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逍遥王本纪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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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逍遥王本纪 作者:未知

    一百两银子的价格卖给了老板宋胖子。

    之后,我一直住在锦州城里练习绘画和书法,这引起了好多人的崇拜。因为我的画实在是太好了,不管是山水画,花鸟画还是我所说的“漫画”,都栩栩如生。我光是卖画就赚了几百两银子,而我的大名——方令羽也震惊了整个画坛。

    不过,我的字却不怎么样,有人看了之后直叹息“人无完人”。其实,也不是说我的字有多差。只不过我写的是标准的宋体字,和电脑打出来的差不多,一笔一划都是硬梆梆的,一点风格也没有。过去学了一篇文章,上面说共产党搞地下革命的时候因为怕笔迹被人家认出来,所以一律写宋体字,我看了之后也产生了兴趣,一直都写宋体,不管用什么笔都是。

    某日,我一时无聊来到一个风景优美的河边赏风景。我这个人有个坏毛病,不能闲下来,一旦闲下来就喜欢东想西想,一不小心就想到不该想的那个人。虽然有的情绪可以随着时间慢慢消散,但有的却会随着时间成倍增长,比如说思念。五年了,对他的思念从来没中断过,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还记不记得我的存在?

    我掏出别在腰上的玉笛,吹了一首《妆台秋思》。秋思缠绵不断,笛声荡气回肠,让我有点沉醉。这首曲子写王昭君出塞以后对故乡的思念,极赋韵味,婉转细腻,如泣如诉。不过,在这一片春光之中吹秋思的曲子还真有点奇怪。

    “吹得真好啊!”一道似曾相识的声音从河对面传来。

    “废话,人家吹得好不好不用你来说。”另一个似曾相识的反驳声,带着似曾相识的不服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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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识

    突然想起来,他们是那天比武的那两个少年,于是,我抬起头促狭的问:“今天是谁赢了?”

    “哈哈,当然是我!他已经连续输了两天了!”那天的青衣少年今天穿了一件白衫,笑得既得意又嚣张。两人并肩从桥上走了过来,看起来关系很好。

    “什么嘛!只不过侥幸赢了两天而已,两天之前你还不是输了吗?”另一个少年今天穿的是红衣,显得有些孩子气。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好象没见过你啊?”白衣少年问道。

    “我叫方令羽,你们呢?”我问了回去。

    “什么?你就是那个人称‘圣手兰迹’的方令羽?太厉害了,不仅会画画,还能吹出像乐仙的《高山流水》一样美妙的曲子,你是怎么学会的?”白衣的少年夸张的叫嚷。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这时候的人还真喜欢取外号,不知不觉就被称为“圣手兰迹”了。

    “自己笨不要紧,但别以为别人和你一样笨好不好!”红衣少年竭尽所能的嘲讽。

    “你怎么老是跟我作对!”白衣少年发火了。

    “我才不会跟你一般见识……”

    “别吵了,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呢。”眼看他们越吵越激烈,又有要动手的倾向,我急忙站到他们中间充当和事佬。

    两人总算停下了争吵,互瞪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冷哼,又同时别过脸去。

    “名字!”我无奈地再三提醒。

    “噢,不好意思,我叫孟轩。”白衣少年歉意地笑了笑。

    “我叫焦辕。”红衣少年挠了挠头,显得有些羞赧。

    “对了,那个乐仙是谁?高山流水是他弹的吗?”明明是我弹的,什么时候冒出来个乐仙?

    “你没听说过吗?乐仙就是二皇子凤天翎!传说他弹的云筝出神入化,连凤凰都能引来。那首《高山流水》更是天籁之音,不像是人能作出来的乐曲。”孟轩一脸钦佩。

    人言真是可畏,一首曲子居然传得这么夸张!目前我已经有两个外号了,不知道会不会出现第三个。

    “你们说,二皇子究竟会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五年都没有他的消息?会不会已经死了?”焦辕好奇地问。

    “恐怕只有二皇子自己才知道吧!现在还有人在找他吗?”我装作不经意地问,心中却忐忑不安,充满期待又害怕失望。

    “好象一直都没放弃寻找,只是不像五年前那么严了。”孟轩的回答让我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父皇对我究竟在不在意,心里又忍不住有点希望,也许他对我还是有一点在意呢,最起码有一点父子之情的吧!我突然觉得很焦燥不安,很想立刻跑到京城去问他。

    “方兄?方兄?”旁边传来叫人的声音,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叫我。

    我立刻抬头问:“什么事?”

