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清柯一梦第4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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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柯一梦 作者:肉肉屋

    剪水秋瞳中闪烁着晶光点点:“待到今夏百合绽放时,我就是采蘑菇的小姑娘。”

    我嘴角儿不由得勾起一抹发自肺腑的笑意……

    世间唯有常人想不到的,没有穿越做不到的。

    分水岭:故事中的一种 —— 恶搞童话版 三生三世

    “梦珂,皇上病了,近日里身子骨越发虚弱,咱们的事儿能不能等他……”

    “嗯?”问意打断胤祥,回眸颜笑:“等什么?”等到雍正归天咱们再走吗?历史已经偏离了轨道,咱们还要等多久?

    “没,不等什么,我自有分寸。”胤祥把我的脸深深埋在他的怀里,他身上淡淡的檀味儿多年未变,始终是我的痴迷向往。

    其实我已满足,胤祥如今生龙活虎,没有半分病。就连额角眼尾的皱纹都在渐渐转淡,自他食仙丹后才过半年,竟像是年轻了四五岁。另一个空间里他在雍正八年五月初四病逝的史实几日后就会不攻自破,一如他除了弘昌外再无其他子嗣。我不知道自己身在哪个空间,只知道这里是童话,而我是童话中最幸福的……小公主。

    “胤祥呀,日子过得真快,好像咱们已经爱了三世。”

    “嗯?”

    “第一世我不敢拿青赌明天,可你却用失忆换我命,那时咱们太年轻;第二世从头再续情缘,可造化弄人,我是一片,却凋零在你的指尖。百转千回,咱们终究再遇……”抬头凝望我的白马王子,“你用三世情换我一生缘,这份情换得太过艰难。”

    “珂儿,我用三世情换你一生缘,绝不会再错过你我生命中的每一天。”

    胸怀在振,是他在笑,还是孩子在笑,还是我的心在笑,已然分不清,混作一潭。他留也好走也罢,我只知既然再归来,他身在何方我便去往何处。

    三生三世,他是我生世轮回中追寻的永恒的爱!

    ~~~~~~~~~~~~~~~~~~~~~~~~~~~~~~~~~~~~~~~~

    五月初四晴空万里,不见一丝浮云,鸟儿在空中旋舞,仿佛要带着我一起远飞。算算日子,离我临盆应不足半月,肚子大惦谱,站直了身子根本无法看见自己的脚尖。胤祥一早出门时还乐此不疲地与我相争腹中胎儿是男、是,可是一个时辰后,瑛笛却领着宫里的总管太监苏培盛来到梦园。

    “圣旨到,富察梦珂接旨。”

    心中倏地一窒,我回来是个秘密,胤祥全面封锁消息,皇上如何得知?为何偏偏又挑今日宣我进宫。转而又暗笑自己愚笨,天子脚下哪里能容得了什么秘密。

    我面清冷,刚下跪,苏培盛赶忙上前拦住我,挂着公事化的笑容:“奉圣谕,您于身不必多礼。”

    我微微颌首点头,“多谢皇上圣恩。”

    他浅笑,朗声言道:“奉皇帝口谕,宣富察梦珂觐见,钦此。”

    “梦珂领旨谢恩。”

    苏培盛满脸推笑:“那您随咱家走吧。”

    “公公请留步。”瑛笛款款上前,向苏培盛宛然一笑:“可否容我与梦珂交代间?”

    苏培盛笑的j诈:“主子有话奴才怎敢不从,但若让皇上等……”

    “这个本福晋自然晓得。”瑛笛立即张口打断,她指尖轻拂过我额角的碎发,像慈爱的母亲对着自己的孩子。我一怔,瑛笛这是何意?莫非苏培盛来者不善?

    她接着道:“梦珂懂的规矩不多,若是进宫怠慢了,那便是本福晋的罪过。”

    一说一答貌似顺理成章,其实二人全是废话。我不是没有嗅到空气中的诡异味道,赶忙打了个喷嚏。

    “哈欠……”

    瑛笛夸张地一挑眉:“这丫头,都几月的天了?”睨着我的锅盖:“这日子口还患风寒?快随我进屋加件衣裳。”言毕也不顾苏培盛笑呵呵打躬请我们进屋,就拉着我往屋子里走。

    “不对,这苏培盛今日的态度极不对劲。”瑛笛一进屋中便焦急地问我:“王爷出门前可曾叮嘱过你什么?”

    我摇头否认,看来事态当真不妙呀。

    瑛笛在屋内来回踱步,“王爷这几日话茬就不对,没的竟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一会儿嘱咐看紧弘昌,一会儿又嘱咐让我多注意身体,说什么他心在朝廷,家里要我多照应。他当初一走就是10年,家里还不是都靠我一个人照应。如今他年富力强,近日里身子骨一日比一日硬朗,面也比前两年好,不像是旧痴复发。梦珂……”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再好好想想,王爷这几日可有何异常?”

