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之锦落梨花第16部分阅读
倚天之锦落梨花 作者:肉书屋
逐渐靠近,花似锦一惊,双腿霎时间并拢,身子条件反射般一缩,退了开去。
殷梨亭愣然抬头,望见花似锦眼神躲闪,眼中慌乱,不知所措,还带了几分惧怕,微一思量,便已明白过来。面色微变,神色黯然下来。努力遏制住心中如恶魔般叫嚣着的冲动,停下了动作,从花似锦身上离去。
花似锦脸色一白,忙道:“六哥,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声音哽咽难言,彷徨无措,竟是要哭出来。
殷梨亭越发自责。
“不!小锦!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是我对不起你!”
花似锦猛烈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六哥,你别怪自己!我一会就好!真的!一会就好了!”
殷梨亭见花似锦这般焦急,眼泪如串珠落下,更是心疼,不由得伸手揽过,抱紧了花似锦,轻轻拍背安抚。
花似锦埋入殷梨亭怀里却哭得越发厉害。
那日的事情终究是给自己留下的阴影。往日也不觉得,却在此境地,在这关键时刻,那日的紧张与恐惧突然又涌了上来,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
若是她一直这般,该如何是好?
花似锦哭得越发大声。
殷梨亭一阵轻哄:“无事,无事。我什么都不做,只抱着你便好。睡吧!”
花似锦虽神思不属,对自己生气焦急,却也听出殷梨亭语音不对劲,似是压抑地十分难受。转而一想,在他最为激|情之时,她却忽然打了退堂鼓。他所有的欲火得不到宣泄,如何能不难受。
花似锦听了哭声,皱眉道:“六哥,你……”
殷梨亭勉强挤出一丝笑意,不愿在花似锦面前透出一丝苦楚:“我没事!乖!睡吧!”
可是,这其间的隐忍艰难,花似锦如何听不出来?
花似锦自殷梨亭怀里抬起脑袋,道:“六哥!要不……要不我们再试一试!”
殷梨亭又如何会在花似锦这般状态之下,忍心再伤她一回,只是摇头,安慰道:“真的没事。等过些日子,你渐渐忘了便好了!”
花似锦皱眉,自那日之后,到如今也有好几个月了。这几个月来,她一直好好的,不曾细细回想,也是不曾再遇到这种情况,便什么事也没有,可是,或是以后,每逢此时便……
这个结总得要解的。花似锦狠下心,一意坚持,而殷梨亭却半分也不松动。
趴在殷梨亭胸前,感觉着他身体明显高于正常的温度,花似锦眉宇间皱得更深。
自己该怎么做?要如何做?
花似锦忽而想起,离家前一夜石幽泉曾塞给她一本。作为古代婚前普及性教育的本《春/宫/图》,花似锦自然听闻过,只是从未看过,前世二十四年,活得简单,也一直未曾接触过情事,更因着身子羸弱,没有所谓的闺蜜好友,也没有一同去欣赏碟片的伙伴。
也是生活习惯和环境使然,她也没有这份心。知道这世,此时才算是第一次见识到。
石幽泉知晓她与殷梨亭已有过前事,却还是有所担忧,也当时全了程序一般,将那本交给了花似锦。
花似锦努力回想着那中的图画,各种前戏与姿势。
殷梨亭假寐着,半分不敢动,可怀中女子却一阵悉嗦,不免微微皱眉,腹中欲火却是越发烧得旺盛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有好多人要拍我了。已顶好七八个高压锅了。来吧!
还有半章的肉肉依旧在卡之中,所以,先把写好的放上来,剩下的我放下一章了。
话说,看在这章肉肉我足足写了四天,总共耗时九个多小时的份上,别霸王我啊!!!
大哭!!!请轻点拍啊!!!
