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第8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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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繁盛后宫的建立 作者:rouwenwu

    在伊州。不过没关系,我的口袋够大,结果都一样……”说到这里,我恍然大悟,不由道,“对了,恐怕你对我这边调兵遣将并非全无所觉,只是以为江南必乱,到时我无暇北顾,故有恃无恐,放心往我口袋里钻了?”

    他却是默认了,半晌无语,不知望着哪里出神。忽然,低声道,“是我太轻敌了,我没想到昊天盟还有之后擎宇楼的行动全在你掌握之中,否则……”

    我立时接道,“否则,决不会明知是口袋,还这么贸然出兵吧?不过,你这么着急,不只是为配合昊天盟吧?你父久病不愈,继承人却一直没有选定,一直在你和你大哥之间摇摆。你是想即使不能攻占中原,至少也要多捞些资本回去好争储位吧?”

    他并未反驳,只自语道,“没想父汗竟在那个时候崩逝……”

    听到这里,我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闻声一怔,随即身体一僵道,“我父汗的死难道也是你!”

    我连忙道,“没有没有,你别误会!我不过是让我的手下人在你大哥请求帮助的时候伸了把手而已。我这还是学得你呢……当初你让荆萝卖毒药给安信,让他去对付卢太后,然后再转头揭破。我们还没那么折腾,只是简简单单作了笔药品生意……”外加煽风点火,出谋划策……

    哪知他闻言怔了很久,然后竟一笑道,“好大一局棋啊……恐怕你那次南巡,目的也并非游山玩水,甚至不是为了推行新法吧?”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讳言的了,于是我干脆地道,“没错……本来我的目的主要是想钓昊天盟这条大鱼,没想顺手把你这条大鱼也钓了上来,加上新法得行,对了,还有后来诱杀了安德王,竟是一举四得呢……”说到这里,我的话语中到底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得意。

    哪知他却骤然话头一转,问道,“……谢曦呢?”

    我一怔道,“什么?”

    他不紧不慢地道,“真让你凌迟处死了?”

    我想着若他在这里住久了,两人难保不会见面,也没必要隐瞒,于是道,“在我这里……要见他吗?改天我可以安排……”

    他却并未回答,停了一下,话题又一转,“你怎么知道,他没有答应我的合作提议?”

    这次我毫不犹豫就道,“这还用问?用中原故土旧日百姓换你的支持,他岂是那样的人?”

    他的声音一停,许久,忽然沉沉一笑道,“你倒是了解他,可惜,他却从未真正了解过你……”

    我心中骤然一痛,之前的得意瞬间消失,恼羞成怒下不由喝道,“龙翔天,你找死!”

    他终于缓缓转过了身,乌沉沉的眸子幽幽望向我,俊美的脸上竟带了一丝陌生的阴戾,一字字地道,“是又如何?何况你这么远把我弄来,难道不是想亲手杀了我,以报当年之仇?或者,你觉得那样太便宜了我,要好好折磨我一番出气?没关系,你想如何,划下道来,我奉陪就是!”

    我一愣,随即笑道,“谁说的?我是那么无聊的人吗?你以为我像你一样那么喜欢折磨别人?会为那种理由费这么大力气?”其实,本来就是为那种理由才把他要过来,不过另一件事情临时出了意外,所以,“我是认真地想和你商量一下,合作一次!”

    他一脸阴沉顿时变成了一脸惊诧,“你跟我合作?”

    我微微一笑道,“不错,朕这局棋,还没下完呢……不过,最后一步,还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

    “你被你大哥整得这么惨,难道不想报仇?”

    他闻言挑眉看了看我,一脸嘲讽,意思大概是:他现在这副惨样多半倒是我的功劳……不过大家都是聪明人,这时这种没用的话自然不必多说,于是他直接就道,“你要我回到柔然,起兵对付我大哥?”

    我立时道,“你肯,我还不放心呢!放虎归山这种蠢事,我可做不出来!”

    “那你又是何意?”

    “不是你起兵,是你弟弟!”

    他怔了一下,脸上那丝讥诮的笑容瞬间消失,厉声道,“你别打他的主意!”

    我不由笑道,“纵使我不打他的主意,你大哥又怎会容他逍遥?”

    他脸色一变道,“什么?他怎么了?”

    我好心地道,“放心,我的人及时赶到,救了他。”

    “……他现在,在你这儿?”

    “没错!”