    “我们要去报名参加乡试,你要不要和我们同去?”孟轩爽朗地问。

    “乡试?科举吗?”我疑惑,这时候有科举吗?

    “是啊,我们去参加武试,现在报名,八月份开始考。”

    “我去看看文试,一起去吧,我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不管怎么都必须回去一趟,如果一点都没有努力过就放弃这份暗恋,甚至还没让他知道就结束,我会不甘心的。最起码要告诉他我的爱恋,向他要一个答案,哪怕会毁掉我们之间的父子关系,也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逃避。我心中默默下定了决心,坚毅地走到报名参加文试的地方,填上我的资料。

    神秘侠客

    璃姬

    经过几天的来往,我和两个小家伙已经混得很熟悉了。这两个家伙都出生在武林世家,两家人关系非常好,所以他们两个还没出生的时候,两家大人就指腹为婚,把他们俩配成一对。谁知道生下来两个都是男的,所以两家大人觉得让他们做好兄弟也行。但是,这两个人偏偏不对盘,见面就吵,学了武之后更是天天打架,到后来就成习惯了。不过,这当中最耐人寻味的地方就是,他们每天都吵架,两人似乎都很讨厌对方,但为什么天天还腻在一起呢?

    这天,我依约来到凤凰楼——我们见面的老地方,只见两个人闷坐在老位子上,一个愁眉苦脸,一个唉声叹气。稀奇的是,他们居然没有吵架。

    “怎么啦?一个一个闷得像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一样干什么?年纪轻轻的有点朝气好不好?”我坐在他们面前,毫不客气的数落他们。

    “唉!别说了,我心情不好!”孟轩一手撑着脑袋,摆出一幅深沉的样子。他要等长大几岁再摆出这副样子,一定会吸引不少女孩。

    “真奇怪,你居然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这小子平常都是一幅没心没肺的样子,这次居然搞成这副模样,肯定有什么麻烦事吧。

    “唉!过两天有客人来,听说是父亲和叔叔年轻时闯荡江湖遇到的朋友。我们两家打算合办一次宴会,我爹和孟叔叔要我们请乐坊的瑶姬来献歌……”焦辕漂亮的小脸一垮下来。

    “然后呢?你们愁眉苦脸的原因还没说呢!”我的好奇心膨胀到了极点。

    “可是她回家探亲去了!怎么办啊?那帮唯恐不乱的家伙又要取笑我们了!”说完,焦辕毫无精神的趴在了桌上。

    “实在不行你们可以自己表演啊!”我也趴到了桌子上。

    “自己表演?我不会唱歌。”孟轩摇了摇头。

    “乐器呢?笛子,箫,琵琶,筝,琴,都不会吗?”我继续问。

    “我会一点琴,可是弹的不熟练。”焦辕回答道。

    “我会吹箫,不过,也不怎么熟练。”孟轩说道。

    “这不正好嘛,来一首《笑傲江湖》!反正还有两天时间,我来教你们这首曲子。”我开心的提议。

    “笑傲江湖?听名字感觉不错!难不难啊?”孟轩不放心地问。

    “既简单又好听。”我拍着胸脯保证。

    “可是,一首曲子哪够啊!”焦辕还是没放下心。

    “这样吧,我们去乐坊,反正还有两天的时间,我也帮你们。”又有热闹看了,我心里偷偷开心着。

    两天后,我打扮成一个女孩,自称“璃姬”,和乐坊的人一起来到了孟府。没有轮到我们的表演时,我们只能在旁边的屋子里准备。我走近堂屋听孟轩和焦辕他们的表演,感觉还不错,曲中表现的豪气和力度表现得恰如其分,这两人非常有默契。

    他们奏完之后,我和乐坊的人一起来到堂屋。我抬头看了一下,在座的只有一位沉默冷酷,面容平凡无奇的青年我没有见过,看来他就是那个客人了。气质不错,即使在孟父和焦父这样的翩翩美男子身边,也没有陪衬的感觉。

    “璃姬愿为各位献曲。”我来到堂屋抬手行礼,顺便不着痕迹的用银针刺了一下颈部的|岤道,用来改变嗓音,虽然还没有变声,但是还达不到那种女子的柔美。然后,我坐到堂屋中间,放了一把筝在前面的小桌上,缓缓弹奏,用变柔了的嗓音唱着:

    “浩浩愁,茫茫劫;

    短歌终,明月缺。

    郁郁佳城,中有碧血。

    碧亦有时尽,血亦有时灭,

    一缕香魂无断绝!