    我继续摇头,前几日他还说绝不会再错过与我生命中的每一天。怎么今日就突然发生这些事情,而且竟然是这么敏感的日子。心急如焚,脑中却有如一团乱麻,理不出半点头绪。只能看着瑛笛的樱唇不住的开启闭合。

    “是不是王爷要带你走?”

    “啊?”

    “是不是呀!?”

    “是……,是。”

    “他当真如此绝情?”瑛笛倏地松了手,退后一步,怔怔地盯着我看,一脸的错鄂与落莫。

    须臾,她眼神迷茫,幽然张口:“也罢、也罢,10年前的日子如何过,今后的日子便如何过。”她愣愣地转动着手中的佛珠:“南来北往走西东,看得浮世总是空,天也空来地也空,人生渺渺在其中。深听得三更鼓,翻身不觉五更钟,从头仔细思量看,便是南柯一梦中。”

    她闭了闭眼,深深吸气,转身自己先走,到门口时猝然停步,并未转身,只留下个孤独悲凉的背影。

    “东窗事发,王爷恐已失手,进宫后你好自为之吧。你我缘尽于此,此生怕难再见,如你还有机会见他最后一面,告诉他,瑛笛……无悔!”

    无悔?

    悲恸蚀骨,我几乎痛得要哭出来,她中间故意漏了两句没说:也空来子也空,黄泉路上不相逢。

    黄泉路上不相逢,她……无悔。

    凝于眼睫的泪珠随着瑛笛飘然远去的身影,凄然落下,落在手臂上,我浑身一颤。

    看得浮世总是空,她……无悔。

    ~~~~~~~~~~~~~~~~~~~~~~~~~~~~~~~~~~~~~~~~~~~~~~~~~~~~~~~~~~~~~~

    养心殿上静悄悄的,天子的威严弥漫在空气中将我紧紧环绕,时至盛夏,却令我不寒而栗。瑛笛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胤祥想带我逃走的事情已败露,雍正要向我兴师问罪。如若这次我再死,胤祥定不会独活于世,而这一切瑛笛早已心悟,所以她要我向胤祥带句话,她无悔。

    我缓缓下跪,动作中规中矩,不敢有半点差池。

    “奴婢富察梦珂恭请皇上圣安。”

    “起吧,你有之身,不宜长跪。”冰冷的声音刺穿我的耳膜,他已不是当年那个事事谦逊的四爷,而是雷厉风行的一国之君。

    “谢皇上隆恩。”我一手扶着苏培盛,一手轻捂高高隆起的小腹,吃力地站起身来。

    “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心中没由来的一凛,我缓缓抬头仰视,四目相对,雍正已经步入慕垂之年,岁月的沧桑在他日益消瘦的脸上刻画出一道道沟壑。久病缠身,他的神情明显有几分呆滞,但他眼中的阴骘然容忽视,这种目光只有那些嗜血成动物的眼中才能看到。

    “你很害怕?”他幽幽地启口,却令我浑身一振,也许是史学家把他评价得太却冷酷,他每一张口,我就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不等我回答,他又笑着对苏培盛道:“来人,看坐。”

    “谢……谢皇上。”我动作迟缓,故意慢吞吞地坐下。

    他依旧颜笑,这种笑容的确能令我每一条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

    “多年未见你竟然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怕朕,还是那么……年轻。”

    年轻?我一怔,松弛的神经再次绷紧,思绪如飞,支离的记忆被唤醒。雍正晚年曾对炼丹痴迷,求长寿不死之术,却最终被丹药所累,由于过量服食黑铅中毒而亡。而这些与我的二十年来模样未变,胤祥面容的日见年轻又有何千丝万缕的联系吗?

    问意避重就轻,挂上貌似二十年前真挚的笑容:“天子威仪,谁人不惧。这只能说明皇上多年前就显露王者之风。”

    “哦?”雍正嗤然冷笑,“这只能说明二十年前你就已窥出天机。”

    “皇上恕罪。”我连忙起身下跪:“奴婢言语冒失,请皇上恕罪。”苏培盛赶紧扶住我,看雍正的眼行事。

    “哈哈~”雍正仰面大笑,向我二人挥挥手,示意我坐下。“其他人都退下吧。梦珂呀,你若再跪可无人能扶,不会是想让朕亲自起身吧?”

    我哑然失笑,这冷笑话说得当真吓死人呀!

    雍正似笑非笑地道:“收起你那副惺惺作态的笑容,你如此笑,只会令朕想起你那人称笑面佛的表哥,我的亲弟!”

