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倚天之锦落梨花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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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倚天之锦落梨花 作者:肉书屋

    阿芜一路飞奔,必然会不利他们逃亡,可是,看着阿芜与他眉飞色舞,眼送秋波,她如何会不在意,如何会不生气?

    花似锦跺脚道:“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在骂我何等心狠手辣,竟是故意要让野兽将这女子当做美食?”

    殷梨亭忙摇头道:“我从没想过你是心狠之辈,你也从来都不是。 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何要这般对她?小锦,咱们放了她吧!”

    花似锦听得殷梨亭又偏帮外人,生气地瞪了阿芜一眼,又想起白日的委屈,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殷梨亭登时慌乱一团,不知该说什么,不知该如何才好?半晌,才小心道:“小锦,我,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你莫生气。”

    花似锦气道:“放了她,我们还活得了吗?”

    殷梨亭并不愚笨,只是心思单纯,不会以险恶来揣度人心,听得花似锦此语点拨,已是明了,望了望阿芜,为自身安危而这般待一个女子,终是做不到,低声劝着:“咱们虽然抹去了足迹,但这姑娘却知道我们是从这走的,你担心她回去之后召集人手来害咱们?可是,若就这般把她绑在这里,野兽若来了,那番场景……”殷梨亭身子一抖,颤道:“那还不如,不如一剑杀了她。”

    花似锦见殷梨亭已懂了自己用意,又觉不论阿芜是否对殷梨亭有意,殷梨亭待阿芜却是没有那份心思的,自己这般恼怒未免有些小气了,胡乱擦了脸上的泪水,道:“六哥,你放心好了!黑风寨便建在林间,对这山林之中的野兽,自然会有几分办法,何况……”

    花似锦又转而巧笑起来,眼波流潋望着殷梨亭道:“三年前,在雪山上差点遇到了狼,我回来之后便费尽心思,制出一种药粉出来。我在她身上便洒了这驱兽香,那些野兽不敢靠近她的!”

    殷梨亭这才恍然明白,原来花似锦竟是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见她布置妥当,会心笑了起来,又觉自己初时对她不理解,有些愧疚,忙低头道歉。

    花似锦眼眸微转,气道:“以后不论什么时候,你都只许相信我,不许怀疑我!”

    “我虽不理解,却并没有不相信,更没有怀疑你!”

    花似锦见他说的认真,心中愉悦,嘴上却仍是道:“总之你要记牢了!”

    殷梨亭忙点了点头。花似锦见了,这才再次展了欢颜。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开始进入天雷狗血的剧情了啊!!!!

    不许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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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许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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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许霸王!!!!

    路漫漫,一程风雨一程行(六)

    路漫漫,一程风雨一程行(六)

    阿芜见殷梨亭信了花似锦之言,默许了她的行为,心中不免着急,想要呼救,可是,身子被绑,|岤道被制,却是发不出任何声响,也动不得半分。只得那眼神瞧着殷梨亭,祈盼他的救助。只是,殷梨亭却只顾于花似锦赔罪承诺,对于她的无助乞求却是半分也没有看到。

    望着二人并肩离去的身影,男的长身玉立,女的袅娜多姿,俨然一对璧人,心中恨意更甚,射向花似锦的眼神不免又狠厉了几分。

    花似锦发觉背后如利刃般的目光,也不回身,只做不察,嘴角却轻轻扬起一弯好看的弧度。

    今日阿芜的一番举止眼神,殷梨亭许是看不出来,但同为女人,又同对一个男子有同一番心思的花似锦如何会不知?

    花似锦偏头瞧了瞧殷梨亭,无视身后那道想要杀了她的目光,朝左侧挪了挪,于殷梨亭又近了几分。感觉身后的目光越发带了几许杀气,花似锦不但不觉害怕,反得意起来。

    山林中的夜色越发浓了,过得半个时辰,阿芜忽觉胸中一畅,欢喜的挪动了一番手脚,竟是可以动弹了。大呼了几口气,阿芜朝着夜空高嚎了数声,那声音似是狼嚎,静谧的夜空下,在深山之中连连回荡,久久不散,诡异可怖,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嚎声方歇,过不得一会,便见无数火把由远至近,往此处而来。阿芜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见了为首的来人,喜道:“阿爸!”

    为首之人见阿芜被绑在树上,脸色一沉,还未待发话,早有属下前去松绑。

    阿芜一得自由,便扑进那首领怀里,大哭了起来。

    首领轻声安慰了好一会,又仔仔细细打量了好一番,见阿芜未有损伤,这才放心,但想及阿芜从小到大,一直被自己捧在手心里,何曾受过这般委屈?不免更是气愤,怒道:“谁人敢动我萨克的女儿!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言语中的戾气和杀意便是阿芜也震了一震。

    萨克轻拍着阿芜宽慰,又转头交待下属,不论如何,要将那两个贼子总来!

