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别逼我第16部分阅读
四阿哥,别逼我 作者:未知
惕起来,让我到里边歇着。yuchuanshuwu 玉川书屋手机版
我又把银票放进他的密室,才轻松的走至大厅,那两人这会儿又立在对面的门口。
量他们也不敢进店来抢,这年头又没有手枪,最多是刀剑,店里那么多人,量他们也不敢。
到晚餐的时候,十三匆匆走进了酒楼,我担忧地指了指还站在对面的两人。
十三走上前去,不知跟那两人说了些什么,那两人就跑了。
我就纳闷了,难道抢劫的人认识十三,不解的问道:“十三爷,你认识他们?”
十三侧头笑道:“爷怎会认识他们,你定是误会了,他们在门口等个人而已。”
我还是不放心,朝子俊道:“不管怎么说,咱们还是请几个会武功的,也好防个万一。”
子俊也点头称是,树大招风,酒楼生意这么好,难免惹人眼红。
十三笑着阻止道:“没必要见风就是雨的,天子脚下,那有什么江洋大道?”
“十三爷有武功自然不怕,我以后要带两保镖出门。”侧头想着,有两个黑衣保镖走在自己身后,够威风的。
回京被人盯梢3
回京被人盯梢3
十三敲醒了我道:“别竟想些没谱的事,回吧!”
子俊又拉我进内,把银票取给了我,我跟着十三回了府。
越想越不放心,那天被人绑架了,后悔都来不及,反正本小姐有钱,人身安全还是第一位。
打定注意,一定要防患于未然。
几天也没见四阿哥的面,想着跟他商量一下,看看他是什么主意。
第二天午后想着他该回来了吧,就坐车到了半年未去的小院。
推开墙门,点燃蜡烛,摸索着到了尽头,用头把青砖顶开,爬了上来。
正要立起,听到了脚步声,灵机一动,偷看他都做些什么?
两人的脚步声,猜想定是十三也来了,只听得四阿哥淡淡地问道:
“我的事没跟那丫头说吧!”
十三为难地道:“没呢,四哥这样好吗?她最恨人欺骗了!”
听四阿哥的话,好像是说我呀,那又欺骗了我什么呢?
不由得心里一紧,到底他们搞什么鬼主意。
“不行,明儿又跑了,到哪里去找她。”
这回确定百分百在说我了,又听他叹气道:
“我也无耐,她死也不肯进府,额娘又关心子嗣,给我安排了这门亲,推也推不了。”
听到这话,我的心里一阵悲凉,原来又要娶老婆了,大概钮钴禄氏要进府了吧。
老天爷,既然历史不能改变,为什么让我来这大清受这份罪。
“四哥,你派去的人也太无能了,明目张胆地守着她,她又不是朝庭钦犯,这会儿嚷嚷要请保镖呢?”
听十三的话,比听到他再娶妻,还让人上火,派人跟踪监视我,神经病、王八蛋、死男人在心里骂了个够。
到这份上见了面更无趣,趴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四阿哥叹气道:“随她去吧,等府里事一办,我会亲自找她谈。”
回京被人盯梢4
“爷,戴先生来了!”小福子的声音响起,接着戴铎请安的声音:
“奴才给四爷、十三爷请安!两位爷吉祥!”四阿哥淡淡地道:“起吧,坐!”
“老八,这些年在朝中深得人心,又受皇阿玛重用,把太子爷的风头都盖了,不知先生有何高见?”
四阿哥淡淡地问着,说得重要,听其声音好像又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
戴铎谨慎地轻回道:“回爷的话,按奴才所见,对八爷而言,有利也有弊。
八爷面上得到了许多人的支持,是好事。
实则却大有隐患,爷没忘了明珠、索额图是犯了什么大忌吧!”
四阿哥又问道:“依先生之见如何应对?”
戴铎自信地答道:“爷只需做好份内的事,静观其变,等候良机,两虎相挣必有一伤,何况这复杂的朝事。”
十三乐呵呵地附和道:“英雄所见略同。”
四阿哥似喃喃自语道:“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切忌锋芒毕露。”
一惊那不是当初,我一时脑热说的话吗?
