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别逼我第11部分阅读
四阿哥,别逼我 作者:未知
附合,我又顺着讲了许多好话,只把康熙乐的哈哈大笑。dierhebao
求得婚姻自由旨4
拿着康熙的亲笔所书,笑逐颜开,进门对谁都打招呼:“小李子好啊、方嫂好啊、李叔好啊!”
他们一愣一愣的傻看着我,就更可乐了。
回到院中大喊道:“宁儿,看我今儿得了什么好东西。啦啦啦啦……”
边说边唱的向屋里走去,一进门我的脸立马拉了下来,上前道:“奴婢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
宁儿朝我使了个眼色,施礼出了门,四阿哥喝了口茶,微眯双眼,询问道:“今儿何事如此开心?”
我行了个百分百的礼,淡淡道:“回四爷的话,奴婢今儿求得皇上四个字。”
“什么字,不会又是生意兴隆吧。”他边笑边急问。
心想你也太小看我了,没钱的时候是想钱,如今居食无忧,钱在我眼里已排其次了。
“回四爷的话:也差不多!”我懒得跟他解释,耍他没商量。
就怕他自己不守约定,却要我守二十岁之约,今儿才想到这个好主意,也是天助我也,谁会想到康熙会微服私访。
两人沉寂了片刻,他也无趣地回了。
灵云最近似乎性格大变,冷眉冷眼的,跟四阿哥真是亲兄妹,许是怀孕的关系吧。
喜薇都在我面前哭诉几回了,我只好说让着她点。
一大早的德妃派了个宫女前来,送来了一堆的补品,我与喜薇一起前往,远远地就听见灵云的丫头小梅大声嚷嚷:“多给我小心着点,这可是娘娘送来的,多大的脸面,撒了你们负不起这个责任。”
明显的感觉到喜薇迟疑的脚步,脸上笑脸僵硬,我上前拉她道:“快走吧,免得别人以为咱们嫉妒。”
喜薇感激的朝我一笑,并肩走了上来。
到了门口,小梅活像个喜剧演员,变脸像翻书一样,刚还严词黑脸,就会儿眉飞色舞道:“哟,原来是喜福晋与花姐姐啊,福晋正念唠你们呢?这么久了也没瞧见你们!”
女人间的争斗1
喜薇笑而不答,小梅更加一副小人得志不可一世的样子。
屋里传来灵云低沉地声音:“死丫头,大清早的嚷什么呢?”
小梅这才快速进屋回话道:“福晋,喜福晋与花姐姐来看您了。”
喜薇笑问她情况如何,灵云竟不顾别人的感受,摸摸自己微微突出的肚子,笑道:“妹妹自己生一个不就知道了?”
我不可置信地望着这个以前温柔贤淑的女人,她还不依不饶的说道:“你们不知道,现如今还未明显呢,爷天天来瞧,不许这个不许那个的,都快把我给闷死了。”
幸亏我不是十三的小妾,要不然也被她的话噎着,喜微虽面上还是笑着,心里定是伤心不已。
在这年代若生个儿子,身份就会今非昔比。
若是没留个后代,不仅说话没有份量,连日后的日子都很难过,任人欺凌。
毕竟她有身孕,不能与她较真,就任她自大,陪她说着话。
小李子尖丝的声音在院中响起:“福晋,四福晋、五福晋、八福晋、九福晋来看您了!”
灵云利索地从榻上立了起来,全没有刚才的庸懒神情,我与喜薇相对一视,跟着她出了屋。
这四个人怎么一起来了,最可笑的莫过于四福晋与八福晋、九福晋两个政敌的老婆一起来,这个老四果然厉害,不仅自己不露生色,连老婆也教育有方,把兄弟和善那一幕演得淋漓尽致。
八福晋若是知道结局,说不定今天就跟那拉氏打作一团,那不就是历史趣事。
我无思乱想着,还乐得忘了场合,喜薇轻拉了一下我的袖子,我才回过神来。
忙与喜薇一起给她们请安:“奴婢给各位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那拉氏笑道:“起吧!”八福晋这会儿才看见我,冷眼瞄来,冷笑道:“哟,这不是想飞上枝头的丫头吗?怎么还是老样子!”