    阿芜忙喝住想要前往追赶殷梨亭和花似锦的下人。萨克皱眉看着阿芜,不解其意。

    阿芜浅笑着摇了摇萨克的手,道:“阿爸!这是我的事,他们既得罪了女儿,女儿自然要自己来解决,阿爸不必插手!阿爸放心,女儿自有主意!”

    萨克听得此话,握着阿芜的手,哈哈大笑起来:“不愧是我萨克的女儿!好!这事便由你自己做主,那两人如何处置,要杀要剐,随你喜欢!”

    阿芜心中突地松了口气,笑着挽了萨克往回去,不时回头望着殷梨亭与花似锦消失的方向,嘴角轻笑:我阿芜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

    邻镇。

    殷梨亭与花似锦赶了一夜山路,已是身心疲惫,待出了黑风寨的地盘,花似锦迫不及待地找了间客栈坐下。

    摸了摸已经咕咕不停抗议的肚子,花似锦唤来小二,点了吃食,这才与殷梨亭道:“六哥,咱们如今虽然出了黑风寨的地盘,但是,川西寨子多。说不得彼此之间有甚亲密联系,此地或许也不会太平,咱们还是快些吃了,早点离开此地的好!”

    殷梨亭深以为然,郑重点了点头。

    花似锦笑着一边等吃食一边探看四周。

    街道之上略有几家摊位,虽是小镇,行人不多,却也不少,因而生意勉强也还算过得去。只街尾一家,拥挤了几个客人,却都是女子,花似锦疑惑,不免多瞧了几眼,却见摊位上摆放地琳琅满目,均是发簪首饰,色彩绚丽,花样繁多,几个女子挑挑拣拣,均是爱不释手。

    人皆有爱美之心,对于美好的东西总有几分向往。女孩子更是爱美,遇到喜欢的饰物便更是开心了。

    花似锦耐不住,想去瞧瞧,便道:“六哥,我去看看!”

    此时小二已端了菜食上来,殷梨亭不解道:“你不是饿了吗?要去哪里?”刚问完,便见花似锦眼角瞥向那首饰摊位,心中立即明白,也不再阻拦。

    “六哥,你先吃吧!”说完,待要转身,忽而想到什么,又转回,在殷梨亭耳边轻声道:“我去去就回,一会儿工夫,你可不许再去给我招惹什么女子!”

    殷梨亭一愣,过得半晌,才反应过来,花似锦说的是他偷看阿芜洗澡一事,不由一窘,耳根突地烧了起来,又觉事实并非如此,待要辩解,可花似锦早已不见了踪影,下意识的往首饰摊位一瞧,只见花似锦正若无其事地挑拣着首饰,似乎方才在他耳边的细语只是他的幻觉一般。

    望着花似锦挑拣首饰的认真模样,那流光潋滟的翦水双瞳,殷梨亭心中突地荡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此地不确定是否安全,殷梨亭担心黑风寨的人找上门,因而一边眼神时刻不离花似锦左右,注意着四周的动向,一边伸手倒了杯水一饮而尽,似是想要压住胸中不知从哪而来的那股烈火。

    花似锦拿着手中的镯子左看看,右瞧瞧,爱不释手,镯子边缘是银质的,上面镶嵌着颜色不一的宝石,宝石的种类不一,但均温和圆润,晶莹剔透,镯子的边缘垂钓着零星的几个银铃,一晃便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个镯子我要了!”

    花似锦掏出银子正待付款,却突然发觉背后压力陡增,背脊不由一僵。

    抬起头来,却见自己已被十数人团团围住,为首之人是一弱冠少年,穿着与那黑风寨之人倒有几分相似。花似锦立时明白过来,心中不由一紧。

    双方未曾多说废话,便已开打起来。此次前来的人并没有当初阿芜所带的人多,但却比那批人要强上一些。白虹剑法气势滂沱,击人要害,飞花剑法招式灵巧,攻敌不备。本都是上乘剑法,但花似锦内力不足,这两套剑法的精髓只使得出六七分,因而,若是单打独斗倒还可投机取巧,群攻便不敌了。

    好在花似锦还有一门不错的轻身功法——凭虚临风。靠着这门步法,花似锦虽赢不了,却也可勉强应付。只需撑得一段时间,待殷梨亭加入,危局自然可解。

    那领头的弱冠少年似是看出了花似锦的意图,冷笑道:“你若想叫他来救你,却是打错了算盘,他如今已是自身难保,如何来救你?你若识趣,不如就此投降!我得了令,自是要杀了你的,你的性命我虽保不得,但却可见你死的痛快些!”