只听得戴铎道:“四爷果然是明白人,心里跟明镜似的。”
戴铎的一句话,让我更心惊胆颤,回头那个老四,找我问个究竟,我得有应对的话才是。
总算有人来传晚餐了,三人一起走了出去,我赶紧钻回去。
把地砖移好,垂头丧气、心灰意冷的摸黑走回了小院。
狠不得把这个院放把火给烧了,怎么说也要留点东西泄泄愤。
气呼呼磨了点墨,写了十来张王八蛋,想想又不妥,显得本小姐太没文化了。
于是把它点燃烧了个精光,想起李卫的口头禅—丫丫呸。
画了一幅骂人的画,把它贴在正中的墙上,冷哼了一声出了门。
老四就是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恶心!
中餐时懒洋洋地起了床,独自跑到后院,在假山顶的亭子里躲清静。
不在暴力面前低头1
中餐时懒洋洋地起了床,独自跑到后院,在假山顶的亭子里躲清静。
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好谁也不要理我,让我自已在郁闷中解脱。
这个小亭子倒不失为一个好地方,前面种着两棵榆树,如今正把亭子挡住,透过树杈可视前方,而下面的人不经意是很难发现的。
斜靠在美人靠上竟睡着了,直到胃饿得难受才醒了过来。
竟然天色已暗,府里都点亮了宫灯,灯火点点,树荫重重。
急急忙忙摸索着走下了山,刚至院门口,就听见宁儿的哭声,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边走边往里窥探,四阿哥怒气冲天地坐在椅上,见我的那一刻脸色才稍缓了些
。宁儿则跪在地上抽泣,听到我的脚步声,缓缓地回过头,泪眼婆娑地道:“小姐,你总算回来了!”
四阿哥目光冷然地道:“你去哪儿了?”
宁儿半边脸上竟印着深深地掌印,这会儿脸也肿得变了形,简直要把我气疯了。
我忍住怒气,闭了闭眼睛,愤恨地请安道:“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
他的声音还是冷漠没有一丝感情:“你下去吧!”
这话自然是对宁儿说的,宁儿挣扎着起来,许是跪久了,痛楚地跌坐了回去。
我忙上前去扶她,眼泪忍不住划落了下来,抱着她泣不成声:“对不起!”
宁儿惊惶失措地挣开,朝我行礼道:“小姐折煞奴婢了!”
宁儿一离开,我擦拭了泪痕,重重地跪在了他的跟前。
一声膝盖碰地的闷声,使自己都清醒了几分。
他大概也惊着了,忙伸手来扶,惊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气愤地拿开了他的手,面无表情地回道:“四爷,有气就出在奴婢身上,奴婢向来做事固执,跟旁人无任何关系!”
他木然地伸回了手,坐在椅子缄目不语。
这个可恶的男人,总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实在是忍无可忍。
不在暴力面前低头2
他木然地伸回了手,坐在椅子缄目不语。
这个可恶的男人,总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实在是忍无可忍。
今儿一定要让他长点记性,我不在暴力面前低头的主。
想着豁出去了,挺直了腰板,虽是跪着,但一脸抗议的无畏表情。
“四哥,外面……”
十三的脚步急促响起,随既又惊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低着头,铿然道:“回十三爷的话,奴婢本来就没出府!”
三人竟一时无语,十三找了借口退出了门。
膝盖又痛又麻,我狠着心死挺着。
反正又不是第一回,在德妃那里尝了次鲜,如今在他儿子这里也重蹈覆辙了,不由得冷笑起来。
“你给爷起来,还要爷给你道歉不成。”
他的口气软了下来,又伸手来扶,我决然地打开了他的手,愤然地别开了头。
他拗不过我,索性将我抱了起来,轻放到了床上。
我学他那一套,闭目养神。
他轻扶我的膝盖,似有点理亏地问道:“你哪里躲清闲去了,害得府里人仰马翻的。”
我一天未吃东西,都快饿晕了,有气无力地滑躺在了床上。
越想越不值得,我横竖斗不过他,到头来还是跟自己过不去,何苦来着?
愤怒地推开他,从床上挣扎起来,走到桌旁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管他用什么眼光看我,最好对我失望透顶,以后少烦我。
小顺子走进房,担忧地瞄了我一眼,朝四阿哥请安道:“四爷,晚膳准备好了!”
四阿哥淡回了句:“知道了!”
我招呼小顺子道:“小顺子,让小李子帮我去清雅居传一桌菜来,跟江老板说,我快饿死了,让他快点!”
小顺子应着跑出了门,我自管自削苹果,对他置若罔闻。
他也真坐得住,死赖着不走。
爷就喜欢你1
“去过小院了?”他打破了沉默,询问道。
见我不回答,冷声道:“画两只乌鸦一块玉佩想说什么?”
