来的寺院。四爷我可有说错。”
并肩游古寺2
我朝四阿哥挤挤眼,他笑倪了一眼道:“就算你蒙对了。”
我扁扁嘴不快地道:“那我不说了。”
“这位姑娘说得真好,姑娘往下说吧。”
旁边的香客一脸急切地道,真想像周星驰那样大笑三声,竟带了一个古代旅游团。
四阿哥也微笑着朝我抬抬手,于是继续道:“据说弥勒菩萨与韦驮菩萨本各有自己的庙宇,弥勒菩萨笑口常开,迎来八方香客,香火供品不断,于是就有歹人来偷,见菩萨还是笑着,胆就更大了,把庙里的东西偷得精光。而韦驮菩萨呢,一脸严肃,百姓不敢前来,所以后来佛祖取两人之所长,让弥勒菩萨迎客,韦驮菩萨送客。”
走到四阿哥跟前,在他耳边低声笑道:“四爷您就是那韦驮菩萨。”
四阿哥先是一疑,迅速狠狠地敲了一下我的脑门,我又痛又好笑,
“呵呵,再来看两边是四大天王,拿伞的代表雨,拿剑代表风,拿金龙代表顺,拿琵琶的代表调,连起来就代表风调雨顺。天王两脚着地,可见这寺院是明以前所建。”
四阿哥一脸疑惑道:“这你也知道?”
我骄傲地抬头道:“当然,因为明太祖原是庙里的一个小沙弥,专门打扫庙宇,总被方丈指责打扫未净,他一生气半夜就起来打扫,扫到此看着四大天王的脚,大喊一声:把脚抬起来。
他本就是天子,所以四大天王无奈只好抬脚,没想到这个未来的天子没有发话,把脚放下,所以明以前的寺院里都是两脚着地,明以后建得都一脚上抬了。”
“这位姑娘真是见多识广,阿弥陀佛!”
披着架裟的老和尚跨进了殿。
四阿哥宠溺地瞄了我一眼,还礼道:“大师夸奖了!”
边说边跟老和尚往里走去,看来这个老四与老和尚还挺熟的,我也只好紧跟在后面,其他的香客也散开了。
并肩游古寺3
刚才一番卖弄就更饿了,走到他身侧,朝他挤眉弄眼的,这家伙就是不理我。
我伸手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手臂,他皱了皱眉,斜瞄了我一眼,跟老和尚道:
“烦劳方丈送点素斋到房里。”
方丈笑道:“四爷客气,这就让人送来。”
旁边的小沙弥匆匆离去,我心里一乐喜形于色。
四阿哥苦笑着扫了我一眼,笑着与方丈进了屋。
寺分五进,最后一进就是厢房。
里边摆设略显简单,想来到寺里也不是为了享受而来。
方丈客气地道:“寺中简朴,四爷略做休息,午后再来与四爷论经!”
老和尚毕恭毕敬地退了出去,我不解地道:“四爷常来?”
四阿哥盘坐坑头,按了按太阳||狂c|,闭目道:
“这香山寺,原是行宫的一部分。初建于金大定二十六年,又有名甘露寺。”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小沙弥送来食物,我忙接了过来。
四阿哥却盘做在坑上不动,我急问道:“四爷不用?”
他摇摇头,我就自管自的吃了起来。
把馒头挖个洞,把咸菜一点点塞进去,大口的吃了起来,饿得两眼晕花了,还管他什么吃相。
足足吃了两个馒头,又撑得不行了。
看着四阿哥一脸虔诚的样子,心觉可笑,于是也装模作样的念道:
“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他轻笑出声,终于睁开眼道:“你这是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
我盘坐在他的身侧,顺口道:“四爷是老和尚打坐,有口有心,还不如我呢?
佛语上不是说色不易空,空不易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反正都是空的,我有口无心才到达境界了呢。”
他也来了兴致,侧头笑道:“歪理还一套一套的,你也懂佛理?”