女人间的争斗2
其他几位福晋也好奇的看向我,那位氏眼光淡淡地,还算五福晋厚道些,九福晋与八福晋是亲戚自然也是鄙视的眼光。
这种泼妇不想与之交流,也惹不起,但也不能输了脸面,面不改色的朝她笑笑。
八福晋见我没个反应,得寸进尺地与四福晋道:
“四嫂你可防着些,别让四哥也迷了魂。”
那拉氏果然有内力,不与八福晋争辩,反而笑道:
“八弟妹那里的话,爷那有这闲情。”
五福晋笑道:“咱进吧,别让灵云妹妹长站着,累着了可不好!”
那拉氏这才领头扶着灵云进了房,喜薇走在最后,拉了拉我的手,倒有一种同命相怜的感觉。
面上挂着笑,心里窝着一包火,八面威风的人总跟我一个奴婢过不去,你们的那些个爷,本姑娘还不屑一嫁呢?
喜薇进了门,我就站在门外候着。
屋里传来阵阵喜笑声,还有灵云做作的声音,觉得无比刺耳。
那拉氏面色暗淡地从屋里走了出来,走至我身边停顿了下来,压低嗓子冷冷地道:“爷是做大事的人,以后别让爷分神,若不自重,我决不饶你!”
我怔怔地抬头,她已从我身边过去,走向毛厕。
敢情今儿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针对我来的。
我怎么就成了别人的眼中钉了,四阿哥都娶了四五个,怎么就跟我过不去。
我真想冲着她大喊一声:“去你妈的,姑奶奶若是想嫁,你耐我何?不过不能逞一时之气,受伤的还是自己。”
跺跺脚,头也不回的往自己小院走,几个跟来的丫头都惊讶的看着我,扎破她们的脑子也想不明白,这么不守规矩的人,还能活到现在吧。
子不教父之过,妻不贤夫之惰。
连着几天心情都压抑万分,连十三都懒得待见,看到他远远地绕道而行。
客栈传来了好消息,说是今年科考录用的进士中,一半是住在云来的学子,新科状元给酒楼送来了一块“折桂之家”的匾额。
侧福晋一文不值1
科举一过,康熙重新第四次南巡,去年只带了太子和十三,结果太子生病误事。这回就把太子与四阿哥留在了京里,其余上年纪的阿哥基本被他带走了。
我也未闲着,天天往酒楼、客栈跑,特别是账目还是要过目的,江子俊一人也忙不过来。
灵云更加不可一势了,一天到晚不停的折腾,也不怕自己累着。可怜的厨子,不停地为她做吃的。
敢情从前都是装的,我与喜薇也远而避之,免得她万一有个闪失,栽赃到我们头上,人心隔肚皮,弄不好还像武则天一样,为了地位,掐死孩子嫁祸她人。
刚下马车,正向往府里走,看见四阿哥的马车也停在了门口。
只好停下脚步,已有一月未见了吧,还是那冷然的神情,手里握起了佛珠。
本以为已死的心再也不会起旖旎,见到他的这刻还是会心乱。
平了平心绪,中规中矩地请安,他失望的看着我,眼神的复杂让我为之一震。
狠心的对自己说:“既然伸出双手也抓不住完全的他,不如让昨日成为回忆,总有解脱的一天。”
随四阿哥走进了十三府,四阿哥先询问了府里可有要处理的事,随后问起灵云的现状,定是十三托咐的。
我一一作了回答,两人又一阵沉默,四阿哥退了下人,淡淡地问道:“还想在十三府呆下去?等皇阿玛回京,我去求皇阿玛抬你做侧福晋。”
我又恼又惊,在他的眼里一个侧福晋的头衔就这么贵重?
也是,像我这样没有后背景的人是没有这个资格的,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就是嫡福晋又怎样?
在我眼里一文不值,只是没想到他今儿会提这事。
我低头急回道:“奴婢谢四爷抬爱,只是奴婢自认没有这个福气,也不想四爷为了奴婢让人说闲话。”
“你是自己不愿意呢?还是真有所想?”四阿哥冷然的声音在头顶炸开,一定已是黑云密布了。
四阿哥病危1
“你是自己不愿意呢?还是真有所想?”
四阿哥冷然的声音在头顶炸开,一定已是黑云密布了。
被一个奴婢如此拘绝,面子上也挂不住。
我默儿不答,沉默是金,别点燃了这包火药把自己也炸个粉身碎骨。
“这事由不得你!”
最后命令下来了,看来前面只是给个通知而已,像是对我天大的恩赐。
不自觉得回道:“四爷说迟了,这件事皇上已给过奴婢旨意,嫁娶自愿。
皇上的墨宝黑字白字清楚着呢,还有三爷与八爷也亲眼所见。”
他脸似霜打的茄子,狠狠地瞪着我道:“你想怎样?”