我忍不住回冷嘲热讽道:“四爷的家仆真是忠诚,屁大点事都回报得滴水不漏。”
他未吭声,我也懒得看他的冷脸,自管自坐在筝前,边弹边唱了起来。
心里悲,泪渐落在弦上。
这曲还是上回在清雅居唱的,才多久啊,历史就重演了。
“爷不过打了下人一个巴掌,你就没完没了?”
他移至我身边,冷漠地没有一丝情感。
我停了下来,盯着他淡淡地道:“四爷怎还有空坐在这里,府里不忙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淡淡地道:“爷就放心不下你!”
真是不明白,他爱我什么,莫不是我对他若即若离,让他欲罢不能,那我也太有手段了。
“四爷,不要把时间浪费在奴婢身上了,有一天爷会后悔的。”
见他直直地盯着我,眼里不愠不火,倒有了一副禅定的神态。
小李子提着两提饭菜走了进来,我忙起身,把菜一一摆上了桌,都是些我爱吃的小菜,又让小李子拿来一瓶酒,自管自喝了起来。
他终于坐不住了,在我一旁坐下,怒着脸夺过我的酒杯,一饮而尽。
一手捏着我的肩叹息道:“你怎就这么倔?还有什么不痛快地,说!今儿一起了了,爷陪你!”
两杯酒下肚,脸红得发烫,吃了点菜,又倒了一杯酒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唯有杜康,为我解忧!”
他倒死皮赖脸的,不请自喝,反正今儿就借酒壮胆。
跟他说个明白,故意喝醉似地朝他道:“四爷,不,胤禛,你有没有想过,到底喜欢我什么?
像容月这样的容貌,宫里有的是,容月的出生更是不值一提,爷不会是喜欢容月大胆无礼吧?”
他面色微红,夺过我酒杯,四目以对……
爷就喜欢你2
我忙别开了头,他叹息道:“不要喝了,爷就是喜欢你!
你跟别的女人不同,谁都不及你,呵呵……
王爷是没什么了不起的?爷知道,你在乎的是爷的人。”
我爱恨交加,只觉得喉咙梗塞。
他还记得我那天说的话,傻笑了声,摇摇手,扶着晕眩的脑袋道: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可能是你太坏了!”
他用手扳过我,嘴角端着笑,疑问道:“这是什么理由?爷都把你捧手心上了,你居然什么男人不坏?”
“所以你一不高兴,就把我摔在地上,这样太累了,我不想再继续了,我们好聚好散吧!”
这会儿酒劲真的上来了,头晕乎乎的,拿筷子都有点不稳了,索性趴在桌上。
“你个死丫头,不会喝酒还逞强,这辈子你都休想离我而去。”
这个封建土霸王,大概死也要我陪葬了。
被他抱了起来,还以为他会把我放床上,然后滚蛋。
没曾想竟抱着我喝起酒来,还喃喃自语道:“爷知道你为何伤心?
你这样一个冰雪聪明的人,又怎会该心屈于人下,若是我生于平凡人家,或许就不会如此苦恼。
爷已对不起十三弟,再不能对不起自己,爷也不想,有些事没你想的简单。如果爷……也许伤的是你,你明白吗?”
我的头更晕了,莫不是他也醉了,平日里少言少语的人,做起唐僧了。
总算把我抱到床上,往我脖子上挂了件东西,怜惜地道:
“不许再解下来,你个狠心的丫头,给别人都留信,唯独对我残忍!”
他的酒气喷到我的脸上,我惊慌地用手一推,他笑骂道:
“死丫头,还装醉,越来越会装腔作势了,看我如何收拾你。”
说着整个人压了上来,我瞪大眼睛,愤愤地道:“四爷看错人了,奴婢不是新娘子!”
爷就是爱你3
话一出口,自觉失言,我心虚地闭上了眼。
他怔怔地凝视了我半晌,拂着我的脸,没脸没皮,乐呵呵地道:
“又吃醋了?就为这事,今日躲了一天?”
我不服气地睁眼道:“谁说的?我花容月是这种人吗?
四爷又不是第一回成亲,也不会是最后一回,我为何跟自己过不去?”
他抿着嘴笑道:“那又为何?只要你说出来,爷今儿都成全你!”