尽君欢,彷徨间把春风度(二)
终得愿,红烛芙蓉帐(六)
花似锦紧紧贴着殷梨亭,彼此裸呈,身体的柔软抚上殷梨亭的胸膛,不必睁眼,也可感知女子曼妙的身体,玲珑的曲线。
殷梨亭皱眉,喉头一紧,骤然伸手将花似锦轻轻推离。花似锦也不恼,又欺身而上,双臂箍紧了殷梨亭,不再给他躲闪的机会。湿漉漉的舌头伸出,温情地舔舐着殷梨亭每一寸肌肤。
酥浓的痒意一阵一阵,传遍血液,深入骨髓,心中湖水似是被炸了开去,瞬间涌起轩然大波。殷梨亭攒紧了双拳,想要逃离,却怎么也动不得身,只愿就此沉浸在这般美妙的爱怜之中。
薄薄的双唇透着凉意轻吻着殷梨亭,由胸膛至颈间,穿过肩膀,咬住他的耳垂。殷梨亭身子一震,勉强支撑着意志瘫痪下来。
花似锦轻笑,双手在殷梨亭背部缓缓拂过,指腹柔和地轻轻拍打着,一圈又一圈,一路朝下……
本自一路挑逗撩拨,忽觉一柱状物体□地抵在自身腹部,花似锦不由得又是一僵,手指的轻拍一顿,眼中仓皇一闪而过,望着殷梨亭已自有几分迷离的双眼,瞬间又恢复平静。
殷梨亭已进入状态,她怎能再这般畏缩?
花似锦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气,双腿跨上殷梨亭臀部,腰身微抬,努力将自己往前轻送。
殷梨亭却躲至一边,并不进入。花似锦扑了个空,错愣抬眼:“六哥!”
看着身下女子明明有些抵触,却将百般努力想要放松却依旧有些僵硬的身体迎上,只为附和他的潮情。殷梨亭万般心疼,看着因他躲闪而诧异受伤的眼神,殷梨亭轻笑一声,忍不住伸手将花似锦娇嫩的身躯抱进怀里,道:“小锦,别急!别怕!”
“我不怕!”
花似锦伸手揽住殷梨亭的头,将其压在自己胸前,上身微抬,将胸前美满招摇的花蒂朝殷梨亭嘴中轻送。
殷梨亭受了这一整套的诱人抚弄,如何还能挺得住?再不顾得许多,一口含在口中,猛烈的吸吮,舌尖轻轻逗弄着。
“嗯!”无力的呢喃自花似锦喉头溢出。
殷梨亭似是受了这一声召唤,越发的肆掠起来。双掌故技重施,温柔地滑过花似锦白皙的身躯,欺近花似锦最后的防线。
花似锦身子反射性一抖,眼中迷蒙之情减了几分,润出几分水色来,却是紧咬着双唇,怕一开口便打断了殷梨亭的激|情。
只是花似锦虽极力压制,身体的动作极其细微,一直观察着她的殷梨亭又怎会不知。自花似锦胸前抬起头来:“小锦,别怕!”
说罢,低头吻上花似锦的额头,眼睛,将花似锦眼角隐忍的泪水吸去,吻过鼻尖,再次与花似锦的朱艳双唇贴合,却只是彼此几度轻点,并不伸舌纳入。
花似锦慌乱的心绪在这般温柔的安抚之下逐渐平静。
殷梨亭这才继续手下的动作。
花似锦但觉胸前的柔软再次被人盈握,轻缓的揉捏着。身下的手掌也并不躁动,只是一圈圈在她的双股之间慢扶,点拨。
一阵阵酥/麻之意延伸到心底,腹中忽地升起一股暖流。身子被这暖流灼得滚烫起来。
涓涓细流,潺潺溪水,一点点,一丝丝自身下泯出,滋润着那干涸的方寸土壤。
“嗯!六哥!六哥!”
