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笑清廷 喝壶好茶嘎山糊第9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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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清廷 喝壶好茶嘎山糊 作者:欲望书

    夷名可真是绕口,叫个什么波音塞特。一品红这个名字,还是良嫔猛地叫出来,让万岁爷听了,觉得不错,才这么定的。良嫔极喜欢这花,对这 东西懂得也不少,连这上头那红红的不是花而是叶子,也是她说的。这细瞧瞧,还真是这么回事。”顿了顿,才对吴大福说,“一事不烦二人, 就劳烦你按我刚刚说的跑一次,那余下的,就送去给良嫔吧。” 劳烦二字一出,唬得吴大福忙行礼,“给主子娘娘办事本就是奴才的本分,怎么 当得劳烦二字,主子娘娘您可折杀奴才了。”

    “行了行了,也不白赏你那俩字。等都送完了,你亲自去次斋宫,把我留的两盆敬献道菩萨跟前。”

    吴大福哪里会听不明白,敬献菩萨也顺便给瑞嘉公主解闷,另外这是给自己差事,看看公主那儿有什么缺的要换的,自己快给办妥当了,“是, 是,奴才一定办的妥妥当当的。” 这边吴大福还没来得及告退,那边小顺子就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了。吴大福也是个人精,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又 是要禀报,忙磕了头,带着小太监,抬着花儿告退做快递去了。 小顺子现在已经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了,可这会儿急喘着气,脸上还汗赤乌拉的 ,一看就知道不太妙,皇后娘娘跟前的都有颜色的,马上迅速退出,小顺子也喘匀了气,道:“大事不好啊,主子娘娘,今儿个大朝会,廷议, 废储这可怎么好了?”

    芳仪身子也猛地一僵,而后又放松了,“慌什么,一切都有万岁爷呢。”

    小顺子看着皇后娘娘还这样端得住,那股子沉稳劲儿,也不由让他也定了下来,按娘娘问话,就把自己知道的细细的给说了。不过他也辗转听来 的,有些语焉不详,芳仪也只知道个大概,真正详尽的,等得儿子下了朝,再给自己说说,只几个阿哥举荐的人,还知道的。老实说,听了这些 ,芳仪虽然有些吃惊,但,马上也回过味儿来了。

    二阿哥举荐的胤礽,虽然芳仪没想到,但细想想,却也了解了这歹毒的意图,无非想离间承祜和胤礽的感情。拿这重要的东西来蛊惑胤礽罢了。 哼,还真对得起胤礽只在听到十阿哥胤禩的举荐后,芳仪蹙紧了眉头,这事,倒还真没想到,这两人什么时候又凑一块儿去了?胤禩这算被胁迫 的还主动找上去的?还说,还有别的深意?

    芳仪现在倒也没有一味的沉静的想着这些,又开口问道,“那小三小五小八小九举荐的谁?太子又怎生说的?” “这,奴才听说到这些的时候, 万岁爷还没有问到三阿哥这几位爷。不过,奴才在那儿留了人了,奴才想着先回来禀报主子娘娘,然后再过那儿继续盯着。” 芳仪点点头,让小 顺子去办了,自己这才想着,没想到,可真没想到,胤禩会举荐二阿哥,这举荐的理由,说什么长幼有序。长幼有序,哼哼,可不要长幼有序嘛 若真被他顺过去了,也算忘了这个嫡庶有别了。可,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当在捡白菜帮子呢?

    只虽想着这个,脑子里却又想起那一年,良嫔不着四六的卖好替胤礽的儿子讨那块龙佩,而惠妃又像维护小阿哥,最后那玉还到了瑞嘉手里。可 ,还有人出鬼主意,硬要把瑞嘉嫁那么远,就还在担心那块玉这若他们两下里早就配合着,面上看着敌对,其实在唱双簧,有没有这个可能?

    前朝,大殿,康熙听了十阿哥胤禩的举荐,又看了看一边在装鹌鹑的二阿哥,虽然这儿子极力忍耐着,可那些小把戏怎么骗得过康熙?

    康熙眼神暗了暗,缓声说道:“长幼有序?也有这个说法。众位卿家也说说吧。”这就愣绕过了太子承祜嫡亲的弟弟和皇后娘娘的养子。

    众人这会子早就有点昏昏的,揣摩着万岁爷的架势,嘶,难道真有那些意思?而且皇子都说过了,自己跟在皇子后头,还能如何,再说了,还有 个法不责众嘛这一下,就纷纷有人举荐,除了个别几个举荐二阿哥胤褆,大多数都举荐三阿哥胤礽的。当然,也有人一直三缄其口不吭一声的。 康熙对自己的这些臣子可知之甚详的,在那些举荐三阿哥的人里,还有些与明珠往来密丛了的。

