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杏林纪事第4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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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林纪事 作者:rourouwu

    子回来,到时候给你一百两的银子,也不枉费你跑着一趟。”

    童志州喜笑颜开,如何不愿意,从京城再带一些稀罕的玩意儿,不愁卖不出去,这么一来一回可是赚的不少,就是秋天收秋有些劳烦自家妻子一家人了,忙接了这活计,生怕越娆反悔,越娆看着这孩子蹦蹦跳跳去了,深感自己手底下没有人,以前还能派越一前去,如今越娆在码头往琉球和周边的海岛贩卖一些龟苓膏,固元膏等不需要开方子的药丸和补药,不想生意极好,越娆的工作量虽说加大了,但天天数银子的感觉却只好不坏,但能干的人不够用了,这半个月发现童志州是个人才,也有心给他一个机会。

    忙了一个夏天,越娆看着满仓的粮食,真真有种说不出的幸福,孩子们在粮仓前跑来跑去,家里的奴们都眉开眼笑,似乎跟着主人也有个好奔头,童琛瞬然诗兴大发,让小子们准备了笔墨纸砚,越娆抱着女儿在旁边打趣儿道:“来来,看看咱们的老爷作诗了,三宝儿过来看看你爹作诗,学学,以后说不定咱们家也出个才子。”

    童琛哈哈大笑,虽然听出妻子的打趣儿,但兴致不减,提笔便写,不到一柱香的时候,便完成了一篇,越娆看了半天,不大明白写的什么,大篇的大同,归里,越娆有心买弄,把孩子交给奶娘,也提笔写了一首“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童琛看了大乐道:“却没有想到我妻竟有这等才学,这短短几句话却把庄稼人的艰辛道了个明白。”

    越娆心里忍不住得意,但也知道这种剽窃之事也不好多说,只谦虚而又面红的道:“这不是我作的,以前听一个云游的道人所做,我听了便经常教育孩子,吃饭万不可剩,你看,咱们家虽说吃的种类多,但分量极少,也鲜少剩下,这便是教育子孙万不可奢侈浪费。”

    童琛深感有了这等良妻才是福气,对越绕甚是信服,趁机又对两个孩子做了一番教育,惹得二宝有些不耐烦,但当着母亲的面也不敢放肆,但心里却不以为然,只觉只要自己能挣钱,还在乎那些小钱。

    赵于氏阴沉的看着眼前这个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喘着气问道:“你叫什么?”屋里阴沉沉的带了几分阴森,赵于氏身边的一个姓鲁的婆子附耳轻声道:“不怕夫人打我的嘴,这个丫头是被人受用过的,身子骨也能生养,模样也好,您让我留意好点又能拿捏的丫头,便找了这个来。”

    赵于氏吃了一盅汤药,喘着气道:“哼,看着老实就怕耍滑,你可是看好的人。”

    鲁婆子捂着嘴笑道:“妇人您不知道,这是祝家公子的外室生了一个女儿抱给了祝家老祖宗教养本想纳了进门儿,哪知道这妇人不知道安分,在外头偷了人,让祝家的主母逮了正着,谁知道她又有了身孕,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的,惹得祝家大怒,打了这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孩子,便卖了,老奴见这妇人有几分姿色,便买了来,您想呀,这事儿现在知道的人很少,您这算是抓住了她的把柄,以后她敢翻脸不成?”

    赵于氏嘴角一个冷笑,沉沉的看了那鲁婆子一眼,似笑非笑道:“你这个婆子倒是有几分手段。”说完让丫头取了十两银子,交给了鲁婆子打发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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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河堤

    赵于氏阴郁的眼神带着戾气,嘴角一个冷笑道:“你叫什么名儿?”

    那女子忙跪在地上,低着头一副无害而又恐慌的样子胆怯道:“奴名唤银儿。”说完便老实的跪在地上,心里带着恨意和对未来的害怕。

    赵于氏见她这个样子,心里忍不住得意,示意身边的丫头把自己扶起来,半坐在床榻上,阴沉道:“你抬起头来,我看看。”

    银儿不敢言语,只是轻轻抬起头,眼睛不敢乱看只是盯着地,赵于氏嫉妒万分,一个乡下被人当做外室的丫头都如此美貌,赵于氏本就对自己的容颜极为自卑,只要见年轻貌美的女子,心里便是一万分的气愤,现在她强忍着怒气,冷冷的看着银儿,哼了一声道:“做表子的就是要这个样子。”