    他凝望我片刻,忽然一笑道,“那你还找我谈什么?直接找他谈不就是了?”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怒道,“他若肯和我谈就好了!自他知道了我的身分,一见我就破口大骂,还骂的都是我听不懂的!根本是头倔驴子,没法谈!所以才让你去和他谈谈,让他知道我的诚意……”

    他不由微微勾起嘴角道,“你的诚意?什么诚意?挑起柔然内战,趁机从中取利的诚意?”

    我也不解释,干脆利落地一抬手道,“我,慕容淇,在此发誓,大燕只是帮助哈纳反抗不仁的兄长,绝不会借机侵占柔然一分一毫的土地。”都是一片大草地,有啥好占的?占了也不好守!

    他冷笑道,“你只是想我柔然经此一战,再也无力南侵罢了。”

    这次我没再解释,只嘻嘻一笑道,“你被你大哥弄成这样,真不在意?”说着,目光放肆地在他□的身体上扫了一圈,特别关注了一下那些零零碎碎的金饰。

    他气得脸都青了,立时毫不犹豫地道,“慕容淇,你别妄想了!我不会为了私怨帮你杀戮我的同族!”

    我并不着急,又淡然一笑道,“为了私怨不肯,那为了弟妹呢?即使同为族人,也总有远近亲疏吧?”

    他闻言一呆,半晌方道,“澄海……难道她也……”

    我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你以为,你大哥是把你专程送来的?错!你不过是和亲队伍里的陪嫁品之一罢了……”一语未完我已被他紧紧抓住手臂,拽到了面前,纵使他肩上有伤,手上无力,但我仍是感到了手臂上一阵剧痛。我却不怒反笑,悠然地看向了他……就知道你在乎!

    只见他紧紧盯着我,仿佛难以置信道,“什么和亲?”

    看着他急切的样子,我却慢悠悠地道,“还不明白吗?你大哥为换取我的配合,好全心安内,故此把你的亲妹妹澄海嫁了过来。所以你现在是我的亲戚了……大舅哥!”

    他呆呆怔了半晌,脸上苍白之后,却是忽青忽紫,这叫一个热闹。然后他突然转过眼,死死瞪着我,恶狠狠道,“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不要把她牵扯进来!”

    我不由一笑道,“我也不想呢,她和你们这几个哥哥都不一样,倒真是个单纯直率的好女孩。不过,恐怕有些事情由不得我……等你大哥扫清了内部,没事了想起来南下玩玩,我这边那些多事的官员,肯定少不了会嚷嚷,要杀了柔然公主祭旗……你说,到时候我该怎么办呢?”

    他怔怔望着我,一语不发,只是抓着我的手却慢慢松开了,终于颓然落下。

    我立时趁热打铁,续道,“至于你的好弟弟……脾气虽然差了点,长得倒是不差,既然没什么用处了,留下玩玩倒是不错。我看你身上这副莲花金饰挺有趣,不如依样打一套送给你弟弟,你看如何?”

    他本已垂下眼,正自发愣,闻言霍然抬头,眼里的愤怒仿佛要把我烧着了。

    我却迎着他的目光,不惧不避,只是悠然而笑。

    本以为他马上就要妥协,哪知他怒目望了我半晌,眼中的火焰却渐渐平息下来,最后他竟忽然一笑,道,“好了,小棠。我不相信,你会做出这种事情!从当初的慕容澹,到后来的卢衡,再到谢曦……这些心腹大患,你哪个也没能狠心下杀手……你的心这么软,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会做出那样残忍的事情?”

    汗……完了,我就知道会这样!……之前怕镇不住他,所以我才想好好收拾他一番,把我凶神恶煞的一面完全展现在他的面前,然后才好利用他的弟妹,逼他妥协。结果,我先是失控,对他软了态度,后又失算,承认谢曦没死,让他觉得我是旧情未忘,而且心慈手软,结果他一心认定我是虚言恫吓,再不怕了。

    我傻了,看着他,眨了眨眼。他笑了,看着我,扬了扬眉。

    我慢慢垂下头,不去想他气人的样子,收束心神,沉思了许久,渐渐心底一片澄明……终于,我再次抬起头,望着他,平静地说道,“龙翔天,我已经不是三年前的我了,三年前,我可以为了成为你的若水,抛下慕容淇的一切。而今天,或许,我还是若水,可在那之前,我首先是,慕容淇……摄图,朕刚刚说的,你若还是不信,我们尽可试试,看看朕,是不是,做得到……”这一次,是真话……

    身份,责任,社稷,百姓……当初,能弃若蔽履的东西,如今,在我,在别人,付出了这么多之后,一样一样,已与我的血骨,纠缠融合,再也无法抛弃……是的,再不逃避,是我该担当的,便不会再放弃……即使,为了它们,要抛弃一些,又一些,甚至,其它所有,也在所不惜……因为,我必须要相信,我是对的,那些是最重要的,我才能,在经过这么多,这么多之后,继续,走下去……

    所以,相信我,为逼你就范,为让大燕少一祸患,我,做得到!