我踱步摇头晃脑地道:“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并肩游古寺4
我踱步摇头晃脑地道:“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这是人人口中常说的一句话,可这境界太高,世上又有几人能及,大概只有佛祖菩萨才能达到如此境界。
奴婢以为时时勤擦示,不叫惹尘埃,就够凡人努力的了。”
四阿哥点头赞道:“有点见解,你从何得知?”
这下把我给愣住了,忙顺口道:
“从一小和尚那里听来的,四爷都觉得有理,看来那小和尚离方丈之位不远矣。”
赶紧闭嘴不语,四阿哥在坑上闭目养神,我索性趴在桌上睡觉。
正犯迷糊,听得小福子进来道:“爷,素餐送来了,该用午膳了!”
我起身帮着把菜放在了桌上,上了六个素菜,四阿哥朝我道:“坐下一起用吧!”
我看着饭菜就来气,坐在边上生闷气。
四阿哥还以为我客气,边吃边道:“没那多规矩,还要上来拉你不成?”
我没好气道:“气死我了,马上午膳了也没人告诉我一声,害得我吃了那么多馒头!”
四阿哥大概憋着笑,呛得直咳嗽,涨红了脸道:“活宝,没口福自找的。”
听着越来越不爽,又不能自认倒霉,于是冷笑道:
“不就是素斋吗?我做得比这强多了,比如说孤云丝雨、金玉满堂、百合芹丝、翡翠茭白、四喜丸子、银芽芝麻卷、五谷丰登……”
四阿哥当我自吹自擂,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神情淡泊,想着没趣,跑出了门。
满山红艳艳的枫叶,屋后山脚边还有一片黄|色的野菊花,于是朝门口的小福子道:“小福子拿个器具来,帮我采野菊花去。”
小福子帮我拿来一个小篮子,先编了一个花环,带着头上,阵阵地芳香从头顶飘来,一朵一朵的小雏菊,娇小却不柔弱,在秋风中不该示弱,倒有跟我有几分相似。
并肩游古寺5
“你到是哪里也不会无趣,采菊花做什么?”
四阿哥站在下面问道。
边采边道:“晒干了,夏天泡茶喝!”
“下来吧,改明给你拿点贡菊就是了。”
小菊花实在费神,也有点嫌烦了,于是就打住,伸开双臂对四阿哥大喊道:
“胤禛我冲下来了,你拦住我,啊啊……”
见我像一阵风冲了下来,他赶紧也伸手接住我,与他撞了个满怀。
他忙放开我,瞠目结舌,皱眉道:“这是佛门清静地,没个正形!”
“色戒色戒有色不戒,你懂不懂。”
真扫兴,难得有此良机,还被他埋怨,整整衣服,转身回房。
他拉着我的手,淡淡地道:“陪我站会儿吧!”
蓝天白云,红枫黄花,如入人间仙境,只听他道:
“虚檐流水息尘襟,静觉澄明妙悟深,山鸟自啼花自落,循环无已见天心。”
见他信手拈来,也起了好胜心,可本姑娘没这诗意,在脑海里搜了一下,想起一首词来:“人生易老天难老,岁岁重阳。今又重阳,战地黄花分外香。一年一度秋风劲,不似春光,胜似春光,寥廓江天万里霜。”
他赞赏道:“不错,只是战地两字不妥,改成坡地吧!”
管你改什么呢?