    我立即敛了笑意,这疯子怎么又提起八阿哥来了。但他既然称八阿哥为亲弟,而不是称他为“阿其那”,就表示他并未生气。

    我坐也不是,跪也不是,笑也不是,怒也不是。已经被雍正逼得快失控了,其实以我当初的脾气可能此时早已不顾命与他对斥,但如今为了胤祥、为了肚里的孩子我只能一忍再忍。

    “故人已逝,请皇上看在他是您亲弟的份儿上……”

    “已逝?”雍正一挑眉:“你以为十三弟做过什么,朕当真不知吗?”

    “是,其实是皇上放他一马……”

    “不是他,是他‘们’。”

    “是……”我几乎崩溃,说话都颤了音儿,顺着他的话茬儿道:“是皇上念及亲情,放他们一马。”

    “嗯。”雍正轻轻应了声,双手拄于御书案,随意地转动着手指上的玉扳指。“朕可以放走他们,但朕不会放走十三弟。你可曾还记得二十年前咱们最后一次见面时朕说过什么?”

    我心头一颤,尴尬失笑,深深吸气。他说过的话我怎会忘记,怎敢忘记?

    你休想把十三弟从我身边夺走,他一日是皇子,终身是皇子。早晚有一日,你会心甘情愿的做十三侧福晋。

    你会心甘情愿的做十三侧福晋!!

    当日他一言九鼎,如今他九鼎一言!!!

    “也许你不记得朕说过什么,但朕却清楚记得当日你对朕说逼你可以,但不许朕将来逼十三弟。不然,你不会放过朕。”雍正口气清淡,眉心微锁,目黯然。“乖乖做怡亲王的侧福晋,你意下如何呀?”

    “奴……奴婢谨遵圣意。”我低眉垂首,痴痴地盯着自己的肚子。宝宝,现在你和你阿玛的生命胜于一切。

    “呵~”雍正低沉的笑声缓缓逸出,就如阵阵阴森的冷风环绕着我。“好一句谨遵圣意!你谨遵圣意,可十三弟却执意要带你走,朕已将他拘于宫中,你说朕该拿你们怎么办?”

    胤祥被拘?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小腹突兀一阵抽痛,我妄图敛定心神,可额头、背上却渗出一层冷汗。我大口、大口的吐纳呼吸。

    雍正厉眉高挑,双目如炬:“怎么办?朕该怎么办?”

    冷汗涔涔,我强忍着剧痛抬起头,从齿缝挤出:“奴婢驽钝,求皇上明示。”

    “朕记得富察梦珂二十年前就已仙逝,为皇考亲眼所见。”他言辞凛冽:“狐媚妖孽不可留于世上,诞下子嗣后朕留你全尸。”

    什么?腹痛加剧,刘海儿湿乎乎的全贴在额上,冷汗顺着额头向下淌。我目不斜视盯着雍正,千难万苦才回来竟然又要我死?

    不!我不想死,心底在哀嚎,从未如此清晰地听见自己心底的声音,我不能死,为了胤祥和孩子,我不能死!

    我起身没站稳摔跪于地,“求……求皇上饶……”痛得说不出话来,“求……”

    门外有人高喝:“王爷,您不能进去,您现在不能进去!”

    “皇上,臣……求见!”

    是胤祥的声音。我痛得一阵眩晕,祥,你现在该不复?咱们该怎么办?

    “王爷,您等等,您再等等。”

    胤祥高叫大喝:“皇上,臣弟求见!”

    雍正突然起身,急问:“你说,你用的什么法子令十三返老还童?”

    我无力的趴在地上,手微微抬起,声音颤抖:“是……是仙……。”

    雍正大步迎来,扶住我颤抖的手臂,气急败坏:“什么仙?是仙人?还是仙丹?”

    是什么你也得不到,你得到的只会毒害你。我有心想解释,可阵阵腹痛却让我难以启口,嘴唇颤抖,声音像是从胸腔颤出:“别信……仙,会……”一口气喘不上来,憋得再次晕厥。

    “梦珂,梦珂!”有人拍打我的脸,令我清醒。

    我拽着雍正的袍袖不松手,用尽全力想跟他解释,可阵痛却荡荡传来抑制我张口:“只有太乙真……仙……才?”

    “梦珂,梦珂,你说清楚,什么仙?是你给十三弟吃仙丹了吗?吃仙丹可以长生不……”

    声音越来越远,我已疲惫得无法睁眼,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走,意识涣散,世界又暗了……

    分水岭:故事中的一种 —— 恶搞童话版 扬帆远航

    我没死,被颠醒了,意识清醒后第一件事就是摸自己肚子,还是那么大。睁开眼,躺在马车之中,马车风驰电掣般前进,如此颠簸,难怪会把我颠醒。

    肚子不再疼痛,只是浑身酸软无力,衣衫全都粘腻在身上。我一手拖住腰,一手撑着垫褥,挣扎着起身,掀开车帘,亲切熟悉的背影映入眼帘。

    亲爱的,能再见到你,真好!