    少年说这番话时,语气极是别扭,还带了几分酸意,似乎有些不满不愿,却又无可奈何。

    再观那少年神色复杂,花似锦更是疑惑,但却没有时间多想。

    自身难保!自身难保?

    这是什么意思?

    这摊位离客栈不过不过两百米,殷梨亭见到她被围困不会不管,若要救援,自是早该来了,可却迟迟不见他的身影,难道,难道……

    花似锦心中一惊,剑法便有些凌乱起来,眺望着往客栈内瞧,可身子受制,视线被一群人乌压压围住,却是不得见,只得高声呼道:“六哥!六哥!你怎么样了?”

    可是,半晌,未听得回音,心中更是不安,手上更急,想要进去客栈,却胜不得这群人,不仅进不了半分,反而连连被逼退,不过两百米的距离,瞬间成为了一条永不可跨越的沟渠……

    殷梨亭颓然坐在椅上,想要运气,可腹中空落一片,提不起半分气息。身子也越发软了下来,失了力道。胸中烈火却反而越烧越旺,似要将他吞噬。

    桌上杯碟碗筷早已尽数扫落,客栈内,街上的行人也早已躲得躲,逃得逃,不见了踪影。

    “六哥!六哥!你怎么样了?”

    殷梨亭听得花似锦焦急的呼喊,想要回答,挣扎了半晌,却只叫的一句“小锦”,声如蚊蝇。

    阿芜看着殷梨亭,笑着道:“你还是别白费了力气了,我早叫人在茶水里下了合欢散,此毒无色无味,且与旁的药不同。它会先让你全身无力,内息全无,可是,这心中欲火却会越来越旺,而且,此毒,除了……”阿芜呵呵笑了一阵,又道:“我看,你不如还是从了我吧!不然,这可是无药可救的!”

    殷梨亭望着阿芜,咬牙道:“你,你休想!”

    阿芜遭了拒绝,也不生气,反笑得越发猖狂:“你错了,如今这事,可不是我想,而是你想!你中了这毒,过不得一会便会理智全失,只剩男人的本能了,到时,你只怕是求着想与我共这鱼水之欢。”

    殷梨亭望着阿芜,厌恶地瞥了脸,这女子怎地这般不知羞耻!双手紧攒着桌角,棱角抵在掌心,慢慢嵌进肉里,殷梨亭身上越发不能自制,只得用这种方法让自己清醒几分。

    阿芜见了,又道:“你还是省省吧,若是弄伤了自己,我该有多心疼啊!我这毒霸道地紧,从来没有人可以幸免,何况……”阿芜顿了顿,眼神瞥向不远处的战局,“何况,若没你相助,那丑八怪怕是撑不了多久,你若答应从了我,自此陪我呆在黑风寨做我相公,我便答应放了她,如何?”

    殷梨亭抿紧了唇,望着战局中的花似锦,几次努力,却仍是提不起本分劲力,不免又气又急,心中不愿,却不免犹疑起来。

    阿芜见了,灿然一笑,上前关了门,缓步朝殷梨亭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之前所说的,狗血天雷的桥段啊~~

    啊噗!

    后文三种发展趋势:

    1小六儿宁死不从,然后死了,花花殉情……【好坑爹。】

    2殷梨亭为了救花花从了,花花各种误会各种伤心,然后虐了……

    3……【这个很邪恶啊!你们懂的。我不明说。】

    4其他。【乃们可以自由发挥。】

    好吧,开始投票,乃们选哪个???

    路漫漫,一程风雨一程行(七)

    路漫漫,一程风雨一程行(七)

    “六哥!六哥!”

    花似锦不停呼喊,却始终得不到殷梨亭的回答,心中焦急万分,转而向弱冠少年道:“你们将六哥怎么样了?”

    那弱冠少年听闻,眼中忽的闪过一丝愤恨,狠厉,嫉妒,最后化为苦笑:“你放心,他若肯从了阿芜,自然无碍!”

    花似锦握剑的手突地一顿,之前本已乱了防守,剑招不稳,如今更是给了敌人机会,花似锦一时不察,对方大刀已横砍了过来。花似锦只得就势往地上一滚,险险避过。但却已瘫倒在地。

    若他肯从了阿芜……从了……

    花似锦眼前晃过阿芜妩媚的身影,双手不由握紧成拳。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殷梨亭?殷梨亭不是那等人,若要逼他就范,除非借用药物。花似锦是大夫,对此类药物自然并不陌生,也知道有些药物药性霸道,不比平常催|情之物,人一旦中了,便……

    花似锦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幅旖旎的图画,想着殷梨亭此时或许正在做的事,既酸楚,怨愤,又伤心,心疼。

    花似锦望着围困的众人,深吸了一口气,紧紧咬了咬唇。

    不!她不能乱!越是慌乱对她便越是不利。看如今的情形,殷梨亭只怕已经落入陷阱,此时,一切只能靠她,她一定要冲出去,把殷梨亭救出来!