心想是自己理亏吧,不然这么好心,不客气地道:
“你自格说的,第一:不许派人监视我,若是我想跑,爷就是派一队人马也看不住。
第二:以后不许为了我,打任何一个人。”
他倒爽快地答应道:“好,依你。那不生气了,让爷好好看看你!”
这家伙竟色色地打量着我,真想骂声北方的色狼。
我怒瞪着他道:“快起来,这是十三府。”
他却目光柔和,无所谓地摇摇头,戏谑道:“那就跟我出府。”
“不行!”我嘟着嘴拒绝。
他没吭声,吻却落了下来,若是整个府里的人都知晓了。
我那有脸呆着,只好求饶道:“知道了。”
他笑着拉起了我,走出院门,跟小福子嘀咕了几句,从侧门出了府。
侧门竟有马车等着,看来是监视的人换了种方式。
一进小院,就被他抱进了房,摸黑抱着我,吻得我快要窒息。
衣衫也被渐渐地褪去,他就回应就更加的热烈,两人都沉浸在久违的快感中。
直到筋疲力尽,沉睡了过去。
我对他似乎也不抱太多希望,他就是他。
一次次打击,我也麻木了!
人果然是有奴性的,会向现实低头……
因为爱他,我不得不承认,我还是爱他……
这个男人,可恶可恨,却执者,却有才,有貌,还有能保护我的权力……
十三又一次背黑锅1
宁儿被我放出了府,去赎卖身契时,十三由我作主。
秦林与宁儿在山庄完婚后,两人去了杭州,帮着照管酒楼,也找机会开家客栈。
趁这会儿朝中还太平,几个阿哥也给几分薄面,多争点银子再说。
人贵有自知之明,自己所以能赚钱。
一来是经营的手法超前,服务到位,引来许多回头客。
二来是依仗了权势,哪朝哪代想赚大钱不是靠关系,不然想开下去都不易。
就好比京城里,大小官员大部分的喜宴,都在清雅居办了。
三来自己做事也实在,该做的善事要做,客人碰到小难,该帮的忙也乐于帮,名声在外。
端午一过,皇上又要去避暑了。
四阿哥问我去不去,想着免费旅游一次也不错,就欣喜答应了。
像以前带团一样,一一列了出门的东西,带一样勾一样,最后整整一箱,连十三都傻了眼。
这回十三带地是喜薇,我是依她丫头的身份去的。
皇家的队伍真不是盖得,浩浩荡荡几里路长,还不算运东西的马队。
越往北天气越凉爽,想想也是,就现代温室效应的情况下,七月带团到大连,穿着短袖早晚都冷得发抖。
反正本小姐一到车上就一睡字,这倒好也免得晕车。
睡了一觉醒来,小顺子送来吃的,马车也停了下来。
四阿哥与十三各骑着一匹健壮的马儿,迎面急驰而来。
我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朝十三挥手,笑嚷道:“十三爷,白马王子,快过来。”
十三骑着一头白马,快速地到了跟前。
这匹马竟温顺地任由我摸着,我乐得冲十三呵呵傻乐。
四阿哥竟有点醋意地缓缓靠到跟前,我笑问道:“四爷,为何不骑白马?”
四阿哥与十三面面相觑,十三不解地问道:“你喜欢白马?”
我理着马鬃朝他们道:“自然喜欢,白马王子更喜欢!”
十三又一次背黑锅2
十三戏问道:“什么意思?”
马儿好似通人性,朝我喷气息,我乐呵呵地道:
“有一国人,喜欢把自己心目中的男人都称为白马王子,骑白马的王子,懂不?”
十三朝四阿哥望去,随后哈哈大笑。
四阿哥冷盯了我一眼道:“就你花样多,会不会骑马?”
“会,你牵着,我骑!”骑马?不摔死才怪呢?
十三听完又哈哈大笑,好像不会骑马是什么丢人的大事?
四阿哥摇头笑道:“赶明到草场教你吧!”
说着调转了头,奔驰而去。
马车慢腾腾地走了六天才到达行宫,那些先头部队,早到达了。
热河行宫始建于康熙四十二年,这会儿还只建好一小部分。
除了皇帝、嫔妃们的寝宫,其他大部分的人都得住帐篷。
不过对于我来说,倒是乐于住帐篷,多新鲜啊!