你若要商量,跟毛主席说去。
方丈前来说禅,本人无此佛心,就在外面闲等。
好不容易结束,告辞下山。
心想无论以后与他是否有缘,既然他现在有心与我,我也不能便宜了他,于是让福子先行,挂在了他的后背,他抵不住我死缠烂打,免强背我下山。
呵呵,反正没人瞧见,也不会记录历史,那又何妨。
重阳节一日游后,又觉得幸福回到了身边,心情愉悦,凡事都顺心起来,有爱的感觉真好。宁儿总打趣我,人也变漂亮了,喜薇与灵云也常对我的傻笑莫名其妙。只是不明白,那个老四为何在人前还是一副寒霜脸,想改变一个男人真是太难了。
我恨,他又娶妻了1
雪也如期而至,又忙着办年货。
生生死死,轮回不断,上个月还传来李氏的儿子夭折的消息,灵云竟然怀孕二个月了,一个十六岁的小丫头居然要做额娘了,发生在自己身边,让我不得不信。
初听宁儿说,惊得我眼睛像铜铃,十三倒是神色淡淡地一笑而过。
喜薇忙地受了伤寒,可能心里也苦闷万分,这年头子嗣才是重头戏。
我只好又当起了管家,算好帐目,正要出门,发现库间的门开着,只见小顺子站在凳上,踮着脚尖在找东西,我问道:“你找什么?”
他埋头其中随口道:“爷让我找一副董香光的字给四爷做贺礼!”
心想难不成老四家也添人口了?
谁又怀孕了呢?
不解地道:“四爷家有什么喜事?”
小顺子回道:“四爷今儿娶了一房伺妾,十三爷忙着朝中的事,忘了备贺礼,这不临阵忙吗?你快来帮我找找吧!”
我脑袋嗡嗡作响,像似一个手雷在我头顶炸开,心怦怦乱跳,全身没有了一丝力气。
忙扶住门框,只听得宁儿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好好的,脸白的像纸一样,小顺子快去传大夫来。”
我欲哭无泪,只是觉着心被人掏走了,无力的摆摆手道:
“宁儿,不用了,快扶我回房!”
小顺子惊慌地跑到我跟前,结结巴巴地道:
“姐……姐……对不起,我……该死,爷让我不要说,我却泄了底。”
我苦笑着道:“不关你的事,你忙去吧。”
像喝醉了似的一脚深一脚浅地被宁儿扶回了房,心似门前荷池里的冰,连眼泪都不会流了,傻傻地靠在床沿上。
还真信他再不娶,还是知晓历史的人,二次跌倒在一个水坑里,我是个不折不扣的痴人。
还竟然瞒着我,我恨,我恨……
宁儿哽咽道:“小姐,你想开点,哪个阿哥没娶他七个八个的,小姐……”
我恨,他又娶妻了2
喝了口宁儿喂的热茶,人才稍稍有了点神智,心里似有人对我说:
“你这是在干什么?不就是又失恋一回吗?
有何大不了的,也太没志气了,亏你是从好聚则聚,不好则散的现代来的。”
我紧握拳头,愤愤地道:“你说的对,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是谁啊,我是花容月。”
接过宁儿的茶,一饮而尽,宁儿以为我是回答她的话,看我恢复了神精,喜极而泣。
话虽如此,心还似被啄了的疼,挤出笑容道:
“宁儿你去喜福晋那里给我要一碗药来,我怕是也受伤寒了。”
“小姐,我这就去,你能笑我就放心了!”
宁儿一出门,挣扎着穿上鞋子,顶着寒风从边门出了府,那一瞬间强忍的泪倾刻而出。
也不知那来的力气,一口气跑到了清雅居。
江子俊惊惶失措地把我扶进了内屋,我抱着他失声痛苦,我还是没逃脱女人脆弱的举指。
江子俊不知发生了何事,手足无措,只是低声安慰道:
“再难的坎也会过去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大不了……。”
哭是我减压的办法,人又缓过神来,擦了擦眼泪道:
“我不该心,我为什么哭?我为什么难受?我一定要过了这关。”
江子俊叹气道:“你呀,都不了解自己。
在外人面前坚强乐观,其实却爱在一个地方认死理,柔弱地不堪一击。
佛语上说凡事不可太过执著,想开点吧。
人生不如意事八九十,试着笑开一二三!”
子俊一脸担忧,我又觉着不妥,仰着泪脸笑道:“子俊哥都快成和尚了!”