我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道:“回四爷的话,奴婢没想怎样。
奴婢一卑微的人,怎抵挡得了别人的风刀霜剑,明枪暗箭。
前尘往事,不过过眼云烟,都淡了!”
“你何需担心这些,我自会护你一辈子!”
这句话若是说与他府里其他人听,另会喜晕几个,而我听来又是一剂迷魂药而已,一颗时间结出的果子,到了秋天还是会从树上落下。
意外的遭遇不是悲剧,明知道朝这条路走,结果是悲剧,但仍然非朝这条路走去不可,这才是真正的悲剧。
狠狠心道:“回四爷的话,奴婢信过四爷,如今奴婢连自己都不信了,更无心信别人了!”
四阿哥立了起来,走至我面前,我不由得一颤,痛心地闭起双眼,皱起眉头,等着他来出气。
随后听到了急速离去的脚步,看着他无去的背影,我的泪湿润了双眼。
吹面不寒杨柳风,院里的白梅吐蕊,一阵细雨过后,落花无数陷泥尘。
只可惜岁岁年年花相似,年年岁岁花不同。
曾是弹唱高山流水的琴弦,也只剩下一分落寞,两分清愁。
四阿哥再未出现在我的面前,原些的那一丝恨也化成了情丝,一缕没有归处的情丝,一杯不得不喝的苦酒。
四阿哥病危2
四阿哥再未出现在我的面前,原些的那一丝恨也化成了情丝,一缕没有归处的情丝,一杯不得不喝的苦酒。
宁儿走进门,在我耳边嘀咕道:“小姐,小福子找您。”
小福子会有什么事?
心无来由的一怔,却不愿别人看透,淡淡地道:“他找我何事?”
宁儿肯求地急催道:“您就出去见一面吧,或许有急事也说不准。”
我斜了一眼宁儿,这丫头急的直跺脚,上前来拉我。
我紧盯着她,她又一脸惊慌。
实在想不出小福子来找我所为何事?
心也郁闷的慌,淡淡地道:“让小福子进来回话。”
宁儿欣喜地应了一声,快速地跑了出去。
转念一想,宁儿是四阿哥派来的,这会儿如此着急,难道四阿哥出事了?
小福子与宁儿快速地奔了进来,小福子一脸哀伤,带着哭腔道:
“姐姐,四爷得了重病,不醒人世,您去看看吧!”
愣愣地看着小福子,觉着自己也太白痴了,慌什么劲,首先他不会死,其次那府岂是我想进就进的。
恢复了神情,淡淡地道:“小福子你回吧,第一我不是太医,不会看病,第二我也没个借口进府,你快回去照顾四爷吧。”
小福子竟一把鼻涕一把泪跪地肯求道:“姐姐,爷前儿吹了一夜冷风,全身发烫,迷糊中还唤姐姐的名字呢?
姐姐你就看在爷一片真心的份上,过去一趟,或许爷就好了。”
宁儿也跟着跪地哽咽,或许以为他们的主子可能命不久矣,所以想让他瞑目吧。
只觉难受,但理智告诉自己,若是去了非但见不了他,反尔可能成为这件事的出气筒,四五个女人非把我撕成碎条不可。
我狠狠心,咬咬牙,扶起小福子,安慰道:
“四爷会没事的,你回吧,恕容月无能为力。”
小福子擦擦泪,怨恨地夺门而去。
四阿哥病危3
我狠狠心,咬咬牙,扶起小福子,安慰道:
“四爷会没事的,你回吧,恕容月无能为力。”
小福子擦擦泪,怨恨地夺门而去。
宁儿大声的哭诉到:“小姐你真狠心。”
也许吧,我是个狠心自私的女人,但她又怎知我的感受,爱也罢,恨也罢,那人的影子早已烙在我心头。
我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爱又不想失了自我,恨又不能彻底忘情。
一夜辗转反侧,直到天际泛白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我摁了摁欲裂的脑袋。
穿好外服,哈欠连连地下了床,精神萎靡,边开门边问道:“谁啊!”