    是耶非耶?

    (且把春借)愿化蝴蝶!”

    忧伤的曲调,柔缓的节奏,优美的歌词,还有乐坊其他女孩的和声,无一不让人惊叹,大厅里响起了一片赞叹之声。

    “很美的歌曲,这歌叫什么名字?”青年突然问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嗓音虽然好听,但有点怪怪的感觉。

    “香冢吟。”我垂着头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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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逢

    那晚的表演在我和乐坊众女子的努力下取得了圆满成功,而随着我编排的各种歌舞的流传,那个乐坊从锦州最有名的乐坊渐渐升级成为全国最有名的乐坊,“璃姬”之名也在那晚之后流传开来。不过,因为我当晚就离开了乐坊,“璃姬”也就像当年的“乐仙”一样昙花一现,充满了神秘感。

    事后,孟轩和焦辕两个嘲笑我“比女人还像女人”,我笑骂了他们一顿就离开了锦州去沥州。那里是我的王叔平阳王凤羿文的封地,听说是有名的鱼米之乡,盛产粮食和美女,风景优美,气候宜人。

    四月中旬,我独身一人来到了这个美丽的城市。逛了一圈之后,我发现这里和锦州最大的不同就是,锦州的人比较纯朴豪爽,这里的人一肚子坏水!虽然锦州才是琉国最大的商业之城,但是,沥州的j商最多。而且,听路人说这里多的不仅是j商,狗眼看人低的也最多,扒手也最多。有幸的是,这三大地方特色我都尝了个遍。

    先说说j商吧!在稍微了解了这个地方的物价之后,我进了一家看起来不怎么高级也不怎么低级的饭馆,要了三菜一汤。实际上我无论在哪个地方的饭馆用饭都只要三菜一汤,青椒土豆丝,鱼香肉丝,红烧鸭子,鱼头豆腐汤。

    结账的时候,掌柜的看我好像是外地人,穿得也不错,就毫不客气地要一两银子。一两银子!什么概念?一两银子可以让平民百姓生活八个月,我在锦州吃这样的一顿也不过八十文钱,这样的漫天要价亏他好意思说出口。

    不过,我也不是那种乖乖被人宰的冤大头,他既然漫天要价,我就坐地还钱,从米价、肉价、水价、柴禾价到店铺的房租一一算清,最多也不会超过六十文。结果,我就付了六十文的饭钱,还对着掌柜苦兮兮的脸丢下这么一句话:“我已经很亏了!”

    说到狗眼看人低,我不得不感叹一下命运的奇妙,当年苏东坡遇到的事情,换了个时空居然被我遇上了。某天,我逛街逛得有点渴,于是走进一家茶馆。掌柜的正在记帐,只是抽空瞥了我一眼,懒懒地说:“坐,茶。”

    过了好久茶都没上来,我不耐烦地站了起来,看了看墙上的画,然后摇了摇头,这个时代的画真的没什么欣赏价值。掌柜问:“你摇什么头?这可是南泉公子的大作,你一个小孩看得懂吗?”

    我详细地把这幅图的不足之处一一列举了出来,从构图、墨迹的浓淡、衣服的褶皱、人物身体的结构再到人物的神态,听得掌柜目瞪口呆。半晌,他敬佩的问:“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方令羽。”我淡淡的回答。

    “原来是‘圣手兰迹’方公子,久仰久仰!请上坐!”掌柜把我引进雅间,回头喝道:“上好茶!”

    走的时候,掌柜拿出笔墨纸砚请我留一幅墨宝。我不加思索的提笔画了一只狗站在房顶上轻蔑的看站在地上的人,不用我再说出这幅画的意思了吧。

    遇到扒手也是在这天,中午吃过饭从饭馆出来,一个长得很贼眉鼠眼的大叔故意撞了我一下,伸手要摘走我挂在腰间的玉佩,我当然不会让他得逞了。说实话,以我现在的功力,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掉我的东西的,除了绝世高手还是绝世高手。有比我武功高强的绝世高手存在吗?应该不会有的。而且,有绝世高手会做小偷这种不入流的职业吗?基本上不会有的,除非此人有特殊嗜好。