江子俊见我又能打趣,才松口气道:“我这就放心了,马上就是晚餐其间了,你要在这里用餐吗?”
我点头道:“今儿我要登台唱上一曲,你去忙吧,我没事了!”
江子俊一转身,我的泪又挂了下来,直到芳儿给我打来洗脸水,我才强忍住泪。
我恨,他又娶妻了3
酒楼开始营业了,我上台抚着琴,竟无意间唱起了悲伤的曲:山也迢迢水也迢迢,山水迢迢路遥遥,盼过昨宵又盼今朝,盼来盼去魂也消,梦也渺渺人也渺渺,天若有情天亦老,歌不成歌,调不成调,风雨潇潇愁多少,愁多少
台下的客人不知我所悲,还报以热烈的掌声,泪又轻坠而下,模糊中看见十三坐在台下的桌上,我也无心搭理,此刻只觉得,他们兄弟没有什么分别。
今夜我要借歌消愁,我只觉着自己心中的这口气,不发出去,日子都没法过了,我不能把自己逼疯了。十三则眉头紧锁,不停的喝酒。
江子俊站在后面的角落里,满面愁容,而我此刻却是个可怜可狠的人,痛了自己也连累了别人。
十三跳上来台,把我往下拉,我挣扎着大声吼道:“十三爷,你放开我!”
十三痛心地道:“这还是你吗?还是那个喜笑言谈的你吗?
你瞧瞧你变什么样了?本来就是如此的结局,难道你都没有准备?”
我冷冷地道:“是我的错,男人的话若信地,母猪都能上树了。
现在明白了,我在你们眼里也不过是一个把玩的物件。
十三爷想怎样?一定要容月笑着祝贺吗?
现在能了,就请爷替我祝贺四爷!”
我把心里的愤恨一骨脑儿倒向十三,十三心平气和地让我发泄完,拉我坐下道:“来今儿陪你一醉方休!”
我朝店员嚷道:“拿酒来!”
十三给我斟了满满一杯酒,我与他一碰道:
“为了容月的过去干杯!”两人同时一饮而尽。
“第二杯为了容月新的明天干杯!”
十三也大喊一声道:“好!”
“第三杯为了你我的友谊干杯!”
“第四杯为了自由干杯”
“第……五……杯…………”
“容月,你醒醒…………”
跟他决裂1
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正午了,想起昨日的事就好像是隔世。
哭也哭了,闹也闹了,醉也醉了,想不通也要通了,一个字蠢。
起来时眼睛还有点肿,忙拿热巾敷。
坐在镜前,让宁儿帮着梳好发,又用胭脂稍稍地化了装,增加点血色,扯出一丝笑容问宁儿:“你看我还有那里需要补充的吗?”
宁儿仔细地检查了一遍道:“小姐就是太素静了,若是带上点首饰就更漂亮了。”
好像也是,衣服是白底淡红绸缎旗装,头上又不戴一物,今儿既是新的一天,那就改变一下吧,于是对宁儿道:“把我新打的那套金饰拿来。”
这是我从一本杂志上看到的,喜欢得不得了,可是以前买不起,最近把它画下来,让人打了一副。虽然手工粗糙一些,但还算款式新颖。
宁儿把扇形用粒粒小金珠串起来的夹子别在后发上,前面插上金色小花,配上链子耳环。
再戴上像红楼梦宝钗那个项圈,只是上面坠的是黄金镶的紫色玛瑙佩。
“小姐若往人前一站,其她人都失了色了。”
我笑着道:“那今儿就到人前站站去,先上点吃的,再给我叫辆马车,我要去逛天桥。”
宁儿快速地出了门,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心似搅干的衣服一样,纠结在一起。
把所有四阿哥写来的字条及有关的纸张,一股脑儿投进了火炉里。
火苗一下窜了起来,飘起了纸张的灰烬。
“你这就解气了?”十三跨进门问道。
我嫣然一笑,轻松的说道:“当然,十三爷以为我烧的就几张纸而已吗?那是一个记忆,连记忆都被我烧了,你说我还有什么不快的,没了不快那不就解了气?”