门开的瞬间,着实吓了我一跳,三四个人立在门口。
打头的是那拉氏,第一个想法就是她来教训我的,快速地关上了门,用力地顶着门,心怦怦直跳。
“妹妹,快开开门,爷都晕迷一天一夜了,梦呓不断,我听说当初你也有此境况,请你帮着太医一起想对策,求你了……”
那拉氏的呜咽声让我心里一阵茫然,四王爷的谪福晋,大清早的来求一个身份低的奴婢,有可能吗?
做梦了吧?
从门缝往外张望,果然是她,面色苍白,柳眉紧锁,悲悲切切。
我刚一开门,那拉氏就急着把我往外拉,不给我询问的余地,真是跟老四蹬对,不是一家人不聚一家门,一样的急脾气。
我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只觉着喉头被塞,舌头打结,坐在马车里低头不语。
那拉氏拉起我的手,硬咽道:“从前都是我太自私,怕爷儿女情长,误了正事,才委屈了妹妹。如今才明白,只要爷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贝勒府里不能没有爷啊!”
我闻言身体一阵颤抖,难道历史要改写了吗?
今年不是才康熙四十二年吗?
不是索额图还要挑唆太子篡位的吗?
四阿哥病危4
马蹄扬起,颠簸的我脑袋嗡嗡作响,我居然跟着来了。
是,不跟来也没办法,我是奴婢!
跟在那拉氏后面急步前行,来到了他的房间。
挂着青色薄帐的木床上,他面色通红,嘴唇干裂,泛起硬皮,不停地喃喃自语:“不要走,不要走……”
我刚想上前,听得冷冷的声音:“姐姐,你找这个死丫头干什么?还嫌她害得不够吗?”
我愕然回头,三个怒气冲冲的贵妇站在门口,李氏更是眼光怨毒。
我忙给她们请安,那拉氏摆着脸,威严地斥道:“爷都这个样子,还有心争风吃醋,没事就回房去吧。”
现如今那拉氏不仅是嫡福晋,而且只有她生有一子,其他人都不敢造次。
李氏瞪了一眼冷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出了房。
我无心顾及她们,看着这个可恨的人可怜呗!
走到床前,急声道:“给我拿冰块来,再拿点干净的棉花,拿根筷子来。”
下人不解愣在原地,那拉氏怒喝道:“还不快去。”
侍女这才奔出了房,我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果然烫得厉害,于是问道:“太医开的药吃了吗?”
那拉氏沮丧地回道:“爷人世不知,药大部分都流出口了。”
不吃药怎么能好,我又不是神仙,输点真气给他,忙道:“福晋让人再端药来,无论如何也要让爷喝进去。”
那拉氏忙道:“我亲自去熬,这里就交给妹妹了。”
古人说得有理,糟糠之妻不下堂,也只有那拉氏亲力亲为,那些个小老婆,最多流把泪而已。
下人拿来了冰块,把它包在布里,置于他的额头。
再把棉花卷在筷子上,沾水湿润他的唇。
旁边的丫头皆是好奇之色,我也嫌她们碍眼,朝她们道:“你们去歇会吧!”
她们朝我施了个礼退了下去,为了降温,那顾得什么羞涩,反正我也没那么多讲究,电视里男模穿条裤叉不是也看吗?
四阿哥病危5
帮他擦拭好身体,大概是舒爽了许多,他的气息也平和了不少。
房里门窗紧闭,一股混浊的味道,忙打开窗,外面清新的空气吹了进来,还带着淡淡地花香。
“月……月……”
又听见他的声音,我轻叹了声,伸出了手。冤孽啊!
他紧紧地反握我的手,安静了下来。
那拉氏端着药进来,看着四阿哥似好些,也松了口气。
“福晋你也去歇会儿吧,这里我会看着的。”
那拉氏打了个哈欠,淡笑道:“那就烦劳妹妹了,我睡一个时辰再来。”
那拉氏拖着疲惫的身子,在侍女的搀扶下出了门。
这个高傲的女人,为了自己的丈夫,不惜屈尊上门求我,让我感动不已
。我也困得要命,握着他的手竟靠在床沿上睡着了。
房门的吱呀声把我惊醒,太医在那拉氏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我忙起身,可是手被紧紧拉住,脸羞得通红,慌忙用身体挡住,快速的挣脱。
太医仔细地复诊一遍,毕恭毕敬地回道:“回福晋,四爷脉相稍稍稳定,已有好转迹象,还需细心护理。”
那拉氏大松了口气,与我欣慰地一视,谢道:“烦劳太医了!”