    我在这里游玩了两个多月,到了六月下旬,我就打算回锦州去了。晚上,我正在客栈里睡觉,忽然窗户传来一阵响动,我继续闭眼,装作睡熟的样子,却又觉得这一幕有点熟悉。窗户外面的人跳了进来,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借着月光,我发现倒在地上的人居然是那天孟府请的神秘客人。我把他抬到了床上,帮他把了把脉,却发现他居然中了著名杀手组织“暗堡”的独门毒药“醉红颜”。

    我是才子(上)

    解毒

    大师父曾经提起过,一开始的醉红颜原本是一种专门对付烈性女子的迷|药,并没有什么真正的伤害性。后来,这种药被改良之后的作用不仅仅能让一个武力高强的人整整半个月任人宰割,它的最主要的作用是把人变成一具装着内力的容器。

    不过,在《毒经》的下半卷失传之后,这种毒药只有暗堡才会使用它,中了这个毒的人失去内力之后一般会被杀掉,一般暗堡的人接到刺杀武林高手的任务时都会用这种方法。凑巧的是,《毒经》下半卷失传的原因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二师父年轻的时候和大师父赌气一把火把它烧掉了。也就是说,如今除了暗堡的人之外,这世上也只有我一个人最了解这个毒了。

    虽然一直带着人皮面具,但我还是易容了十几次,分别在十几家药店买齐了所有需要的药物,幸运的是不需要什么可遇不可求的名贵药品。等我熬好了解药走进房间,发现床上的人已经醒了,正冷冷的看着我,眼神充满戒备。

    我一脸笑容的把碗端到他嘴边,说:“别那么紧张,我是大夫,喝了这碗药试试看。”

    他一脸不信,不肯喝,眼神更加冷冽。仔细看看,我发现他的眼睛还蛮漂亮的,不管是眼神还是眼睛都和父皇有一些相似,这让我对他产生了不少好感。

    我无奈地说:“放心啦,这药毒不死人的,与其一直这样被动的等暗堡的人来杀你,还不如帮我试试药,说不定就好了呢?”

    他考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一下把药喝得精光。我看得直佩服,这药里面放了不少黄连呐!而且,为了不影响药性,我连一根甘草都没放,他就这么喝下去了,真是强人!当年,大师父为了把我改变成百毒不侵的体质,整天逼我喝各种毒药,那味道真是……不堪回首啊!不过,这人也太沉闷了,醉红颜明明不影响说话,他还是一声不吭。

    晚上洗过澡之后,我爬到了床上,用力的把他往外挤了挤,然后背靠着凉爽的墙一脸惬意的侧躺着。他直瞪着我,好像我冒犯了他一样。

    我火大地说:“看着我干什么?这里只有一张床,难不成你想睡地上或者板凳上?别忘了这是我的床!”

    他瞪着我的眼神更加冰冷了,我摆出危险的笑容,色色地说:“再不睡觉我可就当你在勾引我喽!虽然你长得不怎么样,不过身材倒是很强壮啊!我最喜欢把身材强壮的男人压倒了,那是多么有快感的事啊,哦呵呵呵呵……”为了增加效果,我还加上了一段很变态的笑声。

    他急忙闭上眼,睫毛微微颤抖,那一瞬间我竟然觉得他的侧脸很美!一定是我眼花了,这个家伙长得明明很平凡,甚至还没有我易容过后的脸蛋好看呢。真是太久没见到像父皇那样的美人了,审美观都失常了!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稀奇的是我一直引以为豪的绝佳自身防御系统居然对这个人免疫,以至于第二天早晨我醒过来时发现被点了|岤道,我刚救好的男人正冷冷的看着我。我心中一慌,结结巴巴地说:“你……我昨天可是救了你的,你可不能恩将仇报啊!”

    他还是不作声,先把我翻了个身,面朝下背朝上,然后狠狠地把我裤子拽了下来。

    “你要干什么?”我惊慌失措地喊,急忙运功想冲破|岤道。难道要被强jian了?不会吧?这家伙难道人面兽心?

    我正这么想的时候,一个巴掌狠狠地落在了我的屁股上。我痛得叫了出来,心里先是放心,然后又觉得委屈,从上辈子到这辈子我还真没被打过屁股!疼痛还没散去,第二巴掌又落了下来。我咬着牙,一声不吭的忍受着,体内的真气快速的运转着。等到第五巴掌落下来的时候,我终于冲破了|岤道。

    趁他打得起劲,我回头就洒了一些迷|药给他,他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然后浑身无力的倒在床上,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穿上裤子,得意地笑了几声,阴险的说:“小样,居然敢打我的屁股?本大爷的尊臀连我老子都没打过,你居然也敢打!”说老实话,父皇要是打我屁股的话,我还真是求之不得呢!