轻轻的低喃没有了之前的惶惶,透着几分欢快,更像是一种催促。殷梨亭偷眼去瞧花似锦,眼中一片意乱情迷的潋滟,如何还见半分强撑?紧绷的身子也已渐渐松懈下来。
殷梨亭轻笑一声,手指探入尝试,见花似锦未有异常,这才完全放下心来,手指抽出,身子缓缓靠近,步入□,闯入琴弦。
花似锦握在殷梨亭腰间的手一紧,指甲轻挠,声声催唤:“六哥,六哥……”
这样的抓刮像是挠在殷梨亭的心上,声音美妙如出谷之黄莺,在林间婉转,叫其不由得又侵入了几分。
花似锦只觉身子被人突地抱起,一阵一阵的揉捏,似是要将她揉碎了吃进去一般。
那感觉恍如漫步云端,飘飘然,让她赏尽天际五光十色的艳丽风采,迷蒙了她的眼,也迷蒙了她的心。
浩涌的波浪一波强似一波,阵阵不停,节奏渐渐明快起来,似是辗转的琴音,从初时的高山流水渐渐转入万马奔腾之境。
花似锦随着这音律节奏上上下下,沉沉浮浮,脑袋昏昏,只知含情仰受,声色皆自颤抖,但心中油然而生的欢快却泯泯滋生,促使她不由自主的嘤咛,仰和。
□的肿胀与疼痛在这份悄然滋生的愉悦与欢情之中渐渐被掩盖,心中的紧张惧意在这样的海浪之下渐渐被淹没。身体的充实带来的快意与体内横冲直撞的喷薄激|情嘶喊着,叫嚣着,想要需求更进一步的满足。
花似锦抓紧了殷梨亭,低头一阵乱咬乱抓。
二人的身躯使劲地拥抱着,揉慢着,均自想要与对方容为一体,彼此肢体交织,缠绵缱绻。
红翻皱浪,几经颠狂。
不多时,二人皆已是粗喘阵阵,汗珠点点,散落在绘着鸳鸯戏水的锦被之上,熏染出一阵芬芳。
桌上烛台泪滴滑落,红帏翠帐之间,旖旎春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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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温存。
春日暖阳初照,小院内似是穿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微风拂过嫩枝,新芽摆动着,似娇柔女子的拂袖轻舞,亭亭袅娜,不时唱着动人的乐曲,发出沙沙的清脆声响。
殷梨亭起身整好衣装,方要回头唤花似锦,“小”字才出的口,望着花似锦熟睡的模样,便又收住,明知已到了时辰当去给师父敬茶,却不忍吵醒。
只见花似锦双眼微闭,修长的眼睫颤动着,鸳鸯织锦的被褥滑落,白皙的双肩与脖颈□出来,点点姹紫嫣红的花开依稀显示着昨夜的欢愉。隐在被下的酥胸在睡美人清浅的呼吸之下,一下一下地起伏动荡,忽闪忽闪。
殷梨亭喉头微动,体内不由得躁动起来。自知不妥,又将这番□强压下去。却是忍不住在花似锦颤颤巍巍的眼睫之上亲了一口。
熟睡中被人闹腾,花似锦似有些不快,眉宇微皱,嘴角嘟囔着,带着几分不悦和嗔怨,闭着眼,模模糊糊地斥了声:“别吵!”
可是,终究是被打扰了,左右侧身躺了一会,再入不得眠,气闷地睁开眼来,入眼的却是殷梨亭浅笑的面容。
花似锦一怔,眨了眨眼,盯了殷梨亭半晌,确定自己不是看错了,这才醒悟过来,他们已经大婚了,这是新婚的第二天。
转头望了望已经大亮的天色,花似锦“呀”地一声便坐了起来,只是经了一夜劳累,又起得太急,颓然到了下去。
殷梨亭一惊,忙去相扶:“小锦,你怎么了?”
伸出的手背花似锦拍掉,鸳鸯枕已迎面飞了过来。
“都怪你!”
殷梨亭随手接过枕头,这才发现,花似锦眼眶带水,泪珠悬挂,颤抖欲落。望着他眼中恼怒,更带了几分娇嗔。想起昨夜之事,殷梨亭立时明白过来,小心的靠近。
夜间欢快之时并不觉得,如今才恍然发现身下疼痛如割,彷如撕裂了一般,身子疲软,一丝力气也无。
花似锦窘痛的要哭出来,但见殷梨亭什么事也没有,又有些不服气,这是两个人的事,按理说他出力还大一些,怎地就这般不公平,受罪的好似只有她一个?
花似锦往里侧了侧身,气闷地不去理会殷梨亭。
殷梨亭也不在意,与花似锦身旁坐了,左手为掌抵在花似锦背部。一阵细长暖流袭来,自背脊传遍全身,那丝疲软与疼痛不多时便减了许多。
花似锦讶然:怎地内力还可以这般用的吗?这样也行?
殷梨亭又将内力灌输了一会,花似锦但觉身上舒泰不少,这才又缓了面色道:“六哥,我已经好了!你……你背过身去!我要换衣服!”
殷梨亭转过身一阵失笑,昨夜彼此那般袒露,都不见羞怯,倒还几度主动,如今怎地害臊起来?
花似锦撇撇嘴,说是害臊,倒不如说是尴尬。她只是还不习惯在男子面前赤/裸更衣,虽然这个男子是她的丈夫,可是……花似锦低头望了望这一身的印记,虽知殷梨亭背着身看不到,却还是不满地瞪了一眼。
抓过昨夜散落在床旁的衣物,拣出里衣穿上,将嫁衣丢掷一旁。这嫁衣繁复笨重的很,已过了婚礼,并不需要,花似锦如何愿意再套上身受一回罪?