    “胤礽,你怎么说?”康熙终于开口问这几个身份最尊贵的儿子了。

    胤礽这会儿已经赤红了眼睛,只一直没让他开口,当着群臣也不能再无状惹麻烦,这会儿好不容易听见点他的名字,马上开口道:“起禀皇,儿 子不赞成废储,若硬要儿子举荐,那儿子就举荐太子。”

    说话间,冲着龙椅上的万岁爷行了个礼,胤礽侧转身,看着那些文武百官,特别在才刚让让的最凶要废储的人,又看了看那些举荐自己的人,一 字一句清晰的说道:“感谢各位抬爱,举荐我。只各位想想,太子殿下的伤,总受了我的牵连。这会儿却要举荐我,这让我如何立身?还说,在 各位心中,我就那么个不知孝悌的东西?各位在举荐,还存心在埋汰我?抑或存心挑拨皇家阿哥手足之情?”

    胤礽还想再骂,只听见几阶之上哥的咳嗽声,才又忍了又忍,只还有几句话没憋住,“因太子殿下身子上的伤还未养好,就有人在大叫失仪,要 废了他的太子之位。而对于因为莽撞而牵连道太子殿下的我,却纷纷举荐,这何道理?”

    这几句话说得相当的重,朝堂之上再也听不到说话声了。一些人一品味,背脊不由嗖嗖寒战,偷偷的去看帝王的脸色,只康熙的神色幼有几个人 能看的太透?

    胤礽虽然没有看胤褆一眼,说的话也冲朝臣而去的,可这会儿,胤褆的脸皮却胀得通红,心里恨得直发抖。明面上,胤礽堵的他自己的储位之路 ,可其实呢?这记巴掌可真太响亮了,自己可头一个举荐胤礽的人,原本想一箭双雕,既挑拨了这两个,自己又能落个好名声,可现在呢?这人 实在太毒了。

    自己落了不好,那么举荐自己的十阿哥呢?胤褆不由又去看看胤禩。

    413 腊八粥的手艺

    胤褆只觉得身上没有力气,就靠着那股子气恨撑住自己。原本想着自己是一箭双雕,而且,用胤礽撬松了皇阿玛的口,这两个,都是皇阿玛到骨 子里的,用一个疼爱的去换另一个疼爱的,想来皇阿玛于群臣的废储之声,是会点头的。可真正废了一个,等到再立一个,还有段时间呢,那时 候,再用胤礽本就是罪魁之说,可不就把这胤礽也给废了?

    这事,听着很美,做起来也意外的顺当,可没想到,那小子如此狠辣,竟然自绝储位,还借此气焰,把群臣都给毒哑了。现在这些人被说成那样 ,心中有了顾虑,再不敢理直气壮的逼迫皇阿玛了吧?

    胤褆看向十阿哥胤禩,见这人还是风淡云轻的站在那儿,垂着个眼睛,放佛周遭的事情都与他无关。

    与他无关?胤褆的心忽然就凉了下来,可不是与他无关嘛?他只是举荐了自己,而且还是用的长幼有序的说辞,并没有说自己品格出众还是文韬 武略。原来,这人早就想好了进退之法。不,不光这样,而是让自己也成了鹬蚌相争中的一方。而且这个争,还是自己落了套子借势挑起的,他 倒是撕撸的干净。

    身上越来越没有力气,心中也越来越凉,可那股子气恨却是越来越重有对太子的有对胤礽的,可最恨的,竟然是胤禩,这个长于额娘身边的奴才 秧子恍惚间,听见万岁爷一句,“容后再议”,就抬眼看了上去,正好与康熙的眼神对了个正,那眼中的寒意霎时把胤褆给冻住了,这哪里是看 儿子的眼神啊?

    廷议虽被搁置了,但这场前朝之争,闹得如此之大,内廷里怎么会不知道?只是这会儿气势压抑,大家伙儿不敢乱说乱动,但其实,人心都浮动 了。

    难道,太子真会被废?不是没有可能啊,而且,三阿哥也没啥太大的机会了吧?二阿哥?好像会落居心叵测之说,那四阿哥,五阿哥,六阿哥, 八阿哥,可都有可能啊。论长幼,四阿哥居长,论嫡庶,八阿哥最尊贵,而五阿哥又 半嫡子又是稍微年长的,六阿哥可是太后养大的。。。。。 。哪怕那个十阿哥胤禩,还占着个春雷阿哥的说法呢。

    内廷里人心浮动,面上一潭死水,暗里却波涛汹涌。就连坤宁宫的一些奴才,也有些人心惶惶的。可中宫皇后,虽有些憔悴,但还是端得一丝不 错的,竟像是不知道自己那几个宝贝儿子都被推入了这个泥潭,一句“万岁爷自有定论”敲到了那些惶恐的奴才。连同上回那句“一切都有万岁 爷呢”,让康熙烦躁的心,倒得以舒缓些了。这段时间停留在坤宁宫的时辰越发见长。