    风水轮流转,这下形势反了过来,我默不作声的把他翻了个身,狠狠地把他的裤子褪了下来。令我意外的是,他的皮肤很白很嫩,我忍不住摸了一下,果然很柔滑。不过,尽管如此,仇还是要报的,我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品德。毫不客气地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五下,我帮他穿好裤子,得意地说:“你打了我五下,我也还了你五下,这下扯平了哦!不准再来报仇了啊!”

    然后,我快速的洗脸,漱口,梳头,穿衣,收拾行李,临走的时候才解开他的迷|药,甩下一个飞吻之后就急忙离开了。吃不准他会不会报仇,于是,我一路快马加鞭回到了锦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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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斗

    七月三日,我刚回来一天,孟轩和焦辕就派人来请我去凤凰楼一聚。我依约来到老位子,他们两个已经到了,桌上摆了三坛酒。我顿时楞了一下,以前我很喜欢喝酒的,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想起来喝呢?两个小家伙贼兮兮的看着我,一脸恶作剧的笑容。

    孟轩说:“咱们好像从来没在一起喝过酒吧,今天我们就一起喝一次,来个不醉不归怎么样?”

    “或者你不会喝酒?那多不好啊,男子汉大丈夫不会喝酒,传出去会被人笑的!”焦辕也在一旁起哄。

    “你们这三个多月该不会只是在练酒量吧!就为了这个原因不跟我一起去沥州玩,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我坐了下来,笑嘻嘻的调侃。

    “我们可是很苦的!练习马射、步射、平射、马枪、负重,反正一大堆!家里调了很多高手专门训练我们!苦死了!”孟轩苦着脸诉苦,不过,说归说,手上倒酒的动作一点也没慢下来。

    “你在沥州玩得可是开心了?可怜如我们只能在家里受苦!”焦辕那小子居然没有和孟轩唱反调,看来在对外方面,两人已经达成一致的意见了。不错,有进步!

    “说来说去不就是想罚酒吗?我又没说不喝,何必费劲找这么多理由?”我翻了翻白眼,继续道,“直说吧,要我罚几杯?”

    “三杯好了,你的酒量怎么样啊?”孟轩好奇地问。

    “没喝过,所以不知道。”确实不知道这个身体的酒量怎么样,我端起酒杯,痛快地喝了三杯。这酒度数不怎么高啊,三杯酒喝下肚没太大感觉。也许这身体天生酒量就好吧!或者是因为练功或者百毒不侵的关系?

    “真是好酒量!”孟轩干笑了两声,大概发现整不到我有点尴尬了吧。

    “对了,你在沥州又没有什么有趣的事?那里有什么特产吗?”焦辕突然问,孟轩也一脸好奇的看着我。

    说到这我就满肚子的气,我一本正经的说:“沥州有三大特产:j商,扒手和狗。”

    “小兄弟何故出此语?沥州人有何事对不起你了?”旁边桌上的一位白衣文人一脸气愤地站起来问我,那桌上其他的几个人也一脸愤怒。

    “沥州人确实对不起我了啊!”我一脸无辜的回答,“沥州那么山清水秀的地方,居然养出那么多j商,扒手,还有势利眼,真是青山秀水,j商刁民。我为沥州那样美丽的地方感到万分的惋惜!”前世曾听说乾隆皇帝为某地提过这么一个评语“穷山恶水,泼妇刁民”。沥州这地方却让我想起了那个著名的地方,那句著名的评语我也就毫不羞耻的借来改变了。

    “哈哈,说得好!”孟轩和焦辕夸张的笑了起来。

    “你……你们……太过分了!你们锦州人当我们沥州人好欺负吗?”白衣文人气得脸都涨红了,他身边的那几个文人也都站了起来。

    “怎么,你们想打架吗?我们锦州人会怕你们吗?”孟轩和焦辕已经站了起来。

    “喂,不需要打架吧!”我疑惑地问,没想到这几个文人这么不经挑拨!

    “怎么,你怕了吗?”白衣文人一脸鄙夷,他身后的几个人更是在骂我“胆小如鼠”。

    “放心好了,不用害怕,我们很快就会把他们揍趴下的!”孟轩热火朝天的说,焦辕也在一旁点头,这两个家伙现在的关系好像好了很多,终于开窍了吗?

