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小艳阳(网王+花样)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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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艳阳(网王+花样) 作者:欲望社

    敛的脾气,他的狠藏在了阴冷有序里。而现在的他,比以前更危险。

    就是这样一个传奇一个神话,在他最困难最落魄最荣耀最光彩的时候,在他身边的只有花家小四,唯一的花迟迟——他同父异母的妹妹。

    突如其来的小侄子

    被谈论的花四小姐这会儿正将她那辆迷你宝马当战斗机开,风驰电掣地扫过东京街头,直逼位于深水町的花家大宅,后面十几米外,跟了一辆狂追的警车。

    坐在驾驶座上的少年早就脸色惨白,死命地抓着车内的扶手,连生死遗言都准备好了。

    花家四小姐肃着一张脸,没有任何表情,黑色的眼睛沉沉地盯着前方,身上还是那套观月初的和服。

    原本,吃完河豚全宴回来的花四小姐心情还不错,勾着门钥匙,哼着小曲儿走上楼,然后,发现自己公寓门前等着少年,柔软的银白短发,蹲在地上百无聊懒地画圈圈,脚边是一个鼓鼓的旅行包。晕黄的壁灯灯光照在少年身上,真像某种大型犬科动物。

    “哟,少年,你找谁?”

    花四小姐微微弯下腰打量他,眼睛眯起来十分可爱。

    少年闻言抬起头来,一张非常温和好看的男孩子的脸,一双湿漉漉的黑色眼睛,看见她,立马有点局促起来,匆匆忙忙站起来,弯腰行礼,“你,你好,请问是花四小姐吗?”

    花迟迟歪了歪头——好纯情的孩子啊啊啊啊!!

    “找我什么事?”迟迟站直身,微微抬了抬下巴,有点倨傲。

    “哦,哦。”

    花迟迟看着少年手忙脚乱地拿出一封信,双手递到她面前。

    迟迟挑了挑眉,慢吞吞地接过来,拆开来一目十行地看完,然后,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那个……”见花四迟迟没有反应,少年心里有点惴惴的,试探着开口——

    花四小姐扫他一眼,忽然逼近,右手三根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像打量牲口似的将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扫视了一遍。

    少年吃痛,想不到一个看起来那么弱的女孩子手劲那么大,她的三根手指箍住自己的下巴就跟钢铁似的,一动也不能动。

    花四小姐终于打量完了,松开,手拢回和服宽大的袖子,然后面无表情地开口——

    “带上你的行李,跟我走。”

    利落地换挡,踩刹车——

    “吱——”一声,性能良好的车子一个漂亮的甩尾,稳稳地停在了花家大宅前。

    花宅前一溜儿的名车,别墅里灯火通明,隐隐看见里面的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显而易见,正在举行一个小型宴会。

    花迟迟下车,花家的老管家已经急急地从屋子里出来了——

    “四小姐,欢迎回家。”训练有素的脸上永远挂着得体恭敬的微笑,然后对上迟迟身后脸色惨白不知死活的少年,再次微笑,“凤少爷。”

    花迟迟瞄了老管家一眼,将车钥匙甩给下人去泊车,一边走一边问:“花时陵呢?”

    老管家表情不变,“四小姐真爱说笑,大少爷不是已经三个月没跟家里联系了吗?”

    花迟迟冷笑,“我现在就要见到他,立刻,马上!办不到就给我滚蛋,花家不养闲人。”

    老管家继续微笑,“是,四小姐。”

    一走进大门,明亮的灯光差点闪花了花迟迟的眼睛,花迟迟眯着眼睛扫了一圈儿,无非是些政经界名流,还有小部分的娱乐界导演明星,能来花家的私人宴会,基本上也都是腕儿了。

    这几年花家大少花时陵基本上处于神隐状态,已经将近两年没有在日本媒体前出现过了,公司生意都交给了花家二小姐花时穆和三少爷花时迁。花时穆和花时迁是亲姐弟,和花时陵是堂姐弟,也是花时陵为自己培养的得力干将。

    花四小姐脾气大牌,没兴趣过去打招呼,径直上楼,偏偏有人不识趣——

    “这不是花四小姐么?”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宴会上的目光都开始往这边集中。

    花迟迟上楼的脚步顿住,慢慢地转过身来,挑眉看着这个坐在三角钢琴前,刚刚一曲获得众人掌声赞美的年轻人,“不然你看到的是鬼吗?”