    银儿低着头不敢动,牙齿咬着舌尖尖锐的刺痛提醒自己不敢冒昧一句,银儿自己被卖的一刻,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祝公子,只求他能动一丝的情谊,毕竟一夜夫妻百夜恩,自己对他可谓是情深似海,忠心耿耿,死心塌地,他明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却皱着眉头一脸厌恶的看着自己,只是一个转身便走开,留下一句话“全凭夫人做主”,一句话把自己打到了十八层的地狱,肚子里的孩子也没能保住。

    银儿心里凄苦不堪,心里无限的凄凉和愤恨,自打生下女儿便被抱到了府里,一年了自己再也没有见过一眼,虽说是女儿自己有些失望,但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呀,哭了几日,见祝公子不耐烦,也不敢哭泣,只能打起精神伺候自己的夫主,指望自己再生一个儿子便能进了大宅子,见到自己的女儿,老天有眼自己再次怀孕,消息还没有传出便被人栽赃嫁祸,成了偷汉子的贱货,要不是祝家顾着脸面,自己早已经没有命了。

    银儿此刻不敢言语,但心里这口怒气又如何能咽得下去,赵于氏见着女子不言不语,甚是老实,心里略微有些舒服,看了身边红儿一眼,那红儿轻轻点了点头,一脸严肃道:“见你长得有几分姿色,我们夫人贤惠便抬举你为通房丫头,老实的伺候老爷,伺候夫人,你要是敢耍j玩儿诈,你这辈子便不用指望好好的活着,要是伺候夫人舒服了,以后抬举你为姨娘,到时候生下一男半女也是一个依靠。”

    银儿忙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跪在地上磕头道:“多谢夫人抬举,奴这辈子都是夫人的人,夫人让生奴便生,夫人让奴死,奴绝对不敢活着。”但心里却做着另一个打算。

    赵于氏见着银儿有几分眼色,淡淡点头道:“你记住今儿说的话。”

    赵于氏让红儿带着银儿出了屋子,屏障后面坐了一个道姑,拿着拂尘嘴角含笑,但眼珠子却滴溜溜的转,笑着道:’夫人这次可是要把握好呀,我看着女子有几分多子之相,这也是您的福气。”

    赵于氏看了看这个道姑,阴沉道:“老爷如今动作越来越快,要是让那小子以后当了赵家的当家人,我这命也不用要了,要是年纪小便放心几分,我自有手段调教他,如今那小子已经十七了,我如何能拿捏得住。”

    道姑一脸j笑道:“夫人不用担心,那房如今已经乱了手脚,据说买了几个剑客要去刺杀那子,无奈却一直没有音讯,夫人您只管在这儿等着,只管坐山观虎斗,且看他们如何行事儿,要是有运气让这通房生了小子,咱们便可给他们来个釜底抽薪了。”

    赵于氏蜡黄干瘪的脸上一个鬼魅的笑,甚是恐怖,道姑看了一眼便低下头,眼底里的厌恶一闪而过。

    诸葛霖看着手中的文件,一个剑客模样的人上前行了礼,低头道:“暗杀堂接了几个案子,他们堂主不敢擅作主张,便请示我们。”

    诸葛霖本就是皇上手中一个得力的暗探,江湖上有名的风堂便掌管在诸葛霖的手中,以便于暗查监视几个诸侯王爷,暗杀堂便是诸葛霖强收的一个剑客门,这个暗杀堂只要给钱,只要不是大仁大义之人,便会动手,现如今暗杀堂的多半权力到了诸葛霖的手中,他看了看剑客送上来的文案,这个月有三个仇杀,诸葛霖看到最后一个人,猛地皱起眉头,认真地看了下去,怒道:“最后一个叫越君修的怎么到了暗杀之列?”

    那剑客看了看文案便道:“这是京城富贵门接的,据说花了五千两银子,要买这条命。”

    诸葛霖冷峻的脸上轻轻皱起眉头,冷冷道:“查,去给我查,谁要这个人的命,这个越君修不许动他,少了一根头发都不行。”

    那剑客忙点头,领了命令便下去。

    越越骑着马,看着师傅锆仁子拿着酒葫芦灌了几口,一脸桀骜的看着黄河前面的河堤轻轻皱着眉头道:“这等河堤居然要花了几千万两银子,希望今年七月莫要大雨才好。”

    越越看了又看,虽说跟着师傅学了不少,但还是看不出哪里有漏洞,锆仁子一一指出哪里错误,又明说了河水的流向,冲击以及防汛的一些要点。越越这才明白,河堤混用的泥沙只要大水一冲便会化为泥水,几处更是不得力,越越不由道:“师父,那您何不写个折子上奏朝廷?”