我知道除非历史改写,不然他命不该绝。
拉那氏真的抛弃成见,对我好言相谢,倒让我有点过意不去,又怕她过河拆桥。
忙施礼道:“福晋,既然四爷已无大碍,奴婢这就回去了!”
留在这里着实尴尬,若是他醒来,如何面对?
那拉氏急忙恳切的挽留道:“妹妹还是留下吧,请你照顾爷吧!”
我一时语塞,这个四阿哥身边有如此贤慧的福晋,还不懂珍惜,还要招惹我,看着那拉氏诚恳的面容,我只好点头答应。
晚膳后,他还未清醒,热倒是退了许多,只好在床前的踏板上打起了地铺。
四阿哥病危5
又不能睡沉,还得时不时起来,给他润唇、换冷巾,以致于后半夜沉睡了过去。
听得有人敲门,迷糊地答了声:“来了!”
耳际响起淡淡地声音:“别搭理他,再睡会。”
我惊恐地睁开眼睛,竟然睡在床上,枕在一条手臂上,脸倾刻涨得通红。
侧头一看,四阿哥的脸近在眼前。
迅速地跳下了床,他一副不露痕迹地神色,更是让我恼火,压低嗓子,摇着他的身子道:“你给我醒来!”
四阿哥微微的睁开眼睛,盯着我一脸无辜地道:“何事?”
真狠不得给他一巴掌,忍着怒火低声道:“四爷是登徒子吗?我怎么可以这样?我的名节全被你毁了。”
他默不作声,嘴角含笑,气得我抓狂。
门外的敲门声一阵急过一阵,我只好深吸了口气,理了理装容,打开了房门。
那拉氏一脸焦急问道:“爷怎样了?”
我施礼回道:“回福晋的话,爷已经醒了,再让太医来看看吧,奴婢先回去了!”
“是吗,爷你醒了吗?真的醒了吗?”
那拉氏欣喜地奔到床前,轻唤了数声,四阿哥毫无反应。
那拉氏一脸疑惑地回望着我,我不可置信在盯着四阿哥,结结巴巴地道:“福晋,四爷刚才明明醒了的,他还……”
那拉氏探了探四阿哥的额头,释然地道:“既然已退了烧,已无大碍,兴许爷睡着了,我这就端药来。”
那拉氏一走,我撅着嘴,在床前盯着他,生气地来回踱步,一个皇子贝勒也学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行了,你别走动了,还让不让我休息了!”他闭着眼睛终于开口了。
我重重地坐在床沿,俯身用手翻开他的眼皮,管你是什么皇子,气死我了。
他翻动着白眼球就是不睁眼,一不留神,还被他左手用力一拉,整个人滚进床里边,他快速的掀开被子,把我拉进了怀里。
四阿哥病危6
他翻动着白眼球就是不睁眼,一不留神,还被他左手用力一拉,整个人滚进床里边,他快速的掀开被子,把我拉进了怀里。
等我反应过来挣扎的时候,他却不知羞的道:“爷现在没力气折腾你,你也别给爷打气。”
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又羞又恼地质问道:“你快放开我。”
他却紧揉着我,笑嘻嘻地道:“拉着你手的时候,就猜想你来了。你喂药的时候就确定是你无疑了。”
我的脸大概红到脚后跟了,惊呼道:“什么?你……你竟然演了一场苦肉计,你放开我!”
他却淡淡地道:“谁演苦肉计,爷生病千真万确,只是没你们想得那么严重,还有清醒的时候,难道太医也是吃干饭的?”
“所以你半夜就醒来了,还把我抱上床,让我身败名裂对不对?”我一生气,在他的胸口狠狠地捶了数下。
他涨红了脸,咳嗽不止,吓得我忙把他扶坐了起来,用手轻拂他的后背。
我道歉求饶道:“对不起,四爷,奴婢错了。”
他捂了捂嘴,面色淡然,厉声道:“错哪了?”
我也真是,一情急把他的身份给忘了,他可是未来的皇上,我不是找死吗?
跪着怯怯地道:“奴婢不该以下犯上打您,请您大人有大量,奴婢再也不敢了!”
他疑视着我,冷声道:“就错这么点?”
我的心不由地怦怦直跳,这家伙不会真生气了?