    年轻人嘴角微抽,笑容不变,“听说当年的花夫人是有名的音乐神童,不知道花四小姐有没有得到真传,敝人非常期待能够和花四小姐联弹一曲,也当是感谢花二小姐的盛情邀请。”

    这是哪里出来的愣头青?上流社会有点见识的都知道当年花夫人就花时陵一个儿子——果然,灌了两张钢琴曲唱片,得一两个国内的大奖,再被人捧几句,就拎不清自己的斤两了吗?

    花家小四身子一松,便悠然地靠在楼梯扶手上,嘴角一勾,“就凭你这么烂的技术?亏还你号称什么‘钢琴王子’,买你唱片的人都是聋子吗?这世界真疯狂!”

    年轻人的脸已经涨得通红,通红之后又刷白。

    谁都没有出来说一句——开玩笑,能参加花家这私人宴会的基本都对花四小姐有一定的了解,这小祖宗脾气是出了名的差,她没注意你你就该喊哈利路亚了,谁还犯贱喜欢去触霉头。

    “小四,你的礼貌呢?”不轻不重如冰雪般质感的声音,让人感觉到语气中无形的压力。

    “哗——”宴会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望向声音的来源——二楼楼梯口,那里站着花家二小姐花时穆,一袭白色arani晚礼服,抹胸鱼尾长裙摆设计,勾勒玲珑高挑的身材,高高挽起的发髻,价值百万的全套钻石,让她如同女神般高贵而锋芒毕露,不可侵犯——这个就是如今花家的掌权人。

    花迟迟拢着袖子勾着嘴角看着花时穆仪态万千地走下楼,然后在众人紧张又期待的目光中,弯了弯唇角,出乎意料地叫了声,“二姐。”

    没有毒汁乱飚的针锋相对,似乎有点儿让人失望。

    正在众人的注意力全在于这两姐妹的异常平静的会面中时,两个西装革履,神态肃穆的年轻男子快步走进大厅,前面一个花家人蛮熟,是花时陵身边最得意的助理木村,后面一个手里端着一台手提。木村助理走到花迟迟面前,恭敬地低头——

    “迟迟小姐,陵少有话跟您说。”

    花时穆的脸色有一秒钟的僵硬。

    众人又是一阵哗然,谁都知道他们口中的陵少就是花家现在幕后最大的boss——花时陵,将近神隐两年的花时陵,已经成为传奇神话的花时陵。传言花家大少对这个异母妹妹宠爱异常,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花迟迟瞄了木村助理一眼,点了下头。

    来人就手脚麻利地整理出一张茶几,将手提电脑放上去,然后请迟迟坐到沙发上。

    跟花时陵这么一近距离接触,还真是不得不感叹一句“谁养的像谁”,花时陵和花迟迟最被津津乐道的相似之处就是同样倾国倾城的绝色和同样古怪阴晴不定的脾气。这会儿虽然是对着电脑,可那相似的气场一下子就震翻了一干八卦因子闪动的无聊人士。

    “迟迟,最近玩得开心吗?”瞧瞧这语气,简直像个溺爱孩子的父亲。

    可惜花迟迟花四小姐最不待见的就是他的这种语气。

    “唔。”蛮冷淡,还漫不经心地拈着木村助理准备的提子来吃。

    花时陵笑了,一瞬间就有很艳丽的感觉,要不怎么说花家大少是个妖孽呢,此刻他腿上搭着一条羊毛毯子,手里捧着杯热气腾腾的茶,轻轻地咳了几声——他的身体不好,年轻的时候不注意,玩得太过,把身体弄差了,现在每年倒要花大部分的精力调养身体——

    “你以前不是说想要一匹汗血宝马吗?我给你弄了一匹三岁的母马,特别漂亮,下星期就可以空运到了,放心吧,马师营养师我都给你配好了,不用你操心。”

    花迟迟眼皮一掀,看了他一眼,这话她什么时候说的都已经忘了,难得他居然还记得“唔。”

    诡异,怎么看都觉得诡异。

    都说花四小姐那是花大少亲手养大的,论血缘,两个孩子算是最相近的了,花家那么些年的风风雨雨,这两兄妹也算不离不弃了,可看现在这两兄妹的相处模式,根本就是花大少在一头热。

    不过,花时陵对花迟迟宠爱非常这个传言看来是不假。

    其实,这两兄妹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儿哪里是那些外人能了解的,就是亲密如花二小姐,花三少爷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

    花迟迟刚出生那会儿一直在纠结于又活过来的事实,以至于看啥都不顺眼,有点逃避心理,一直到三岁还不会说话,结果这在别人看来就是自闭加弱智,一开始还是请了不少名医看的,都不见效。后来花家人再说要请哪个著名医师看看,花大少就直接说——“我花时陵的妹妹只要会享受就好,我会将整个世界都捧给她玩!”