起身下床,在箱笼之间一阵翻找,取了一件鹅黄|色的高领背甲,以便遮挡颈上零星的玫红。外面套了件云锦衣裙。绣的是花开富贵的图案,巧夺天工,极为逼真,穿在花似锦身上,端得是明艳动人。
殷梨亭回过头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人面桃花相映红”的场景,一时竟看得痴了,半晌才回过头来,牵了花似锦的手一路往紫霄殿而去。
花似锦心下惴惴,忐忑不安,明知张三丰性子豁达通透,不是那般腐儒,却仍旧担心。不知昨日自己那般弃了花轿不顾,执意与殷梨亭同骑而行的胡闹行为是否会惹得他不快?而近日第一次拜见又迟了,是否会更添不悦。
殷梨亭似是感觉出身旁人儿的不安,紧了紧十指相扣的手,淡然一笑,宽慰道:“师父人很好,不会怪罪的!”
花似锦嗔了他一眼:“都是你!昨日我没想得那么多,这般胡来,你也不制止我,还……你……你……今日怎地也不早叫我起来!”
殷梨亭一噎,怎地又是他的错?心下委屈,对于这般怨责也只能听着受着。
一路走来,偶见几个小童经过,均躬身行礼,拜见六师叔与六师婶。花似锦忙闭了嘴,笑着点头致意。
近得紫霄殿,便见一群身着黄袍头顶光秃的少林僧人鱼贯而出,殷梨亭和花似锦正想上前招呼,谁知那为首之人甚是傲慢,瞧也不瞧二人一眼,径自拂袖离去,仿似气怒不平。
花似锦皱了皱眉,疑惑地望着殷梨亭,见对方也是一头雾水。
二人也不再理会,继续前行,只得紫霄殿外,便听得莫声谷怒道:“少林这是何意?于六哥婚礼之际向咱们兴师问罪,也太不将咱们武当放在眼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这洞房写完了啊呕心沥血啊!!!
我捶地!
尽君欢,彷徨间把春风度(二)
终得愿,红烛芙蓉帐(七)
花似锦与殷梨亭相视一眼,皆自凝眉,跨入大殿,便见得武当众人齐聚一堂,首位上座之人须发皆白,却并不显老态,精神抖擞,面目慈和。
花似锦自知这便是张三丰了,昨日行礼之时见了一面,但当时宾众多,诸事冗杂,匆匆便被送进了洞房,如今才算得正式会面。
几人见殷梨亭与花似锦到场,便停了方才的讨论,纷纷上前恭贺打趣。早有小童端了茶水上来,花似锦言谢接过,与殷梨亭一道正襟跪至张三丰面前。
“师父!”
张三丰眯眼瞧了花似锦半晌,饶是花似锦大方也不免有几分不自在,正自忐忑,但觉手中一空,花似锦还没回过神来,身子已被人轻轻托起,抬眼去瞧张三丰,张三丰已自喝了茶水,捋须大笑起来,口中直道:“好!好!好!”
见张三丰面上并无半分怪罪之意,花似锦这才安心下来。武当众人不免又上前调侃几声。
花似锦只顾左右而言他,问于莫声□:“方才在殿外便已听见七弟大骂,是谁惹七弟这般生气?”
莫声谷闻得,方才消下去的那份气恼又涌了上来,怒道:“还不是少林那帮……”本是要骂秃驴,忽然惊觉张三丰在场,斜眼小心地瞧了张三丰一眼,转而改口道,“他们用大力金刚指伤了三哥,咱们还没和他们算账呢!他们到好意思来兴师问罪。龙门镖局满门被灭,手段残忍,五哥怎会是这般心狠手辣之人?这分明是污蔑!他少林也太……”
“声谷!”
忽闻张三丰呵斥,莫声谷忙闭了嘴。
张三丰本出自少林,师从觉远大师,便是之后被逐出少林门墙,对于少林也自有一份濡慕之情,带了几分尊重。
武当众人闻得张三丰开口,皆自垂首听训。
“少林千年古刹,如今虽并不得当年,却也是武林江湖之砥柱。空闻方丈修为高深,明辨是非,只是这座下弟子脾性有些暴躁,便是口出之言略有不敬,亦不曾伤得我武当分毫,何必计较!”