惨了,病猫发威了,老虎的胡须果然拔不得,脸色僵硬,愣愣地注视着他。
他瞪了我一眼道:“这次就算了,你以后若是再惹我生气,新帐老帐一起算。”
我冷着脸顺口道:“那四爷还是马上叫人,把奴婢咔嚓了吧。”
这要求等于是让我时时提心吊胆,像佛一样供着你,还不如一刀下去痛快些。
往床尾移去,若是在现代,直了往他身上趟过去。可这封建社会,我是如何也不敢的。
四阿哥病危7
这要求等于是让我时时提心吊胆,像佛一样供着你,还不如一刀下去痛快些。
身体往床尾移去,若是在现代,直了往他身上趟过去。可这封建社会,我是如何也不敢的。
他是看出了我的意图,又捉住了我的手,叹息道:“罢了,爷上辈子欠你的,拿你没辙。不要回十三府了,行不行?”
他商量的口气,又让我没辙,一想跟着这些疯婆子住一起,打了个冷颤。
心想非疯了不可,而且每个月出府次数都有规定,跟坐牢有何分别。
摇摇头道:“奴婢向来随性怪了,做不了守规矩的福晋,不过奴婢答应四爷,一辈子把四爷放在心上,也望四爷不要强求。”
我一时脑热又把自己卖了,话一出口自己也吓了一跳,原来自己已深陷情潭,不能自拔。
他拉我上前,揽我入怀,柔声道:“就随你吧,不过你要说到做到,也要记着这心里也只住你一人。”
我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紧紧地抱着他,他精神一振,又加重了力道,让我透不过气来。
挣开怀抱,羞红着脸,轻声道:“福晋快来了,我要下去。”
他轻笑了声,把我往外一拉,从他身上滑了过去。
床前只剩下一只鞋子,我单脚跳着,找来找去找不着,床低下没有,桌子底下也没有,到底被我踢到哪里去了?
觉着自己是在耍猴戏,脸又红到脖子根。
只剩床上了,傻笑着掀开被子,果然在床尾,顺口道:“四爷,你的床快成狗窝了。”
话一出口,忙用手悟住嘴,惊慌地看着他,他摇摇头躺了下去。
毕竟大病出愈,还未恢复,一脸倦容。
太医跟着那拉氏走了进来,四阿哥又装睡。
太医搭了搭脉道:“四爷已无大碍,还需好好调养,微臣也可向太子爷禀报交差了!”
带他出京避祸1
一听太子两字,我不由地一惊,索额图快动手了吧,忙接口道:“禀福晋和太医,刚才四爷醒来时,对奴婢说:他要出城到郊外庄子里修养数日。”
那拉氏温柔地注视着四阿哥,太医以为真是四阿哥的意思,笑道:“四爷的思虑极是,四爷定是为朝事所累,郊外庄子清静,倒是养身的好地方,那微臣告退了!”
那拉氏笑着送太医出了门,四阿哥睁开眼,朝我疑问道:“你又出什么鬼主意?”
我眨眨眼睛,嗲嗲地道:“奴婢想单独跟四爷相处几日,爷不愿意?”
他满眼笑意,柔情万种,竟让我无法接招,快速闪开了眼神,垂下了头。他轻笑出声,戏谑道:”难得!”
那拉氏复又进门,惊喜地拉起四阿哥的手,哽咽着唤道:“爷,你终于醒了,可担心死我了!”
四阿哥淡淡地道:“你辛苦了,叫小福子送个口信到太子那里,既要离城,还得他同意才是。”
那拉氏忙笑着应道:“奴婢这就去办,爷就好好休息吧!”
我一脸茫然,真为那拉氏不值,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四阿哥淡然的脸上,看不出看爱的痕迹,而那拉氏的举指,无不是真情流露。天,我一定要嫁一个爱自己的人,而不是那让人羡慕的头衔。四阿哥似看出我的心事,低声道:“又想什么呢?”
“回四爷的话,奴婢在想,四爷与福晋之间难道就没有爱情吗?不是说日久生情吗?”
他瞪我一眼回道:“又说疯话,快让人送点吃的。”
我也早就饿的慌了,走至门口,吩咐小福子送点清淡的小菜,再送点粥来。贝勒府的厨子自然也不凡,以小见大嘛,就一小盘酱瓜,脆而入味。用好餐后,李氏与其他人一起来探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我都觉着心烦,难怪四阿哥眉头紧皱,冷着脸,把她们轰了回去。
带他出京避祸2
用好餐后,李氏与其他人一起来探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我都觉着心烦,难怪四阿哥眉头紧皱,冷着脸,把她们轰了回去。
“呵呵”她们一走,我就忍不住笑出了声。四阿哥一脸黑线,朝我道:“你笑什么?”