    天下间的女子都会骗人。这句殷素素的名言,她一直记着,也一直这般认为。

    自己的样貌虽算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有几分姿色,这点花似锦深有自信,若她故作姿态,有意为之,以男子“食色”本性,总会对她多少有那么几分悸动,可观这少年,这少年由始至终均不曾好生瞧过她一眼,美人计在他身上自然用不了。

    若是平时,花似锦不免要赞上一句,可如今,花似锦只觉无措,她究竟该怎么办?

    “你想怎么个死法?”

    花似锦撇撇嘴,若问她,她自然是不想死的!

    “我已经输了,性命在你们手里,你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我一个小女子跑了不成?女孩子总是爱美,便是死,你也总得叫我想个美一点的死法。”

    花似锦一边故意拖延时间,一边右手伸入腰间,悄悄将那香露的瓶子打开。

    索性那少年还算有几分分度,对于花似锦这点要求并未拒绝,欣然点头,只是眼神却并不望着花似锦,而向客栈瞥去。

    花似锦转目望去,如今围攻人群散开一道口子,从她的角度,方巧可以看到阿芜笑着起身关门。

    “碰!”

    关门的声音很轻,却莫名地使花似锦的心跟着一震,那少年的身子却也几不可察的抖了一下,眼中嫉妒之意越发明显,双拳紧握,指间发白,咯咯作响。

    花似锦想着他之前复杂面色,语气中的酸楚,心念一动,情况危急,她只能赌上一把,希望她没有猜错。

    花似锦打定了主意,笑着道:“你便甘心这样将她送与他人?何况这男子可只与她见过两面,是好是坏全然不知,你就这般肯定她不会事后后悔?”

    少年皱眉打量着花似锦,冷笑道:“你莫要拿此话来挤兑我,他若不好,你怎会甘心跟着他?”

    花似锦见少年已经猜到了她几分意图也不急,这少年聪明,气度不凡,且看这群围攻之人对他的恭敬态度,显见得在黑风寨中地位不低,何况,他对阿芜只称闺名,并不呼大小姐。花似锦从未想过自己这般明显的意图他会不知,她不过是想赌他的这一番心思罢了。

    因而虽被少年识穿,花似锦也不急不恼,反笑着道:“六哥待我自然是好的!但是,他越是待我好,便代表他越发不能待旁人好了,如今一来,你的阿芜恐怕就要受委屈了。你若觉得杀了我,六哥便可真心待阿芜,那你只管动手好了!”

    花似锦昂头,摆出一副任人宰割,视死如归的模样。少年不免气急,眼角扫过客栈紧闭的大门,望着花似锦便越发狠厉了几分,突地跃起,一掌朝花似锦劈来!

    ———————————————————————————————————

    阿芜扭着腰肢缓缓接近殷梨亭,轻柔的手指指腹抚上殷梨亭的拳头,冰凉的触觉让殷梨亭为之一震,蓦地抽回手,想要将阿芜推开,却只胡乱将桌椅掀翻在地,自己也颓然倒下。

    “你!”阿芜遭了拒绝,心中气愤,看着殷梨亭坐在地上拼命地压制着身子的,不免又笑了起来,随手扶起一张椅子坐下,道:“我早便说过了,再过一会,你便会理智意识全失,所以,不论是挣扎也好,不挣扎也罢,你总会是我的。我阿芜想得到的东西,必定会不择手段去得到。若是得不到,我便宁可毁了。”

    殷梨亭只是打坐,对她的言语不闻不听,一遍遍地在心中默念着武当心法,但求能缓解一时,能够找机会出去救得花似锦,只是,体中全无内息,心法根本无法运转,腹中火焰却似是要喷将出来一般。

    殷梨亭只觉全身滚烫一片,极是难受,脑中两个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似是哪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说:便是死也不能叫她得逞,不能忍受着屈辱!

    一个又说:这毒如此霸道,只怕是解不了,自己死倒也罢了,小锦怎么办?