    然后,我不再说话,只是静静望着他。而他,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褪去,愣愣看着我,就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忽然,我扑嗤一笑道,“怎么?还不信?要不要朕先做点什么,帮你下下决心?嗯,你弟弟远了点,你妹妹倒是就在宫里,不如朕把她请过来,玩点游戏,如何?”说罢,不等他回答,整整衣服,便要起身下床。

    当然,不等我下床,手臂已被人猛地抓住,然后一个涩哑之极的声音响了起来,“等一下!”

    我回头看去,就见他正垂着头,眼神一片混乱,呼吸急促纷乱,抓住着我的手指越收越紧,却就是不说话。

    这么为难?好,我再帮你一把!于是,我轻轻一笑道,“其实,你们不肯帮我,我也不是没办法。这要多谢你的好大哥,生性多疑,气量狭小。自他即位伊始,便不停地整了这个,整那个,特别是当初和你交好的南方诸部,这回可是倒了大霉。现在南方人心惶惶,暗潮涌动,即使没人登高一呼,召集统领,要挑起大战也容易之极。只是这样一来,形势太乱,我控制起来就很麻烦,是为下策。不过,若你执意不肯配合,我也就只能用此下策了。所以柔然内乱已无可避免,

    你的坚持,只会害了你自己!”给你个台阶,赶快下吧!

    他显然也明白我这话的用意,缓缓抬起头,看向我,眼中也不知是嘲讽,还是自嘲。忽然,他涩然一笑,收回手,坐直身,垂下眸,淡淡说道,“我答应你!”

    我终于忍不住微微一笑,同时,也松了口气……虽然有些事我做得到,不过,能不做,自然更好。

    这时,只听他轻笑一声,低低道,“陛下好手段,摄图输在你的手上,也不算冤枉。”

    听他骤然改了称呼,我一愣,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脱口便道,“那是自然,你忘了,那时候你总夸我聪明呢!”

    闻言他猛然抬头,深邃的眸中骇浪翻滚,死死瞧了我半晌,瞧得我背脊发毛,他才忽然道,“其实,我也从未真正了解过你……”

    我心中又是一闷,立时道,“彼此彼此……当年我也是直到被你丢给那些人的时候,才真正了解了你。”

    他一怔,瞬间眼中波澜一歇,然后,忽然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如今,我才算真的信了!”话音既落,他的眼神已恢复了平静。

    协议达成,我踏实了,然后赶紧叫人拿水拿药,进来收拾床铺,我则隐到屏风之后,为他擦拭身体,清理伤口,上药包扎。一切整理停当,闲杂人等离去,我们开始讨论细节问题。当我们就合作的诸般事项达成初步一致的时候,时间已接近了晌午。

    这时,他脸上已露出了几分倦意。当然,一路过来吃足了苦头,之前又流了那么多血,虽然后来止住了,精力却不是那么好恢复的。

    我眼看不能再拖,终于深吸一口气,清了清嗓子,开了口,“嗯,这个,今天我看就讨论到这里吧,那个,还有一件事,咱们要抓紧办一下了。”口中说得还算坦然,手中却已情不自禁蹂躏起衣角来了。

    他诧异地看了看我,扬了扬眉。

    我有些心虚地收回视线,终于咬咬牙道,“就是,那个……”

    随着我一句话出口,我只觉身畔的温度瞬间直入寒冬……这个,看来他明白那个是哪个了。我轻轻打了个哆嗦,鼓起所有勇气,偷偷向他看去,却只见风刀霜剑密如雨,吓得我赶紧摆手道,“喂喂喂!别这么瞪着我,这都是计划需要!……你大哥放了俩探子在你身边,可不能让他们发现不对!”