    “我是怕你们不小心把他们打死或者打伤,惹上官司怎么办?况且,砸坏店里的桌椅是要赔钱的,多不划算啊!”我淡淡地说,“不如来场文斗,这样还省事一些。”

    “哈哈,文斗?你以为你能斗得过我们?”白衣文人傲慢的笑了出来,其他几个人也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

    “怎么,你们很厉害吗?”我毫不在意地问。

    “我们可是沥州五才子,你们几个小鬼能比得上我们?乖乖认输吧!”白衣人身后一个人得意的叫嚣。

    “就我一个人跟你们比。”这几个连拐弯抹角骂人都不会的家伙还想赢我?

    “为了公平,就我们两个比试。若我赢了,你就向我们沥州人道歉;若是我赢了……”白衣文人有点迟疑。

    “就请我们三个在凤凰楼吃三天,如何?”还没等他想好我就接上了。

    他点头同意了,然后又问:“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比?你的姓名叫什么?”

    “在下方令羽,你又叫什么?”我问道。

    “原来你就是人称‘圣手兰迹’的方令羽?在下南泉月,久仰了。”他客气地向我拱了拱手。

    “比试什么?诗词歌赋挑写一篇,自由发挥如何?”我问道。

    “再加上琴和书画。”他说道。

    “我不会琴,只会筝。要不你用琴我用筝,看谁的曲子更动听?而且,诗、词、歌、赋、琴和书画意境要统一,三日后就在此地比试,如何?”

    “一言为定!”南泉月说完之后就和那几个文人一起离开了。

    比试

    “你这家伙能不能赢啊?不能赢会很丢脸的啊!人家可是南方最有名气的才子,你拿什么跟人家比啊?只见过你作画,没见过你写文章啊!不过,琴倒是有可能赢他的。”孟轩着急得都开始自言自语了。

    “说不定有可能赢呢?我觉得令羽的文采应该不会比他差,那家伙简直跟孔雀一样,看了就讨厌。还是令羽看着舒服,而且,那首《香冢吟》的词做得非常好啊!我相信令羽一定会赢!”焦辕坚定地说。

    “放心好了,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我淡淡地笑着说。

    三天后的早晨,我抱着乐坊借来的古筝来到了凤凰楼,凤凰楼的秦老板说要帮我们做这个见证,不过,赢的人要为凤凰楼题一幅诗画。很多才子都聚到了二楼,来看我们的比试。虽然是私人的比试,但有人已经把它的意义划分成为了南北方文人之间的比试。

    第一场是文章,两个雅间里,笔墨纸砚都摆了一份在桌上。我随便挑了一个进去,孟轩和焦辕陪我进来,说是要看我怎样作诗。门关上后,我提笔一挥而就,洋洋洒洒写了一篇修正版的《精忠报国》,最后那句的中国改成了琉国。这首豪气云天的词让孟焦两人看得是热血沸腾,要唱出来还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反应呢!

    我走出了门,文章递给了秦老板请来的几个德高望重的文人,几个文人看得直赞叹:“公子的词真是大气啊!充满了豪情!”

    一会儿,南泉月也写好了,呈了上来。我瞄了一下,他写的是一篇赋,词藻华丽,充满修饰,文章表达了婉转的情谊。差不多是婉约派的,我居然成了豪放派的了,真没想到呢。最后的判定是平局。

    第二场是乐曲,他先来了一首很委婉优美充满欢情的乐曲,古琴的声音回荡在大厅中,很棒,这家伙还是很有才的!我摆出古筝,弹了一首《十面埋伏》,那种逼迫人心的紧张感,千军万马的气势,步步为营的陷阱,机关算尽的狠戾通过这首曲子十分完美的表现了出来。一曲奏完,大厅里所有人都冒出了一身汗,当然,我也弹出了一身汗。不用说也是我赢了,中国古代十大名曲之一的曲子哪有这么容易输呢!