    这一日,康熙来坤宁宫,正好看见皇后娘娘在拟单子,有些好奇,问道:“芳仪这是在忙什么呢?”芳仪抬眼看了看康熙,笑了,两人相处之间 ,康熙已经好久都不称呼芳仪为皇后了,只管叫闺名儿,现在,这个称呼都带到明面上来了,皇后和芳仪,是不同的。

    “马上要到腊八了,今年赐粥,我想着是不是在单子上多添些人。这些人可是跟着您,血汗拼出的功绩。只是,我想着,这些,还得万岁爷亲自 赐下去才好。”

    很好,即提点了康熙,又不占着名声。康熙笑着说,“得妻如此啊”下半句没说,转而心里盘算着让太子替自己亲自赐粥到几个要紧的臣子那里 去一次,不知太子的身子可受得住?

    康熙坐了很长的时间才走,芳仪早就被免了躬送之礼,却还是肃立等康熙走远,心里却想着,腊八粥啊。

    腊八这一日,宫里宫外都是喜气洋洋的。虽说这一日并不是什么正经节日,但压抑久了,总要借个由子欢腾一下。就连中宫皇后娘娘这一日也是 裳了大装,脸带笑容的受了各处的请安。

    好不容易等人散了,皇后娘娘也换回了常服,歪在榻子上歇着。边上的人凑上来道,“主子娘娘,太子殿下、三阿哥、五阿哥处的腊八粥早就送 过来了,可要端上来?”其余各成家的皇阿哥也都有腊八粥敬上,只不过受了,并不等于一定要用。

    “先端上来,只是现在乏得很,还不想用。”芳仪半闭着眼睛 。

    屋子里霎时间连喘气的声音都轻了好多,不能打扰皇后娘娘小憩。可外头,偏又有人来了。一阵唏唏索索的,芳仪眼睛不睁,问道:“什么事情 ?”

    忙有人回话,原来赫舍里府上、索额图府上、景阳府上都敬献腊八粥上来了,可巧儿,还赶在一块儿了。

    芳仪笑了,“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额娘的粥,大姐姐的手艺也不错,二叔又是最疼我的。都快端上来,大赏。”

    说话间,三家的粥都在眼前了,都用热捂子仔细的捂着的,这会儿还在冒着热气。芳仪先舀了勺赫舍里府上的,“正是这个味道”,又慢慢搅着 景阳府上了,“大姐姐手艺又长进了”,十颗桂圆,芳仪虽然知道景阳本就是妥当的,并不会出什么差错,但还是松了口气。

    三份粥,虽然都是茶盏子那么大,可一下子吃下去,量也不少,“罢了,今儿个可是贪嘴了。余下的,先收起来煲着。”

    芳仪关照着,自己也不在榻上歪着了,起来动动。说笑间,忽然有三阿哥的贴身太监郭玉良过来了,神色间有些仓皇,还不顾规矩的要凑到皇后 娘娘跟前说话。皇后一边示意边上人退出去,一边由着郭玉良禀报。

    “皇后娘娘可曾用了毓庆宫敬献的粥?”

    芳仪摇了摇头。

    郭玉良这才松了口气,但还是急赤白脸的,道:“出事了,主子大阿哥的大耳朵忽然死了,大耳朵吃过那粥。主子急着让人去跟太子殿下通气, 也知会了太子妃娘娘,自己去了乾清宫了。”

    芳仪猛地坐正,“可曾传太医?”

    “传了。李太医悄悄的去了乾清宫,他的门生去了主子那儿。主子说,让皇后娘娘不用急,万岁爷一向是先用臣子的粥的,然后就是跟着皇后娘 娘和几位阿哥聚一起一块儿品尝皇后娘娘这儿的腊八粥。其余的,就是看看而已。主子会料理妥当的。主子说,皇后娘娘您就听信儿吧,也别派 人过去了,省得打眼了。” 皇后娘娘半天没有说话,而后轻轻说:“那小五小八小九瑞嘉那儿?太后那儿?”

    “太后娘娘向来不用外食,不过也派人去料理了。五爷八爷九爷跟着上朝议政,连这粥的照面儿都打不着,而且,还要来皇后娘娘您这儿喝粥呢 。院子离得近,主子早就派人去端了。公主那儿的,也先是送到皇后娘娘这儿。娘娘不是说,您要亲自去看看公主,让太子妃和几位福晋都把东 西送您这儿吗?” 其他的地方,可都是不用太子东宫送粥的。就是看着面子上的兄弟情分,也不是太子妃亲自熬的那一锅,而且送了,别人未必 敢用。

    “可不是。我都糊涂了。这事儿,你且仔细讲来。”

    腊八这日熬腊八粥是习俗。东宫太子那儿也是一样的,而敬献给长辈的,送给嫡亲兄弟们的,都算得上是太子妃娘娘亲自熬的。只是三阿哥胤礽 向来不怎么喜吃甜食,且又要按着惯例与阿玛,额娘,兄弟们一起,这碗粥,就顺理成章的到了嫡子那儿。