十三沉默不语,眼底那一抹探究又让我浑身不自在起来。
宁儿送来吃的,解除了我的不适,一口气吃了两个包子,一碗粥,心情不好食欲大增。
跟他决裂2
十三沉默不语,眼底那一抹探究又让我浑身不自在起来。宁儿送来吃的,解除了我的不适,一口气吃了两个包子,一碗粥,心情不好食欲大增。
十三直直地看着我,朝我苦笑。筷子一放,站了起来道:“十三爷还有吩咐吗?我要出门了!”
十三担忧的道:“你又要去哪里?”
我拍拍他的肩,笑道:“爷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守着伤心过日子的,我去逛天桥了,快过年了一定有集市。送便给你女人买份礼物。”
十三冷瞄了我一眼,不服道:“你怎知必是女儿?”
小说里是这样写的,于是戏他道:
“那就赌一把,若是儿子我负责洗尿布,若是女儿你负责,要亲手洗的,来不来?”
十三斜了我一眼:“爷可没时间陪你这种阴睛不定的人找乐子,走吧,我送你到天桥。”
系上淡紫色的斗篷跟十三出了门,外面虽然天寒地冻的,但阳光灿烂。
十三淡淡地问道:“真不能补救了?”
我一怔,脸也拉了下来,掀开小帘子道:
“十三爷哪壶不开提哪壶,太无趣了。哈哈你看,有人摔了个四脚朝天!”
我故意大笑出声,十三也知趣的不吭声。
突然见小福子赶着一辆马车擦身而过,忙放下帘子,叫道:
“小顺子,停车。十三爷我在这里下了。”
没等车停稳,我已跃身跳下了车。
十三一脸无奈的看着我,我笑着朝他挥挥手,转身就跑。
跑了几步停了下来,实在跟今儿的打扮不协调。
路边有抬轿子的,于是租了一顶。
到了天桥后,也不想去清雅居,就在桥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身边的人来来往往就像拉的后背影一样,豪无感觉。
除了叹气就是叹气,无意中把身边的小石子都扔进了河里,直至找不到一粒。
跟他决裂3
到了天桥后,也不想去清雅居,就在桥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身边的人来来往往就像拉的后背影一样,豪无感觉。
除了叹气就是叹气,无意中把身边的小石子都扔进了河里,直至找不到一粒。
“给,想扔就再扔。”
我木木的抬起头,见八阿哥站在我身边,手里拿着几颗碎石。
我笑问道:“八爷怎么在这里?”
八阿哥温和的眼里满是探究,我怕微肿的眼睛出卖了我的心事,快速低下头。
八阿哥笑道:“路过这里,见你在这里发呆,还以为看错人了呢?”
我朝他身后看了看,他一脸疑惹,我又问道:
“今儿怎么就八爷一位,九爷、十爷、十四爷怎没跟着?”
八阿哥不解地道:“为何他们必要跟着?”
我本想告诉他因为他们是f4组合,想来他就更莫明其妙,笑道:
“因为你们是四大精装皇子啊,仲不离伯,伯不离仲。”
八阿哥温和地笑道:“我只听得四大才子,头一回听到四大皇子之说。”
我补充道:“那就叫四大精装才子皇子好了!”八阿哥乐呵呵地笑道:“过奖了。”
还是跟爱笑的人聊天好,不像那冷脸人,看着他就让人好心情减了一半。
八阿哥见我心情大好,就告辞离去。
我又不喜挤热闹,于是就无聊的数起了台阶,低着头来来回回的走,也不知走了多少趟。
一个人挡住了我的去路,左挡右挡,心想连泼皮也欺侮我了,真想给他一脚,又怕斗不过他,愤怒地抬头,原来是四阿哥。
脸僵在那里,脸上的肌肉也不由的抽动了一下,原本想好的举动,都在这一刻化为无形。
四阿哥始终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夹带着一丝担心一丝关切。
两人就这样对立着,谁也不让谁,大眼瞪小眼。心想我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三十六计逃为上策,淡淡地道:“四爷若没事,奴婢这就告退了!”