    这话听在花迟迟这没良心的小崽子耳朵里也就撇撇嘴,嘀咕一句口气真大。

    听在同样是妹妹(虽然是堂妹)的花时穆耳朵里可真有点不是滋味,她和他弟弟也算是从小跟着花时陵了,花时陵让他们学会狠辣学会尔虞我诈学会装蒜,就是没有这样极致的宠爱。

    光是他身边的人对他们的微妙称呼就可以看出来。在花家,一般按照家族排行称呼,所以虽然他们不是亲的兄弟姐妹,她还是二小姐,时迁还是三少爷,花迟迟就是四小姐。可——花时陵身边的人称呼她和时迁一直都是二小姐和三少爷,唯独对花迟迟,不叫四小姐,却叫迟迟小姐,这代表什么,代表花迟迟是花时陵真正的心头肉。

    后来花迟迟终于接受事实,慢慢走出自闭,一开始她也上正规的学校,也请了名师做家教,可花迟迟同学上课不是睡觉就是发呆,老师念叨多了,花迟迟眼睛一翻,“有事儿您别跟我说行不行,我是小孩子,您直接跟花时陵去说吧。”

    这话哪里像个小孩子说出来的?还强调自己是小孩子,老师风中凌乱了。

    后来看花迟迟实在不喜欢上学,花时陵干脆就将她带在身边亲自教——

    好了,你说这样十几年下来,就是花迟迟再天性凉薄也不可能对花时陵无动于衷吧?

    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儿——让花迟迟彻底地认清了花时陵的真面目,这丫就是一疯子,她就是他的玩具!!

    花时陵将花迟迟同学扔到了南美雇佣兵训练基地,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解释,两年,整整两年,不闻不问,任她自生自灭。那年,花迟迟这具身体才十四岁。

    本来就是养不熟的狼崽子,你还来这么一出——好了,从此以后花迟迟就恨上了花时陵。

    有一次,花家三少花时迁问花迟迟,“你还在记恨大哥呢?”

    花迟迟笑得温柔,心里骂娘,恨,怎么不恨,她记恨他一辈子——花迟迟就是小鼻子小眼睛小肚鸡肠,她唯一的优点就是睚眦必报。这口气憋在心里一辈子都平不了。

    “迟迟,那孩子你见到了?”他说的是花迟迟在自己公寓门口见到的白发少年。

    “唔。”

    “觉得怎么样?”

    “太弱了。”

    “呵呵,”花时陵愉悦地笑起来,又带起一阵咳嗽,“他是凤家这一代唯一的男孩,难免保护过度。凤家跟咱们花家算是有点亲戚关系,就是本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原则,咱们也不能看着凤家交给这个天真纯洁的好孩子是不是?”

    “……”放屁,全是扯淡。

    “这段时间你就好好教教他吧。”

    “好。”

    如此干脆的回答倒是让花时陵愣了一下,然后他漂亮的双眼眯起来,“那,祝我的迟迟玩得愉快!”

    通话就到此结束了。

    花迟迟站起来,来人将电脑收起来,安静又迅速地退出大厅,就跟来时一样。

    花迟迟瞟了眼伺候在一边的老管家,“人呢?”

    老管家立马向后吩咐了一句,很快,那个腼腆温和的少年就被带到花四小姐跟前。不怪花时陵惊讶于迟迟居然这么爽快就答应了,花迟迟刚见到这个男孩子和他带来的信时,确实一肚子火,就像打发这倒霉孩子从哪儿来滚哪儿去。

    不过拜那个愣头青所赐,她的怒火出了一半,至于最后到底怎么的转了念头,这是一个秘密。所以,这个少年运气很好。

    花迟迟再次打量牲口一样打量遍少年全身,看得出少年的教养非常好,还看得出这丫就是一个没见过社会黑暗面相信童话和爱情的雏儿。

    “叫什么?”

    “凤长太郎。”少年顿了顿,加了句,“小姑姑。”

    迟迟被这个称呼雷得外焦里嫩,目光古怪地盯着少年的脸半天,确定他这声小姑姑是绝对出自真诚,绝对出自对于长辈的尊敬才罢休。

    “今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将会在一起,为了今后的相处愉快,我先将对你的要求也是唯一的要求说一遍。”花迟迟故意停下看了少年一眼,少年的表情很认真,让她满意,“我的要求很简单,只需要你——绝对的服从!”最后五个字蹦出来有力拔千钧的气势,一下子压得人喘不过气。

    “额,可是……”少年的疑惑被花迟迟轻飘飘的一个眼神给打焉了。

    “你要做的就是服从,没有理由,没有解释,明白了吗?凤 长太郎?”