    不管是面上功夫也好,真心交往也好,瓜尔佳氏与太子妃向来亲近,儿子也不知道吃了太子妃的多少东西了,当然也不会疑心到这碗粥上。这儿 正要给孩子喂呢,谁想到这孩子的一条宠物小狗,大名叫作大耳朵的小东西,不知怎么就跑上前来,绊倒了端粥的宫女,把碗给打翻了。

    节日下的,三福晋也没有罚了那宫女,而且本就是大耳朵畜牲不懂事。偏偏这个大耳朵也古怪,就舔食起那个地上的粥,吃了不少。小孩子看着 有趣,也就没有闹。

    大耳朵把东西吃了个干净,被宫女抱下去清洗,地上也收拾干净了。可等这条畜牲再上来,好好玩了一会儿后,忽然就吐了起来,而后,小身子 抽搐,吓得抱狗的宫女大哭了起来。这下别说小宫女怕了,连瓜尔佳氏也惊慌了,幸好小孩子还小,不怎么知事,也不知道害怕。但瓜尔佳氏还 是捂着儿子的眼睛,把儿子的头埋在自己身上,出了屋子,同时报知了三阿哥。 三阿哥到的时候,这大耳朵已经死了。胤礽吩咐,不得动那些污 物与狗尸身,又仔细问了问这狗吃了什么碰了什么。一切与往常一样,除了那碗粥。找来那些残骸封存,又料理了那些事情,才急急忙忙赶去了 万岁爷那儿。

    不一会儿,康熙铁青着脸,带着三阿哥五阿哥八阿哥九阿哥,李太医也随侍,急急忙忙的赶到了坤宁宫。

    414 惊魂

    康熙确实还是依着老习惯,而他那儿的粥,李太医验过,并无不不妥。皇后娘娘这儿,因为吃多了外戚送来的,也没有动用。这会儿,李太医验 着,包括要送到瑞嘉那儿去的,都没问题。

    三阿哥那儿也传来消息,余者粥都是好的。而小狗儿的秽物和那些残骸上的粥渣滓,真有不妥当。只是,这到底是哪种毒物,那个徒弟却是查验 不出。李太医得了康熙的指令,也赶过去验看了。

    众人都一阵后怕,若没有那只大耳朵,那宝贝孩子,怕就糟了。这下子,别说三阿哥胤礽,就是其他几个,也是汗湿内衣了。而康熙的脸色,更 是比得上锅底了。

    “到底是冲着三哥哥,还是冲着小侄子的?”五阿哥胤禛嘟囔着。

    “应该是冲着孩子去的。不然,就不是兄弟几个,唯我那儿出事了。说来,小五,还得谢谢你。”胤礽有些无力的冲着胤禛笑着,那只小狗儿, 是胤禛寻摸来的。团子那儿也有一只,要不是额娘不许小阿哥沾这些宠物,坤宁宫也一定会有一只。

    “可别这么说。当初只是想着孩子会喜欢,我小时候,大哥哥就送给我一只。”提到太子,胤禛的脸也有点板不住。

    “绝不是大嫂。”小九胤誐平时虽然憨厚,却往往语出惊人。

    “咱们兄弟几个,怎么会连这种离间之计都看不透?”胤礽咬牙切齿的说道。

    芳仪在一边看着,终于松了口气。康熙皱着眉,“都散了,让你们额娘好好歇会儿。”

    等人都散了,康熙才扶着芳仪道,“你也别想多了,就在这歪一会儿,朕就在这儿坐一会儿。”

    芳仪也确实不跟康熙在这些上头客气,歪在了榻子上。如此一个上午,虽不是体力活,可真是累人的很,迷糊中,就听见康熙说道:“转年,小 阿哥就六岁了。还真是拙劣”

    康熙往中宫去时这么大的阵仗,还带着太医,都让人以为是皇后娘娘玉体不稳,把别的事情倒是遮掩下来了。

    这件事情,实在是让康熙震怒,是以,康熙亲自彻查。只是,这事情还真是有点儿不顺。首先,就是这毒物,连李太医都分辨不出。康熙也不耽 搁,宣了几个顶尖儿的于乾清宫问话。可惜,没一个人认识 。

    这还了得?

