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耽美第15部分阅读
一千零一夜 耽美 作者:未知
银怀表的叫声给吓到。
八点五十分。
骆唯开始有了些警觉意识,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儿逗留。
「嗯…抱歉,我快迟到了、所以得先离开,那…祝你有个愉快的一天!」
骆唯抱歉地点点头,然後看著毛毛虫仍在吐著一只又一只的兔子形状烟圈。
说完话,骆唯没有等到对方将bye的字母吐完,他便赶紧朝著指针的方向小跑步移动。
随著时间愈来愈少,骆唯的步伐也愈来愈快,他不停地穿过一个又一个的通道,对於这好像无止尽的路程他开始有些慌张。
「快唷快唷!不然小兔子就惨了,红心皇后会砍你的头来玩喔!」
用说笑的口吻说著这带著恐吓的话语,骆唯看见一只笑脸猫躺在树上对著天空说话。
心知肚明,骆唯知道自己是这猫说话的对象。
经过笑脸猫的提醒,骆唯才突然想起红心皇后的嗜好—砍人头。
啊,惨了。
一边这样想,骆唯一边开始用跑步来取代有些温吞的脚步,他并没有理会那只笑脸猫,因为骆唯惊恐地发现自己只剩五分钟。
「要迟到了、要迟到了!」
口中碎碎念的骆唯在脑中想像著最不好的情况—自己还没找到雅纳尔变被红心皇后砍了头。
不行不行呀!虽然有白蛇传那次的经验,但我不希望我的头被砍下来当球踢时我还没死啊!
那时身边有会使用法术的白夙真,而现在,自己难道得祈祷自己是不死之身,头与身体分离了还能活著。
不不不!这太恐怖了。要是一个没弄好就这样醒了,那我不是白白错失机会了吗?
他是红心皇后还是国王什麽的都还好,我还能指望他救我,但要是雅纳尔是爱丽丝呢,我不就成为这故事中最短命的兔子了!
拿出跑百米的速度,骆唯脑中乱转著却不影响他的步伐。终於,他看到了那个标明广场两字的看板。
「兔子先生、兔子先生,您终於来了!快、女王就快到了呢!」
一个上头标著黑桃六的侍卫紧张地上前招呼著骆唯,而骆唯在他的引导之下,有惊无险地赶在女王到达之前站上了位置。
天空晴朗,草地如茵,一整列的各花色扑克牌由一到k整齐地将比赛的场地围成四方形。而红心花色中除了代表国王与皇后的红心k与红心q之外,其馀红心扑克牌看起来全都是高级仕女与爵士之类的人物。带著珠宝的他们与一旁的士兵有著明显的差异。
兔子先生,也就是骆唯的角色,他无聊地看著眼前的比赛。从一开始感觉的好笑到後来见识到红心皇后的坏脾气後,他只能僵直著身体不敢随意乱晃。
「皇后殿下胜,皇后殿下发球。」
一名黑桃一士兵不断地重复这句话语。
老实说,在红心皇后叫嚣著把赢过自己的红心三公爵夫人拉去砍头时,接下来上场的每一个人根本都是在放水给皇后赢。
比赛的每个人手上都抓著一只红鹤充当球杆,而他们眧|乳|城蛴玫那蛟蚴且恢痪砥鹄吹拇涛o。
一场荒谬的比赛、一堆无聊的人。这就是骆唯唯一的感觉。
他的角色是发生争议时的裁判,骆唯穿著西装跟在打球的人身边,他热得满身大汗。
反正,一律回答「皇后殿下您说的是!」就对了。
比赛开始前一旁的士兵这样小声地对骆唯交代著,而骆唯也没有异议地照作。
让他失望的倒是当他看清楚红心皇后与国王的样貌时,他发现那两人都不是雅纳尔。而他的眼神在一旁的士兵与贵族中打转儿时,也没有看见雅纳尔的人影。
不是毛毛虫、不是笑脸猫、也不是皇后或国王,除去我这只兔子之外的话,雅纳尔应该是爱丽丝的角色吧!