跟他决裂4
我苦笑了一下,心里的那道坎不再像刺一样,想起就刺痛我的心。
问世上情为何物?一半喜来一半忧……
经常有一句话说: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如今越来越觉着钱就是万能的,说钱不是万能的人,也许会说,感情钱就买不到。
这年头,那个女子不想嫁王公贵族,一旦嫁入豪门,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为何我就这么认死理,不吃这一套呢?
每回四阿哥来,我都假装入睡,他叹了叹气就回了。
就怕哪天他失了耐心,把我给杀了泄愤。
过了正月十五才慢慢地恢复了状态,今年是三年一次开科取士的年头,云来客栈在京城里数一数二,有自已的优势,也有仗势的成份在其中。
古人向来小看女子,读书人尤甚,所以穿了一身男装前往客栈。
我在二楼靠窗的位子坐下,只见有些人一手拿书一手用餐,有些人已是早生华发,更有甚者胡子斑白,真是难懂古人,为何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抢着过这独木桥,一生的好韶光都浪费在八股文上。
正为此叹息,听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立起来道:“各位兄台,在下魏方泰,江西人氏,能否高中非几日苦读成也,不如趁此刻以文会友,来个以诗、对联会友,不知有无同感之人?”有人鄙视一眼,撤身离去。
“好,魏兄风流才子也,在下徐元正浙江人氏,愿与一对。请兄台出上联。”
“在下也愿意,马立翔湖广人氏。”
“既然如此,我也愿相陪,在下陈世倌,浙江海宁人氏。”
只听得大部分人都响应而起,听到陈世倌三个字,我惊的一口茶喷了出来,那不就是野史中所说的乾隆的生父吗?
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也就中等身材,若放在现代还是三等残废。
不过听是海宁倒是添了几份亲切,他也似乎感觉到我的目光,向我望来,我报之一笑。
求得婚姻自由旨1
只见你来我往的对着,还好似加了油门,出对答对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我捧着茶杯看着他们激动,武士拿刀剑做武器,而文人最厉害的就是这张嘴了。
当中有几位无论是言谈举指,还是对的联,都显几份才气。
有了主意,不如今天我也混上一混,拿他们后世的对联来考考他们,若是答不出,就出钱悬赏,也可以提高客栈的知明度,想必一定会在学子们之间传播开来。
我立起抬手道:“在下也一联:下笔千言正桂子香时槐花黄后。”
这是我记忆中的一个上联,不过没记全。
世倌立起,对我一揖手道:“就由在下来对吧:出门一笑看西湖月满东浙潮来。”
我也不知他对得好不好,只见别人都拍手感好,我也跟着瞎起哄。
“在下的先生,曾为在下出过几个对子,若是哪位兄台对出,在下愿意代付住宿银两。”
“请出上联。”已有人催促了,一个月的住宿费近百两银子,看来古人也没那么清高,视银为粪土。也是,考取功名,不就是为了能飞黄腾达,多赚银子吗?
“我的上联是: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
这可是乾隆出的对子,我要瞧瞧这些人有没有这个能耐对出。
一群人陷入了冥思苦想当中,我则悠闲自得的喝着茶。
“这里很是热闹啊,看来我们来得正是时候。”
楼梯口传来说话声,不转头还好,一转头吓一跳。
见康熙与三阿哥、八阿哥一身便服出现在口子上,原来他真的喜欢微服私访啊。
我倒是左右为难,不请安吧,若被他们认出就有大不敬之罪。
若是请安吧,破坏了他微服私访的行踪,也是一罪。
想着电视里皇帝微服出访,爱称王老爷,于是上前揖个躬道:“给王老爷请安。”
康熙一怔,我忙给八阿哥使眼色,八阿哥盯着我,一副思索的样子,于是我轻声道:“王公子,在下姓花。”
求得婚姻自由旨2
想着电视里皇帝微服出访,爱称王老爷,于是上前揖个躬道:“给王老爷请安。”
康熙一怔,我忙给八阿哥使眼色,八阿哥盯着我,一副思索的样子,于是我轻声道:“王公子,在下姓花。”
还是康熙脑子灵,笑道:“不错,起吧!”