    康熙更是烦躁了,多少年了,偏今年有如此多的事情来挑战他的心性,真以为,朕这个皇帝就这么好拿捏?这事情,定是和前朝脱不了干系若是 查不出,那么,宁愿冤枉了谁,也不能纵了谁。

    康熙一抬手,哗啦,又是一套珐琅彩绘金莲茶具掉到了地上。梁九功在边上把腰弯得更低了,偷眼就歪了歪,让一个小太监进来打扫。只是这个 小太监胆子也太小了,抖抖嗦嗦的,越是想快,就越 是快不了,这还不算,还带出了响动,惹得康熙当场赏了他一脚。 

    小太监吓得趴在地上直哆嗦,惹得康熙就想下令拖出去打杀,可毕竟年底了,又出了这么些事情,不想因一条人命又让人多猜,才连炕桌都翻到 了地上,大喝一声,“滚” 。

    小太监连滚带爬的出去了,梁九功这下看着更乱的地面,想劝着万岁爷出去逛逛,好让人收拾,可又不敢就这样说,这一迟疑,就听见康熙怒喝 ,“还要朕来吩咐人收拾?”

    这下连梁九功都吃不住了,差点儿滚到门口,让小太监进来收拾。只是,这会儿,康熙已经是怒火点燃了,“怎么就这几个?难道朕就养着你们 这群奴才躲懒的吗?梁九功,你怎么说?平时朕也太纵着你这个奴才了。”

    梁九功可真的要哭出来了,“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这就去把所有奴才喊来。”

    等这一班小奴才们都过来了,跪了一地的磕头求饶,康熙上去一人赏他们一脚。踢完了,并不见多解气,反而更丧气了,多少年了,朕没有在小 太监身上撒气了,这可实在算不得什么本事,还记得,只有那时被鳌拜逼得这样子过。真是好本事啊,逼得朕如此。

    康熙努力平息怒火,往炕上一坐,一抬眼,看见角落里的魏珠脸上肿得老高,看来这一脚不清,这小子平时机灵,倒是讨朕欢心,“梁九功,传 太医,给这群饭桶瞧瞧。”

    梁九功这会儿心又提得老高,万岁爷,这是唱得哪出啊?哪有因这样就给奴才们传太医的?他哪儿知道,康熙只是想着闹心,又想到了儿时的委 屈,又想把自己刚刚的失态遮掩过去。只是万岁爷怎么吩咐,梁九功就怎么做,这位主子,现在可是喜怒无常。

    只是哪想到,这一传太医,就传出事情来了。

    乾清宫传太医,小太监也没说清楚,自然来的是高手,没想到却是给一群太监验看,这火气就大,只是皇命不能不从,这些奴才平时也不敢得罪 ,只能使劲压着火儿诊看。只等看到了魏珠这儿,自以为抓到了什么把柄,“你这可不是什么硬伤,而且,这肿的,可不是新鲜的,老实说,这 是怎么了?难道你要欺君?”

    魏珠也急了,“唉唉,大人您可不能乱说,奴才什么时候说这是硬伤了?也没说这就是刚才的。”而后眼珠一转,献媚的说道:“本来就是要告 诉您老人家的,看诊哪能还瞒着大夫的?说来,其实奴才今天倒是好运,不然,还不知道要熬几天,又哪里能落到您老人家手里看诊?真是皇恩 浩荡啊”

    “说来,这也古怪。今儿个早上当值,奴才也没干什么别的事情,这会儿也没什么蚊子毒虫,也不知道怎么了,这脸就肿了。细想想,也就是搬 了那几盆花草儿。”魏珠说到这儿有点儿迟疑,一咬牙,“那一品红,掉了几片叶子,不小心这草汁渍就碰到脸上来了。”而后,又求饶道:“ 好爷爷,您就可怜可怜奴才,千万别把这事说出去,那可是贡品,满宫里,没几盆,打死了奴才,都没那一片叶子值钱。”

    哪知,魏珠只顾求饶,那太医却有点儿愣愣的,忽然一把抓住魏珠的手,道:“那掉的叶子呢,你把它藏哪儿去了?”

    魏珠知被太医弄得迷糊,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您老人家想干什么?想出首奴才?奴才可是抵死不认的”

    “谁跟你说这些有的没的,也不知道我想得对不对,要是对的话,小子,你撞大运了。”

    太医再三再四的保证,魏珠才跟他说,这乾清宫动不得火,他又不敢再去碰那草汁子,就把那几片叶子给埋土了。在太医的拉扯下,避开人,魏 珠起出那叶子,太医小心的闻了又闻,皱眉道,“有点儿意思”然后,又取银针一试,当下,俩人脸色都变了。

    当下两人也顾不得别的,魏珠也不管贡品不贡品的了,急急忙忙的就往万岁爷那儿跑去。

    康熙听着,又看着案头的叶子,以及那银针,脸色也变了,就要拿在手上看,魏珠吓得大叫:“万岁爷可别”

    康熙手停了,“把那几个太医都叫过来。你在这儿看看,魏珠这儿,可有解?”