    胤祥脊背倏地一怔,迅速转身,“醒啦?”脸上的惊喜如天边的绚丽彩霞,照亮了他疲惫黯淡的脸。他一带缰绳,马车缓缓停下。

    飞身进入车厢内,一把抱住我,语无伦次:“对不起,咱们得马上离开京城,一刻也不能耽搁。马车颠簸,可苦了你。你还挺得住吗?”

    我挑眉失笑:“我挺得住,当然挺得住。咱们如此急着离开,看来怡亲王要带我亡命天涯喽?”

    “你能如此说,应该已无碍。”紧紧搂我入怀,温润的声音自他心底发出,丝丝柔柔入耳:“真好!你能醒来,真好!”

    他在我的额头狠狠印上一吻。“怡亲王今日已故,世上再没有爱新觉罗允祥,我只是个痴情儿。咱们并非亡命天涯,是被皇上驱逐出京,一刻不得停留。所以你再忍一忍,等出了京城地境,咱们就彻底自由啦。”言毕转身跳出车厢继续赶车。

    我斜亿车厢内,笑看阳高照,万丈光芒照耀在他身上,光线明暗交替、闪烁欢跃,眼前人的背影是我的依靠,是我的一切,是我一生追逐的梦想。

    终于自由了,内心欢呼雀跃,突然有一种想唱歌的冲动。不敢出声,怕胤祥骂我是疯婆子,只在心里低吟唱:

    速度七十迈,心情是自由自在,希望终点是爱琴海,全力奔跑梦在彼岸。我们想漫游世界,看奇迹就在眼前,等待夕阳染红了天,肩并着肩许下心愿。随风奔跑自由是方向,追逐雷和闪电的力量,把浩瀚的海洋装进我胸膛,即使再小的帆也能远航。随风飞翔有梦作翅膀,敢爱敢做勇敢闯一闯,哪怕遇见再大的风险再大的浪,也会有默契的目光。

    “咱们得走水路。”胤祥跳身下马,搀扶着我下了马车。“一路奔波劳累,还望夫人见谅。”

    我下车后掏出帕子,擦去胤祥的满头大汗:“以后你叫我老婆,我叫你老公,听见没?”

    胤祥眼中闪过一丝晶芒,他指着渡口的船只,言道:“自天津大沽口南下,两日后咱们就安全了,估摸着那时也临近孩子出世。我早已在德州备下房产,只是出来得仓促,未曾得空找产婆,一应预备也要到德州才得置办,但愿我儿不要急着出来。”他盯着我的大锅盖,自喃:“老婆~~~”

    一点就通,我笑得合不拢嘴:“乖呀~~~~~~~~~”

    “是什么意思?莫非今后我姓‘老’,叫老公?夫人随我姓,叫老婆?”

    晕倒!我一脸黑线,原来是根本没听懂。“老公、老婆是夫之间的爱称,只允许你叫我老婆,不允许别人如此叫我,也不允许你如此叫别人,反之亦然!”

    胤祥恍然大悟,嘴里叨念着:“老公?老婆?,感觉怪怪的。”他一手搂住我的肩,一手搀扶着我的手臂:“老婆大人慢走。”

    我满脸j笑,捏捏他的俊脸:“乖呀……老公。”

    船只宽大,八位船夫只乘载我夫二人,我又在江南水乡居住过多年,所以即使全速前进也不觉得眩晕。估计胤祥由马车转而用船也是为了减少我的车徒劳顿之苦。自窗格向外远眺,远处天水一片,近处碧波荡漾,顿生心静神宁之感。

    “珂儿……咳咳……老婆,虽然样貌多年未变,但心智却沉稳许多,你至今都未问为夫……咳咳……老公我……。”

    “停!”我与胤祥对立而坐,自茶几上拿起茶杯递给他,我闷笑揶揄:“您以后喜欢如何称呼,便如何称呼。老公、老婆的事儿忘了吧。您一张嘴,我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还是唤我‘珂儿’听着顺耳。”一挑眉,笑斥:“我其实已经忍了很静!”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小到自己也听不真切:“你是怎么说服皇上的?”

    “这个简单。”

    “嗯?”我心中暗道,说服雍正也可以用‘简单’二字吗?就是因为不简单,我才一直不问,只等他自己开口解释。

    “吾亡,吾绝不苟活于世。”

    “啊?”我对着胤祥风轻云淡的面容,嗫嚅:“真的如此简单?”

    “嗯。”胤祥啜了口茶,轻轻婆娑我的手背,浅笑中暗含着无限温柔:“皇上不能容忍这样的臣子,所以怡亲王今日已逝。四哥念及旧情,所以我被他‘驱逐’出京,一刻不得停留。从此隐姓埋名,陪老婆逍遥快活。”

    “叮”

    “什么对?我办得对?”