    刀剑略止,只是阴寒如故。

    我只好拿出我的绝招……傻笑……

    终于,绝招再次奏效,他霍然转头,再不看我。

    见他默许了,我再也忍不住咧开了嘴,凑过去就搂住了他的腰,口中轻浮地道,“美人儿,这就对了!”刚刚说话之时,他只披了一件外袍坐在我面前,衣内风景若隐若现,早就勾得我心火大盛,如今,终于不用再忍了……既然承认仍然在乎,我自不介意与他重温鸳梦,而且,说实话,三个月前的那次,可是让人回味至今啊。

    眼见他脸色瞬间转青,额上青筋腾地蹦起老高,却咬着牙,硬没吱声,果然好涵养。

    我心情更好,扯下他的衣服,就开始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这儿摸摸,那儿揉揉,口中更忍不住哼起了歌,“我一摸摸上美人腰……”

    他气得浑身都哆嗦起来,终于缓缓转过了头,用通红的眼睛狠狠瞪着我,声音低沉,一字字道,“闭嘴……”

    我干笑一声,摸了摸鼻子,停了配乐,不过却并未闭嘴,反而一探头,吭哧一口咬上了他肩头的肌肉……哇,口感好啊,外滑内韧,咬一咬,十分的有嚼头,不枉我从刚刚就一直惦着了!

    “慕容淇!”这边我啃得开心,那边他终于爆发了,怒吼一声,一把抓住我的后脖领子,就把我拎了开去,口中怒道,“你是狗吗!”

    我嘿嘿一笑,扑上去抱住他的脖子,照着他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苍白的双唇就咬了上去。

    他被我撞得向后仰倒,还好反应及时,手肘后撑,支住了身体。这时我已在他唇上,上上下下啃了个够,正在试图向里推进。他犹豫一下,终于松开齿关放我进去了,不过,回应是绝对没有的。但即使这样,我依然玩了个不亦乐乎。

    尝够了他的薄唇,我又转向了他身上,那小麦色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金属光泽,已呼唤了我很久:快来吃我!快来吃我!……我自是毫不客气地摸摸舔舔咬咬,一路向下。然后,动作忽然一停,随即惊奇地叫了起来,“这是什么!”口中叫着,手上已一把抓住了他身上最脆弱的部分。

    只见一个金环正紧紧束在那物的根部,上面竟然也有一朵小小的莲花,精巧漂亮,花心处隐约可见锁孔……我这才想到,刚刚那一串钥匙中确有一把特别小的,我还奇怪了一下,原来竟是用在这里的!我一边啧啧称奇,一边翻来复去地研究着。

    他想挣扎,不过要害被我抓住,双腿自不敢动,伸手要来抓我,却牵动了肩上的伤处,身体一软又跌了回去。

    这时,我已有了另一个新发现,只见金环后面还连着一根细细的金链,金链向下延伸,一直没入了他身后最隐秘的部位。我心中怦地一跳,只觉口干舌燥,手指已自动自发地伸出去,轻轻勾起了金链。他呼吸顿时一停,不由自主随着我的动作提了提腰。这时我已感到了手上的阻力,抬头看看他……只见他已经放弃似地紧紧闭上了眼睛。于是我再不犹豫,手上使力。就见他|岤口慢慢张开,一个小小的金球露了出来。金球有鸽子蛋大小,镂空的,里面仿佛还藏着什么东西。我捻住了正要看个仔细,一拽,拽不动!然后这才发现金球后面还有锁链……我晕,再拽!于是又一个同样的金球也被我拽了出来。这下我长了心眼,观察了一下,果然还有……

    就这样,我拽出了三个金球,然后,终于没有了。这时他的脸已涨得通红,眼睛闭得死紧,牙关咬得咯咯直响,看得我颇有扬眉吐气之感,不过可惜的是,笑也只敢在心中暗笑。我无奈地叹口气,便开始研究那几个金球……只见球身裹了一层油脂,滑腻异常,还散发着淡淡的松针清香。我随手拨弄着小球,忽然,喀啦一声,小球竟应手而开,分成了两个半球,串在金链上,里面犹自凝着几小块洁白的油脂。我一愣,随即骤然转头,只见他双腿之间,隐隐可见一丝晶亮,正从菊蕊之中缓缓流出。这时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小球里装的是润滑油膏,油膏在固体的时候被放进球中,进入体内后,便被体温融开,均匀地分布在了内壁之中。

    到了这时,我终于忍不住抬起头,真诚地对他道,“啥时候见到你大哥,告诉他,我崇拜他!”

    他猛然睁眼,目露凶光。我嘻嘻一笑,手上轻轻拽了拽。他顿时闷哼一声,手臂一软,差点躺下去……可不能躺下去!他背上有伤,若再压到,就更麻烦了!于是我赶紧拽过一个软枕,塞到他腰背处,垫起了他的身子,然后我就后悔了……不用撑着身体,他的双手终于解放了,而解放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猛然一探,抓住了我的手腕。

    他手上的力量并不大,只是不知捏在什么地方,瞬间一阵酸麻就袭上了我的手臂,然后直入脑髓……我手一软,鼻子一酸,眼泪差点下来,连忙叫道,“好了好了!我不玩了!我不玩了!放手放手!”