    接下来的事情,很顺利,一品红,汁液有毒性,与那残骸上的毒性一样,汁液混在吃食里喂了狗,这狗也是开始好好的,然后呕吐,然后抽搐, 最后,毙命。

    好,很好,康熙一双眼睛里阴火在烧,给朕的贡品,原来是这样的东西。

    只是,康熙再生气,也没跑题。这玩意儿,大家都不识得,怎么就有人知道这东西是带毒的?一时间,卫氏猛地叫出一品红的样子,跃然于眼前 。而且,这贱/婢,好像对这玩意儿懂得颇多,别说其它人了,就是自己也以为这红彤彤的是花,偏这人说是叶子,问了那洋夷,也说大清国皇帝 陛下了得,连这个都知道。

    那个贱/婢,比别人都熟这毒草,是不是也知道这毒汁?她一个包衣奴才,从什么地方知道这么多的?从金鸡纳开始,康熙就怀疑这个卫氏。越是 相处,越是觉得古怪。一个包衣贱/籍,就算从孝庄文皇后那儿开始学文断句,也没有学的那么快的。自己原本只想搞清楚那个金鸡纳,可与这贱 /婢聊天,倒是时时有些新意,她也时不时捣鼓些新鲜玩意儿,又看在了儿子的面子上,倒让康熙一而再再而三的按下严惩心思,只想再听听还有 什么新鲜的。

    妖孽祸心

    康熙脑海里就这样跳出了这四个字。

    一段被自己遮掩的皇家秘史,也浮现在康熙脑海里。先皇玛法那时候的事情,自己是没有见识到。只是,只有皇帝能看到的文字记载,以及偶尔 孝庄文皇后语焉不详的零散话,让康熙知道,那时候,也有这样一个妖孽,而且,还真是迷住了先皇玛法。

    一时间,康熙背上的汗就下来了,湿了内衫,更觉得发冷。

    415 急变

    妖孽祸心啊!还真是这样子的。

    这女人长得确实好,说话也有趣,很聪明又不太懂这人间的规矩,要不是因为自己心气高,牢记那段耻辱,还真会受用了她。如果那样,会不会 同皇玛法一样,就被迷惑住了?不,不会 。

    康熙一向是很自信,而且也有自信的资本。只是这会儿在这儿一会儿自信,一会儿难堪,又想着妖孽向来出于乱世,更是担心国运。又想到那个 洋夷说自己好见识,可其实就是几株毒草,自己还厚厚赏了,怕是暗地里笑痛肚子了吧?一时间,又觉得万分屈辱。

    “摆驾咸福宫”虽然康熙已经断定了那贱/婢是个妖孽,可还是心存侥幸,倒不是舍不得那个贱/婢,而是担心国运啊。

    到了咸福宫,良嫔高兴坏了。这段时间情形不妙,康熙好久不看自己一眼了。而且,现在听说皇后娘娘病了,皇后娘娘病了,康熙还来自己这儿 ,这说明什么?

    康熙东拉西扯的聊了几句,又转了转,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那盆一品红,霎时间就想叫人把这贱/婢抓起来,可一想到是妖孽的可能,还是狠压住了 。

    离开咸福宫,康熙马上把那个内务府的吴大福找来,问明白了,几盆花可都是差不多大小的,可康熙却看着咸福宫那盆叶子少了许多。

    没过几日,忽然内廷又有事情发生,卫氏良嫔娘娘,不知怎么半夜突发急症,惊动了万岁爷,连夜就给送出宫去了,连着随身伺候的几个都一块 儿跟着出去服侍了。

    这般紧急,连十阿哥都不曾见上额娘一面。不光如此,就是咸福宫也马上封了起来,连十阿哥胤禩都不能进去坐坐,连一件卫氏良嫔的东西都不 能拿。而那些奴才,要不是皇后娘娘求情,先放在皇庄子上看段时日,若真有什么不妥了再处置,若是好的,还是重新分到各处去。

    十阿哥胤禩蔫了,怎么会这样?到底哪儿不对了?这里头肯定有问题,额娘怎么就得了病了?连番求着皇阿玛,却连皇阿玛一面都见不到跪在乾 清宫外头久了,只有一个管事太监过来说着风凉话,说是皇阿玛没空见自己,自己若一意孤行跪在这儿,是不是让人以为是万岁爷为父不慈折磨 儿子?

    这样的毒舌,打击的胤禩差点儿真爬不起来了。但有了这几句话,自己再跪着,那就是自己险恶居心,为子不孝,故意陷皇阿玛不慈了。

    十阿哥急得没说法,到处打听,又牢牢抓住了六阿哥胤祺。他可是在皇太后跟前的总算是知道了一点儿腊八那日的古怪。那日中宫动静很大,也 不知道皇后娘娘是不是真的病了,反正请安都挡了。可是,没想到太后那儿也有事情,东宫给太后娘娘这儿奉错了粥。

    三阿哥那儿没了条小狗,也是在腊八,当时自己还暗地里笑话三阿哥,是不是太闲着了,还给那条狗在南郊弄了个墓|岤,让奴才们办了场丧事, 给那畜牲竖了块义犬的碑。

    难道额娘又做了什么?