    锆仁子看了越越一眼,带着几分莫名的深邃道:“上奏朝廷?先不说这等河堤是皇上费尽心思掏银子费人力做的,再说这包揽一切工程的便是皇上的嫡亲舅舅,我去上奏?哈哈哈,先不说河堤现在无事,就是有事我也无能为力。”

    越越不由着急道:“那防患于未然呀,这要是河水把河堤冲垮了,这河南河北以及好几个地方的百姓可就遭殃了,到时候便是白骨一片,骨肉分离呀。”

    锆仁子看着河水,眼神深邃不见底,却又带着几分悲伤和凄凉,接着又冷笑一声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说完便骑着马带着越越离开河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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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 第十八章 又一年

    越越似乎想说服诰仁子,提出黄河河堤的问题,能加以防范,但始终诰仁子都没有同意,以沉默告终。

    转眼又是一年正是春季,越娆抱着自己的亲亲女儿,坐在花园子里玩耍,看着粉嫩可爱带着腼腆的小女儿,心里满是说不出的如意与满足,十岁的二宝背着斜挎的小包,一路跑到花园,跟个土匪似地,把手中的信件往越娆手中一塞,一只手便把坐在小毯子上玩耍的妹妹举了起来,吓得小宝面色刷白,要哭又不敢哭的模样,小宝的奶娘也吓了一跳,一把抢过二宝手中的小宝,心有余悸的道“我的公子,可是吓到你妹子了。”说着便轻轻拍着怀中的小宝,越娆瞪着眼睛随手在地上捡起一个树枝往二宝身上敲了几下,二宝扶了扶头上的发簪,嘿嘿的笑了几声,又跑到小宝的身边做鬼脸,顺手摸了摸妹子粉嫩的小脸儿道“你真是个胆小鬼。”

    越娆也不管这两个兄妹互动,忙打开信件,是越越的来信,只说今年十月或者十一月便返家,越娆欣喜不已,忙问二宝道“你怎么拿了这个信儿?”

    二宝转身坐在小毯子上,拿起手边的小宝的玩具把玩儿,若无其事道“山长给夫子们写的信件,顺便把哥哥的家书也寄回来了,交给了我,哥哥写什么了?”

    越娆全是喜色,笑着道“还有什么,你哥今年十月份前后要回来了,快把这信给你爹看看。”

    二宝一听哥哥要回来惊喜的跳了起来,拿起手中的信件一溜风的往书房跑去,小宝的奶娘见夫人高兴,笑着道“夫人这可是放心了,这两年夫人见天儿的担心大公子,如今算是如意了。”

    越娆满面欢喜,接过奶娘手中的孩子,亲了又亲,笑着道“这儿行千里母担忧呀,孩子可是娘一辈子的命根子。”

    小宝的奶娘听了这话,心里忍不住想自己那苦命夭折的孩子,但见主母欢喜也不敢表露,一门心思放在小主子身上,越娆抱着小宝逗她说话“你哥哥要回来了,哥哥。”

    小宝可爱粉嫩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咯咯咯的笑了几下,奶声奶气叫道“娘……娘。”

    越娆心情极好,虽说小宝贝已经两岁了,只会喊娘,但越娆却半点不担心,试验了几次孩子倒是伶俐的,就是说话慢。

    上午童琛面色红润,面带笑意,见越娆抱着小女儿,心里满是如意,从妻子手中接过女儿,亲了又亲大笑道“今儿加两个菜,让厨房准备两壶酒,咱们也吃它一盅儿,家里好事儿不断呀。”

    小宝坐在自家爹爹怀里,认真而又可爱的揪着童琛的胡子,童琛吃疼,笑着点了点女儿的小鼻子道“你这个小淘气,爹爹的胡子揪掉了可是不中看了。”

    越娆收拾书房的书籍,也不回头,只道“揪掉了才好看呢,本来才四十多,本来极好的年纪,如今看着生生大了五六岁,跟个老头子似地。”

    童琛哄着女儿道“我要是把胡子剃了像什么话,年轻人不留须好看,我一个要做外公的老头子白光的面儿,让人见了也不庄重呀。”

    越娆一听,忙问道“囡囡有身孕了?”

    童琛点头,面带喜色道“可不是,窦家送信儿了,已经三个月了,如今信件耽误了几天应该现在有五个月了吧,我已经让人准备了礼,准备跟着去京城一趟。”

    越娆一听忙问道“你要去京城?要不我跟你一起?”