我故做不懂的耸耸肩,淡淡地道:“奴婢先回了,明儿辰时十三府门口见吧!”
“不准回去,明儿一起走就是了!”
我才不干呢,累都累死了,还当你的监护,你家有的是人,竟把我当下人使,没日没夜的使唤。
“奴婢还得收拾一下,再则四爷已大好,若是让福晋们看见四爷是由奴婢陪着出城的,奴婢早晚被人骂死。”
“那天黑了再回,给我杯水。”
生病了还那么霸道,怎么着又不能太过分,他的忍耐也是有程度的,打了他一巴掌,还得帮他揉两下不是。
叹了口气,退一步海阔天空吧!应声道:“四爷稍等。”
榨了杯橙汁递到他的手里,他端详了片刻,不解地道:“喝这个有何好处?”
告诉他增加人体免疫力,解说个半死,这个古人也未免会懂,弄不好还得从人的起源说起,可没这个精力,回道:“橙汁能预防伤寒,增加体力。”
他闻言像喝药一样一干而尽,又侧身躺下,却拉着我的手不放,真不明白,这个四爷怎也像个孩子。
又一想,他也不会二十来岁,也不属神精错乱的范畴吧,想到此,轻笑出声。
午后太子回了话,允许出城数日,又说了一堆关心的废话。
可能是没休息好,下午又有点低烧了。
谁让他精神这么好,不好好休息,光盯着我。
好在平日里骑马射剑的身体有点底子,不然还真有可能一命呜呼。
傍晚见他沉睡,我也告辞回了府。
派小李子通知秦林,明日带我出城,又收拾好包袱,一沾到床就沉沉睡去。
带他出京避祸3
傍晚见他沉睡,我也告辞回了府。派小李子通知秦林,明日带我出城,又收拾好包袱,一沾到床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一出府就看见四阿哥的马车,还有站在门口的秦林。
他接过包袱,扶我上车,与小福子坐在一起。
马车里下面铺着棉被,上面盖着棉被,简直就是卧铺,就那一包包的药让人闻着难受,于是让小福子包好挂在马车前端。
四阿哥闭着眼靠在后垫上,精神还是不振,我对帘外的两人道:“赶慢点,反正不急。”
秦林道:“小姐放心吧!”
四阿哥终于睁开眼,询问道:“这是去哪儿?”
“想把四爷卖了,信不信?”他一把拉过我,让我的头斜靠在他的肩上,笑道:“就怕你没这个胆。”
马车一颠簸,我又睡意渐浓。捂着嘴,打了个哈欠道:“我要睡觉!”
他眼里满满地暧昧,嘴角一瘪,柔声道:“好!”
脸又红了起来,挪了挪身,警惕地盯着他,他嘴角上翘,敲了下我的头道:“想入非非,你以为爷是乡间村夫啊!”
听他这么一说,靠着一侧滑下,躺了下来。
他也没说什么,静静地躺在一边,把被子望我身上移了移。
心想怎么着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欺侮我吧,安心地梦周公去了。
49不知到哪儿了,肚子的抗议把我从梦中催醒。
又被他吃豆腐,紧揉着,我像被套在活扣里,越挣扎被揉得越紧。
帘外坐着两个人,又不能大喊,干瞪着他。
远山如黛,青翠苍穹,村口处的一片桃林,粉颜缀枝,花瓣随风起舞,赏心悦目,怪不得人都拿桃花形容少女。
让马车停了下来,跳下了马,敞开怀抱,紧闭双眸,深吸了口气,清新的空气是淡淡地芬芳。
掀开小帘笑问道:“四爷,你要走进去呢,还是坐车进去。”
带他出京避祸4
“走进去吧!”四阿哥也被眼前的景色陶醉,立在车前,久久不下。
我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他宠溺地嗔我了一声。
让秦林、小福子先行,我与他缓缓赏景而入。
走过桃花小径,就是一座小牌坊,上面写着“武陵村”三个字,四阿哥在门口驻步而望,惊喜之色溢于言表。
我拉起他的手催促道:“走了,里面才是人间仙境呢!”
他任由着我拉着,好奇地道:“这是你的庄子?”
我放开他的手,边说边往后退,骄傲地道:“怎么样,是本仙姑的庄子,有点特色吧。爷该觉得无比荣兴才是,您可是第一个被我带进庄的客人,快走吧!”