    “你用的对,‘陪老婆逍遥快活’这一句用的妙极!”我满脸坏笑,这小子学会举一返三啦。

    胤祥先是一愣,转而开怀大笑。欢笑声萦绕在整个船舱,二人脸上均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喜极而泣,我用帕子轻拭眼角的泪水。他既然一笔带过,我便也不深究,无论雍正曾如何刁难,必竟这一关我们也算熬过来啦。

    “对了,还有件乐事儿。”胤祥抢过我的帕子轻轻为我梳。他眼中满是宠溺,嘴上喋喋不休:“你在昏迷中一直喃喃自语,‘仙丹’呀,‘仙丹’呀。四哥便问我可曾用过仙丹,我不忍再骗四哥,就直言相告你曾给我吃过丹药,但不知是否是仙丹。其实四哥早兢药产生兴趣,他曾极力推崇金丹派南宗祖师张伯端,把他封为‘紫阳真人’,还特别赞赏张伯端发明了金丹要领。今年天,四哥更命百大肆访求名医和精于修炼的术士。李卫一月前密奏举荐河南道士‘贾士’有神仙之称,现此人现就在宫中。”

    ‘啊!’我惊呼一声,原来真有此事,赶忙言道:“那然后呢?有何乐事?”

    “这个贾士神神叨叨的,今早进养心殿一见我便喊婿。我当时不知你何时会醒,心如火燎,便不愿多理他。四哥问他可会仙术,他却说:与仙结缘,自可长生,与仙无缘,药必毒心,一切皆在自心。清凉在自心,与其扬汤止沸向外贪求寻找、以物役物,不如宁静致远觉照自心、智慧升起。”

    婿?

    我抿嘴儿强忍着笑意,俺爹爹哪里是好惹的,他最会‘指东说西’啦,全篇都是刻薄废话,就‘药必毒心’四字有用。而这四字往往会被听者所忽略,将来司闹到玉皇大帝那里他也有的说,他不是没提醒你呀,是你自己没听清楚。我可没少吃这样的苦头。

    他连自己亲生儿都整蛊,更何况别人?

    只听胤祥接着道:“后来四哥问他如何智慧生起?如何与仙结缘?二人便四目对视,面容祥和,一炷的时间都不曾有只言片语。我当时以为他在向四哥施咒术,正阻止,可你双目微睁,眼睫颤抖,嘴角浅笑。我心思都在你身上,一心只想把你唤醒。等我醒过神儿来时,二人同时朗声大笑,之后四哥让他跪安,便对我说你乃狐媚妖孽不可留于世上。我笑答‘吾亡,吾绝不苟活于世。’四哥点点头,交代了间,便放我走。其实至今我都后怕,与你共死绝非我想,与你同生才是我愿。我当时只是孤注一掷,希望自己的真情可以感悟四哥,谁成想四哥如此通情达理,一句话便放了咱们。”

    雍正‘通情达理’?只怕是我老爹真的施了‘咒术’,我们才可以轻松逃过此劫。

    “等我抱你出了养心殿,那个臭道士居然在殿外等我。他看了你一眼,竟然说:这孩子,自小就爱睡觉,婿切勿焦急,她一会儿便醒。本来你不醒我就着急,他如此一说我更是心生烦腻。刚骂他,他却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为父祝你二人仙福同享,寿与天齐。这话前半句为我心中所想,它人并不知道,我一时间有些懵懂,等再清醒时他已然不知去向,小太监说他回了自己住所,我便急急忙忙带你出宫。老婆,你说这个疯道士真是神仙吗?”

    “啊?”

    “他为何知我心中所想?”

    “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乃是佛语,他只是碰巧。”

    “那他为何自称是你的阿玛,巴顿生天前也曾提及过你的阿玛,而你又……”胤祥语还休。

    “哈哈~~~”我讪笑,而我又‘神出鬼没’。

    我笑得无奈:“当年之事,不可能无半点风声走漏。正因为我消失的诡异,他才有可乘之机,兴许他巧闻当年之事,又在养心殿见了我,暗自押宝我就是当年的消失之人,所以特意在皇上与你面前卖弄,更显他确为仙人,可知天下事。若为我父者便为仙,自问神仙之哪儿还会经历诸多磨难?”

    “可他还知道你爱睡觉?”

    哎呀!我理屈词穷,已经狡辩的有些抓狂,这小子今天哪儿来那么多问题,要是我告诉他,他的岳父大人就是酒仙,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太乙真人,还不雷死他?

    诶?要是真告诉胤祥,他会有何反应呢?反正老爸自己都已经故意露出马脚,多我一句又何妨?