    童琛摇头道“一来一回耽误不少功夫,眼见又要农忙了,家里庄子上,良田里都有事儿,大哥三弟四弟帮衬着,但咱们家不好没有人,你在家招呼着,再说你的医馆天天忙得脚不沾地,也耽误不起功夫。”

    越娆也这么认为,如今越娆又带了三个极有天分的女大夫,其中一个叫春分的姑娘,才十三生日,但极为聪颖,学东西快,悟性好也肯用功,是越娆最为得意的学生。

    任泉儿至今未嫁,也没有要成亲的念头,虽说许多人对她流言不断但不能否认医术极为出色,手中有几分积蓄,经过越娆的劝解买了一个小宅子,又领养了一个不足一岁的奶孩子,越娆劝了又劝也没有用处,她已经对婚姻生活失去所有的兴趣,一心扑在医术上。

    半个月童琛整理了五六个大箱子,越娆让绣工极好的婆子做了几套现代的婴儿装,可爱非凡用的全是棉线,软乎干净,童琛拿起婴儿的衣服笑着问道“你的手艺?”

    越娆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却见童琛的脸上全是揶揄的笑容,便知道他又在戏弄自己,忍不住道“就会嘲笑我不会用针线,我这双手可不是用来拿针线的,是用来……”说着抓着童琛的衣领子一脸鬼魅的微笑道“是用来缝肉的。”说完脸上带着恶毒的狰狞笑容。

    童琛忍不住大笑,接着摸着越娆的小脸儿道“也就是你会作怪,我有一个能挣钱的媳妇,也算是我的福气。”

    童琛带着爱恋带着幸福看着越娆,忍不住想起朋友的话,又见越娆脸上真是没有留下时间的痕迹,依然白皙娇俏,说二十多的少妇也不为过,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轻轻问越娆道“我……我现在是不是很老?”

    越娆亲了亲童琛的下巴揶揄道“以前亲你的下巴是肉,现在是毛发。”童琛老脸一红,忍不住摸了摸胡子,哪知道次日便见童琛把留了三年的胡须剪成了短须,倒是精神了不少。

    越娆带着孩子去码头送童琛,二宝一脸的羡慕,跃跃欲试的道“爹,我跟去看大姐行不?”

    越娆瞪了他一眼,轻轻问道“你下个月就要有会考了,你不是要与书院的顾全生比个高下吗?如今跟着你爹出去别人不知道的便想着你怕了这次会考。”越娆话声一落,惹得二宝瞪着眼睛,一脸的不服气。他一心要扳回一局,去年二宝考了第二名,顾全生又是第一,不管是文章还是情操都是优等,二宝因经常调皮捣蛋,但学业文章又是极好,惹得夫子们又恨又喜欢,加上二宝着实聪明,也不好在情操上为难孩子,也就堪堪给了一个优,但比起顾全生的全优就差了那么一点儿。

    送走自家爹爹,二宝很是老实了一阵儿,练武,练字,背书,一样不差,加上身子壮实,精力也好,越娆看着孩子用功便让小厮们去买了二宝爱吃的海虾,鱿鱼等物,饭菜也花了心思,越娆亲自给二宝装了饭盒,对二宝身边的书童道“这里头有几个馍馍和酱肉,这馍馍里加的青菜你不许让公子扔了,看着他吃了,葫芦里都是鸡汤,到时候去学院的厨房热热就行了。”又掏了十个大钱,让书童交给学院的柴火钱,因二宝长身子,不到中午便饿的嗷嗷叫,越娆便让童书带了这些吃食,到快十点多吃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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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又见面

    越越跟着诰仁子转折去了京城,他自己却消失几天,越越便住在自家别院里,因几年没有见姐姐,下了帖子亲自去窦家看望姐姐,窦家得信儿说小舅子来拜访忙开始安顿,欣然自打怀孕窦家便当成宝贝儿一样的宠着,但听说娘家来人了忍不住喜极而泣,窦家宝见自家妻子流泪,忙上前安慰,却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欣然擦着泪满脸的激动道“我这是高兴……高兴的。”

    窦家宝这心才放在肚子里,窦家宝把欣然当成心肝宝贝的疼,虽说自己不大会说什么俏皮的话,但那份贴心和柔情却让欣然觉得自己便是天下最幸福的女子,忍不住感激自己的母亲,虽说不是亲生母亲但处处为自己打算,开始对这份婚姻有几分抵触,现在才明白父母都是为了自己好。

    窦家宝环抱着欣然,轻轻亲了亲她那粉嫩娇柔的面颊,怜惜道“舅爷明个儿就来,岳父也已经在上个月坐船来京城了。”

    欣然轻轻点了点头,脸色通红,带着羞涩道“夫君怜爱,给父亲写了信件,但父亲却大老远的赶来,真真不孝顺了。”

    窦家宝见欣然有点钻牛角尖,忙宽慰道“你呀就是多想了,只要你好好吃饭,安安稳稳的生下孩子,岳父绝对高兴,怎么会不孝顺呢?”

    欣然窝在窦家宝的怀里,轻轻点头,自己的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忍不住问道“夫君,要是……要是生了娘子,怎么办?”