众人躬身应是,张三丰又叹道:“岱岩伤得有些蹊跷,看指力当时少林大力金刚指,只是,大力金刚指并非那般易学之武艺,少林能会的也只寥寥数人。空闻方丈既说,他已查清,并非门下所为,以他一派掌门之尊和本身通达正直气节,必不是诳言。只是,若说有人亲见翠山杀害龙门镖局,我是断断不会信的。想来这其中必有误会。若是翠山在此,当可知晓!”
言道最后张翠山生死未卜,踪迹全无,不免黯然神伤。众弟子自然又是一阵宽慰。
花似锦转头望向俞岱岩:“三哥可记得那伤你之人?”
俞岱岩知其是想转移话题,不愿再继续张翠山之事而惹张三丰不快,感激道:“当时我身不能动,只见得那为首之人脸上有一黑痣。其他人并未曾近得我身,我便不知了!”
花似锦点头,又向俞莲舟询问道:“二哥可是去过一趟西域金刚门,可曾发现这金刚门有和怪异之处?”
俞莲舟蹙眉:“我本是依武林规矩递上拜帖寻求黑玉断续膏,可是那金刚门的掌门听得这膏药之名便是大怒,将我轰了出来。我心中狐疑,夜间探访,听得那掌门与门下心腹的密语才得知,这黑玉断续膏秘方当年被门中大师兄带走之后再无人知晓,而门下仅余的十来瓶成药也已失窃。
六妹不说,我倒是一时没在意,如今想来,当初虽只与那掌门匆匆对了几招,可是,那欧式掌力却端得像是少林功法。”
花似锦听得失窃之言,讪讪地往殷梨亭身后缩了缩。
俞莲舟心中好笑,武当众人哪个不知殷梨亭和花似锦四年前那点事,何必此地无银三百两?面上却不露一丝调侃神色,接着道:“六妹可是知道些什么,不妨直言。”
“四年前,我去过金刚门,他们门中秘药就是我偷的。我当时并不知道他们失了配方。我以为……”花似锦撇了撇嘴,以为什么,不过都是为自己找借口罢了,本就是自己贪恋中所言的黑玉断续膏的神奇功效。
花似锦抬眼望了望众人,见连同张三丰在内面色均自平淡,未见异常,也并不惊讶,仿佛已知了一般,这才恍然想起,他们知晓去西域找金刚门求药,自然是已经从殷梨亭口中得知了当年之事了,自己脑子怎地突然短路了一般,不灵光起来,有些气闷地嗔了殷梨亭一眼,续道:“那次在金刚门,我倒是探得一个消息!这金刚门是有当年叛出西域少林的火工头陀所创建,少林大半的功夫,那火工头陀自是无不知晓。
四年前,那大师兄似乎是与二师兄争夺掌门之位,不知是何缘故,被人摆了一道,怒而出走,转投靠了汝阳王!”
张三丰恍然:“火工头陀?!此事年代已久,我竟是不曾想到西域少林一脉之上。”
张松溪皱眉:“那金刚门偏安西域,并不入中原。六妹的意思,是怀疑三哥的伤是那出走的大师兄所为?而当真如此,那元廷鞑子又在此间扮演什么角色?意欲何为?”
莫声谷气道:“是真是假,咱们只需查访一下,这汝阳王门下是否有脸上带痣之人便可!至于元廷想要如何?我管他想要如何,胆敢伤了三哥,咱们便不能就此放过!”
伤了自家兄弟的人,武当自是谁也不会放过,莫声谷这番话说得在理,却不免年少气盛,鲁莽冲动了些。
俞岱岩微微摇头:“若朝廷在此间有甚阴谋,咱们却不可意气行事,众位兄弟不可为我乱了分寸。”
殷梨亭笑道:“大哥不必担心,咱们都不是那等不顾大局之人。只是,朝廷是不是有阴谋,那把人人觊觎,传说纷纭能‘号令天下’的屠龙刀到底有何秘密,连朝廷也为其出手?”
花似锦眼珠一转,敛目垂头,这其间的秘密,怕是没人比她更清楚了,只是,她却不是能说出来,她要如何解释,她知道这所有秘密?
花似锦心下叹息,反正此间秘密与他们也无甚关联,知与不知也无甚必要,只是十年后的那件事,却是颇为难办。不过,好在还有十年,也不急于一时。
众人又商量了一阵,均自决定先查探一番,确定那脸有黑痣之人是否分属汝阳王府,再看汝阳王究竟是何目的。花似锦自觉无趣,有些话不能说,有些事情也不能做,只得在一旁听着。
议定之后,张三丰便自离去,俞莲舟等人却没有半分要散的意思。
武当七人一同长大,情义深厚,在一处也总有许多知心话谈,加之又逢殷梨亭大婚这等喜事,自又是一阵调笑打趣。
花似锦望着这一众嬉笑的好兄弟,竟似是将她撇至了一旁,无聊地坐下椅上,晃荡着双脚,不时抿上一口茗茶,撑着下巴,眼看便要睡过去,莫声谷忽地奔至花似锦身旁,道:“六嫂!我求你个事,可好?”