    “其实他真是我的……,哎哟!”下腹一阵突如其来的坠痛,与之前的阵痛有所不同,顷刻间我只觉得下身有股滚烫的热流涌出,“不好,胤祥,我要生啦!”

    胤祥慌作一团,手忙脚乱:“船在糊中,一时靠不了岸,这个时候生可如何是好?”

    我大骂:“呆子,都什么时候啦?还之乎者也?热水、白绢、剪刀全都拇。”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另外,我还要个人,帮我接生!”

    “除了热水……”胤祥舔了舔下唇,儒雅的面容生平第一次大窘,整张脸急得快塌方:“白绢、剪刀、人一样也没有。”

    “衣服有吗?”

    “我脱。”

    “匕首有吗?”

    “带了。”

    “你来当接生婆!”

    “啊????????”……

    (正文完)

    (汗……喷到让怡亲王亲自接生的份儿上,胡扯的文章果然无法继续。

    到这里啦,窘这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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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记: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月老闲来无事,call了的某位boss去喝茶,谈笑间月老小心探问:“请问某董,你们最新研发了什么爱情项目没有?”

    某董满脸j笑:“不可说呀,不可说。”

    月老当下会意,从怀中掏出一把红绳,赔笑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某董四下张望,见无有暗哨、无有娱记、无有城管、无有经警、无有探头,便将红绳收好。“的确有一新兴项目,名曰———耽!”

    “哦?”月老一脸的错愕:“耽是何意?”

    某董再次四下张望,见无有暗哨、无有娱记、无有城管、无有经警、无有探头,在月老耳畔悄声道:“耽就是如此这般、这般,再如此这般、这般。”

    “啊?”月老猛然站起,一脸的不可置信,颤声道:“当真如此?世风日下呀。”

    “诶……”某董摇摇头,侃侃而谈:“此话差异,真爱总是无敌,别不是问题。”

    月老大有所悟,心道自己又落伍啦,看来这次没白来,自己也该顺应潮流,回去搞几条彩绳刺激销路。

    话说月老回归天界后不辞辛劳日赶工,终于在三日后潜心研制出专为耽所用的彩绳。他腾云驾雾,俯瞰人间,希望能寻找到惊天地、泣鬼神的耽爱情实验品,而他们的故事能够感天动地,泪洒人间,从而全面打开姻缘绳的国际市场,挤垮丘比特那小翅膀的破箭,豪取外汇,称霸全球。真是越想越开心,一边翻着筋斗,一边找,好不快活。

    只见康熙四十一年秋,杭州城最著名的酒楼‘楼外楼’内两名年轻的俊男一前一后上楼。高个子帅哥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长身玉立、帅气十足,小个子男肤若凝脂、双瞳剪水、婀娜多姿、甜俊俏。

    月老心下大喜,如此妙人正是传说中小攻与小受的绝佳搭档呀!

    他翻身跃下凡间,附身于跑堂的小二儿体内,端着一壶上好的西湖龙井奔向二楼雅间。

    他一边给二人上茶,一边审视二人。

    当时他离二位人是七公尺零八公分,只见那大帅哥一双朗星目,眉宇中无限眷恋。那小男一双剪水秋瞳,脉脉间全是温情。在不够四分之一炷的时间,月老作了个自认为英明的决定,仙躯跳出小二儿体外,给二位俊男连续捆绑三根彩绳!

    此二人为配、绝配、简直是天仙配!

    当时小男离大帅哥有三公尺零八公分,她很奇怪自己的心为什么跳得那么厉害,莫非是对大帅哥所着迷?可大帅哥满口京腔儿让她很不爽。但在不够四分之一炷的时间里,她作了个粉bh的决定,只要大帅哥不是皇阿哥,就泡他个朵朵开。

    当时大帅哥心情爽到不知道与其它人的距离是几公分,他没想到杭州城人杰地灵、民风淳朴,连随便擒个小贼都能浑顿大餐,回去后定要向皇阿玛提议减免此地赋税。连都不用点他就作了个影响终生的决定,他要饱餐一顿,顺便问问这小子有未嫁的没有。可惜这小子是个男的,不然连他一起吃掉!

    (爱晕擦汗:果然是个影响终生的决定,连‘皇帝’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都放弃啦!)

    开两朵,各表一支。

    这边厢月老为求生计、扩大市场份额,错绑bl(boylove)实验品。那边厢太乙真人无聊透顶,运用仙术,暗中尾随其后。

    “月老,你把绳子绑我儿脚上做什么?”

    月老心中一窒,颤巍巍转回身,自上次因卫小菊的事与太乙真人结下梁子,太乙真人一直想借机整垮他。今日若是给他宝贝儿私点鸳鸯谱,太乙真人还不把他的胡子都拔光了?

    儿?

    阿??

    小男是人!!!