    一个说:若是当真从了,只怕依这阿芜的狡诈,也不一定会放了小锦,小锦若是知道,绝不会原谅自己。

    一个又说:小锦正遭人围困,若在得不到救助,只怕,只怕……

    殷梨亭的脑子似是要被这两个声音吵裂了一般,疼痛不已,殷梨亭大呼了几口气,努力起身往客栈门口走去,却只走得三步,又倒在地上。身体里的火焰叫嚣着,让他只想快些将这团火压下。

    殷梨亭瞥到倒在地上,还留有半盅茶的茶壶,想要借助茶水的冰冷来稍稍平息一会,但方捡起茶壶,便想起,阿芜便是将那合欢散下这这茶水之中,自己若喝了,岂不更加厉害?

    殷梨亭慌忙扔了茶壶,心中慌乱起来,他究竟该怎么办?

    阿芜并不做声,只看着殷梨亭一点点挣扎努力,待得殷梨亭的意识渐渐模糊,这才又笑着上前,轻轻揽过殷梨亭,柔美红润的双唇逐渐贴上……

    ————————————————————————————————————

    少年的掌风方到得花似锦门前,便觉胸中气息一滞,这一停顿却是给了花似锦可趁之机,花似锦抓紧机会,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坐起,一掌便回击向少年。

    少年不察,中了此招,倏忽倒地。

    围观众人见主子受伤,均一拥上前,可方提起内力,胸中便是一痛,尽皆不能动。

    少年惊呼道:“你!你何时下的毒?”

    花似锦笑眼对上少年,并不说话,她何时下的毒?她的那番小动作,旁人或许未曾察觉,但这少年怕是已经见到了的,却还是任由她所为。花似锦方才经了一战,早已没了几分力气,拍向少年的那一掌只有五分力道,这少年武功并不算弱,不至于躲不过去,便是当真没躲过中了招,也不会这般轻易便颓然倒地。

    看来,这一出,不过是二人心知肚明的算计,虽然少年也有自己的几分心思,但花似锦对他仍旧感激。

    花似锦望了望众人,此事不好在外人面前说破,于少年不利,又见情势危急,实在不便多说,只来得及对少年点了点头,便朝客栈飞去。

    阿芜的双唇刚巧要贴上殷梨亭的唇瓣,客栈的大门“嘭”地一下,被人砸开,花似锦随手掏了怀中的一个药瓶击去,阿芜一时未能从这突变中回过神来,避得有些慌乱,花似锦趁此机会,抱了殷梨亭出了客栈,解了栓在客栈外的马匹,飞驰而去。

    阿芜连忙追出去,却只见得马蹄扬起的一阵尘埃,不免气愤地将鞭子抽打在地上“啪啪”作响,转而又回头,奔到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众人面前,怒道:“都是一群没用的饭桶,还不快起来给我追!”

    只是其他诸人均已昏迷,只那少年还有几分意识。少年见阿芜满脸怒气,忙安慰道:“阿芜,你莫急!只是我们如今都中了那小贱人的毒,动弹不得,等我好了,必然帮你把他追回来!”

    阿芜见他果然没法动作,又观地上众人躺得跟死猪一般,心下无奈,只得如此,望着花似锦带着殷梨亭离去的方向,却是气得连连跺脚。

    少年见得这般情形,嘴角突然偷偷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总算那女子还有几分能耐,不枉他掐着时间算准了这一场,还特意在客栈外为他们备了马匹,依供他们逃离。

    花似锦不停地抽打这马匹,逃出了镇子却仍是不放心,一路往郊外而去,远远奔离黑风寨的势力范围。

    殷梨亭见花似锦无事,大是松了口气,但经了这一路,与花似锦二人共骑,女子气息环绕,腹中火焰似遇了干柴一般,燃得越发厉害,殷梨亭攒紧了拳头,努力往马匹前蹭,尽量不与花似锦接触,心中不断提醒自己,不能,不能!

    花似锦本自顾逃命,未来得及查看殷梨亭状况,但觉行至一半,殷梨亭竟突地从马背上跌了下去,不由唬了一跳。慌忙弃了马匹,翻身下午查看,马匹本是受了花似锦的一顿抽打,只顾往前而去,花似锦也顾不得许多,这马本就不是他们的,没了马匹,他们可以再买。

    “六哥!六哥!你没事吧!”

    花似锦一边查看殷梨亭身上伤势,一边抚上殷梨亭脉搏,却被惊地跳开!

    只见殷梨亭全身滚烫,面色潮红,身子蜷缩一团,压制得极为辛苦。

    合欢散!竟然是合欢散!

    花似锦想到阿芜若要得手,必不会用寻常蝽药,但却没想到,用得竟是合欢散。合欢散是此类药物中最为霸道的,除非,再无解法。

    阿芜果然是狠心,竟是拼着若是得不到,便要杀了殷梨亭!

    花似锦心中登时慌成一团乱麻,她要怎么办,她要怎样才能救殷梨亭?