有鉴於此,骆唯除了一边看众人打球外,他也一边分心地看著场外,随时等著雅纳尔的到来。
但是当事情发生时,骆唯却没有现在的冷静悠然,他著急地手忙脚乱替那人担心,而自己似乎一点忙也帮不上。
事情是怎麽发生的,骆唯有点茫然。
那时的他耳中听见场外有人大吼著自己的名字,但注意到这点的不只是自己,那声音大到惊动了皇后与国王。
「唯!你在哪里?」
不是那种柔情蜜意的呼唤,骆唯觉得雅纳尔的声音中带著些许怒气,甚至还有种命令的感觉。
「唯,快点过来!」
骆唯的耳朵直直地与眼睛朝著同一个方向,他高扬起的耳朵能够很清楚地听见那人的声音。正想回应时,场中却开始马蚤动了起来。
女王尖叫道。
「把那个无礼的人给我抓起来砍头!」
「快点!再慢我连你们的头一起砍!」
於是场上的士兵开始搜寻著那个目前只听见声音的人,在某个士兵大吼找到了的同时,一堆士兵蜂拥而上。
骆唯看著那群士兵,他紧张地想要上前帮忙雅纳尔。但他却被两个方块士兵给牢牢抓住。
「兔子先生,有危险。您最好往後躲避一下。」
「放开我!我要过去!」
骆唯眼中还没有看见雅纳尔,但他已经紧张的连耳朵上的毛都竖了起来。两只手被士兵抓著,骆唯不停地扭动身体想要挣脱。
「快快!来帮忙呀!把兔子先生拉到後面去!」
「啊啊———不要拉我耳朵!」
几个士兵上前一起制住骆唯的行动,甚至有人用力地拉扯著他的兔耳朵。
骆唯感觉自己被那些人抬了起来,他正朝著与雅纳尔声音的反方向移动。
「雅纳尔!雅纳尔!」
骆唯一慌之下赶紧呼唤著那个人的名字,他像麻花似地在士兵们的手上转动身体试图脱逃。
「啊啊!妖怪啊!」
「妖怪用魔法了,快退!」
「不准後退,谁後退我就砍了谁的头!」
士兵们的惊慌叫声中混杂著女王的怒骂,骆唯仰望天空的姿势让他无法观察情况,他只能依靠著声音来判断。
「雅纳尔!」
「嘻嘻!他来找你了唷,小兔子。」
一颗猫头凌空出现在骆唯眼前,吓得骆唯停止了叫唤雅纳尔的声音。
被吓到的不只是骆唯,抬著骆唯的士兵们在紧张之下停止移动愣在原地。趁著这个机会,骆唯身体一扭,成功地挣脱抓住他双手的士兵,然後双手护头地往侧身一翻,他摔落地面後还来不及甩去晕眩感就赶紧爬了起来。
「兔子先生!」
手上空掉的士兵们很快地回神,他们抢成一团地又扑上骆唯。将骆唯还没完全站起来的身体又是一压,形成叠罗汉的状况。
「啊!起来啊!不要压著我!」
被扑克牌士兵压在底下的骆唯就像只溺水的兔子一样拼命地滑动四肢,滑啊滑地却还是爬不出来。於是很快地,溺水的兔子变成濒死的兔子,眼冒金星的骆唯能够从慢慢增加的重量感觉压在自己身上扑克牌兵正在增加数目。
由於上层不断地往下滑,所以骆唯身上叠罗汉的情况很快地改变成扑克牌搭金字塔。
「喔喔喔!兔子先生您不能乱跑啊!」
我都快被压死了还怎麽跑!
几乎要没办法呼吸了,骆唯觉得他全身的骨头好像发出霹哩趴啦的抗议声。
「咳!嗯阿…雅…纳…尔…」
缺氧的情况愈来愈严重,骆唯开始认为自己有可能变成一只被压扁的兔乾。
救人喔…不…救兔子啦!雅纳尔,呜呜。
在心底哀嚎著,骆唯根本已经无法发声。
「唉唉!可怜的小兔子唷!」
笑脸猫仍是只露出一颗头,他大张的洁白牙齿正对上骆唯发青的脸孔。
青筋暴起,骆唯几乎想敲掉眼前的每一颗牙齿。
你不帮我还在旁边纳凉看戏!