    “坏菜,我的新兴耽项目要泡汤鸟!!!”月老赶忙蹲下身解开彩绳。

    太乙真人一把拦住他,“你绑了几根?”

    月老心里怦怦直跳,吓得颤了音儿,“三……三根儿。”

    “竟然有三根儿?那不是寓意三世情缘吗?”

    “董…对,太乙兄毋要动怒,老夫马上解。”

    “不!”太乙真人拉着月老胳膊阻止他解绳,只见太乙真人笑眯眯地道:

    “很好,很强大!”……

    (全剧终)

    这次真的剧终鸟,爱晕已经江郎才尽,彻底没的扯啦!!

    分水岭:故事中的一种 —— 恶搞童话版 康熙番外(二十二至二十五)

    水风空落眼前——康熙番外(二十二)

    怀里重重一动,我立即醒了过来,小菊脸惨白,身子不住颤抖“小菊你怎么啦”我尚未从刚才的梦境中完全清醒过来,一时间心乱如麻小菊不会是要生了吧,可她还没到八个月呢!

    “皇上,我的腿…好痛!”小菊在我怀里缩成一团,我立时明白过来,抽筋,她的腿抽筋了!

    我马上翻身而起,一边叫人传太医,一边用最快的速度抓住了小菊的脚把脚背用力往下压,“小菊你忍着点,别自己用力,让朕来,你别怕,很快就好了,别怕!”

    小菊额头上的汗涔涔而下,“皇上,我好痛!”

    我连忙安慰她,“痛得很厉害吗?再忍忍,很快会过去,皇后怀胤礽的时候也经常抽筋,过一阵就好了”

    ……

    老胡赶到的时候,一场风波已然过去他观了观小菊气,叮嘱了间每天要多喝便告退了

    天虽然还没亮,但离早朝的时辰却已不远,我和小菊都没了睡意,我亿屏上让她靠在我的臂弯里,她的呼吸已渐平稳,半阖着眼眸抚开她微湿的发,我的问,“现在可好些了?”

    她无言的点头,我紧了紧拥着她的手臂,怀里是她娇柔的身躯和让人醺然醉的气息,让人如此安定,心境一片详和,这否就是婚姻真正的定义?就算大雪封山,就算前路茫茫,可我们还有彼此,总是能够在对方温热的怀抱中找到安慰,直到地老天荒

    “哎哟!”小菊忽然一声轻呼,“怎么啦?”我立时抓住她的手,“又抽筋了吗?”

    “不是”她的眸光如水,温柔的笑意从眼中一层层的荡漾开来,反牵着我的手,轻轻的按到了她的肚子上

    我的掌心几乎立即就感到了一记震动,“他在动,这个小家伙在动!”我惊喜的抬头看小菊,那瞬间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的全身好象都沐着一层金灿灿的霞光,绚烂夺目,得叫人移不开眼

    小心翼翼的把耳朵贴了上去,“咚咚…咚咚”我敢肯定我听到了孩子的心跳,清晰而又有力感动止不住的涌了上来,这是我和小菊的孩子,延续了我爱新觉罗家的血脉,他会长着和小菊一样如山泉般清澈的眼睛,他会有一身铮铮的铁骨,他会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小菊轻抚着我的脸宠,“皇上,你怎么一直在傻笑?”

    我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朕于傻笑吗?”

    “怎么没有,皇上傻傻的笑了好久呢!”

    我握住她的手放到嘴边轻吻一记,“朕是在想,你肚子里的小东西踢得那么用力,一定是个阿哥,是个文可定疆,武可拓邦的阿哥!小菊,谢谢你,你是上天赐给朕的,最好的礼物!”

    小菊的眸子里动人的光彩乍现,随即又慢慢黯淡,久久之后,她幽幽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皇上你…很爱孝诚仁皇后吗?”

    我一愣,为何她会突然问起欣沅来?

    小菊微抬头看着我的眼,“皇上刚才说孝诚仁皇后怀着太子的时候也经常抽筋”

    欣沅,我在心中叹息了一声

    那一年的五月,慈宁宫的紫藤开得正盛,一串串如熟透的葡萄般,从翠绿的藤蔓间垂挂而下,微熙的风摇晃着每一挂紫的铃铛,带起阵阵清,每捧紫铃都被风爱抚着曼妙摇曳,好象下一刻就会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欣沅就站在架下,粉红的旗装,红晕滟滟的脸,发上还沾着几片落下的紫藤瓣,回头看我的时候,那笑容如梦似幻,那一年,我十二岁,她十三岁

    一年后的五月,交泰殿里红烛高照,我用如意称挑起她的盖头来时,才发现欣沅的脸比她身上的霞帔还要红,那一年,我十三,她十四

    又一年的五月,吴三桂终于竖起了反帜,朝廷为了平叛,国库的库银几乎都消耗贻尽,欣沅拿出了皇后的体已银子,她的头上连个象样的金簪子都没戴,可我却觉得那时的她最,那一年,我十六岁,她十七岁