    第三场是书画,对于我来说,画是没问题,可是书法可就难说了。宋体字显然不可能用在我的主题上,狂草才比较适合,难就难在我根本不会写狂草。以前只喜欢宋体和行楷,从来没写过草书。不管怎么样,先画完画再说。

    画画的纸是我要国昌纸坊送过来的特制纸,比较厚,有点像现代的绘图纸,三天前就已经裱在木板上了,大概像a3纸这么大。我用极细的狼毫笔慢慢把图勾画出来,从整体到细部,三角形的构图。一个将军骑在马上右手高挥宝剑正要杀敌,左手抓住好几个敌方士兵的长枪柄,身后很多步兵手拿长枪激烈的厮杀,敌方将领的头已经落在了草地上,身子正从马上摔下来,敌方士兵像是溃不成军一样。

    人物都勾勒好之后,我发现南泉月已经要画完了,一张长亭约会图,充满柔情蜜意,还写了一首情诗,字体秀气工整。我不急不慌的拿出一支粗一些的羊毫笔,墨迹从浅到深一层一层渲染,人物衣物都画好阴影明暗之后我才开始画背景。地上是草地沙石坑坑洼洼,前方有远山,岩石,上空是夕阳,晚霞。可惜是黑白的,如果有彩色颜料会更加壮观的。

    尽管如此,我还是把身边所有人给震撼了,这种气势,这种写实的画法,人物的表情,动作都那么逼真,他们以前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我凭着感觉在画的上方题上了一首辛弃疾的《破阵子》,虽然是行楷,但是充满了狂放的感觉,再加上这首悲壮激烈的词,我觉得可以打95分以上。

    南泉月走过来说道:“不愧是圣手兰迹,在下甘拜下风!”

    “那么,这三天就拜托你请客喽!”我笑嘻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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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友

    虽然比赛结束了,但所有人都还没有离开,因为接下来是为凤凰楼题诗作画。凤凰楼有一个传说,就是曾经有一个人住在这个楼,后来变成了凤凰飞走了,他的子孙后代就在这里开店了,只是其中有点曲折,于是成为了传奇。

    我又选了一块半开纸这么大的木板,纸坊里有很多这种裱好纸的木板供我作画用,今天因为比试送了好几个规格的过来,这回我准备画一张大的。

    首先还是老规矩,极细的狼毫笔,极淡的墨勾个大概轮廓,然后用稍微浓一点的墨把主要事物的轮廓画出来。这次我选用的角度是从凤凰楼前面的锦江上空俯视它,凤凰楼在画面中偏右,旁边的茶馆,棋舍,小摊,江上的桥,江边的柳树以及前方江中种了几颗桔子树的橘树州我也都画了出来。不过,一看就知道凤凰楼是主体。画面中间偏左的上方我画了一只很美的凤凰,正在展翅向上高飞,长长的尾羽摆动得很有动态感。

    然后,我开始一层一层细细勾画晚间的夕阳,天空的明暗,云的层次,江中的倒影和波涛的感觉,水面反射的波光,各种物体的投影和自身的阴影,还有远处朦朦胧胧的岱山。画完之后,我退开几步看了看,效果很棒,气势比较恢宏,尤其是有种和凤凰一起翱翔于九天之上的感觉。半空中俯视的角度真是太棒了!

    接下来,我在画面上方留白的地方,用比较大气的行楷写下了一首根据崔颢的《黄鹤楼》改编的《题凤凰楼》,诗文如下:

    昔人已成凤凰去,此地空余凤凰楼。

    凤凰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锦江树,芳草萋萋橘树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完成之后,大厅里尽是赞叹声,有的人说我文采不凡,有的人说我惊才绝艳,甚至还有的说我是星宿下凡。凤凰楼的秦老板更是赞不绝口,笑得嘴都合不拢了,我都有点舍不得把画送给他了。

    接下来的三天,我、孟轩还有焦辕一直和南泉月他们一帮文人一起游山玩水。渐渐的,我发现沥州人也不是全部都是那么坏,至少他们几个是品德优秀的正统才子,虽然有点恃才傲物。男孩子在一起就是这么爽快,几顿饭一吃,几杯酒一喝,感情就立刻好了起来。我很认真地向他们道了歉,并且自罚一坛酒,结果这一喝让我的酒量比我的文采还要声名远播。

    第四天,南泉月他们要赶回沥州参加科举乡试去了,我、孟轩、和焦辕一起送他们一直走到锦州城门。南泉月回过头,拱手道:“方兄,孟兄,焦兄,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了!”

    “后会有期,我真的很高兴有你们这些朋友!”我拱手道。

    “我们也是!后会有期!”孟轩和焦辕越来越有默契了。

    看着他们离开,我很深沉的叹息了一句:“真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啊!”