    就在十阿哥胤禩急得跳脚时,中宫皇后娘娘又得到了个极让她震撼的消息,一时间,真有点儿想笑却又心里极难受的感觉。静默了好一会儿,芳 仪才说,“马上就过小年了,何玉柱,你替我赫舍里府,索额图府,景阳府都跑一次,礼单等下给你。”

    等何玉柱出去了,芳仪也不叫人,自己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礼单,研了墨,在给景阳的那份上,添了对西洋黄金嵌宝怀表,墨色新的,景阳肯定 看得出,别人却不会留心,但是搁上几日,也就没有痕迹了。

    要不是这个报时钟不能送,芳仪倒是很想送那个。钟,终,也就是这事情到此为止了,下面的不用做了。

    下半晌,康熙照旧过来坐坐,芳仪主动报备,“快过小年了,我让人给赫舍里府上那三家送了点年礼。哎,这可是我私房,万岁爷您那一份,可 照旧不能短啊。”

    “成,不光不短,还要加重。”康熙只以为芳仪逗自己开心,倒也配合。只是芳仪看的出他心里又添了事情呢,故意指东晃西的说了一阵子,好 一会儿,康熙才算是散了心,走了。

    第二日,二阿哥在朝堂上也没怎么样,康熙却勃然大怒,不顾别人求情,令人将二阿哥关进了上驷院。

    消息传来,芳仪只是冷笑,且再看看康熙如何行事再说。

    惠妃也急疯了,怎么好好的,就这样了,眼看着就过年了,要说是前段时间废储之事,那时候怎么没有发作,怎么就挑了今日?必定还有其它之 事只是打听,可胤褆那些贴身的奴才都让万岁爷给抓了起来,估计要不是要过年,这会儿都已经给处置了。剩下的,一问三不知,只说是昨儿个 主子爷出了趟城。

    再去找明珠,也没个说法。只是,明珠说了,过年封笔之时,自己会上分折子祈求致事,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惠妃实在是没着落,只能没有规矩去乾清宫门外跪着。她的运气比十阿哥胤禩好,康熙见她了。

    进了殿内,惠妃行了礼,好一会儿,却没听见康熙叫起,索性把心一横,变深蹲为下跪,“臣妾无礼,冒犯天颜。原当惩罚,可万岁爷既然肯见 臣妾,当是给臣妾一个机会的。只是,臣妾实在是愚昧,又是内廷妇人,许多见识不通,还恳请皇上指点,胤褆,到底哪儿做错了,惹得万岁爷 动怒?做错了,是得惩戒,但也恳请指点,但求下回不再出错儿。”

    “好一张利嘴,胤褆哪儿错了,你会不知?”康熙声音更见冷硬。

    “臣妾实在不知。”

    “好,胤褆做的事情你不知,那你做的呢?”

    惠妃身上开始冒汗了,这可不是热的,而 不是冷的。屋子里点了炭盆,燃了龙涎香,暖意融融的,可惠妃只觉得发冷,可就是冷了,还要出汗, 奇怪吧?

    “臣妾愚昧。”

    “好个愚昧。本来想着你若是痛快点儿,朕也记着这些年的情分,却没想到你是如此冥顽不灵,还是想着负隅顽抗?好,那朕就指点你两句。卫 氏身边的桂香,你可认识?”

    “臣妾自然是认识的,卫氏在臣妾那儿的偏殿可是住了有一阵子的。只是,卫氏当初身边的人,都是皇后娘娘指的,臣妾一无所知。”

    “就知道你要说这个,可惜,这个桂香跟你身边的胡嬷嬷却有些曲里拐弯的亲戚关系,而且,时常给你这边递消息吧?”

    “奴才们之间的勾勾联,臣妾怎么会知道?说不定这奴才做了错事,乱攀咬也指不定。”惠妃的心,一点点地往下沉,没想到万岁爷会查这个, 那个小贱/婢倒是招了些什么?

    “哦,你不知道。那你也不知道,这桂香的叔叔,当年是在永寿宫当差的。他们家当初就亏了这叔叔净身钱,才让他们家没全饿死。后来,桂香 阿玛重病,也是这个叔叔偷偷弄钱医治?可惜,他们家死绝了,只留了这个桂香。她叔叔是怎么死的?还用朕提醒你吗?当初,永寿宫的奴才, 可是没有一个留下的。”

    “臣妾实在不知道这个,那贱/婢胡乱说了什么,臣妾可以让胡嬷嬷跟她对质。她可是皇后娘娘指的人啊。”惠妃虽然不知道什么,可是卫氏莫名 其妙的出了宫,腊八的事情,她也有所耳闻,怎么敢松口。

    “你不用口口声声攀咬着皇后,皇后那儿可没有人跟那桂香走的近。不过,你时时说桂香做了什么,还要对质,这就有些难办了。这丫头已经死 了,难道,你要去地府对质?”康熙冷笑一声,也不管惠妃如何,继续道:“不过,你却冤枉了桂香,桂香至死都没说过你什么,而且,这丫头 可是立功的,只是她心存死志了。”

    康熙讥诮的看着惠妃,惠妃一时想不通这里头到底怎么回事,只是呆愣愣的。康熙继续道:“毓庆宫和三阿哥那儿新进了些奴才,可是怎么就那 么巧,又有人跟你和卫氏身边得力的有些曲里拐弯儿的关系,明着的关系倒是没有,可是就是这些不打眼的勾连才更要命呢!你又要说不知道吧 ?”