    望着殷梨亭的难受难忍,花似锦心疼不已,既然合欢散只有一种解法,那么……

    花似锦定了定神,小心的靠近殷梨亭,环抱住他,柔声道:“六哥!你别为难自己,我愿意的,我是愿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到底要不要让这两只无媒苟合???

    哈哈哈哈!!!

    吃还是不吃!!!

    尽君欢,彷徨间把春风度(一)

    尽君欢,彷徨间把春风度(一)

    女子温柔的身体紧靠着自己,殷梨亭身体内的火焰似是突然被人泼了一罐油,滋啦一声高出三丈,身子突地一震,殷梨亭攒紧了拳头,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将花似锦狠狠推开,怒吼道:“小锦,快走!快走!”

    花似锦毫无防备,经殷梨亭这一推,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待要再上前,殷梨亭已“咚”地一声跳进了一旁的湖水之中。

    山地深秋的湖水有几分冰冷,可是,这丝冰冷却无法浇灭殷梨亭身体里的欲、火,殷梨亭不断拍打着水面,将冷水一波一波的浇灌在自己的身上,只是,那团火不但没有因此得到控制,反而越燃越烈。脑中不断地浮现着许许多多朦胧而又迷离的场景,荒诞不羁,耳畔传来遥远又魅人的女子的欢笑。

    殷梨亭知道,阿芜说过此毒会慢慢侵蚀人的理智,吞噬人的意识,可是,他不知道,原来还会让人产生这许多从不曾见过的幻觉。

    殷梨亭清楚明白的知道这是幻觉,是不真实的,可是,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吸引着他不可遏制地朝着这幻觉而去,身体的每个细胞因着这美妙地幻觉被唤醒,身体里的火焰疯狂的叫嚣着,全身的血液跟着沸腾起来。

    花似锦看着殷梨亭压抑地痛苦,急成一团,心一阵一阵的生疼。

    若是其他药物,还可借冷水压制,待药性退却,可是,这是合欢散,若得不到宣泄,只会越来越厉害,没有解药,没有其他方法,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花似锦无比清楚合欢散的药性,眼见着殷梨亭已逐步失去意识,若是再不动作,只怕来不及。

    花似锦咬了咬唇,颤抖着手解了衣带,将外衣褪去……

    不知是因为太过紧张,还是因为湖水的冰冷,花似锦踏入水中,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但望着前方的殷梨亭,心又定了下去,一步步靠近。

    花似锦抱着殷梨亭,双手紧握着他不停拍击水面扬水击面的双手,试图抚平他的焦躁。

    薄薄的樱唇贴上殷梨亭的唇瓣,柔软,冰凉,还带着女子的淡雅清香。殷梨亭恍觉那荒诞而朦胧的幻想突而变得近在身前,并伸着双手朝他招摇着,挑弄着。

    女子轻柔的喘息和那丝若有若无的淡淡兰香萦绕鼻尖,殷梨亭想要推却,可是,意识逐渐被那幻象驱散,理智越来越远,伸出的双手不自觉地揽上花似锦的腰际,将她抱的越来越紧,嘴唇贴合着花似锦的唇瓣,不断噬咬着,舌头几度冲击着花似锦皓白的贝齿,笨拙地将其打开,不停地在花似锦的口腔中翻滚横扫,舔舐着上腭,齿间,攻城略地,与花似锦的舌头交织在一起。

    花似锦两世为人,可两世都不曾谈过恋爱,不曾有过男朋友,哪里经历过这番,初时只想着解救殷梨亭的痛楚,却是连双齿开合都不知,更不知当如何呼吸,如何换气。

    强烈的窒息感让花似锦难受的紧,她想要推开殷梨亭,想要叫他等一会,可是,双唇被堵,无法开口,她只能不停地捶打着殷梨亭的胸膛。

    殷梨亭的胸膛火热,似是在烈火中炙烤一般,花似锦被吻的全无力道,捶打在胸膛上的拳掌非但没有半分痛觉,反而更像是一种妩媚的撩拨。

    殷梨亭体内不断叫嚣着,控诉着的激|情越发沸腾起来,急于寻找一个宣泄的出口,蓬勃待发。

    唇上的压制一撤离,花似锦便急急的大口呼吸着,胸前的柔软因着剧烈的喘息,在最后剩余的鲜红的肚兜下一起一伏,摇曳生姿。

    花似锦还没来得及顺气,便觉身子被突地横抱出水面,花似锦不由“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待回过神来,人已躺在岸边青草之上。

    殷梨亭滚烫火热的身躯强压下来,眼中朦胧迷离,花似锦知道,他此时已是意乱情迷,全然失了理智,只剩下男子的本能。

    花似锦只觉殷梨亭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粗暴的乱动着,胡乱地去解自己剩余的肚兜。可是,越是急切,越是慌乱,越是解不开,那细小的吊带突然似是被打了死结。