怒气激发肾上腺素,骆唯卯尽了力气发出难听的尖叫声。
「雅、纳、尔!」
然後他感觉一道巨大的阴影笼罩住自己,骆唯的身体一轻,覆盖在他身上的所有重量瞬间消失,他还在喘气的同时却被人拎著衣领抓了起来。
「砍掉他的头、给我砍掉他的头!」
皇后仍在咆哮著。
稍微平复呼吸,当骆唯能够看清楚状况时,他发现自己被丢进一只手掌中,然後五指收拢,骆唯的身体就被那手给限制了动作。
裸露在外的兔头朝上一看,骆唯眼前出现的是放大不知道几倍的雅纳尔。
高兴地摇晃耳朵,骆唯的双手也不停地拍打著雅纳尔的手指。
「雅纳尔、雅纳尔!」
在听见对方叫喊自己的名字时,雅纳尔稍微松开手指的力量以免抓伤对方,他朝著骆唯露出一个有点勉强的笑容,然後又是神情肃杀地瞪向地面的扑克牌兵。
骆唯低头一看,他觉得这状况有点像是格列佛遇难在小人国的情景。他知道自己身在情人掌中後,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也就有兴致欣赏巨大雅纳尔对抗扑克牌军队的画面。
挥手拨开朝著自己脸上丢来的尖枪,已经抓到情人的雅纳尔不再小心翼翼地对付著这些扑克牌,他大脚一踩就是直接踩折好几张扑克牌。
「通通砍头!我要把你们通通都砍头!」
不知死活的皇后冲上一旁的台子居高临下地对著士兵们怒吼。
那对冰蓝色的眼中有著以往从未见过的无情,骆唯不忍心再看著雅纳尔脚下不断乱窜的扑克牌们,毕竟这些扑克牌士兵其实对自己不错。
他努力地将手伸入自己的口袋,然後掏出银怀表狂按著。在银怀表的薄片停在「家」这个文字时他停下动作。
等著指针移动,然後骆唯抬头对著雅纳尔大吼。
「雅纳尔!往那边!」
一手指著方向,骆唯拿著怀表的另只手也不停地敲打著雅纳尔的手指。
终於在吼了好几次後,雅纳尔低头看向骆唯,他听见了骆唯的要求。
用力一踹,扒著雅纳尔一脚的一堆扑克牌应声飞起,片片砸落在地上。
「雅纳尔不要!」
抓著雅纳尔手指的双掌有些用力,骆唯皱著眉不忍心地大叫著。
或许是听见骆唯的叫声,雅纳尔的动作稍微不再那麽粗暴,他手上抓著骆唯、脚上拖著扑克牌士兵朝著骆唯刚刚指著的方向走去。
一路踢倒大树与建筑物,雅纳尔直直地开出一条道路。
随著经过的通道数目,雅纳尔身上的扑克牌兵也渐渐变少。就这样,沿路乱丢垃圾的雅纳尔终於在某个通道时将身上的杂物全都清乾净。
骆唯感觉雅纳尔停了下来,然後他将自己轻轻地放在地上,高抬著头的骆唯看见雅纳尔好像从口袋里拿了什麽东西往嘴里塞,然後就像气球消气一般,噗咻咻咻地缩小再缩小,直到他恢复骆唯映象中的身高。
欣喜若狂地扑上去,骆唯抱著雅纳尔简直想高兴地喵喵叫。
但对方的反应却是让骆唯有点出乎意料,因为雅纳尔并不像往常般温柔地回抱自己、安抚自己,反而是拉开两人的距离,然後有点冷淡地说话。
「先带路吧,後头可能还有追兵。」
兔耳朵一高一低的弯弯垂著,骆唯脸上的喜悦也稍微淡去,他感觉到对方好像有点在生气,但自己却不知道这是什麽原因造成的。
牵著雅纳尔的手,骆唯低头再次确认指针的方向。然後他拉著雅纳尔往自己的家中移动。
一路上,沈默的雅纳尔让骆唯心中七上八下地好像掉了好几个水桶在那儿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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忐忑不安,骆唯连握著那人的手都开始盗汗,他能确实地感受到对方的怒意,回头看了一眼带著冷冷神情的雅纳尔,骆唯仍然不敢将心中的疑问说出口。
这段感情中,骆唯并不是一直处在弱势的那方,他也会很霸道、傲气地享受著雅纳尔的宠爱,甚至,连骆唯自己都觉得雅纳尔是付出比较多的那一方,也是比较深情的那一方。
他并不是看轻自己的感情,而实在是他心中还有许多许多的遗憾,虽然最後自己选择了雅纳尔,但骆唯终归是在这段感情中有著犹豫不决的时刻,他没有那人一无反顾的坚决。
在每个梦醒後自己固然悲伤,但身处於自己梦境中的他呢,每段漫长的时间里他又是如何悲哀地等著。
因此,骆唯总觉得有些愧疚於他,所以在面对这人从未表现过的怒气之时,骆唯表现出他屈服、顺从的一面。
在看见那栋粉红色的屋子时,骆唯从这特殊的颜色能够轻易地判断这是他的屋子。自己早上从那粉嫩颜色的大门走出时,还著实对著这栋屋子愣了一番。
没找钥匙当然也就没有锁门,骆唯直接推门而入,然後往门外看了看再将大门落锁。