    惠妃一时来不及说话,可康熙现在倒是说得兴起,也不管惠妃,只管说自己的,“腊八那一天,三阿哥嫡子的狗没了,是给人毒死的,而毒下在 太子妃给三阿哥的腊八粥里。卫氏说,这是你指示的。怎么,前朝的挑拨还不够?还要假借太子妃的手弄掉朕的孙子,让朕两个儿子反目成仇不 成?”

    “不,不,臣妾没有,臣妾或许会安插个眼线什么的,可是这种害人性命的事情没有做过。卫氏那是胡说,她忌恨臣妾。冤枉,万岁爷,臣妾冤 枉。”

    “冤枉,不害人性命?”康熙像是听了什么笑话,只是也没继续说,“还有你那儿子,”扔出了样东西在惠妃的跟前。这件旧物,让惠妃着实抖 了抖。

    416落幕

    在惠妃眼前的,是一个陈年的旧物。她认得这个东西,怎么会不认得呢?原先,在她宫里顶不缺的就是这类东西。只是,她没见过眼前这个 罢了。

    在眼前的,是一个荷包,很旧很旧,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了,这料子已经有些朽了,丝线颜色也不鲜亮了,甚至晦涩发暗,可即便这样,这荷 包透着精细,图案也极为悦目,几丝垂柳,一一起飞燕,若是当初新的时候,是个多么精巧夺目的巧物儿。

    就是再放多少年,腐了滥了她都认得,这是贱/婢卫氏的活计。可听万岁爷的意思,这与胤褆有着莫大的关系。出于本能的,惠妃就觉得恐惧 。

    “这东西,可是你的好儿子珍藏了好多年的你说说,这东西就这么好?”康熙的声音已经冷的如冰渣子了。

    一时间,这个陈旧的荷包,在惠妃眼里,就化成了阎王的索命符

    卫氏的针线,儿子藏了好多年卫氏不是普通宫女,她是万岁爷收用的奴才万岁爷话里头透出的什么意思,她不能懂,这层薄薄的纸千万不能 点破,只能含糊着混过去,“一个陈年旧物儿,也不知道是那个奴才做的,只怕是随手搁忘了而已。”

    惠妃一字一句说的极为清晰,只是她的心已经冻住了,儿子,这回可真是完了。别说是帝王的尊贵,就是普通人家的老爷,也容不得儿子跟 自己的小妾有什么勾连,即便根本没什么事情,可被人闲话了,这脸面也没处搁了。

    康熙从得了这个物件时,就已经是怒透了,只是一味的说,妖孽祸心这都是妖孽的错,灾祸于人儿子,儿子只是这个受了这个灾的可是,就 算是对自己说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他作为男人的父亲的皇帝的尊严,也被人抹上了污色。这个儿子,也是大逆不道

    他还不能说,也不能审,因为不能让自己的尊严再一次在那妖孽和逆子口中受损

    只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整日里只会弄那些手段,没有教导好儿子,还敢过来说那些有的没的自己也是一时没忍住

    康熙深吸了几口气,声音平稳了,“你也知道了吧?不少字你儿子昨天出城了你知道,他去干什么了吗?别说你不知道,他是要去见永绶的 未亡人”

    说到这儿,康熙心里更难受了,胤褆是接了钮钴禄氏的信匆匆出城了,信上说约在钮钴禄氏郊外陪嫁庄子上见面有要事,而钮钴禄氏也是接 胤褆的信等在了那儿。只是,胤褆收到的信并不是钮钴禄氏写的,同样,钮钴禄氏也是被人骗过去的。但就算如此,也足以说明这二人之间有事 情了。叫康熙难受的是,那骗人的自以为首尾干净,可还是让康熙查了出来,正是自己的四儿子胤祉,这分明是早就知道了,却借那日朝堂上的 事情,再给胤褆一下。又是个儿子在算计

    惠妃觉得脑子又被重重击了一下。说是永绶在世时跟儿子情意重,照抚一下人家的未亡人是应该的,可约在城外,让人看怎么都是个的意 思

    可康熙心智极高,当初的一些疑点还有着落呢,“当初永绶坠马就有许多古怪,朕没记错,这比赛,里头也有胤褆的话吧?不少字”

    惠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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