他被我的情绪所染,笑呵呵地紧随而至。我拉着他的手边走边唱:“在桃花盛开的地方,有我那可爱家乡,桃树倒映在明净的水面,桃林环抱着美丽的村庄…………”
走过一小段石板路,就看见村子里许多人在门口翘首以待,四阿哥也快速地放开了手。
我蹦跳着跑上前去,跟秦叔他们打招呼,小妹跑向我高兴道:“小姐你大半年没来了,好想你哟!”
秦叔也乐呵呵行礼道:“我等见过小姐。”
我忙扶起故做生气地道:“秦叔,我早说过了,别给我来这一套,叫我容月,以后再这样,我可不来了!”
秦叔乐呵呵地看着我道:“好,以后就听小姐的。你婶子已在准备食物,快进去吧!”
我这才想起那个四阿哥,回头见四阿哥一脸疑惑地盯着我们,表情淡淡地,想必还从未受过这样的冷落吧。
我自然要尽地主之宜,向大家介绍道:“这位是四爷,是我特意请来的贵客。”
其他人也一起行礼,大概秦林早把四阿哥的身份暴露了,只是其他人未必明白。四阿哥淡淡道:“起吧。”
虽是普能的两个字,从他的嘴里出来,让人敬畏。其他人似感觉出他的威言,都怔怔地看着他,我傻笑着靠近他,轻声道:“四爷,亲切点,笑一笑!”
带他出京避祸5
四阿哥这才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秦叔倒是个见过世面的人,把四阿哥毕恭毕敬地请进了屋。十户人家,建的房子成一排,正好堵住山口。
上次还只有半人高的栗子树,如今窜得老高。
小楼如今已掩映在树林中,若隐若现,加上又添了些家俱,别致素雅。
四阿哥好奇地打量起小楼,我打开窗房,清新的山风迎面扑来。
见他面容疲倦,轻问道:“四爷,楼上一共两间房,你要哪间?”
他回过头,眼光一丝狡黠,半眯着眼问道:“你要哪间?”
还以为他客气,笑道:“爷是客,选剩下的就是奴婢的呗!”
“我无所谓,你住哪间,我跟着就是了!”他很委屈似的淡淡回道。
“什么?”我尖叫着回绝,想得美,白吃白喝还要本姑娘陪他,天下那有这好事。
他这才叹气道:“好吧,我住东厢房。”
50这次定要住上十天半个月的,所以就让秦林回去,小福子也回去取需用的东西。
我亲自下厨做了几个清淡的小菜,端到楼上。
四阿哥早就醒来,靠在床上翻着书,见我进门,跟至桌前,这位爷定是饿了。
“四爷,这是我亲自做的小菜,赏个脸吧!”他微笑着提起筷子,尝了一下道:“不错。这是什么做的?”
我可一道一道自豪地介绍道:“这碧绿的是田里的草籽、红的呢是油闷春笋,菠菜鱼丸,桃花蛋羹,还有野菜饺子,都是庄子里自产的。”
四阿哥每样都尝了一下,赞道:“没想到你还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本姑娘上地厅堂,下地厨房,到现在才发现。他见我站着,对我道:“你也吃,没那么多规矩。”
我顺势就坐了下来,乐呵呵地道:“也是,我才是主人,我怎么就傻了。”
他笑笑不语,食欲大开,一连吃了十来个饺子,另加一碗饭。
带他出京避祸6
他笑笑不语,食欲大开,一连吃了十来个饺子,另加一碗饭。
我傻愣愣的看着他,竟忘了吃菜,扒了大半碗的白饭。
他摸摸肚子道:“吃饱了,体力也恢复了不少,这是爷吃得最舒心的一餐。”
“四爷,你还是多歇歇,我去端药来。”
我提着碗筷出了门,快速把药端了上来,他竟一把倒了,淡淡地道:“太医的话,不可全信,既然好了,还喝这些苦药作甚。”想想有理,医生总喜欢把病往重了说,若好了,才显示自已的本事,若不好,也没了责任。
夜幕降临,山风渐显凉意,忙把门窗关上。
真后悔没带个婢女来,还得伺候他洗脚。一切妥当后,打着吹欠回房。
一觉无梦到天明,快速整理好自己,奔到隔壁时,他已起来,在书桌前写着东西。
我这个主人当的,深怕他有不适,探问道:“爷今儿可好些?”
他边写边道:“全好了,有的是力气,可有其他事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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