八阿哥这才恍然大悟,回了我一个眼神,三个哥还是摸不着边,正一脸狐疑。
我引他们到位上坐定,让小二上好茶。
康熙示意我也坐下,我侧身而坐,并用两根手指在桌上按了按。
康熙笑问道:“何意?”
我只好轻声道:“在此场合奴婢只好用此表示下跪了。”
三阿哥眉头紧皱,想着还是满腹才学的王子呢,敢情也是个书呆子。
八阿哥一脸微笑,大声问道:“刚才听得有人出对子,可有下联?”
我摇摇头,后面有人问道:“兄台,能否告之下联,在下愚钝,思不出来。”
康熙听他如此一说,不可思议地笑看着我,我只好重复道:“这是别人出的联: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
八阿哥思索了片刻道:“看似简单实则不易。”
康熙立了起来,走近刚才学子们写得对联跟前,转身笑笑道:“大清的地名果然是个好联,老三你可有下联?”
三阿哥也摇摇头,八阿哥坐在靠窗处,正好对面开的是当铺。
大概想着住宿的地方,也许有未带银两的时候,会拿东西一当吧。
趁三阿哥起身,我忙对八阿哥指了指对面,八阿哥心领神会,对他们道:“在下已有下联: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
一时间赞叹声不绝于耳,八阿哥对我报以感谢一笑。
康熙拿起笔来,也出了个上联:口十心思,思乡,思友,思父母。
只听得有人道:“言身寸谢,谢天,谢地,谢君王。”
求得婚姻自由旨3
康熙大喝一声道:“好!”并打量了一下那位学子,看来这小子有点前途了。
见康熙一脸喜色,又动过笔,于是上前道:“能否请王老爷提四个字!”
康熙略微迟疑了一下,看我一脸肯求的样子,道:“破个例,说吧!”
心想皇帝够有防备之心的,想我一女流,当然不会让他点状元、探花什么的,也不会如此求钱,更不可能要他赐免死之字,还那么小气。
上前道:“嫁娶自愿!”
康熙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还是大笔一挥,写了四个字。
我激动的拿着这四个字,其他人简是鄙倪的眼神,定骂我是有辱斯文,错为男儿身了吧。
只有八阿哥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眼神,他一定是懂我用意的。
现如今我都二十了,经过上次之事,常为自己烦恼。
现在有了这四个字,我想嫁就嫁,愿嫁谁嫁谁,当然人家也得愿意娶我。
康熙随后就下了楼,我也只好紧随而上,出了门来,康熙朝我道:“这丫头真是胆大的紧,敢抓时机向朕要字,有谁要强娶你了?”
见康熙调侃的语调,忙回话道:“回皇上的话,民间都传说皇上出了宫,就为百姓办好事,奴婢想着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请皇上恕罪。”
八阿哥也帮腔道:“皇阿玛容月并未提非份之求,皇阿玛就原谅她一次吧!”
康熙笑道:“罢了,下不为例。你倒是说说民间是如何说朕的?”
三阿哥也露出了好奇的神色,我就把电视《微服私访》里的八宝粥记讲了一遍,当然剪切了他风流那档事,康熙边走边道:“说书的说得好,你传的也不赖,看来朕今儿是该赏你的。”
三阿哥眯着他那对小眼睛,开口道:“皇阿玛本就是为民做主的好皇上,百姓自然念恩。”
八阿哥也附?br /好看的txt电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