松开牵著那人的手,骆唯垂垂晃动的兔耳表示出他不安的心情,他往客厅的另一边走去,然後在打开第三个奇形怪状的柜子後,他终於找到了类似储藏食物的冰箱。
拿出两瓶罐装物,他看了看上头的标示,确定那是能喝的饮料後转身踢上柜门,然後讨好地将其中一瓶递给雅纳尔。
「雅纳尔,给你。」
稍微低著头往上看向那人,因为询问而将眉毛抬高,骆唯扁著唇等待对方的回应。
雅纳尔见状,他无可发泄的怒气稍微减低了些,皱著眉,他接过骆唯手上拿给自己的东西。
没有打开的意思,雅纳尔深深地看了一眼骆唯,他的眼神中充满愿怼,长叹了一声,他开口说话。
「我该…拿你怎麽办呢…」
语毕,雅纳尔看了一眼往二楼的楼梯,他转身直接朝著那儿走去。
不知道对方这样说的用意,但骆唯却感受到了他语气中的无奈与失望。耳朵一抖,骆唯赶紧跟上那人的脚步。
一上二楼,骆唯看见的便是雅纳尔坐在那张大毛地毯上双手撑著额头的动作,那双曾经温柔抚摸著自己全身的纤白手掌将他整个脸的上半部几乎盖住,双手交叠而手肘放在两膝上,这一切就像是在烦恼时所表现出的动作。
「雅纳尔?」
轻轻地询问著,骆唯走到那人的身边坐下。
没有改变动作,但雅纳尔开口回应了他。
「唯…对不起…能让我静一下吗?」
没听过这人如此无力的声音,骆唯感到有些担忧。他不想要离开这人的身边。
用手握住对方的手掌,然後拿下,骆唯直视著那对冰蓝色却显得幽暗的眼睛。
「雅纳尔…」
将手抽回,雅纳尔侧身往下一躺,他别过脸闷闷地说话。
「请你…离开!」
心脏好像紧缩了一下,骆唯没想到会从这人口中听见这样的要求。他开始有些慌张,说话的速度明显变快。
「你、你在生我的气吗?雅纳尔…不要不理我!」
「我不想离开你呀!」
扑上去,骆唯用力扳过雅纳尔的脸,兔耳朵紧张地直竖著。
没想到对方反应之大,骆唯原本跨骑在对方身上的姿势一下子变成被人压在身下的强迫动作。
骆唯睁大眼看著雅纳尔再也难掩的愤怒,对方的眼中好似燃著蓝紫色的火焰。
「呵呵…你说、你不想离开我?」
带著危险的笑容,雅纳尔再次重复骆唯的话语。
狂点著头,兔耳朵甚至甩到那人的脸,骆唯急切地表示著自己的意思。
将脸逼近对方,雅纳尔说话间的喷气直扑上骆唯的口鼻。
「是吗?上次你也是这麽说的,结果呢?你还不是离开了我!」
骆唯此时终於知道雅纳尔的愤怒由何而来,他感觉到对方明显地因为自己上次的举动而受到了伤害。
此时的重点不是雅纳尔为何保留著上次的记忆,或是他又记起了什麽。骆唯知道自己应该好好地安抚这人。
但还来不及动作间,雅纳尔又说话了。
长细的眉毛紧皱,雅纳尔的声音带著些许委屈。
「我…我不是一定要你留在我身边,我想,我可以忍受你的离去。若是你拒绝我的请求的话。」
「但,你给了我承诺,你说你不会离开我!但又为何就这样从我怀中直接消失?你知道吗?要不是我身上还有你的痕迹,我几乎要以为那一切都是想像。」
压抑著声音,雅纳尔尽力不让自己对情人大吼。
「如果你不愿意,你大可以拒绝我。而不是给了我承诺後却又食言。难道,我…连你一个认真的承诺都不值得?你为什麽、要这样敷衍我呢?」
水珠从那蓝色的眼睛中落下,滴到自己脸上,然後滑落。
这是骆唯第三次看见雅纳尔哭泣,一次是因为做出违背心思的决定,而另两次的原因则是为了自己的离去。
蓝胡子中无奈不甘的放手,那时的眼泪说明了雅纳尔的不情愿。
所以骆唯知道现在雅纳尔说能容忍自己离去的话语,其实也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能说出。
而在天鹅湖的那次还可以说自己无法控制离去的时机,但上次在聊斋的梦里,骆唯知道自己的确是选择了姊姊而离开这人。
那是,自己主动的选择离开。
对骆唯来说,这又是一个误会。若是当时他知道回应姊姊而会离开雅纳尔的话,他根本不会作当初那样的决定。
但事情已经发生,过去无法挽回。骆唯知道说再多抱歉都是枉然,他已经深深地在雅纳尔的心中划出一道伤痕。
「雅纳尔,我是说真的…我真的真的不想要离开你。」
没有说出「要是当初知道,我就不会…」的後悔,骆唯只希望对方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可惜的是,此时的雅纳尔仍是将骆唯的这话当作他在敷衍、安慰的场面话。
「如果,我让你自由选择的结果是你只会用话语敷衍我,那麽,我就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机会?什麽机会?