皇帝一住进,几步一个岗,也少了游玩的乐趣,不过比北京凉爽多了。
山庄里好大一块湖区,怪不得康熙有诗云:自有山川开北极,天然风景胜西湖。
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真想泛舟其中。
环顾四周,四处无人,就把鞋一脱,坐在岸边拍起水来。
手中的伞被人一夺,吓得我忙套上鞋,回头一看原来是九阿哥,他咧着嘴戏笑道:“真有你的,也不怕别人看见。”
见他嬉皮笑脸,也懒得跟他请安,理了理裤角,微笑道:“九爷怎一个人?”
他顺口道:“爷为何不能一个人?”
我从他手里拿过小伞,高深莫测地答道:“不告诉你!”
我施了礼,往自己帐篷走,他竟乐呵呵地紧随而至,叫我好生郁闷,康熙怎生了这些个没皮没脸的儿子。到了帐篷入口处,我笑道:“谢谢九爷送我回来,九爷慢走。”
他笑脸一僵,不快地朝我道:“就不请爷,进去坐坐?”
十三又一次背黑锅3
我左右为难,低头吞吞吐吐地道:“奴婢住的地方,有何好看的?”
他索性推开我,自顾自往里走,如入无人之地,我只好跺脚跟进。
我的帐篷里虽无特别之处,但被我从外面搬进了好些花草,有现代温室花铺的感觉。
九阿哥一进来,就欣喜地看了我一眼,既是客,自然要泡茶给他。
“果然没来错地方,与众不同。”
他喝了口茶,环顾一周,凑上脸来。
我忙用手帕了挡挡他的视线道:“九爷,注意距离,主仆有别!”
他更来劲了,微蹲下来与我平视,死盯着我看,看得我一脸尴尬,想着越退指不定这位爷还以为我像她女人佯装矜持,跟他调情呢?
索性抬起头直视他道:“距离产生美感,连这个都不懂。”
他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说得有理。”
全不把自己当外人,毫无要走的意思。
又不能直截了当地赶他走,一时没辙,拾抖起花来。
想着他无趣了总会走的,不想他反而手枕着头,躺了下来。
见他眯起了眼,我心里一阵慌乱,万一别人闯进来,算怎么回事啊?
上前轻推他催道:“九爷,你回自己屋睡吧!”
他猛地睁开眼,柔声道:“爷就喜欢你这里,怎么想赶我?”
都他妈是大爷,心里气极脸上还得挂着笑。
帐篷里本来就随地而坐,我这会儿倒像跪在他面前。
最后无耐只好找了个借口道:“福晋找我有事,那我先走了。”
他还是纹丝不动,我抿着嘴,忍着气立了起来,手被他用力一拉,重心不稳倒在他的胸口,还不及思索,被他挟制住,脸涨地通红,也顾不得其他,怒道:“你放开我。”
他美目风情万种,让我有点恍惚,好似自己是被女人搂在怀里。
细长而反翘的睫毛,多之一根则多,少之一根竟少。
十三又一次背黑锅4
他轻声道:“爷……爷真的喜欢你,你就不能对爷好点!”
厚重的男音才让我醒过神来,惊得大脑一片空白,我与他没多大接触,反而是被他痛打了一顿,有没有搞错啊,怎就成这样了?
脑中一片混乱。
心里把自己大骂了一通:“傻瓜,还想个屁,还不快起来。”
苦着脸求饶道:“九爷,你先把我放开,我们好好谈!”
他见我态度好转,扶正我欣喜道:“你说,只要你喜欢,爷都给你办到。”
我尴尬地苦笑了一下,顺势离开了他,认真地道:
“奴婢谢九爷看得起奴婢,不过奴婢只当九爷是朋友,不敢有任何想法。”
他的脸越来越暗,怒道:“老十三就值你这样死守,爷哪点比不了他。”
我忙反驳道:“不是的,跟十三爷没有关系。”
结果我的话越描越黑,他怒不可竭地立起来愤愤然道:“老十三……。”
看着被他摔得前后恍动的布帘,我颓废地愣在当场,心里直觉地惊恐,这个九阿哥不会找十三打架吧,十三也太冤了。
一定要告诉十三真像,不然被别人暗算了,还蒙在鼓里。
颠撞着起来,心里想着事,不顾一切往外冲,结果在出口与人撞了个满怀,额头撞得生疼。
正想破口大骂,看见四阿哥也揉着下额走了进来,大声责备道:“你这是去哪儿啊?多大的人了,还横冲直撞。”
他一惊,上前抬起我脸,端详了片刻,柔声道:“撞疼了?”