花似锦纳闷,疑道:“何事?”
莫声谷挠了挠头,颇有些不好意思:“我瞧着你给六哥做的那个剑穗好看得紧,可否也给我做一个?”
花似锦眨了眨眼,并不答话。
莫声谷一急:“六嫂!”
花似锦笑眯眯地瞧着莫声谷,摇头道:“别的都可答应你,只这却不行!”
莫声谷失望地耳朵耷拉下来。
俞岱岩哈哈大笑起来:“七弟,你也只得六弟剑穗上打了络子是什么结?”
莫声谷疑惑万分,极为不解:“什么结?”
宋远桥抿唇道:“这是同心结!六妹以此做的剑穗只能六弟一人佩戴!”
“什么是同心结?不过一个剑穗而已,还有这么多讲究吗?为何只能六哥才可有?”
众人一愣,轻笑起来,果然还是个孩子。
殷梨亭一愣,初时他也并不识得这结,只想着,但凡她做的,什么都好。却不想还有这层意思,手指抚上挂在那剑穗,望着花似锦,会心笑了起来。
这剑穗,花似锦昨夜给了他,他还来不及挂上,武林中人在外行走,剑不离身,剑穗与剑不离,便好似他与她同在。
待得回房,他便系上去。
永结同心,不离不弃。
莫声谷遭了嘲笑,极不服气,可这戏谑他之人均是他兄嫂,不得发作,极为不快。
花似锦噗嗤一笑:“七弟若是觉得好看也不是没法子?”
莫声谷似是看到了曙光,一脸期待地望着花似锦。
花似锦话锋一转:“七弟只需现在便下得山去,拐个温和可亲的美娇娘回来,与你一起永结同心便可。师父必然更为开心,咱们武当或可再办一回喜事,正巧,我与六哥的婚礼刚过,许多东西都是现成了,也不必再那般麻烦另行操办了!”
话说至这般份上,莫声谷如何还能不明白,登时面色绯红,两颊微鼓,又是羞涩,又是气恼,奈何不得花似锦,见众位兄长不但不相帮,反一同取笑,更为气怒,无奈拂袖离去,谁知身后笑声却越发大了起来。
众人望着莫声谷离去身影,相视一眼,皆自大笑不止,紫霄殿内,一派欢腾。
作者有话要说:错过了的抓紧时间赶快看,不然又被发牌子了啊!!!
ps:这是修改过的版本,这是初修之后被驳回的版本,第一个版本的,那个,自己改了没留,所以…
终得愿,红烛芙蓉帐(六)
花似锦紧紧贴着殷梨亭,彼此裸呈,身体的柔软抚上殷梨亭的胸膛,不必睁眼,也可感知女子曼妙的身体,玲珑的曲线。
殷梨亭皱眉,喉头一紧,骤然伸手将花似锦轻轻推离。花似锦也不恼,又欺身而上,双臂箍紧了殷梨亭,不再给他躲闪的机会。湿漉漉的舌头伸出,温情地舔舐着殷梨亭每一寸肌肤。
酥浓的痒意一阵一阵,传遍血液,深入骨髓,心中湖水似是被炸了开去,瞬间涌起轩然大波。殷梨亭攒紧了双拳,想要逃离,却怎么也动不得身,只愿就此沉浸在这般美妙的爱怜之中。
薄薄的双唇透着凉意轻吻着殷梨亭,由胸膛至颈间,穿过肩膀,咬住他的耳垂。殷梨亭身子一震,勉强支撑着的意志瘫痪下来。
花似锦轻笑,双手在殷梨亭背部缓缓拂过,指腹柔和地轻轻拍打着,一圈又一圈,一路朝下……
本自一路挑逗撩拨,忽觉腹部一烫,似是遇着了燃烧的火把一般,花似锦不由得又是一僵,手指的轻拍一顿,眼中仓皇一闪而过,望着殷梨亭已自有几分迷离的双眼,瞬间又恢复平静。
殷梨亭已进入状态,她怎能再这般畏缩?