骆唯心中才刚刚冒出这样的疑问,他的唇瓣便被那人粗鲁地占取。
不复温柔,雅纳尔的动作可说是十分粗鲁。他撕裂那人的衣服,瞬间把那人剥成一只光溜溜的兔子,然後用力地在骆唯身上印下自己的痕迹。
啃咬、啮肤、掐印…骆唯的身上很快地就被那人弄得到处都是深红印子。
「雅纳尔…啊啊…」
推著对方的肩膀,但他却没有放轻的动作,骆唯因为疼痛而双眼充满泪水。
「啊———」
胸上的一边||乳|珠被那人咬住,骆唯惊叫起来。
口里不断地大力吸啜著,雅纳尔更是用手掐揉著嘴巴无法顾及的另一方。在对方胸前的两个敏感处用口、手来回激烈地爱抚,雅纳尔将空出来的那手直接下探骆唯的下身。
早就有反应的欲望在那人的上下搓动下更加膨胀,骆唯一边忍受著胸前的疼痛一边却又从这样的动作中得到快慰。
「嗯啊…雅纳尔…」
即使用手也无法遮住自己口中的呻吟,骆唯已经被身体的欲望给控制了。即使那人在自己身上作乱,也因为那人是他,骆唯能够忍受他对自己所做的动作。
嘴巴再次被占去,骆唯被动地接受著雅纳尔热烈的亲吻。
一手快速地抚弄著骆唯的下身,另一手直接往後头做出扩张的动作。
骆唯所有的惊呼声都被雅纳尔给吞了下去。
因为乾涩而无法顺利将手指插入,雅纳尔将那手取代了自己的唇,用手指在骆唯手中搅弄著。
「舔湿,不然我进不去。」
情se地直接开口要求,雅纳尔一边探入对方的口腔,一边用双指玩弄似地夹住那软滑的舌头。
唾液沿著骆唯的口边流下,雅纳尔满意地抽出自己的手指,然後再次将那手放到骆唯的身後。
由於有了些许唾液的润滑,雅纳尔能够将指头塞入骆唯那不具接受功能的地方。
「痛、痛…」
身体被撑开的感觉十分不自然,骆唯并没有感受到情人的温柔。他迎上对方充满欲望的眸子,忍耐地闭上眼小声呻吟著。
欲望因为疼痛而有些萎靡不振,雅纳尔握著垂软的器官再次刺激著那儿的敏感位置。
手指的数目不断增加,直到放入四根手指时,雅纳尔甚至在对方的体内稍微张开指头。
急切的扩张动作因为骆唯柔顺的配合而显现效果,雅纳尔手指所触的地方已经渐渐变成可以纳入对方欲望的大小。
「啊啊!」
体内的某处被那人拂过,骆唯身体一抖,他的欲望连带著也重新苏醒。
沈重的呼吸是因为已经无法按捺,雅纳尔抬高骆唯的双脚,拉下裤子露出早已激动不已的欲望,然後一挺而入。
完全地进入对方的身体,雅纳尔的动作让骆唯发出尖叫声。
「啊!痛…呜呜…雅纳尔,好痛。」
有种被撕裂的感觉让骆唯忍不住落泪,他完全没感受到任何快感,身上满满的只有疼痛。
即使心中本来持著处罚对方的想法,雅纳尔再坚硬的心也在那双含泪求饶的眼神中急速软化。
这个人,是自己深深爱恋、全心呵护的人。
而现在让他疼痛落泪的却是自己。
一股罪恶感掳获了雅纳尔,他根本无法对於眼前所见与耳中所闻的一切无动於衷。
绵密的吻落在骆唯脸上,骆唯模糊的眼中可以看见对方那怜惜的眼神,但他知道除去身体的疼痛外,自己此时的心痛也是为了这人。
我是多麽的…爱著这人呐!
骆唯阻止了对方想要退出的动作,他不停地大口深呼吸来缓和身上的痛楚,然後努力地将注意力移转到那人唇边的亲吻、手上揉捏的部位。
「唯…我的唯…」
疼惜地叫唤著,雅纳尔忍著因为对方呼吸而收缩所致的快感。情人柔嫩的内壁承受不起自己莽撞的侵入。
回想上次在那人身下得到的快感,骆唯继续放松著自己。
他知道这样的疼痛是必然的,骆唯舍不得地看著上方闭著眼睛忍耐的雅纳尔。
「雅纳尔…我要!」
双腿主动地缠上对方,骆唯抿唇不让叫声流泄出来,他抓著雅纳尔的双手要求著继续。
睁眼所见是对方皱著脸的表情,雅纳尔吻住他然後开始动作。
「嗯嗯嗯…」
持续的碰撞引起忍不住的闷哼,骆唯在感觉到疼痛了一会儿之後,他开始又感受著上次相同的另类快感。
身前是他的抚弄,身後是他的冲撞,骆唯的神智因为快感而有些迷离。
「呜啊…啊…啊…」
无法自己地呻吟著,骆唯的身体随著那人的撞击而一颤一颤。
「嗯啊啊啊———」
宣泄的快感让他昂起头绷紧身体,但随著恍神消失,骆唯能够感觉对方还没有结束。
「呼…嗯嗯…」
声音因为激|情而混浊,骆唯带著一脸幸福地听著那人的呻吟。
「啊啊…好棒…唯…唯…」
终於忍不住发泄出来,雅纳尔在一阵快抽锸後慢慢地缓了下来。
「嗯嗯…啊…」
他的声音也让自己如此著迷,骆唯忍不住吻上那张开开阖阖的红唇。
热情的亲吻之後,两人分开的唇瓣上还沾有一丝拉成细线的唾液。
雅纳尔将自己退出情人的身体,然後往旁边侧躺,将骆唯抱上自己的大腿。
健康的肤色上仍是乾净清爽,骆唯的背部还没有雅纳尔留下的痕迹。
将情人背对自己,然後分开他的双腿勾在手臂上,雅纳尔再次进入对方潮湿紧窒的身体里。
「嗯啊…」
臀部大幅度悬空的骆唯更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用力的抽锸,後臀的肉被大力地拍动而发出啪啪的声音。
身体完全依靠著後方雅纳尔的支撑,骆唯由背部触感发现那人身上竟还残留著衣物。扣子、衣服的折痕不停地摩擦骆唯的後背,这让他有著不同於雅纳尔直接用手碰触的感觉。
从勾著双脚的地方往上,雅纳尔的双手揉弄著骆唯胸前的敏感两点。
虽然前方的欲望没有得到那人的爱抚,但骆唯光从胸前与後方的刺激便能得到巨大的快感。
透明的液体从欲望上流出,然後滑落到两人结合的部位。
啪啪啪啪!