    窦家宝笑了两声道“生了小娘子怎么了,咱们家姑娘比小子金贵,你是不知道以前我的小姑姑多受宠,哎……只是可惜了。”

    欣然知道窦家宝的姑姑,因为上山采药掉下山去世了,为此窦老爷子去了半条命。

    越越到了京城知道自家姐姐有了身孕,心里自然高兴,虽也有几分辛酸,但却不影响自己的心情,去点心铺子称了点心却不知道去看姐姐买什么,越书也不大清楚,挠了挠头道“公子不如去买一些小金锁小金首饰,男女都能佩戴的。”

    越越点头觉得有道理便去了京城最大的金店,门口的小厮见一个穿着月白色锦袍,身带玉佩的公子,虽说不认得,但这身儿打扮不俗,便满面笑容的上前照顾,越越随处看看了,见到处都是女子的首饰,不由脸色有些讪讪,那小厮舔着脸谄媚的笑道“公子,可是相中了什么?要送给您的夫人?”

    越越面色一红,瞥了他一眼道“我什么时候有夫人了?要送给的我外甥,有小孩子佩戴的金锁吗?”

    那小厮忙点头道“有,有,小的这就去把图样拿来。”说完便上了楼,越越见没有什么可看的,便坐在椅子上打扇子。

    银儿坐在马车上,娇弱带着妩媚的看着赵昀,娇俏道“老爷对我真好,只希望我这次一举得男给老爷添丁。”

    赵昀忍不住高兴,抱着银儿亲了又亲,这中年得子也算是得意了,大笑道“好,今儿你只要相中什么,老爷我就给你买。”

    银儿带着几分委屈和腼腆道“老爷只要对我好,我什么都不怕,就是……就是……老爷你把我送到乡下吧,我真的怕了,其实二夫人要我的命没什么,但这肚子里却是老爷的孩子,要是伤了老爷的孩子我可是难辞其咎呀。”

    赵昀脸色低沉了几分,心里恨透了媚娘,怪不得这十几年自己如何努力都没有孩子,原来是这个贱人搞的鬼,但现在却不能发狠的处置,先不说前妻之子能不能要回来,就是现在肚子里这个不知道是男是女,不管如何也要看自己现在病儿子的面子,银儿见赵昀面色不好,不由欣喜,自己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忙岔开话题道“老爷,要不今儿给肚子里的孩子打个长命锁如何,祈求老天保估我们的孩子长命百岁。”

    赵昀看着银儿娇媚的摸样,眼前出现以前在徽县老家,娆娘也是带着娇弱和羞涩看着自己,那时候觉得最快活的便是如此了,如今……赵昀的心里一沉,忍不住自嘲,亲生孩子不认自己,妻子却成了别人的妻子。

    银儿见赵昀发呆,忙上前抱着招他的手臂撒娇道“老爷,怎么不听奴说话了。”

    赵昀缓过神儿忙问道“说什么?”

    “买个长命锁,祈求咱们的孩子长命百岁呀。”银儿带着含情脉脉的目光看着赵昀。

    赵昀笑道“好,只要你喜欢,什么都好。”

    越越看着眼前几个小巧玲珑的长命锁和小金镯子,样子讨喜,刚要拿起一副双鱼的长命锁,突然被一个女子拿了去,越越不由恼了起来,抬起头看了过去,却与赵昀的眼睛对了一个正着,赵昀见是越越老脸激动的通红,哪知道越越面色如常,对他行礼道“见过赵大人。”

    其实越越心里却是惊涛骇浪,这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个父亲却抛弃妻子,为了权势为了地位舍弃了自己舍弃了母亲,赵昀见越越面色如常毫无波澜,心里不由纳闷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只是看着越越眼睛里全是怜爱道“君修,我……我给你的信件看了吗?”

    越越淡淡笑了几声,此刻银儿却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温文如玉的公子,心里却恨了几分,要不是眼前这个男人,自己如何能到这个地步,她只知道越越是一个医药世家一个拖油瓶,而自己如今是三品大员的妾室,忍不住嘲讽道“原来是越公子,真是好久不见了。”甩了甩手里的小金锁瞥了越越一眼,笑了两声道“哎呦,真是之礼了,这小金锁却不便宜,就怕公子少了银钱,不如妾身买了送与公子如何?”