花似锦咬了咬唇,深吸一口气,双腿跨上殷梨亭臀部,腰身微抬,努力将自己往前轻送。
殷梨亭却躲至一边,并不进入。花似锦扑了个空,错愣抬眼:“六哥!”
看着身下女子明明有些抵触,却将百般努力想要放松却依旧有些僵硬的身体迎上,只为附和他的潮情。殷梨亭万般心疼,看着因他躲闪而诧异受伤的眼神,殷梨亭轻笑一声,忍不住伸手将花似锦娇嫩的身躯抱进怀里,道:“小锦,别急!别怕!”
“我不怕!”
花似锦伸手揽住殷梨亭的头,将其压在自己胸前,上身微抬,圆润而美丽的花儿绽放着,挺立的花蒂招摇,在殷梨亭的嘴边荡漾。
殷梨亭受了这一整套的诱人抚弄,如何还能挺得住?
像是蝴蝶贪恋的停驻,花似锦但觉全身被贪婪的包裹,似乎要汲取走她身体所有的养分。
“嗯!”无力的呢喃自花似锦喉头溢出。
殷梨亭似是受了这一声召唤,越发的肆掠起来。双掌故技重施,温柔地滑过花似锦白皙的身躯,欺近花似锦最后的防线。
花似锦身子反射性一抖,眼中迷蒙之情减了几分,润出几分水色来,却是紧咬着双唇,怕一开口便打断了殷梨亭的激|情。
只是花似锦虽极力压制,身体的动作极其细微,一直观察着她的殷梨亭又怎会不知。自花似锦胸前抬起头来:“小锦,别怕!”
说罢,低头吻上花似锦的额头,眼睛,将花似锦眼角隐忍的泪水吸去,吻过鼻尖,再次与花似锦的朱艳双唇贴合,却只是彼此几度轻点,并不伸舌纳入。
花似锦慌乱的心绪在这般温柔的安抚之下逐渐平静。
殷梨亭这才继续手下的动作。
如同羽毛的轻抚,滑在身上,一阵阵酥/痒之意透过肌肤的每一个细胞传递至心底,花似锦情不自禁的搂住殷梨亭。腹中暖流燃起,一点点,一点点,泯泯流向全身。
花似锦只觉自己似乎身处一汪春水之中,水的轻盈柔和漫过脚底,漫过腰身,漫过双肩,漫过……
又好似自己才是这春水,明流暗涌。
涓涓细流,潺潺溪水,一点点,一丝丝自身下泯出,滋润着那干涸的方寸土壤。
“嗯!六哥!六哥!”
轻轻的低喃没有了之前的惶惶,透着几分欢快,更像是一种催促。殷梨亭偷眼去瞧花似锦,眼中一片意乱情迷的潋滟,如何还见半分强撑?紧绷的身子也已渐渐松懈下来。
殷梨亭得意轻笑,跨身迎上。
像是鱼儿游弋着,与溪流之中找到阀门,轻轻打开,哗哗活水自源头流出,那鱼儿在这活水潜流之中越发自在逍遥,
花似锦握在殷梨亭腰间的手一紧,指甲轻挠,声声催唤:“六哥,六哥……”
这样的抓刮像是挠在殷梨亭的心上,声音美妙如出谷之黄莺,在林间婉转,叫其不由得又侵入了几分。
花似锦只觉身子被人突地抱起,一阵一阵的揉捏,似是要将她揉碎了吃进去一般。
那感觉恍如漫步云端,飘飘然,让她赏尽天际五光十色的艳丽风采,迷蒙了她的眼,也迷蒙了她的心。
浩涌的波浪一波强似一波,阵阵不停,节奏渐渐明快起来,似是辗转的琴音,从初时的高山流水渐渐转入万马奔腾之境。
花似锦随着这音律节奏上上下下,沉沉浮浮,脑袋昏昏,只知含情仰受,声色皆自颤抖,但心中油然而生的欢快却泯泯滋生,促使她不由自主的嘤咛,仰和。
下身的肿胀与疼痛在这份悄然滋生的愉悦与欢情之中渐渐被掩盖,心中的紧张惧意在这样的海浪之下渐渐被淹没。身体的充实带来的快意与体内横冲直撞的喷薄激|情嘶喊着,叫嚣着,想要需求更进一步的满足。
花似锦抓紧了殷梨亭,低头一阵乱咬乱抓。
二人的身躯使劲地拥抱着,揉慢着,均自想要与对方容为一体,彼此肢体交织,缠绵缱绻。
红翻皱浪,几经颠狂。
不多时,二人皆已是粗喘阵阵,汗珠点点,散落在绘着鸳鸯戏水的锦被之上,熏染出一阵芬芳。
桌上烛台泪滴滑落,红帏翠帐之间,旖旎春光无限。
尽君欢,彷徨间把春风度(二)
鸳鸯错,痴心枉付芳菲尽(一)
二月十三,本该是三朝回门的日子。
武当距万花谷,说远不远,说近却也不近,一来一回破耗时间,因为这番礼仪倒也省了,只待得花似锦在武当习惯了,安定下来,再选个日子回去便好。
看着送嫁队伍整装准备回程,花似锦心中自然有些空落。
姚黄嘟着嘴,不满道:“小姐既舍不得我们,何不干脆便将我们留下好了!”