本来心里本就窝着火,被他一埋怨,眼泪没来由得挂了下来。
也不知怎的,心里觉得异常委屈与惭愧。
他拉我一起坐下,轻问道:“这几天没理你,生气了?”
我摇摇头,他扶我坐正,追问道:“那是何事,快告诉我,你说呀,你要急死我不成?”
我欲言又止,这叫我怎么说啊?
十三又一次背黑锅5
我欲言又止,这叫我怎么说啊?
若是说了倒是有无事生非、离间他们兄弟的嫌疑,说不定康熙知道了,无法容我。
思忖再三还是不能说,带着泪花笑道:“刚才看见一条大青虫吓得。”
他舒展眉头,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戏谑道:“还以为什么大不了事,羞不羞,多大的人了。今儿才空些,带你去骑马如何?”
我拉过他伸来的手,兴奋地立了起来,欢笑道:“我要自己骑!”
他笑着点头,又朝我无可奈何的摇头,我似他宠坏的孩子。
想着此地耳目众多,思虑道:“别人会不会说闲话啊?不如叫上十三爷与喜薇吧!”
他爽快地答应了下来,于是让他去找十三,我则换了身骑马装,粉色镶白边的,袖口衣襟处绣着白梅,袖口用伸缩绳,可松可紧,骑马时自然要利落些,所以系紧了线。
下身是裤子,把裤角塞进了靴子里,头上带了顶草帽,那是秦叔给编的,只是又被我用绸布镶了一圈,系上了蝴蝶结,带上了薄丝绸做得手套。
十三与喜薇他们早等在不远处的树荫下,一见我出来,眼前都似一亮,索性摆了个自以为是的美姿,四阿哥朝我呶呶了嘴,阻止我的怪异。
喜薇盯着我的帽子移不开眼,十三笑道:“打扮倒是像回事,不知骑术如何?”
我这才发觉他们一人一匹马,四阿哥手中牵着一匹小白马。
我快速跑了过去,笑问道:“这是给我的?”
四阿哥淡淡地点点头,我抱着小马的脑袋,跃雀地笑嚷道:“从今儿起,你就叫小白了,只听我一人的,懂了吗?”
喜薇他们都盯着我傻笑,四阿哥帮我拉着缰绳,不管姿势丑到什么程度,总算爬上去了。
四阿哥认真的道:“身体坐直了,略向前倾,抓住绳子。”
他坐在另一匹马上,慢慢地带动我,我咿咿啊啊地吓了几次,也能坐住了。
心有所偏1
他坐在另一匹马上,慢慢地带动我,我咿咿啊啊地吓了几次,也能坐住了。
心里还是如临大敌,只把十三他们乐得哈哈大笑。
十三终于憋不住了,笑道:“四哥,我们先行一步了,你把这个傻丫头牵过来。”
喜薇也朝我笑笑,跟着十三奔驰而去,看着他们潇洒如风,心里痒痒地。
回头询问道:“咱们也跑吧!”
四阿哥怒瞪了我一眼:“走得不会,就想跑,活腻味了?”
我只好嘟嘟嘴,按他的口令慢慢地学着。
他可真是难得地耐性,我时不时乐地朝他笑,他却直当没瞧见。
学了几个时辰,总算有点了眉目,能自己牵着马儿走了,怎么说掌握平衡的能力还是有的。
68小白马被我当宠物养,每天给它洗澡,理毛,喂嫩草,马儿也通人性,一见我就摇头蹭上来。
过了十来天,小白长大了不少,别的马总有一股子x福味,唯独我的小白,还有淡淡的花香,本小姐给它洗得是花浴。我也能慢慢骑着他,小跑几步了。
小白被我系在门口,马棚太脏了,我舍不得,四阿哥也由着我。
山庄的一边就是一个盆地,地势很平,太阳西落的时候,我总喜欢领着小白,到平地溜上一圈,走着去,骑着回来。
身后传来一阵马啼声,急着把小白往边上拉,想着等他们过去了再走。
几匹马在我跟前停了下来,原来是四大王子,八阿哥笑问道:“容月为何不骑?”
九阿哥阴着脸,眼光凛冽像是隆冬的北方,让我发冷。
十阿哥与十四坐在马上,还不安份,伸腿来踢小马。
我挡在小马前面,笑道:“回八爷的话,奴婢想跟马儿一起走走。”
十阿哥哈哈大笑道:“跟小公马对上眼了?”