    “他们人还不错!一开始我还看他们不顺眼呢!”孟轩也叹息起来。

    “我一开始也是啊,我还以为南边的人都是些一肚子坏水只会算计人的人呢!”焦辕笑了笑。

    “人只有相处过了才能够了解,有句话说得好‘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件事其实本来就是我的错,我一开始就对沥州人有偏见。现在想想,其实什么地方都有好人,什么地方也都会有坏人,不能一概而论。”我感慨的说道,“不管怎么样,能交到朋友也不错!”

    遭遇杀手

    再会

    由于我在凤凰楼的出色表现为锦州大大的争了光,再加上我的才名远播举国震惊,锦州太守决定荐举我直接参加会试。也就是说,我不需要参加乡试了,这道不错啊,毕竟我也没有把握能考中。要是考这里的经书,我了解得也不算多,以前学习的时候都忙着逃课看美人去了。

    于是,我就离开孟轩焦辕两个先出发到京城去了,反正日后在京城还能相见。两个月之后,我到达了湘城,湘城的景色和五年前没有太大区别,当初我去过的当铺和客栈都还在。那段日子真是让人怀念啊!记得当初和两位师傅就是在这个地方相见的。不过,我更怀念的是郊外的那个木屋,不知道还在不在了。

    在湘城玩了几天之后,我来到了那个木屋,令我意外的是,里面居然有人在。虽然门掩着,但我早就听到了里面的呼吸声了,而且,这气息感觉有点熟悉。我轻轻敲了敲门,没有人回答我,只是呼吸声靠近了门边。我猛力推开门,飞快地往旁边一闪,果然一道剑光在我身边擦过。然后,看到对方,我们两个都愣住了。这个世界也真够小的,居然再次见到那个神秘人!

    “喂,就算上次我了打你的屁股,你也不用这么记恨吧!居然拿剑砍我?”我很快反映了过来,挑了挑眉,很邪气地说。“不过,这次相见是巧合还是你一直在跟踪我?打屁股的仇也不至于记到现在吧?还特意跟踪我?莫非你看上我了?啊呀呀,那多不好意思啊!虽然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你这样露骨的追求我还是有点消受不起啊……”

    “闭嘴!”他冷冷地开口,刚想继续说话,却突然捂住胸口,嘴里吐出了一口血,看来受伤不轻啊!

    “喂,你没事吧!”我走过去,左手扶住了他,右手搭上了他的脉博。果然就像我猜到的一样,受了很重的内伤。虽然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良的好人,但我还是掏出了一颗疗伤圣药粗鲁的塞进了他嘴里,然后又忍不住邪恶地说:“你这模样还真是楚楚可怜啊!让我真想好好疼爱你一把!虽然你不是美男子,但是看在你身材和皮肤都那么棒的份上,我也可以将就的!”

    我有一个问题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见到他都忍不住逗他呢?上回他打我屁股恐怕也是因为我调戏他吧!明明很像的眼睛和眼神,我在父皇的目光下连说话都不敢,为什么在他的面前可以胆大包天为所欲为什么都不怕呢?

    他听到我的话,眼睛冷冷地盯着我,那种冷意让我好像到达了南极。可惜他吃了药动不了,否则恐怕早就跳过来揍我了吧。不过,他生气的时候眼睛真的好漂亮!我露出很se情的笑容,身体紧紧贴着他的,手慢慢在他的颈上游移,然后慢慢滑进他的衣衫内,停在他的胸膛上。他浑身僵硬,眼睛愤怒地瞪着我,恨恨的说:“别碰我,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别那么紧张嘛!天太冷了,我只是捂捂手而已!人家开玩笑也听不出来,真无趣!我要是想上你早就上了,还等得到现在吗?”我抽出手,停止了捉弄,正儿八经的问:“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方令羽。”

    他开始无视我,貌似不想回答。

    “告诉我嘛!咱们关系都这么亲密了,怎么可以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呢?莫非你没有名字?”完了,我又忍不住想捉弄他了,“啊呀呀!多可怜的孤儿啊!连个名字都没有!放心好了,既然我们都同床共枕了,我一定会负责的,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

    “冷羽。”他突然出声打断了我越来越离谱,越来越暧昧的话。

    “真巧啊,我叫令羽,你叫冷羽,我们还真是天生一对!这就叫有缘千里来相会啊!”看他没有生气,我不放弃的继续捉弄。

    结果,他居然闭上了眼睛不理我了,任我怎么说也不理会。我无趣的摸摸鼻子,只好放弃这个游戏,开始生火做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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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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