    少年低下头,“是,小姑姑。”

    藤堂静vs花四小姐

    花迟迟花四小姐有很严重的低血糖,因此起床气严重。一般情况下,早上的课都会被她很干脆地睡过去。

    这天早上醒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打开房门,一眼看见厨房里有陌生的少年在忙碌,空气里飘着粥香和蛋香,让人食指大动。

    花迟迟愣了半天,才想起昨天晚上她收留了某种大型犬科类动物,从此以后就要开始讨厌的同居生活。

    “小姑姑,你醒了?”少年高大的身躯穿着卡通围裙,看见花迟迟有点局促,“我看你一直没起床,擅自做了早餐。”

    “唔,做了什么?”花迟迟拉开一把椅子坐下。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煮了白粥,也煎了荷包蛋,还烤了面包。”

    “盛碗粥给我,还要一个荷包蛋。”

    “好。”

    花四小姐默不作声地吃完早餐,然后抬头面对一脸惴惴不安的少年,开口,“我一般喜欢吃中式早餐,荷包蛋要煎得七分熟,微微流黄,最好能凝在舌尖的那种,煎得时候要放葱,这样比较香,但上盘子后必须把葱剔掉,我讨厌吃葱——”花四小姐想了想,点了下头做总结,“暂时就这样,我不挑的。”

    这还不挑?坐在对面的凤长太郎僵硬地点点头。

    “嗯,那以后早餐就交给你了。你快吃吧,吃完之后跟我去英德。”

    “可,我还要去上课。”凤赶紧说了一句。

    花迟迟都已经走到房间门口了,闻言转过头来,“你在冰帝上学?”

    “嗯。”凤点点头。

    “我会让管家马上替你办转学手续,冰帝你就不用去了,告别什么的这种无聊的事不需要。”

    “可是……”凤少年还在挣扎。

    花四小姐的眼风幽幽地飘过来,“可是什么?”

    “没有。”凤少年很识时务地摇摇头。

    于是花四小姐满意了,走过去揉揉凤狗狗那头柔软蓬松的白发,眼睛一眯,笑得很愉快,“很好,我喜欢听话的孩子。”

    凤少年脸红了。

    还是那辆红色的迷你小宝马,载着花四小姐和新鲜出炉的人形犬科类动物驶向英德学园。

    藤野明可爱地睁着圆鼓鼓的眼睛,围着凤长太郎转了三圈,硬生生地将人家从外到里透视了n遍,然后一下子趴在花四小姐的桌上,“ne~ne~,什么时候开始养宠物的,花四saa?”

    然后又转头看看脸涨得通红的凤少年,惊叹,“还真是稀有品种。”

    花四小姐八风不动地端坐于位子上,优雅地端着骨瓷杯喝早茶。

    “这个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观月少年纠结地卷着自己的额发,对于出现在这里的凤长太郎他只能用这个表示了。

    “最近有什么八卦吗?”

    “八卦?”藤野明的眼睛忽然蹭蹭蹭地发亮,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张娱乐报纸,啪一下拍在花四小姐的桌上,指着其中一条新闻笑道,“这个八卦够不够?”

    花四小姐的眼角赏赐性地瞄了眼——只见一张彩照一个小歌星披头散发地被三四个穿黑色西装的保镖拎出一家俱乐部,上面的内容无非是“某歌星醉酒辱骂花四小姐,被某俱乐部扫地出门baba”。

    花四小姐觉得很冤,她压根就没见过这啥所谓的玉女歌手。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在这件事发生后的6小时内,已经有人向这小歌手所在的经纪公司施压,啧啧,这就是喝酒误事啊,逞一时口舌之快,酿下祸根,这玉女歌手的前途恐怕堪忧啊。

    所以说花四小姐这人做得多牛掰,事儿都还没捅到她面前,就已经有人收拾得干净利落了。

    花四小姐对这新闻兴致缺缺,“还有吗?能不能来点有建设性的?”

    “藤堂静回来了算不算?”