    他瞪着我,眼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缓缓放开了手。

    我一下缩回手,使劲儿甩着手臂,口中犹自连声道,“我不玩了,我不玩了,不玩了……”说着顿了一下,忽道,“我们办正事吧!”

    他本已转过了眼,闻言猛然看向了我。

    我不好意思地一笑,用我的胯间轻轻蹭了蹭他的大腿内侧。

    他脸顿时绿了……因为刚刚的视觉刺激,那里早已进入了状态。

    这时,我已又蹭了两下……舒服啊!隔靴止痒就隔靴止痒吧……话虽这么说,我的眼神仍然忍不住可怜兮兮地看向了他。

    他的脸已转成了黑色,又瞪了我半晌,终于恨恨地转头,闭眼。

    耶!我三下五除二剥掉了身上的衣服,扑了上去,这下可以真的开吃了!……因为之前的充足准备,我不太费力就一入到底,然后,下一刻,我已在心中叹道:温热滑腻,□柔软,妙啊!于是我毫不客气地运动起来,顿时带起了他身体的一阵轻颤。

    在我吭哧吭哧活动半晌,兴奋之余,偶一低头,才发现他那东西还被金环束缚着,软软地伏在草里。我正全身舒畅,心情大好,不由好心地想问他,要不要我帮他解开束缚,哪知我刚一张口,只说了句,“那个……”

    他却骤然睁眼,怒喝道,“闭嘴!快做!”

    我吓得一哆嗦,整句话被噎到了肚子里。看着他重又闭得死紧的眼睛,强自忍耐的表情,不由撇了撇嘴,转向他腿间的小东西,无声嘟囔道,“这回可不怪我了,是你哥对你有意见!”

    事了之后,我全身通泰,懒洋洋地躺在他身边,闭目养神。忽然想到一事,不由猛然睁眼,转头对他道,“喂!开始你那么急着坐下,不会是怕我看见那东西吧?也亏你不嫌难受,还坐得下去!”

    他仿佛睡着了,闭着眼,一动没动,只是借着屋内明亮的光线,我却能看到,他额头的青筋跳了跳,有些苍白的脸瞬间又青又红。

    我暗笑了一下,然后又往他身上靠了靠,真的睡了……

    临走之前,为了不引人怀疑,我不得不又把他重新绑回了原样,期间自然没少接收他愤怒的目光。最后看了看散在各处的面具口枷,我犹豫一下,到底并未理会那些……这样自然些,千里迢迢要来的,吃自然要吃得痛快些,断没有让对方带着那些东西吃的道理,而一个皇帝,完事了自然也不会去做这些琐碎的事情……心安理得地给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借口,我顺手放下床帏,着衣,离开……错了!是大获全胜,心满意足,吃干抹净,神清气爽地……离开。

    那完美的一次,可让我上了瘾,从那天起,隔几日便要临幸一次松壑宫……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此时不吃个够本,更待何时?……而他见到我,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了,我猜他一定是用尽了所有力气,才控制住扑上来掐死我的冲动,不过对我来说,这恰是最吸引人的。当然,我也是很够意思的,没过两日,就借口他服侍得好,让那两人免了他每日睡笼子的待遇,锁链也都放松了很多,至少让他能在屋里自由走动了。由于我每次走时,一脸春风,神采焕发,而他则是一身狼狈,脸色铁青,那两人听到我的命令时,丝毫没怀疑我们的关系,只是一个劲儿让他谢恩,弄得他脸色更是青上加青。

    就这样,我简直有些乐不思蜀了,恨不得一直这样下去才好……不过,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那日之后不久,我就偷偷带着他弟弟,哈纳,来见过他。当然,事前把那两个人支开了,还有把他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能去的都去了,只是他肩头的钉子上有倒钩,嵌在肩骨上一时难以除去,只好就那样了,好在穿件肥大些的衣服倒也不明显。哈纳应该没看出什么异常,离开时虽然神色悲愤,却明显不是针对我。事后他对我的态度即使称不上判若两人,至少也是大为改善。当然,所有之中,最关键的是,他终于答应了。

    为了表示诚意,当时我并未在场,只留他们兄弟二人单独会面,不过事前龙翔天已把他要说的和我交过底:

    首先,尽量激起哈纳对他大哥的仇恨。这并不难,多年来,两方一直明争暗斗,直到摄图彻底失败,这仇早就不小。现在又加上两件要命的:一个是他们父汗可疑的死因,另一个就是澄海被迫远嫁大燕的事情。这两件事,之前哈纳并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搞得哈纳一提起他大哥,就是咬牙切齿,实在不用再如何煽动。

    其次,再说与我合作的原因。这个故事是我编的,龙翔天是黑着脸听完的,就不知他是不是黑着脸对他弟弟讲的了。故事是这样的:我经过与龙翔天的数次交锋,虽是敌人,却十分倾慕他的才能,故知道他被兄长陷害,便调遣人手,暗中相救,费尽心机,终于把他救了出来,请到燕都欲待重用。只是他被兄长陷害,又得知父亲与妹妹的事情,还有新可汗即位后处心积虑排除异己的行为,心中气愤难平,故此请求大燕出兵为他报仇,同时,帮助柔然百姓摆脱暴君的统治。只是他受伤过重,无力返回柔然住持大局,又怕时机稍纵即逝,故才要哈纳代他返回柔然,起义兵,伐无道。我也是因他的原因,才派人暗中保护哈纳,并及时救了他……好像只有这句是真的……之前我之所以并未告知哈纳实情,只是怕他知道他哥哥伤重担心。如今摄图的伤势渐愈,终于可以见他弟弟,亲口解释。至于我,不计前嫌,宽厚仁慈,英明睿智,实是不世出的英主……呵呵,这些可不是我说的,我就是让他在他弟弟面前夸夸我,后来我问他怎么夸的,他只是黑着脸不肯说,经我从哈纳那里旁敲侧击,才终于知道了个大概,不错,不错,我很满意,呵呵呵呵……既然两人一个是英主,一个是英雄,自是惺惺相惜,几番畅谈,便成莫逆,所以我必是可敬又可信的了。听到这里我几乎已能想到,当时龙翔天是怎么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恐怕那会儿他额上青筋又是一蹦一蹦的了,可惜没能亲眼看到。

    因为龙翔天的成功劝说,我和哈纳终于达成了协议:我帮他回到柔然,召集兵马,并提供一部分兵马粮草,他起兵收拾他大哥,夺得汗位,之后大燕柔然结成兄弟之邦,永世不起兵戈。

    然后我立即送哈纳返回柔然,与柔然南方诸部联系,策划起兵。当然,这时候说给别人听的,自然又是一个故事:摄图是忠良,也是前任可汗内定的继承人,他大哥却趁他出战的时候,害死了他父汗,谋夺了汗位,同时暗中做了手脚,使摄图战败,后又施展阴谋,将他逮捕入狱,暗中杀害……对于这一点,哈纳十分不满,我却执意要求他这么说,理由是,只有这样,才能最大程度激起人们的悲愤之情,达到最佳效果,等大事一成,若要摄图需要复活,再编个故事就是。当然,话也就是这么一说罢了。结果,哈纳到底这么说了,然后效果的确非常的好,南方诸部早就对新任可汗颇为不满,又经哈纳煽动,很快结成联盟,暗中准备起兵。这时候,该我配合了。

    我命北三镇在边界挑起争端,并作出大举北伐的样子,新任柔然可汗果然坐不住了,先是命边界诸部备战,边界诸部已被哈纳说服,自是谁也不动,结果可汗只好率兵南下,与燕军刚打一个照面,交了两小仗,这时,后方乱了,哈纳动手了。前后夹攻之下,新可汗损失惨重,侥幸逃得性命,狼狈败退了百余里,才重整大军与哈纳对峙。

    这时,我也正式表明了态度:听到哈纳起兵的消息,我很震惊,听到哈纳起兵的原因,我很义愤,我的新任淑妃,澄海公主很伤心。于是,她请求我为她冤死的父汗和兄长主持正义,报仇雪恨。而我,正直善良的大燕天子,自然义不容辞地答应了。然后就是派兵派粮,加入战斗。黑河谷一战,哈纳与大燕联军大胜,整个南方全部被哈纳控制,他大哥不得已全线退据黑河以北。就在这时,黄河决口,军粮告急,燕军不得不暂时退兵……这个么,黄河是决堤了,不过,缺口不大,问题也不大,但时机正合适,不用白不用……燕军撤出,两方之后势均力敌,对峙数月,互有输赢,终于在入冬前协议停战。此后柔然南方诸部,拥立哈纳成为了可汗。

    至此,柔然一分为二,南北对峙,不时打上一架,再也无力南侵大燕,反需向大燕示好,借以自保。而我,终于踏实了:这次,北边至少能消停个几十年了吧?至少在我有生之年不用操心了,真好!