    越越看了看眼前这个女子,却想不起是谁,嘴角一个讽刺,淡淡问道“夫人认识我?真是失礼了,我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见过夫人。”

    银儿恼羞成怒,只觉自己的脸被打了一巴掌,面色铁青道“你……”

    越越不想和他们拉扯,拿了另一套长命锁交给那小厮道“这个收拾起来,我现在拿走。”说完,也不管眼前这个看着自己发呆的赵大人,只是拱了拱手道“赵大人,我这就先走一步了。”说完便拿着长命锁出了出去,但当走到门口忍不住回头看了那赵昀一眼,轻轻道“赵大人,您认错人了,有时候一旦走失可能便是一辈子也不能找回来,希望你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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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赵昀的筹划

    赵昀忍不住快走了两步,拉着越越的手,面带恳求和略有深意的模样,轻轻皱了皱眉头道“你……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能不能一叙?”

    越越紧紧的握着手,面色依然毫无波澜,但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拉开赵昀的手淡淡笑道“大人真是客气,您日理万机哪里有什么空闲时间,小生就此别过了。”越越说宗便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开。

    赵昀看着越越的背影深深叹了一口气,银儿看了看越越的背影深思了一下,忙缓过神儿上前拉着赵昀的手臂,撒娇道“老爷,我还没有给咱们的孩儿挑长命锁呢。”

    赵昀回头看了看银儿的肚子,收拾了心情,忙和银儿两人挑着长命锁,但神情明显的心不在焉,银儿也觉得无趣,便和赵昀打道回府。

    越越拿着长命锁远远的站在一棵树下,看着赵昀携着一位妇人上了马车那爱护的神情,深深刺痛了自己,真是心如刀绞,这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但这个父亲却为了功名利禄抛弃了母亲,抛弃了自己,让自己情何以堪,让自己怎么能忍受,越越忍不住泪珠子啪啪掉了下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那是未到伤心处,越越深深的记得自己三岁的时候母亲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自己那时候是多么的怕,即使过去了十几年,其他的记忆都已经淡化,但这一幕自己却记忆犹新,有时候午夜醒来激起一头汗。现如今他高官厚禄,娇妻美眷,母亲却为了自己,走街串巷的当铃医,越越忍不住鼓起拳头恨恨的打在身边的一颗枣树上,瞬间染红了树干,身边的越书惊呼了一声,忙拉住越越的年惊呼道“公子,莫要这般,要是让夫人知道,该多伤心呀。”

    越越咬着牙,拿出随身的手帕,包裹住伤口,冷冷的笑了两声道“是呀,我伤了自己,娘会伤心,我爹也会伤心,但那人呢?娘说的不错,我不该纠结,不该抱有希望,他只是一个陌路人罢了,不必为此伤怀。”说完拿起伤药撒了一点,挺起胸膛道“走吧,姐姐该等急了。”

    越越远远见童家宝扶着欣然站在门口东张西望,心里一暖,收拾了心情,笑着面对姐姐和姐夫。欣然面色激动,快步上前,看着越越道“你这小子,来了京城不赶紧的看姐姐,这都几天了才下了帖子,仔细回头我给娘写信告状,让她呵斥你。”

    越越给童家宝行了礼,对欣然笑着道“姐姐我知道错了,饶了我这一回吧。”

    童家宝也忙岔开道“赶紧进去吧,爹娘都等着呢。”

    越越拿出礼物,欣然嗔怪道“来就来了,拿什么礼物,真是的。”

    越越把受伤的手往袖子里藏了藏,笑道“这是给我外甥的,可不是给姐姐的,你可是不能拒绝。”

    欣然也不再推辞,忙又问了爹娘可好,越越把知道的大概说了一遍,只笑道“没有法子,我也已经离家了两年,本打算十月份或者十一月份到家,但知道爹爹也来了,便想着和爹爹一路回共,也好照应一些。”

    欣然点了点头,知道爹娘不错,心里高兴,但想到骨肉分离自己无法尽孝,忍不住便又要垂泪,童家宝在旁边着急道“好端端的兄弟也见了,怎么又哭了起来。”

    欣然擦着泪,生怕扫兴忙扯了笑道“我这是高兴的,娘也说了,孕妇本就无常,娘让我不要憋着,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童家宝把岳母的话当了圣旨,也不敢违背,只小心温柔的哄着自家宝贝妻子,越越在旁边见了,心里叹息不已,既然今生无缘,那么就做一个好弟弟,现在看了姐姐也算是幸福,想到这里便抛开那些想头。

    越越给童家老御医行了礼,老太爷也甚是和善,问了学问说了一番话便回去,留了孩子们在厅里坐着玩耍,童家宝请了几个歌女欢跳,又找了几个会乐器的吹拉弹唱,好不热闹,童家宝为了这次小舅子来,也算是下了本钱,专门去美味轩叫了几道上好的佳肴,倒是热闹非凡,欣然见丈夫如此看重自己,心里也开心不已,倒也算是宾主尽欢了。