    这话刚说完,周围忽然安静下来——

    “啊~啊~真是说什么来什么!”观月少年背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仰着头看风姿绰约地径直往他们这边走来的藤堂大小姐。

    周围的气氛忽然有点古怪,似乎每个人都在屏息注意这花四小姐和藤堂静。

    曾经有人对英德历届出挑的女生进行点评,除却毕业多年的道明寺椿,近年来最引人注目的有两个,一个是藤堂静,一个是花迟迟。

    两个人的家世都很好,当然,严格来说还是花迟迟后台比较硬,不过藤堂静聪颖美丽,端庄大方,堪称国名典范,而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身上散发着爱、才华、诗情、理性这些东西,她平易近人,独立自主,使得她在成为完美的贵族小姐的同时还是平民的女神和偶像,拥有庞大的后援团。

    而花迟迟,论外貌论礼仪,她不输给藤堂静,但花迟迟更像个真正的贵族小姐,高傲、冷漠,天生会把玩讥诮和嘲讽,她也有后援团,不过她的后援团有点奇怪,比如“啊啊,花四saa永远都这么女王啊,请不要大意地将f4都收入后宫吧”“花四saa,压倒观月少年这个傲娇受吧”“居然又出现了忠犬攻,花四saa果然气场强大啊”诸如此类。

    藤堂静毕业后,花迟迟独大。

    因此,众人都万分期待当国民典范的藤堂大小姐遇上鬼畜女王的花四saa,会是怎样一副情景呢?毕竟,咱们花四大人的毒舌是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分对象的哇!

    藤堂静在花迟迟面前停下,脸上的微笑优雅迷人,又带着一股子的亲和力,“花四小姐,好久不见,你好吗?”

    花迟迟坐在椅子上纹风不动,只扯了扯嘴角,“还不错。”

    对于花迟迟有点傲慢无礼的举动,藤堂静很大度地原谅了,抽出一张装帧精美的请柬递给花迟迟——

    “这是我生日宴会的请柬,希望花四小姐到时候能赏光。”

    花迟迟没有立刻去接,而是挑了挑眉,貌似苦恼地说:“我怕没有拿得出手的礼物呢,最近零花钱都拿去买游戏、漫画、零食之类的东西了。”

    藤堂静笑得越发温柔,“花四小姐说笑了,你能来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真会说话。

    花迟迟接过请柬,看也不看地递给后面的凤少年,“收好,长太郎。”

    于是大型忠犬连忙接过来揣在怀里。

    藤堂静脸色不变,微笑依旧迷人,“那不打扰了,花四小姐,到时候见。”

    花迟迟还是没有起身,“慢走不送。”

    这一万众瞩目的会面就这样落幕了,有人失望有人激动有人愤怒。不过这些都不关我们花四小姐的事。

    藤野明望着藤堂静消失的方向,眨眨眼,感叹“哦呀,这就是花泽类迷恋的女人么?”

    观月少年卷着额发嗤了一声,“与其说是迷恋,不如说是憧憬。”

    花四小姐端起骨瓷杯,唇角溢出灿烂的笑,“憧憬是距离了解最遥远的距离呢——哎呀,不记得是谁说过的话了。”

    记忆开始崩坏的花四小姐。

    教学楼又开始熟悉的震动,那个杂草小姐的意志力真的如同杂草一样的顽强啊。

    花四百无聊懒地趴在窗口,看着对牧野少女新一轮的欺负。

    “唉,我都快厌了,什么时候才会出现新鲜事儿啊?”难得的,藤野明的语气有点恹恹的。

    观月少年手指卷着额发,一脸傲娇的表情,“所以说伟大的道明寺少爷其实是个单纯的单细胞生物,其脑容量大概跟草履虫差不多。”

    藤野明笑得花枝乱颤,“哦呀哦呀,观月少年你毒舌了,果然花四saa的气场无人能敌啊!”

    花迟迟脸带微笑,目光却滑到了身边的凤长太郎脸上,意料中的,看见他皱着眉一脸不赞同的样子——

    花四小姐说:“怎么,看不惯么?”

    凤少年看了花迟迟一眼,开口,“他们太过分了。”

    花四小姐笑得温柔,张嘴确实冰冷不带任何感情se彩的语句,“凤长太郎,我不管你曾经受的是什么样的教育,既然你家大人把你扔到我这里来,那么从今以后我说的话就是圣旨就是命令。你最好把你在冰帝学到的那一套扔掉,明天你的转学手续就会办好,你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自己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英德人。做不到这些的话,趁早给我滚蛋!”

    说完,花四小姐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

    “啊啊!”藤野明忽然尖叫起来,手指不可置信地指着楼下的情况,“为什么为什么,花泽少爷居然要去帮助那个贫民,简直无法原谅,那个卑贱的贫民!”

    观月初忍无可忍,“藤野明,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随便进入角色模式!”