十四忍不住笑出了声,九阿哥好似十分的解恨。
似乎在他眼里,小马成了十三,被人牵着走,定是没骨气的。
心有所偏2
八阿哥斜倪了十阿哥一眼道:“十弟,别口无遮拦。”
电视里的大侠、英雄飒飒英姿,几乎十有八九是在骑马。大概这马就像女人的高跟鞋,能增加高度吧!可是我却极不喜欢,因为马x福味太浓了,这男人天天骑着马,不x福才怪呢?
我如今正被一股马x福味包围,忙转了个身,淡淡地道:“若是几位爷没事,奴婢走了!”
小白也似不喜,顺从地跟着我走,十四赶马上来轻问道:“生气了?”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回头朝八阿哥微微一笑,失口否认,:“没有。”
十四跃下了马,突问道:“容月,你的马怎弄得像娘们似的,一股花香啊?”
十阿哥听十四一说,也好奇地跳了下来,用鼻子嗅了嗅,我拉起小白加快了脚步。小白也似有不快,快步跟上,几个爷莫名其妙地跟着我走。
十四追问道:“你快告诉我,怎么弄的,回头我试试。”
我无奈地边走边道:“十四爷,很简单,奴婢只不过给马儿洗了花瓣浴而已。”
十阿哥哈哈大笑道:“十四弟回头跟弟妹要洗澡水就行了!”
这个十阿哥害得我差点大笑出声,十四瞪了十阿哥一眼道:“十哥,你少无说八道。”
一向持重的八阿哥也大笑出声,十阿哥还满面光荣,好似自己都比别人聪明。还不依不饶地道:“容月,你说爷说得对不对?”
“对,十四爷你真傻,十爷比你大好几岁,自然知道的多,怎么也比您经验丰富。”
十四刚开始眉头微皱,似有不快,听到最后乐哈哈出声。十阿哥正好相反,开始洋洋得意,后来瞪着我道:“死丫头,你这是夸爷还是损爷啊?”
我跨上了马,笑嚷道:“各位爷,我先走了!”
小马快步往回走,十四紧跟了上来道:“前儿,额娘还问起你呢,不如今儿去一趟。”
心有所偏3
我心里嘀咕着,找我能有什么好事,笑道:“娘娘身体可好?”
十四脸上一脸惆然,淡淡地道:“一到夏天就说身子骨酸痛,要不烦劳你去一趟。”
有了前车之鉴,我再跟他一起去,真成棒棰了,再让他那个疯哥哥瞅见了,我还有活路?忙回道:“奴婢明儿去看娘娘,今儿天色已晚,先回去了,十四爷再见!”对身后的他挥挥手,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第二天午后,我给小白净身,自己也洗了个澡,往那拉氏行帐而去。那拉氏近段时间倒是对我慈眉善目,拉着我的手道:“妹妹真是稀客,怎就不来找我?”
我笑着给她请安,推迟道:“福晋,妹妹两字实不敢当。”
那拉氏笑道:“别人不知情,我是知道的。你既不愿进府,就认我做姐姐吧,咱们以后也好常来常往。”我羞愧难当,企码也算抢了人家丈夫,却还受她抬爱,笑着:“那就谢姐姐了。”
两人说了会话,无非是些家常理短,真怕哪天跟她一样唠叨。我提议道:“姐姐陪我去看德妃娘娘吧,听说她老人家找我。”那拉氏笑着立了起来:“妹妹不早说,那就走吧!”
那拉氏竟拉着我的手进了额妃的寝宫,看来还是与人为善好,好歹少份麻烦。德妃现住的地方也只一进屋,自然不能跟宫里比,德妃见我们进来,好奇地问道:“你们何进碰到的?”
我跟着那拉氏给德妃请了安,那拉氏笑回道:“额娘,这是儿臣新认的干妹妹。”
德妃自然不明白其中的关系,笑道:“这丫头,本宫也喜欢,病可好些了?”
我受宠若惊地答道:“回娘娘的话,奴婢好全了,让娘娘记挂着,奴婢真该死。”
德妃笑笑,看来今儿状态不错,有点十四的味道。我施了礼问道:“听说娘娘腰酸,四爷与十四爷都让奴婢来瞧瞧,要不娘娘再让奴婢试试?”
心有所偏4
德妃笑笑,看来今儿状态不错,有点十四的味道。我施了礼问道:“听说娘娘腰酸,四爷与十四爷都让奴婢来瞧瞧,要不娘娘再让奴婢试试?”