    燕军退兵的时候,哈纳颇为不满,数次遣使来问,龙翔天就明白得多,闻讯,只是看了看我,便了然一笑,继续读他的兵书去了……也不知他还读兵书做什么,难道他还想有朝一日上战场?我们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了……

    在燕军出征之前,我已不必再装,便光明正大地召了许檀进宫,帮他除去他肩上的透骨钉。钉子去掉,许檀又为他诊过脉,说他身体已无大碍,甚至被药物化去的内力也有办法恢复。

    他闻言,神色微微一动,但随即就是一笑,看也没看我一眼,便仿佛无所谓地转开了头,之后也从未提过此事。

    我知道,他以为我决不可能让他恢复武功,只是,我自己却并没那么坚定……我恨他吗?是的,当然!可是,当我看见他偶尔独坐,失去了和我在一起时的嚣张,眼中空空荡荡,怔怔望着某处的样子,心中竟仍然会痛……

    终于,那一天我找到了他,对他道,“我可以帮你恢复武功……不过,今后若无朕的旨意,你不能离开宫中,否则,所有协议作废,大燕会撤去对南柔然的一切支持……这一点,你可答应?”我本来是想说,“不能离开京中”,但出口的瞬间不知怎么就变成了“宫中”。不过说出口去,我却也不想再改:既然在乎,留下便是,或许对别人我还会多有顾忌,但对他,总是少了几分迁就,肯让他恢复武功已是极限,至于再多……我不想给大燕留后患,也不想委屈自己,所以,就只能委屈你了。

    他脸上露出了惊诧之色,愣愣看了我半晌,忽而一笑,仿佛不以为意地答了一句,“好……”

    见他如此痛快,我却反而一怔,不由问道,“你答应了?你……不在乎?”

    这时,他已起身走到了窗边,不知望着窗外哪处,我瞧不见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平静之极的声音,“什么在乎不在乎的?……愿赌服输,既败给了你,自是任你处置,龙某再不济,这点担当还是有的。何况,即使我不答应,就能离开了吗?何必多说废话,自取其辱?”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了一下,然后微微垂下头,声音转低,“而且,当年的确是我……”后半句终于没说出来,只见他霍地抬起头,干脆地道,“要我以半生作偿,也算公平!”

    我呆了一下,见他凝然不动,立于窗畔,身姿挺拔,如松如柏,宽阔的后背,让人忍不住便想要去依靠。我心中终于一动,不由走到他身后,犹豫一下,手扶在了他的臂上,极轻极轻地道,“其实……也……也不止是为报复……”说着,到底忍不住头一低,靠上了他的背脊。

    他身体猛然一震,许久,一动未动,但我却能听到他胸口那颗心怦怦地跳得极快。终于,他缓缓转过身,看向了我。我却只低着头,竟不知该以何种表情面对他。忽然,他猛地伸出手抱住了我。我身体微微一僵,不过随即就放松下来,闭上眼,靠入了他的怀中……

    就这样,他留了下来。待柔然形势大定,我便命许檀为他恢复了内力,而他也果真信守诺言,真在宫中踏踏实实住了下来,终其一生,再也不曾踏上过柔然的疆土……

    197冲突

    那日一时冲动,真情流露,当时就隐隐觉得不妥,结果没过几天我就慢慢尝到了后果,这才后悔不迭,可惜,已经晚了……我承认了对他仍然有情,无异于交了个把柄在他手中。他是有风使尽帆的人,焉能不大加利用?结果就是他步步进逼,我步步后退了。

    当然,对于国事,他有分寸,从不提过份的要求,可是,对于,那个……那个事,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本来当燕军已发,我们无须再顾及那两个探子之后,他已不愿再让我上他,可我那时吃惯了嘴,哪里忍得下?结果,软磨硬泡,威逼利诱使尽了,才勉强得手几次,已经够让人郁闷了。然后当我承认了仍然在意他之后,他干脆把我当了纸老虎,再不肯退让,拿准了我断不会为这种事跟他来真的,对他弟妹不利……虽然不想承认,不过他的确没错……于是在床上,到头了,也只是屈尊纡贵用手来帮帮我。后来有一天,他忽然热情起来,十分主动,我兴奋之下,很快就有些头晕脑胀,不由自主被他带着,任他为所欲为起来。哪知做着做着,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这个,位置好像错了,而且,他的手……该死!往哪儿探呢!我在最后一刻,终于猛地回神,一把推开他,蹭地躲出老远。还好他那时武功尚未恢复,见功亏一篑,也不再纠缠,只哈哈一笑,便起身披衣沐浴去了,留我缩在床上,惊魂未定地裹着被子,瞪着他的背影,发呆……