    藤野明无辜地眨眨大眼睛,“嗨嗨。”

    然后一歪头,惊奇地发现被花迟迟遗留在原地的凤少年僵硬着身子,死命地低着脑袋,明显是被我们花四saa冰冷锐利的毒箭伤到了。

    真是意外单纯明净的孩子啊~~

    藤野明笑眯眯地摸摸他的脑袋,“不要难过哦,花四大人并不是针对你。好好享受在英德的生活吧,它会让你受益匪浅的。”

    凤少年养成之路

    花四小姐说:“知道一个人到陌生的地方,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凤狗狗很配合地睁大湿漉漉的眼睛。

    花四小姐优雅地端着骨瓷杯,沐浴着下午的温暖的阳光,迷人的双唇轻轻吐出两个字——“情报。”

    “给你三天时间,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坑蒙拐骗也好,利用家里的势力也好,把你现在班上同学的情报给我事无巨细地收集起来,然后一字不漏地刻在你那猪脑子上。”花四小姐的眼风幽幽地瞟了眼一边听得瞪大眼睛的凤少年,勾了勾唇,“我可以给你一点小建议,你长得不错,可以先从女生下手,好好为你那张脸增加附加值吧。”

    凤少年听得尴尬地傻笑。

    花四小姐眼睛锐利地一瞪:“凤长太郎,你再给我露出那种白痴傻笑试试?”

    凤少年立刻低下头去,一手习惯性地要去摸后脑勺,结果再次被花四小姐怒喝——

    “不许挠头!”

    凤少年僵立,心里无限委屈。

    “啧。”花四小姐不华丽地拧起眉,嫌弃得不得了的样子

    花四小姐说:“当一个人一无所有的时候,其实是他最强大的时候,因为他没什么可以舍弃的,没什么要保护的,没有什么弱点等着别人攻击的。而他,却还拥有大好年华、健壮身躯、好相貌、好学识、好风仪——这是最大的财富和武器——”

    “凤长太郎,脱去冰帝网球部正选的外衣,知道你在英德现在最大的资本是什么吗?是你本身这个人。你是那种能激起女性母性的男孩子,这是你的优势,这些女性能够成为你的助力;但也是你的弱势,因为这种喜爱的基石并不牢靠。男孩子不能永远是男孩,他必须成长成男人。再有母性的女孩儿也需要真正的爱,而女人的爱通常都是‘被爱’,女人好比宠物,期待主人的爱抚,女人总幻想有一双强有力的臂膀保护自己。所以,想要她们死心塌地,必须让她们从心底里折服你,仰视你,而不是——怜惜你!”

    “长太郎,去吧,成为这样的男性 吧,至少,在你有一天被道明寺少爷贴红纸的时候,会有人坚定地站在你这边。”

    对于花四小姐对凤少年的教导,藤野少女和观月少年一直保持不干涉不发表任何意见的态度,直到有一天观月少年神经质地卷着额发感叹——

    “凤家也算是传承三代的名门了,听说凤家现任当家年轻的时候也是名噪一时的狠角色,可到底是怎么养出凤长太郎这样的奇葩的啊?”

    藤野少女笑得甜蜜,“与其说凤君性格温柔,不如说凤这个人本身就很温柔吧,这是天生的,所以,不要对人家那么严厉哦,花四saa!”

    花四小姐有点近视,看书的时候需要戴眼镜,闻言从大部头书中抬起头,扶了扶镜架,“其实——我一直想做个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人,你们信么?”

    观月少年很不华丽地抽了抽嘴角。

    藤野明笑得花枝乱颤,几近癫狂。

    “不过,这样的凤长太郎真的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家族接班人么?”

    花四小姐温柔地笑笑,蹦出来的话却十足十的女王架势,“我想要扶上位的人,神仙也得给我让路!”

    然后就到了藤堂静举办生日宴会的日子。

    难得的,花四小姐带着凤长太郎回了花家大宅。一整天都在做全身spa,做头发,美容,修指甲,然后花三个小时化妆,挑礼服。凤长太郎看得眼睛都直了——花迟迟自身条件好,因此没花太多心思在穿衣打扮上。凤长太郎平常见惯了花迟迟在家不修边幅,出门衣冠楚楚的样子,可,也从来没有这样劳师动众过。

    花迟迟拍拍他的脸,笑,“傻了吧。这是上流社会很重要的宴会,你出去代表的就不是你个人,而是你背后的家族。平时你你怎么胡天胡地都没人管你,不过有时候,还得为自己的家族实行一点义务是不是,不然人家凭什么好吃好喝祖宗似的供着你?其实吧,这世界的规则说复杂复杂得不得了,说简单也简单得很——等价交换!你要哪天玩转了这条规则,你也算出师了。”