    殷梨亭几次未果,越发躁乱,不耐烦突地撕扯,花似锦还来不及制止,但觉胸前一凉,紧接着亵裤也被退去,身上已无丝毫衣物。

    女子美妙的在殷梨亭的身下展露无遗,面色酡红,粉颈妖娆,素约蛮腰,修长双腿。肤如凝脂欺霜雪,面若芙蓉赛飞仙,绮丽袅娜,滴花心动。

    殷梨亭眼中迷离之情愈胜,再按捺不住,欺□来。湿漉漉的舌尖由上而下,一路舔舐着,开垦着,最后在女子胸前敏感处停留,用力的吸吮。

    花似锦但觉一股奇妙的电流自胸前传遍全身,一阵酥,一阵麻,一阵痒。心中有一种不知名的突地被激活,让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快感,这样的愉悦让她不由自主的双臂环上殷梨亭的脖颈,娇声地呢喃不自觉的从口中溢出。

    “六哥!”

    这一声轻音带着诱人的魅惑的力量直击殷梨亭的心底,在殷梨亭的心间划过,似是一汪春水被人撩拨开来,荡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久久不散。

    晚风轻拂,带来几许凉意,花似锦不由得缩了一缩,身体越发躲进了殷梨亭的怀里。

    殷梨亭紧紧抱着花似锦,似是想要将她碾碎揉进怀里,与自己的身体融为一处。

    花似锦但觉腰肢被人盈握住,抬起往前轻送。花似锦活了两世,却毫无情、事经验,心中不是不彷徨的,不是不害怕的,可是,压在自己身上的是自己喜欢的人,而此时殷梨亭又非不可,她也便来不及犹豫,来不及迟疑。

    如今经的这一举动,心中似是明白过来什么,下意识地慌忙并拢了双腿,想要往一侧逃。

    可是,殷梨亭正当紧要之时,哪里容得她逃?

    花似锦身子方往一侧偏离便被扯回,殷梨亭的双掌紧紧地将她箍在怀里,另她动弹不得。紧闭的双腿被人轻拉着试图分开。

    花似锦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两股之间摩搓着,几经插进,却始终在门外徘徊,找不到径口。

    摩擦间,花似锦白玉的两侧肌肤开始微红,些微的痛楚让花似锦醒悟过来,抬起眼来瞧殷梨亭,只见他眼中满是熊熊燃烧的火焰,再看不见其他,因几次不遂,动作越发的烦躁不安起来。

    花似锦明白合欢散的药力已到了最盛,此番之事,她也未曾经历过,只得二人一同摸索,一同探究。

    花似锦大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紧张僵硬的身躯渐渐放松下来,变得柔软,轻轻分开双腿,双膝微抬,架在殷梨亭的腰上。

    殷梨亭在花似锦的身上一阵揉捏,慢弄,花似锦心中那股激|情跟着恣意起来,那份越发的强烈起来。腹中忽而生起一股暖流,慢慢地朝全身涌遍,花似锦仿觉有数点涓水自□缓缓流出,似乎是含苞的花朵儿得到了雨水的滋润,“啪”地一声绽放开来。

    花似锦觉得身体的空虚突然被充实填满,明显的痛觉传来,花似锦发出哽咽的呻吟。

    殷梨亭全身的火焰似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疯狂地争夺着,吵嚷着,想要喷薄而出。

    花似锦感觉自己仿佛处在海浪之中,随着波涛上下沉浮,而暴风雨却越发的猛烈,一阵又一阵的热浪翻滚着涌来,不停地将才浮出的水面的自己压下,似是要将自己淹没一般。

    疼痛与愉悦交织着,让花似锦欲生欲死。

    夕阳西落。黄昏的余辉透过丛林中茂盛的枝丫斜照下来,在二人身上映下零星的碎影,反射着二人身上数点汗水珠光。

    花似锦头上的发簪已经抖落,发髻歪斜,柔韧的青丝散乱,更添了几分慵懒妩媚。这使得殷梨亭越发不能自制,身下动作一波接着一波,节奏越来越猛烈。

    花似锦经的一会,便已没了气力,心中欢情逐渐退却,□的疼痛却越发明显。

    “六哥!六哥!我……轻点!轻点!我好疼!”

    花似锦不断地喊着疼,不断地求饶,可却因为疲惫痛楚,这声音轻柔,带着娇喘,透进殷梨亭的耳中,只觉得是一声声的催促,呼唤。

    “六哥!你慢点!我……我难受!六哥!”