    赵昀回到家,越越的面孔总是穿入脑海,想着越越脸上和自己也有三分相像,对鼻子,鼻子居然和自己一模一样,便拿起镜子照,看了半天更觉得越越和自己有六分相像,正在高兴忽然想起越越那波澜不惊,面无表情的脸,深深叹了一口气,摇着头坐在书桌前,心里谋划,要是孩子认回来,对自己的仕途绝对有影响,但要是不认回越越,以后到了九泉之下又如何能面对赵家的列祖列宗,自己的亲生骨肉如此分离,赵昀越想越气愤,忍不住把书桌上的砚台砸在地上。

    银儿刚到书房的门前,就听见里面砸东西的声音,愣了一下,便想着回去,但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硬着头皮进了书房,放下手中的燕窝粥,娇俏的问道“老爷可是不自在?”

    赵昀拿手帕擦了擦手,看了银儿一眼道“不是说了书房不让进吗,你怎么进来了?”

    银儿一脸的惶恐,摇头道“我……奴婢不知道,奴婢想着端汤给老爷补补身子,却不知道书房不能进。”

    赵昀看着银儿的肚子,摆了摆手道“罢了。”突然想起银儿貌似认识越越,想了想问道“你今儿买簪子的时候,是不是认识那位公子?”

    银儿一听,心眼子转了一圈,忙道“我知道他是谁,这是童家的长公子,但听说是童夫人的男子死了,带着越公子改嫁与童家二老爷,但她们是贵族,却也不算是高攀。”

    赵昀一听越娆居然以未亡人自居,心里恨得要死,自己还没有死呢,忍不住哼了几声,但听越娆是贵族身份惊奇问道“她们是贵族?怎么回事?”

    银儿歪着头想了一下,轻声道“这越大夫是贵族,是平阳一个郡王的偏支之女。”

    赵昀跌坐在椅子上,扶着头,这如何是好,要是越越这妇人不承认,咬定了不是徽县越家娆娘,到时候自己孩子要不回来,说不定身败名裂,不行得好好筹划,万不可轻举妄动。

    银儿见赵昀如此表情,知道他喜欢听越君修的事儿,慢慢上前给赵昀按摩头部,让他放松道“其实这个越公子也怪可怜的,说得好听是童家的孩子,但至今还姓越,就是越夫人的拖油瓶子,唉,也没有什么产业。”

    赵昀对越娆打听了不少,能不知道如今越娆手里有多少铺子?身家可是比自己丰厚,在江浙百亩良田和三家药铺,加上每年的制药,赵昀心里如何能不动摇,要是认回儿子,越家那些家私便要改名换姓了,以后便会冠上赵家的名头,赵昀闭上眼睛,自己对越越有愧疚,转头又一想,以后自己去了,这赵府的一切不还是越越的吗。面对越娆手中如此的产业,自己可不是一星半点儿的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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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武侯家的娘子

    越越见诰仁子一脸疲倦的回来,忙让小厮们抬了沐浴的衣物准备饭菜,诰仁子收拾妥当面色才稍微有些精力,他坐在主位上见越越一脸的担忧叹口气道“主上只说调查,其他的老夫也无能为力了。”

    越越一听便知道自家师傅去宫中找了皇上说河堤之事,当下心里佩服崇敬,深深的鞠躬作揖道“师父您为了天下苍生,修这里只有感激了。”

    诰仁子摆了摆手,一脸的疲惫,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道“罢了,师父也只是尽了微薄之力,起不上什么作用。”

    诰仁子自嘲的笑了笑,去了宫中觐见又能如何,这种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皇上就是有心查也无能为力,去宫中也就是为求个心里安慰罢了。

    越娆看着手中的帖子,无力的抚了抚头,淡淡的道“这帖子我们收了,但这事儿我不能做主,他父亲现在进了京城,而且这事儿也要与我家公子的师父讨个主意。”

    那穿着淡橘色的锦袍的媒婆,摆着端庄的笑道“真是这个道理,只是咱们这武侯虽说是个兵家子,但也是满门忠烈,与贵府的公子曾有一面之缘,武侯家也是喜欢贵公子的品行,这可是一门好亲事儿呀,再说这娘子容貌不俗,又有贤名儿。”

    越娆对于这门贵亲却无奈,是一门好亲,姑娘也不大才十三四岁,但模样品格儿全不知道,要是那些卖儿子的家里可能欣喜若狂,但如今自家虽说有钱,却不贵,对于这门亲事儿让人心里有些膈应。