「啊…啊…嗯啊…雅…」
「真紧…唯…我真想就这样一直停留在你体内。」
大胆又直接的话语增添了感官上的刺激,骆唯竟就在这话落下後射了出来。
「啊嗯…」
细细的呜咽声是最好的调情手段,雅纳尔在之後没多久也宣泄在情人的身体中。
两人痉挛抖动的身体相拥,感觉著对方的体温与喘气。
雅纳尔用脸颊厮摩著对方垂在脑後的兔耳朵,这动作让骆唯不自主地发出声音。
但这并不是结束,就如同雅纳尔适才说的话语一般,他刺激著两人的感官後持续地与对方缠绵。
这像是一场身体的战争,不流血但却一样让人榨乾双方的体力。
不知道在解放了几次之後,骆唯终於宣告阵亡,他在对方仍然不断的律动中放松,将身体的自主权全部交给雅纳尔。
不行了…。
骆唯看了一眼仍处於兴奋阶段的情人,他面带抱歉地…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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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和的气氛,空气中满是那人的味道,骆唯才刚恢复神智感觉到的便是身上传来的温柔抚摸。
背对的姿势让他看不见对方,但却仍感受著那人在自己背脊上轻轻的按压。
湿润的感觉从肩上传来,已经清醒的骆唯无法再假装不动,他稍微颤抖了一下。
「醒了?」
听不出那声音里有著刚睡醒的沙哑,反而像是一个清醒之人的寻常问候。
连手臂都酸了不得了,骆唯任由那人将自己翻过去面对他。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坦诚相见,但骆唯在看见雅纳尔白晰的胸膛时还是忍不住侧脸闭眼。
一边有技巧地按摩著情人的双臂,雅纳尔道歉的语气中带著满足。
「是我不好…昨夜太粗鲁了。」
脸上一红,骆唯也想起昨夜在雅纳尔身下不断的呻吟、求饶声。
兔耳朵垂下来盖住眼睛,骆唯不知道该回答什麽。
拉著白色毛茸茸的耳朵,雅纳尔有趣地用手指碰触著这个昨夜没有被眷顾到的地方。
「真不知道…你都在想些什麽呢。可惜没有尾巴呀。」
暧昧地将手滑下在那人的臀上一摸,雅纳尔呵呵笑了起来。
「你、你还不是没有穿洋装…。」
骆唯发出呐呐的抗议,他提醒著雅纳尔该穿爱丽丝的装扮。
笑声持续著,雅纳尔捏著骆唯的耳朵。
「想看我穿洋装?你的嗜好还真是…」
在对方身上拍了一掌,骆唯觉得雅纳尔把自己譬喻成一个有变装癖的色狼一样。
「不过…你穿西装还挺好看的。呵呵。」
言下之意当然是另有所指,雅纳尔将两人的脸靠在一起。
「耶?!」
突然发出惊呼,骆唯看著自己放在情人身上的手掌。他好像可以透过掌心而看见对方的皮肤。
雅纳尔跟上对方的目光,然後眼睛眯了起来。他也看见相同的景象。
抓住骆唯的手,两人都很清楚地看见那手的颜色正在消退,彷佛就要变得透明一般。
突然坐起身,雅纳尔裸著上身俯看躺在身下的骆唯。他手上迅速地变化出好几个手势,嘴里也喃喃念著骆唯听不懂的话语。
这情形…有点像是叫醒白雪的那次状况。
骆唯看著情人的脸上带著严肃。
「该死!」
雅纳尔手上的动作瞬间慢了下来,他身体一震,脸上浮现懊恼与不悦。
「雅纳尔!你也…」
骆唯伸出手指碰著对方,他看见情人的身体竟然也出现和自己一样的变化。
两人都在持续透明化中,而且雅纳尔变化的速度明显比骆唯快了许多。
「竟然…」
没有接著咒骂,雅纳尔微眯著眼又开始喃喃自语,然後他飞快地在自己与骆唯身上比划著。将好几个手印击在骆唯额头与胸膛的部位。
「雅纳尔!雅纳尔!」
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办的骆唯只能小声地叫著情人,他隐约感觉这时不能打断雅纳尔的注意力。