    花四小姐的语气永远是这么的漫不经心又充满压力,女仆跪在椅子边正在专注地给花四小姐涂指甲油。

    花四小姐坐在太妃椅上,双腿交叠,脚上勾着织金拖鞋,晃啊晃的,好像随时啪嗒一下就要掉下来,让凤少年的心跟着一晃一晃的,勾得难受。

    藤堂家确实挺疼爱这个唯一的女儿,藤堂静的生日宴会包了整个米花酒店的大厅。酒店的停车场已经停了一溜儿的名车——随意点的自己开车来的,庄重点的则是家里的司机专送。

    酒店门口,有相熟的少爷碰巧遇到寒暄几句,八卦一下——

    “看来这回藤堂小姐回来怕是要进入家里的公司帮忙了吧。”

    “啧,藤堂先生也太放任自己的女儿了,居然就由着她的性子去当模特儿念司法,现在如果突然进公司的话,她堂哥藤堂伸夫能放权?”

    “那也不一定吧,藤堂伸夫再不愿意,到时候藤堂家跟花泽家一联姻,他还不是得乖乖交权?”

    两人说话间,一辆黑色的加长型宾利缓缓地停到了酒店门口。门童赶紧上前开门,两个人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望过去——

    首先出来的是一个穿白色礼服的少年,个子很高,更衬得一身gui羊毛修身礼服玉树临风。很少有人能将白色西服穿出味道,因为那需要极度的内敛和静气。

    这个少年却浑身上下洋溢着一种温和的气息,柔软而精心打理过的银白色短发,他的侧脸很漂亮,明明没笑,但空气中似乎到处都洋溢着他的浅笑,让人都忍不住微笑。

    少年笔挺的身子微微弯曲,向车子里面伸手邀请,让人的心一下子吊起来——想着被少年这样珍而重之的人是谁?

    一只白皙玉润的手轻轻地搭在少年的掌心——那只手很美,柔,软,但柔软中又有一种力度,手指上没有任何装饰,然后是一段皓腕,欺霜赛雪般的白,上好羊脂玉般的细腻,然后是长长的裙摆,最后整个人从车里出来的时候,你只觉得心头忽然一阵,耳朵里嗡嗡的一阵耳鸣——

    versace新款桃红色礼服,极地华丽的裙摆,散发出来的不是纯情,不是温婉,而是致命毒草般的诱惑。桃红色是个很挑人的颜色,就算是被著名媒体时尚杂志公认为最佳着装的国际明星,也轻易不敢在重要场合尝试这个颜色。因为一个不好,就会变成轻浮和媚俗。

    除了花迟迟花四小姐。

    曾经有媒体这样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能诠释出范思哲的真髓,一个是已故影星永远的公主奥黛丽&8226;赫本,另一个就是花家四小姐——花迟迟——决然,大气,冶艳,不为任何人所动,难以驾驭,无法被征服,信仰魔鬼的智慧,无论是外观还是感官都无法摒弃的极致迷恋。

    花四小姐的美是张扬的,美到极致就会产生一种锋利的刺痛感。她像是那种在地底深处埋藏几百年,出了土依然高傲如故,甚至会带上点儿邪气。

    可她的眼神又很静,静得如同那高高在上屹立百年的王朝。于是这张扬锋利的美又被她牢牢地控制在手里。

    门口的人都已经呆掉了,手里的请柬掉在地上都没有知觉,傻子一般的目瞪口呆。

    花迟迟地手穿过凤长太郎的胳膊,目不斜视地走到酒店门口,将请柬递给门口接待的人。

    宴会接待人忽然回过神,慌忙低下头,弯腰迎接,“花四小姐,这边请。”

    门口的两只呆瓜忽然从魔咒中解脱出来,又是一震,“她就是那个嘴巴毒得不得了的刻薄的不得了的花四?”

    完全是没有意识地惊叫,话一出口,才猛的反应过来,脊背僵硬,冷汗嗖嗖地往外冒。

    凤长太郎皱了皱眉,眼里闪过愤怒,就要转过头去。

    花四小姐却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回过头,眯着眼睛盯着那两个衣冠楚楚的呆瓜,半晌,下结论,“你们真丑。”

    门口接待的人员同情地看了眼那两只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呆瓜。

    花四小姐走进宴会厅的时候,全场有两三秒的寂静。

    西门总二郎手里端着香槟,却早已忘了去喝,喃喃一句,“花四小姐,果然名不虚传。”

    美作失神地望着前方,心里头又出现那种交杂着激动、别扭、失落等又酸又涩的感觉。

    道明寺本来就一直不耐烦地在看门口,别扭地期待着某棵杂草的出现,一瞬间见到花迟迟,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感知就自行做出了反应——

    心头猛的一跳,瞳孔收缩,大气都不敢出。等自己意识到到时候,脸“轰”一下红了,窘迫得不得了,赶紧低头,装作喝香槟,好在类不在,美作和西门的注意力都在那个见鬼的花四身上,没人注意他。

    “那个花四身边的人是谁?”西门盯着那穿白色礼服的少年问。

    美作早已恢复一贯的风流不羁,“凤家的少爷吧,刚刚从冰帝转来英德的,好像跟花迟迟关系不浅的样子,经常看见他们同进同出。”

    道明寺少爷皱眉,“那个女人喜欢这种类型的吗?什么眼光!”