    越娆无法,只能给亲自写了一封信送往京城,一来打探武侯家的事儿,二来问清楚越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其实这事儿倒有些俗套,武侯家的小娘子去上香,哪知道突然下起大雨,车马困在半坡上,谁知道雨水过大,泥石流冲了下来,马也受了惊,恰巧越越与师父打从这里过,顺手救了马车上武侯家的小娘子,因武侯家是武将出身,这小娘子甚是崇拜英雄,再者越越本长得就是一表人才,模样与越娆有几分相像,容貌精致了几分,加上一身青衣,头戴白玉冠,好一个翩翩佳公子,这武侯的小娘子便是一见倾心,到了家只说非这位公子不嫁,武侯爷根本不知道自家女儿说的谁,只有满大街的打听,最后才知道是诰仁子的入门弟子,武将之家不拘小节,加上诰仁子乃隐居高人,心里也万分的满意,二话不说就使了人去江浙提亲。

    越娆救人无数,也有几分门道,拐弯抹角儿的打听到了武侯家的事儿,这位侯爷本也算是江湖中人,后来跟着当今皇上起了家,后再有南安王叛乱的时候立了大功,给了一个末端的侯位,但却有实权,又是皇上的亲近之人,这侯爷的夫人却是京城范家的女儿,范家的女子可是出了名的贤德,说来范家的女子才是真正的名门闺秀,自小便由宫中的退役宫女教养,从八岁开始入范家女子学堂,养到十七岁才可出嫁,范家女子出来一个顶一个的出色,虽说前几年出现范家女子被休之事,但世人都对王家那件事有几分怀疑,范家女子依然是典范,没有受半点损害,可见范家的女儿可真是出色。

    越娆对此有几分期待,越越与二宝不同,越越只要一成亲便单独出去居住,越娆早已经买了一个大宅子挂上了越家大门牌,只等越越成亲他们住进去,虽说越娆希望越越找个喜欢的,但作为一个母亲,倒是希望找个能帮助他,给他加力的老泰山,再加上士族女子都受过严苛的教育,娶一个好媳妇能受益三代,越娆知道最后绝对不能跟着越越养老,到最后也管不了他一辈子,只希望能找一个好姑娘,有本事的姑娘把他这个家顶起来。

    槐花到花园儿的时候见越娆在发呆,就知道她定是为儿子的事儿犯愁,从丫头手中接了茶水奉了上来,越娆抬头一看是槐花,笑道“你什么时候来的,这些放着让丫头做。”

    槐花认真的倒了茶,道“我本就是夫人的丫头,如何不能做。”

    越娆拉着槐花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嗔怪道“你倒是记得自己是丫头,这事儿你要记得一辈子呀。”

    槐花拿着帕子捂着嘴笑道“我记得夫人的恩情一辈子,夫人可是为越越的事儿发愁?”

    越娆叹口气道“可不是,如今孩子大了要娶亲,我是既欢喜又发愁,以前日子难过,看着小小一丁点儿的孩子总是想什么时候他能长大,我也就省心了,如今他长大了,我又要操心他的婚事儿,这成亲是一辈子的,不管男女遇见好的,是一辈子的福气,遇见不好的,一辈子发愁。”

    槐花见越娆揉头,便坐在小凳子上,给越娆按摩,轻轻道“越越是一个懂事儿的以后定会孝顺您的,要是媳妇不好了便放在一边不理会就是了,她们到了咱们家还能翻出什么花头来。”

    越娆拍了拍槐花的手道“你这想法可是不行,天下女子难为,咱们身为女子都有所体会,娶了进门就要对人家好,媳妇不好,就要慢慢教养,但不能放着当摆设,咱们好好对人家,在家谁不是爹娘的宝贝疙瘩,好好的对人家才是正理。”

    槐花哧哧的笑了两声道“夫人,这媳妇还没有娶进门儿呢就护上了,以后谁要是做了您的媳妇可是烧了高香了。”

    越娆与槐花说说笑笑一下午,心思也开解了一些,打定主意好好的调查武侯家的女儿,人品性情都要打听到,为此越娆没少花银子,倒是武侯家的家奴越娆心里佩服,有几分刚硬,也不乱说话,也不收银子,但凡是主人家的事儿,半个字也不提,最后还是把武侯家的佃户和邻里打听了一些,武侯家的娘子别人都不大清楚,倒是武侯范氏为人极好,就是佃户和街坊都赞不绝口,越娆心里觉得有这样的母辛,女儿应该不错,心里也放心了几分,只等越越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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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赵家阴谋

    越越现在对于亲事总是报以可有可无的态度,看着母亲的书信,心里印象中武侯家的娘子长得倒是娇俏可人,与其找一个不认识不知道相貌的女子倒是不如找一个有过一面之缘,印象还不错的姑娘。

    越越只含蓄的说表明,娶妻当娶贤,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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