明明躺在床上,但骆唯却感觉到一股将自己不断往後拉扯的拉力,而身前也有著一股与之相抵抗的吸力。这两个力量前後拉扯著骆唯。
比赛一般,骆唯发现前方的力量开始有些不敌,他看见雅纳尔的额上出现汗水。
好像被干扰一样,雅纳尔明显地有些无法集中精神,在骆唯眼中,他看见情人的动作正在变慢。
不敢出声的骆唯只能慌张地抱著情人的腰,然後将头靠在他的肚腹上,以藉此感觉到对方的体温。
猜测面对的是别离,骆唯也感觉的出来雅纳尔正在为此努力对抗著。他懊恼此时的无能为力。
若是…我能作些什麽的话。
水珠落到骆唯的脸上,他疑惑地抬头却看见雅纳尔的嘴角溢出鲜红。
慌张地不顾疲惫的身体起身,骆唯看见对方仍然不断张阖著口唇,那丝渐渐溢出的血红正为雅纳尔的嘴唇上色,让这人苍白的脸点缀的更佳豔丽。
雅纳尔!
骆唯不知道的手在两人之间摇摆不定,他觉得雅纳尔的脸色十分糟糕,却又不知道该作什麽。
皱起的眉间滑下汗珠,骆唯瞪大著眼看见雅纳尔好像有些吃力於不断变化的手印。
我不想与你分离!但若是…。
骆唯下定决心,他在雅纳尔的一次击向自己时,他抓住对方的双掌。
闭著的双眼猛然睁开,雅纳尔想要抽回手却发现对方似乎用了十足的力气来阻止自己。
「唯?」
「爱你…」
凑进对方的脸孔,骆唯的语音消失在对方鲜豔的红唇中,他感觉到血腥味迎面而来,但却没有丝毫躲避。
终於,身前的拉力完全消失。
骆唯一直没有闭上眼,他先是看著雅纳尔的身影完全变得透明,然後自己也终於抵抗不住背後强大的引力往後跌去。
没有听见声音,但仍看见对方离开自己时张开的唇型,他…是在叫唤著自己。
几秒间,那种对方先行离去的悲伤将骆唯淹没,他觉得自己体会到了雅纳尔每次看见自己消失的万分之一痛苦。
往後跌落的力量消失,骆唯用力一挣扎,他睁眼坐起身体。
扑鼻袭来的仍是浓浓血臭,但骆唯眼前与耳中却再也没有那人的踪迹。
「骆唯!」
「骆唯!」
两个声音同时发出,骆唯知道自己又回到了现实。
这次不同往常的分别让骆唯心中涌上不安。
难道…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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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骆唯?你醒来了吧?」
「他怎麽好像呆呆的?」
「骆唯———」
骆琳用力摇晃著恍神的弟弟,她深怕才刚结束的仪式又有了问题。可惜不论她再怎麽叫,骆唯好像就睁著眼睛沈思一样。
为什麽…我会感觉到害怕、不安。比以往都来得…。
随著心脏每一次的跳动,骆唯都感觉好像有人在用力抓著那个主宰身体的器官一样。
心跳愈来愈快,快得几乎让人感觉呼吸困难,骆唯难受地用手抓著胸口。
他大力呼吸的模样也吓著了另外两人,骆琳当下紧急做出判断。
「官宴!你去找你们的校医来,唯的状况好像不太对!」
「可是…这边…」
梁官宴看了看骆唯身上的状况,他不觉得身上用鲜血绘制著图案的骆唯现在适合见客。
倒出一旁放置的矿泉水在随手可得的衣服上,骆琳快速地用湿衣服擦拭著弟弟。
「我会把他稍微弄乾净,快去!」
骆唯已经痛到往前弯著身体,他觉得有人压住了他的胸口,让他很难喘气。
「琳…」
看清楚眼前在自己身上抹来抹去的人,骆唯的声音十分无力。
骆唯的上半身是光裸的,裸露的胸膛与手臂上满是红色的纹路,那是骆琳为了唤他回来而绘制的魔法阵。
「好!」
不再管这些零碎的事情,梁官宴看见好友青白的脸色时也觉得情况不太妙,他赶紧冲出门外。
稍微将那些血褐色的图案擦拭掉,骆琳不停地拍著骆唯的脸颊,因为骆唯闭著眼的样子好像就要昏过去一样。
「骆唯、骆唯、你不可以昏,不可以被拉过去!」
严重的心悸让骆唯根本无法听入骆琳的话语,他疼痛地发出呻吟。
「嗯…呜…嗯呃…」
开始影响现实了吗?