    花似锦无助地哭出声来,因着初经此事的紧张疼痛,加之深秋的寒意,花似锦的身子在殷梨亭的身下巍巍颤抖起来,一边哭喊着“六哥”,一边试图将殷梨亭从自己的身体里推将出去。

    可是,殷梨亭却毫无反应,只如同野兽般肆意地在花似锦的身下不停地一次次索取,讨要。

    花似锦哭地越发厉害,再忍不住,一口咬在殷梨亭的肩上,可肩上的疼痛依然无法唤回殷梨亭的意识,花似锦但觉唇齿间传来一丝腥甜,张开嘴,只见殷梨亭肩上齿印间泯泯流出的鲜血。

    殷梨亭因中了合欢散,全无理智,毫无意识,可是她没有。看着被自己咬出的两排齿印,花似锦又有些不忍,再咬不下去,看着殷梨亭眼中的茫然,迷乱,花似锦知晓,此时他是听不进自己半分哀求的,合欢散霸道,一旦开始,非发泄完不能停。

    花似锦无奈,又担心倘唤醒了殷梨亭,叫他不得尽情,反增后果。因而只得狠下心,紧紧咬着唇,双手抱住殷梨亭,重又将身子迎上,与殷梨亭滚热的身躯贴合在一起,被动地随着殷梨亭的动作无力沉浮。

    不知过了多久,花似锦剧烈的喘息着,疼痛越来越厉害,整个下肢渐渐开始麻木,意识也跟着逐步丧失,渐渐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这个,小六儿化身野兽了。

    花花悲催了啊!

    下一章,小六儿,你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该怎么办啊???

    看了这一章,你们还好意思霸王吗???

    咳咳,谁要敢举报我以后就都清水了!!!

    一毛党全都给我退散!!!

    不许霸王!!!不许霸王!!!不许霸王!!!

    尽君欢,彷徨间把春风度(二)

    尽君欢,彷徨间把春风度(二)

    一晌贪欢。

    夕阳最后一丝光辉退却,一轮弯月渐上树梢,层林中不知何时竟升起了一层薄雾。草地上夜露积水,花似锦抖索了一下,被惊醒过来。

    浑身的疲惫,无力,疼痛,酸软,让花似锦忍不住嘤咛了一声。但观自己身无寸缕,□,雪白的肌肤之上,密集地绽放着许多或紫或红的吻印,如同落梅。

    空气中泥土的清新与草木的芳香间掺杂着几许醉人的,萦绕鼻尖,花似锦一时羞赧窘迫,慌忙扯过一旁摊乱的衣物,只是贴身之物均已被撕毁,再穿不得,花似锦只得胡乱的将中衣外套裹上。

    微风徐来,花似锦不由得紧了紧双臂,转头瞧着身侧熟睡的殷梨亭,只见他面上那不自然的潮红已经退却,又探了脉息,平稳有力,花似锦这才放下心来。

    望着殷梨亭如孩童般的睡颜,花似锦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眉间,眼前不时闪过方才的欢愉,彼此间数次红翻皱浪,缠绵缱绻,虽力有不怠,殷梨亭的索取既猖狂又霸王,弄得她疼痛不已,但心中依旧欢喜。

    殷梨亭沉沉醒转过来,睁开眼,便见花似锦半低着头,颊上晕红,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甜甜地唤着:“六哥!你醒了!”

    柔顺的青丝不知是沾染着夜露还是汗水,湿嗒嗒地贴在胸前,衣襟微乱,伸出的半截白颈之上依稀可见数朵暧昧烙印,提醒着他方才的强烈与孟浪。

    殷梨亭瞬间完全清醒过来,白日间的一幕一幕浮现在眼前,那样的暧昧与颠狂,殷梨亭震了一震,忽而明白过来自己做了些什么,惊诧,自责,愧疚,可偏偏心中不知为何还隐隐地有那么一丝欣喜与欢快,望着花似锦低鬓钗落,敛眉含笑,腹中那股方压下去的暖流不知不觉又躁动了起来。

    殷梨亭立时惊醒,越发恼恨自己,心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嘴巴,突地从地上站起,又转而重重跪在花似锦身前,面色苍白,身形颤抖,双拳紧握,道“小锦!我……我……”

    不过几个字,似是用尽了他所有的勇气和力量,而后的言语再无法启齿,只觉大错已铸成,任何的歉疚和愧意,任何的安慰与补偿都无济于事,只会在花似锦的伤口上在割上一刀。

    贞洁对于一个女子而言有多重要,殷梨亭十分清楚。江湖儿女虽多大方豪爽,却也不可能跨这雷池一步,何况,花似锦算不得江湖中人。

    但观至微馆时,所见花似锦母亲的行事做派,可见?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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