    还是一年的五月,坤宁宫乱成了一团,欣沅面白如纸,伏在我怀里奄奄一息,太医说大人和孩子只能保住一个,我毫不迟疑的说保大人,可成婚后从没忤过我意思的欣沅那时竟然如此坚决,“玄烨,求求你,让我生下来,让我生一个象你一样的儿子”欣沅如愿以偿,可是,坤宁宫从此成了漆黑一片那一年,我二十岁,她二十一岁

    欣沅,她是我最职称的皇后,永远和我并肩携手,如果相信依赖是爱,相濡以沫是爱,我想我是爱欣沅的

    可是我对小菊呢,小菊和欣沅不一样,欣沅是高洁的梅,而小菊是恬雅的菊,欣沅可以和我并肩作战,小菊却让我只想把她拥入怀里好好呵护,一生一世都不愿放手,是她让我知道了什么叫愁肠百结,什么叫思之若狂,什么叫患得患失

    想到这里,执起小菊一缕散发着桅子清的秀发轻轻一吻,柔情万千的说,“欣沅是朕的好皇后,朕欠她的,太多了”我是欠欣沅太多了,跟着我,她空为皇后,却没有过过一天真正舒心的日子,我本该为了她让中宫之位永远虚悬,可是为了朝政,为了大清基业,我又立了钮祜禄氏为后,如今,我更是连心中的位置也再度给了别人欣沅,我实在对不住你

    小菊的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失望,深深的埋进我的胸口良久,她叹息了一声,“皇后虽然去了多年,可她能让皇上这样想着,念着,也算是个有福气的”

    我隐约听出了小菊的不对劲,“小菊,朕没有别的意思,朕只是说…”

    “我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小菊露出一抹略带疲惫的笑容,伸手按住了我的嘴唇,“我骇了,想再睡会”

    我打量了下帐外的天,起身为她颐了被角,又吻了吻她的发鬓,“那你再睡,朕早朝去了”

    月渐淡,天边微微露出的曙光清清冷冷的透过窗棂照进了屋子里

    我没有看见,帐子再度放下以后,小菊脸上那怅然若失的表情

    温娣回到自己住的屋子时,已经是出了一身大汗,主子身子越来越沉,她的差也当得越发的辛苦了,尽管已经精疲力竭,但她还是按着老习惯,每次临睡前总要拿出自己的那个八宝盒看一看摸娑着黄杨木雕着白鹭莲的“一路连升”八宝盒,温娣开心的笑了,里面的银子,应该够她出了宫以后也能舒舒服服的当个主子了吧想到出宫,温娣的心不由自主的跳快了几拍,情不自的又从怀里摸出了一块手帕来,昏暗的屋子里,温娣手中雪白的丝帕泛着一层柔耗银光,清润如水丝帕的角上,用上好的绿丝线绣着一株翠竹,温娣用手指摸了一遍又一遍,针脚细密,平整光滑,这的料子,如此高超的绣工,那个人是什么身份呢?想起了那个人,温娣脸蓦地一下红了起来

    下午的时候惠郝嫔来看良主子,小乘不知怎么的,愣是对着惠叫个不停,主子怕扰了人,便叫她抱了小乘去御园散散她到了御园,见着浮碧亭的荷大片大片的盛开着,支支大如斗,风把荷的清私她的身边,薰然若醉荷叶间碧绿的莲蓬随着水波婀娜多姿的来回轻摆,让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在家乡的时候,每年这个时节,便会划着小船很弟一起去采莲蓬,剥了莲心,那莲子的滋味啊,真是格外清脆爽口

    温娣左右看看,四周一个人影也无,放下小乘,她踩着岸边大石,几个轻松的跳步,就靠近了数支离岸最近的莲蓬,温娣手势熟稔,一通利落的掰折,手里已经是满满抓了一把,心满意足的沿着老路跳了回来,正想着几支煮粥几支生吃,下一刻她手里的莲蓬已经全部掉到了地上

    小乘不见了!

    “小乘!小乘!小乘!”温娣一路寻一路喊,嗓子渐渐哑了,奈何小乘竟如上天入地一般,不见踪影在浣衣局呆了三年,好容易日子算是熬出了头,可是现在…丢了万岁爷赡狗,会是个什么下场,温娣想都不敢想

    在御园里来回找了足足一个多时辰,还是见不到小乘的踪影,害怕,伤心一下子齐聚到温娣的心头往一块青石上一坐,“小乘!”温娣最后大喊了一声,可惜回答她的,还是一片寂静无声,终于她再不忍不住,头往两个膝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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