骆琳心中涌上不好的预感,她抱著缩成一团的弟弟。
「琳…琳…好痛…」
眼泪和口涎无法控制,骆唯的身体开始发冷跟颤抖。
「呜呜…嗯…痛…好痛…」
确实地感觉到空气中不寻常的震动,骆琳松开手从地上拿起一个看起来是血袋的东西,她将红色的液体倒在双手上,然後再次抱住弟弟,从弟弟的背後画了一条线直到他的胸前成为一个圈形。
「琳…姊姊…」
「乖,忍著、不能昏,姊姊会帮你!」
房间内的光线渐渐消失,取代的一股沈重的黑暗,这状况就像是骆琳在书上看过的咒术迫压。
骆唯的额头与胸前发出淡淡的白光,剧痛让骆唯尖叫。
「啊啊———!」
骆琳见状,更是用力地抱著手足,她突然抬头大吼。
「帮他!帮他!如果你真的爱他的话!如果你需要祭品的话就把我拿去——快帮他!!」
眼泪跟著滑落,骆琳的身上突然爆出光芒,这光芒耀眼的将骆唯身上的白光掩没,并且驱走了房间内的黑暗。
「骆琳!!!」
等到光芒消失,门被猛然撞开,从门外摔进来的是梁官宴与其他同班的朋友。
「骆唯!?」
「骆琳!」
一群人赶紧起身上前察看相拥在一起而没有反应的姊弟,穿著白袍的校医也紧张地检查著两人的生理活动。
梁官宴用力搬开骆琳抱著骆唯的手臂,他看见满身是血的两人不禁感到有些害怕。
「怎麽会这样!」
但他知道他不能慌张,目前稍微了解状况的人只有自己了,梁官宴不停地深呼吸想要保持冷静。
「没事没事…他只是昏过去了。」
将血压计以及听筒从骆唯身上拿下,校医先是说著少年的情况。然後又将仪器移到骆琳身上开始检查。
气若游丝,连不懂医术的其他人也看得出来骆琳的情况很差,她脸上已经完全没有血色。
「先叫救护车吧!」
校医这样说道,然後旁边围著他们的几个少年便匆忙地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一直作著简单的急救动作,他们直到听见救护车的警报才稍微松口气。
主任、教官、老师们带著医护人员跑过来,然後众人看著那两姊弟被放上担架搬走。
「这是怎麽回事?」
一名主任严厉地问著身上也沾著血迹的梁官宴,他知道这时候不是骂人的好时机,但这事已经惊动了学校,他必须从梁官宴的口中得出一个答案。
另一名主任指挥著老师将惊慌失措的学生带开,然後走过来对著这名问话的主任说道。
「先让他跟去吧!那个女孩子的状况好像不太好…。」
还没答话,两人的对话便被梁官宴打断。
「不…」
「什麽?」
大喘了几口气,梁官宴清亮的眼睛对上那两个学校的主任。
「我去也帮不上忙…还是先让主任们知道状况吧。」
稍微停顿了对话,两名主任看著意思坚决的学生。
「那麽…你跟我来吧!」
将梁官宴带出门,他们得另找一个地方好好会谈。而且他们也让老师们去通知了他与骆唯的家人。
白衣上沾染著血迹,梁官宴虽然心中不安但仍靠著精神支持著,他知道自己现在是唯一清楚这件事的人。
纷纷扰扰中,学校先行将这件事给压了下来,毕竟梁官宴一开口就表示这不是什麽自杀或谋杀案件,他等到家长们到齐後,才开始叙述著这件事情的起源。
竟是…魔法这种没有根据的东西!
众人都有著相同的感觉,但这已不是单纯的好玩而已,送医的其中一人还在观察中,他们必须谨慎地处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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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昏睡了两天,琳姐从家中赶来,是我带她偷渡进宿舍的。…液体?琳姐说那是请朋友帮忙抽的血袋…。」
骆唯坐在医院的病房内回想著梁官宴告诉自己的话语,他身上也是穿著青草色的病人服。为了就近照顾他与骆琳,他们的父母特地将两人移到双人房中。
他在送往医院後的两个小时就清醒了,除了有些精神不济外,骆唯倒是不觉得身体有任何毛病。
但他的姊姊—骆琳却已经躺在床上将近两天了。
病房内基本上是以白色为主、绿色为辅,骆唯打开窗子让微风吹近这有些闷热的房里,在与父母长谈了一番後他便在房外挂上拒绝访客的牌子,连老师们他都不愿意见。
是的…没有人帮得了我、们。
学校与家长商量後将这件事情严格地压了下去,并且要求当时在场的同学们不要泄漏实情,好在梁官宴找来帮忙的那些人都是平时在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