德妃笑着对那拉氏道:“那就试试吧,也不能驳了两个儿子的孝心。”
那拉氏感激地朝我笑道:“今儿,儿臣也要跟容月学学,那天也好尽尽孝心。”
德妃笑着卧在榻上,我轻轻地给她按了个遍。被人这样轻按着自然舒服,太医是男的,又不能直接触碰这些娘娘,才有我这种蒙古大夫的生存空间吧。
德妃与那拉氏慢慢地说着话,一晃一个时辰都过去了。德妃已有四十多岁,又生了五六个子女,近几年明显的衰老,脸上的皱纹像水波连连,那是白粉盖不住的,且皮肤干得很。
心里有了个主意,朝她们道:“娘娘,不如今儿奴婢帮您洗个脸,您只要躺着就行。”
德妃一听来了兴致:“行,今儿就随你弄吧!”
那拉氏好奇地看着,我笑道:“福晋,娘娘好了,给你也洗一下如何?”
那拉氏笑看向德妃,脸上却是无比的期望,德妃道:“好久没有这种趣事了,就听这丫头的吧,咱娘俩又不是外人。”
那拉氏欣喜地谢了恩,我让小太监找来了几根嫩黄瓜,又让碧玉打来了水,放在边上,德妃从坑沿往里躺。先用温水洗去脂粉,随后用宫里自制的原始洗面奶,边洗边按摩,德妃一脸惬意的神色。其他人都好奇的围到我的身边,好似自己做了美容导师。
把黄瓜片贴在德妃脸上,轻说道:“娘娘,不要说话,不然会掉下来的。”德妃点点头,我接着给那拉氏做好,贴好黄瓜片,坐在一边休息。
刚刚完毕,四阿哥与十三乐呵呵地迈了进来,脸上皆是询问之色,好似我出现这里必是坏事。二人请安道:“儿臣给额娘请安,额娘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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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大傻,德妃自然没搭理他们。我给他们一个惊恐的眼神,他们皱眉担忧地对眼互似,还以为德妃生气了,重又请了一次安。碧玉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抿着嘴道:“两位爷,你们都着了容月的道了,娘娘这会儿不能说话。”
四阿哥与十三这才立了起来,不爽地斜了我一眼。走至炕前,四阿哥见那拉氏也躺着,满脸问号。碧玉给两人上了茶,我怕四阿哥一出口,露了陷,于是开口道:“四爷您让奴婢来,奴婢就会这些。”
四阿哥自然是明白人,笑着打量我,十三也恍然大悟似地朝我投来赞赏的眼神。
过了十来分钟,黄瓜片一拿掉,德妃兴奋地说:“脸上真舒服。”
那拉氏也附合,德妃笑道:“丫头说吧,今儿高兴,想要什么都可以。”
“谢娘娘,娘娘高兴就是对奴婢的赏赐了!”心想别那天一不高兴,翻脸就行了,金银珠宝咱现在也买得起。
看着四阿哥与十三宠溺的眼神,我又沾沾自喜,不名所以了。乐呵呵地道:“娘娘,若是信得过奴婢,每天早上一起来,就喝一杯白开水,早上吃一个白煮蛋,喝一杯牛奶,都吃水果,少吃油炸的,油腻的东西。早上吃得要好,中饭吃得饱,晚饭吃得少,饭后走一走,不仅身体好,皮肤自然也会好。”
德妃对身帮的宫女嘱咐道:“都记住了,本宫越来越信这丫头的话了。”
又转身对四阿哥与十三道:“额娘谢你们一片孝心了!”
四阿哥与十三笑道:“只要额娘高兴,儿臣也高兴。”
与四阿哥他们一起退出了宫,累得我扭脖子挠胳膊,四阿哥笑着朝我摇头,好似我朽木一根。那拉氏恭敬地朝四阿哥道:“爷,不如今儿再叫上十三弟妹,一起用晚膳吧!”
四阿哥笑着点点头,那拉氏朝我道:“妹妹也一起来。”
心有所偏6
我弯腰作揖,笑道:“谢谢姐夫,谢谢姐姐。”
四阿哥与十三瞪大眼不解地望向我,那拉氏解释道:“爷,是我自作主张,认容月做妹妹,请爷恕罪!”
四阿哥淡淡地道:“你二人愿意就行。”
十三抿着嘴乐,被我瞪了一眼,那拉氏施了礼,就回帐准备去了。
十三也说去叫喜薇,留下了我们两人,四阿哥盯着好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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