    美作笑笑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谁知道呢。”

    西门不怀好意地用自己的高脚杯碰了碰道明寺的,“所以说道明寺少爷你还真是单纯啊!”

    “西门你欠揍是不是?!”

    这时候,会场又出现了一阵小马蚤乱。

    美作少年那些悲摧的过往

    原来是我们的杂草小姐到场了,看她那一身夸张的三四十年代小歌星穿的礼服,真的有被雷得外焦里嫩的感觉。

    尤其是,前一刻众人还大大享受了我们的花四小姐华丽的视觉盛宴,再看这么一个,真的像一个笑话。

    牧野少女也明显觉察到自己的格格不入,那些夸张惊讶的目光和掩在嘴边的笑让她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咬咬牙,想打退堂鼓了,可这主意刚打定,就被英德学园那有名的三人组给围起来了——

    “天呐,她这是什么打扮?她以为这是化装舞会吗?”

    “啊~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好污染空气——”

    “哎呀,赶紧去洗洗吧,免得将藤堂学姐的客人都熏晕了,他们可比不得某种杂草——”

    ……

    三双手将牧野少女推搡来推搡去,道明寺少爷看得心头火起,黑着脸大步地走过去,但——有人比他早了一步,藤堂静将香槟毫不客气地倒在了三人其中一个人的头上,立刻响起了那个人难以置信地尖叫——

    “静学姐?”牧野少女喃喃地盯着如同女神般美好的藤堂静,难以相信她居然会帮自己。

    藤堂静温柔地扶起杂草同学,然后对着那三个人义正言辞道,“杉菜是我很重要的客人,比起你们丑陋的心灵,杉菜要高贵太多。”

    听到这句话的花四小姐挑了挑眉,勾唇笑了。她也没到处去周旋,那不是她的style,花四小姐就该傲慢地坐在华丽的真皮沙发上,懒懒地睨着宴会上的芸芸众生,等着人来朝拜。凤少年尽职地伺候在一边。

    藤堂静领着牧野杉菜上楼换衣服,经过她身边,朝她有礼地点点头。花四举了举手中的香槟,一切尽在不言中。

    等宴会上的这场小马蚤乱过去,花四歪歪头问身边的凤少年,“喜欢宴会吗?”

    少年静了一会儿,还是诚实地摇摇头。

    花四掩唇轻笑,“那真是可惜了。宴会将会是你今后生活重要的一部分,你必须得学会享受这一切。这是一个多么好的地方,每个人都有一个价码,每个人都能从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童话、虚荣、生意、艳遇、盟友,端看你愿意付出多少了。多少人挤破了脑袋了想要跻身上流社会,这过程中有人惨烈地倒下了,有人幸运地爬上来了……多么真实的人生百态图。等你哪天能够带着游戏的眼光欣赏这些,你就能够挑青菜一样挑选自己想要的了。”

    凤少年转过头,认真地看着花四,“就像小姑姑你这样吗?”

    花四小姐愣了一下,然后大笑。

    凤长太郎从来没有见过花四这样毫不掩饰的笑——她其实经常笑:嘲笑、冷笑、轻蔑的笑、优雅的笑,但从来没有这样放肆过。

    可这大笑爽朗,愉悦,明艳动人,你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失礼的地方。

    凤长太郎呆呆地看着笑得乐不可支的花四,然后脸一点一点地红透。

    一直看着花四这边的美作忽然拧起眉,转头对西门说了一句,就朝他们走去,刚走到离他们两三步远的地方,就看见花四小姐神情愉悦地摸摸少年的头,“好孩子。”

    少年的脸通红,眼里是美作熟识的那种羞涩迷恋。

    “花四小姐,赏脸跳支舞吧!”今天的美作,身上是dior银灰色丝光礼服,脖子上是同款丝绸方巾,这个黑道少主走起斯文儒雅的英伦学院风也颇有一番别样的味道,兼具脸上老沙通杀的迷人微笑和优雅地挑不出一丝错的绅士礼仪,杀伤力连升十级啊。

    花四小姐挑眉看着他,既不接受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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