    其实,谁上谁下,我倒也不是太在乎,不过是个面子问题,只要舒服,并不是什么大事。若是和别人,也就算了,可是和他,我总是心有不甘……这混蛋欠我这么多,我费尽心机,千里迢迢把他弄来,难道是让他来占我便宜的吗?天下哪儿有这么好的事!而且,我若真让他得逞了,还不得被他笑掉大牙?

    于是自那惊魂一夜之后,我好一阵再没去过松壑宫,辖不住他,占不到便宜就算了,再把自己搭进去,那就可亏大了。

    可是,没过多久我就发现,原来惹不起,躲也是躲不起的!后宫就那么点地方,抬头不见低头见,他也不是能老老实实呆在自己宫里的人,除非我整日窝在乾清宫,否则隔三差五就能和他来次“偶遇”。

    开始他伤势未愈就算了,后来等他伤都好了,武功也恢复了,就麻烦了。他虽然不出西宫,但整日神出鬼没,让我躲都没处躲。

    他现在对外的身份就是我的男宠,原先还怕他难堪,没想他倒是适应良好,毫无顾忌地利用这个身份,明目张胆、明火执仗对我言语暧昧,举止轻薄,有时身旁有人他也毫不收敛。他是肆无忌惮惯了,我却没他脸皮厚,常常被他弄得又羞又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结果就是让他笑得更加得意……呜,为什么变成会这样?不久之前,还是我逗他取乐,怎么这么快就反过来了?

    终于,我再也受不了了,一天和他商量道,“那个,你觉不觉得在宫里住,好像有点不方便?要不我在附近给你弄套宅子?”

    他扬眉笑道,“不必了……我住这里,你不是更放心一点?”

    我怒……什么我更放心?明明是你更开心吧?整日找借口吃我豆腐!

    谈判失败,我只好胆战心惊,继续任他日日在西宫逛荡……不过其实我担心的也不只是不小心碰上他,被他占点便宜,还担心他碰不上我,碰上别人,可能更要命,譬如,我老婆……

    虽然我猜他那天已经知道柔然使者送来的是什么了,不过,毕竟没有挑明,他也不好发作。而且,他现在忙着天机阁的事,整日不见人影,或许一时还顾不上这个,但如果龙某人再这么晃荡下去就不好说了。若哪天两人真的面对面碰上了,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局面……寒……想想就够要命了,他们……等一下!天机阁?啊!我怎么把我老婆是干啥的都忘了!他管的就是消息,如今天机阁愈发厉害,恨不得把个个重臣每天晚上睡的是哪房小妾都整理归档,龙某那点事儿,他还能不知道?汗……怪不得这些日子见他,觉得他神色间又是凝霜聚雪,比得上如今的天气了,恐怕一直等着我主动交待呢。

    想到这点,我再不敢犹豫,何况提心吊胆了这么久,也的确受不住了,本着坦白从宽早死早超生的原则,终于决定正式把这位新成员介绍给家中那几位。只是,这时距龙某入宫已经数月,距他武功完全恢复,开始四处逛荡也有月余,实在有些晚了,却不知亡羊补牢还来不来得及了。

    忐忑不安中,那一天还是到了……腊月二十三,过小年。

    按照规矩,年三十宫中有正式的宴会,不过规模太大,还有各种仪式,忙得要死,说是皇族家宴,其实是不大可能和亲人好好过的。所以历年往往会在节前于宫中举办几次小的宴会,由皇帝召几名受宠的妃嫔和皇子参加,一起乐和乐和,那才是真正的家宴。而这一次,就是这样的一次小聚了。

    说是小聚,规模的确是小,不算我,受邀的只有六个人,至于哪六个人,就不用我多说了哈。这次我连晴霞锦帆都没叫,实在是怕了锦帆的破坏力:火药攒多了,不点也危险,可再经不起他这把明火了!

    那日天气不错,雪后初霁,地点在御苑梅山的品雪亭,正应景。白雪红梅,晚霞夕照,实在是赏心悦目。亭子里面放了好几个火盆,让人丝毫觉不出寒意,因为穿得多了,反而觉得有点热……嗯,其实是,非常热,热得我额头上汗就没消过,特别当我战战兢兢一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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