花似锦嘴角一抽,好个丫头,还真会趁她不备之际钻这空子,心中好笑,却不言语。
姚黄以为有戏,接着道:“小姐,你瞧这武当山上上下下一大帮男人,你若是有个什么女儿家的事,或者想找个女子说说话都不能,不如,便将我和魏紫留下吧?”
花似锦眉眼一瞪:“什么一大帮男人?难道大嫂便不是女子了?”
姚黄一噎,遭了!她一时口快未及多虑,也是不曾想到韩碧,此话若是叫韩碧听到,不免有排斥之意,岂非叫花似锦妯娌间不和?
花似锦也不再瞧她,转身于魏紫道:“我交待你的事,你好生做着。让姚黄帮你,她心直口快,常常说话不经大脑,你多看顾着些!”
姚黄拉了拉花似锦的衣角,面色为难,想为方才失言道歉认错,话还为出口,已听得花似锦又道:“你以后便跟着魏紫,多向她学学,多看多做少说!”
姚黄茫然点头。
花似锦又将何飞拉至偏僻之处,环顾左右无人,这才低声问道:“我叫你办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何飞看她这番做贼一般的鬼祟模样,抿唇憋笑不已。
花似锦薄怒,踢了何飞一脚。不悦道:“笑什么,这事能当着大伙面说吗?”
何飞抱着脚尖直呼痛,嗔怪道:“花花,你怎么成亲也不知道温柔一点。你要再这样,小心殷梨亭受不了你,不要你了!”
花似锦一听,立马抡胳膊上阵,何飞见好立收,转移话题:“你说的那事要做的隐秘,不能叫人查到咱们花家头上来!”
花似锦瞪他一眼:“废话,这是自然!”
何飞嘴角一抽:“所以,才不好办啊!你总得多给我些时日。”
花似锦也知若要做到不留痕迹,滴水不漏确实不易,点头道:“嗯!这事不急,你可慢慢来,只别忘了就好!”
何飞扬眉,嬉笑道:“你交待的事情,我有那件不曾好好办妥的!你只管放心便是!”
花似锦一笑,自知他本事,也不再问。
何飞等人一走,武当便又清静下来。花似锦初来乍到,初时还有些生涩,幸得武当众人性子坦荡,甚好相处,不过几日便熟络了起来。每日间旁观六兄弟对招练武,偶尔自己也上一回场,只是多半是输,便是连六侠之中武艺最低的莫声谷都没能胜得过,打了几次,均是惨败而过,心中郁闷得紧,便也不再上场。只与韩碧一同喝茶围观,坐当裁判。
有时也与殷梨亭下下棋,说说话,或是逗弄一番小青,闲时无聊了也去欺负调笑一把莫声谷,武,她是打不过,但她总有的是办法能制得住他。
这般的日子倒也闲适安逸。
转眼便至了四月。老天一连下了几场雨,这日终是放晴,风和日丽,天朗气清。
庭院之内,花似锦与殷梨亭一人执白,一人执黑,两相对弈。一旁,莫声谷双脚不动,单手与宋青喂招。俞岱岩与张松溪品着茶围观。
花似锦皱着眉看着棋局中已是丢盔弃甲的黑子苦思冥想,手中棋子几度欲下又收了回来。殷梨亭也不催促,侧了侧身,端了茶来品。
花似锦抬眼瞧了瞧殷梨亭,又望了望俞岱岩和张松溪,见前者只顾喝茶,后两者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战局,无暇顾及此中棋局,眼珠一转,小心翼翼地伸手将棋盘上两颗至关重要的白子收入袖中,又装出一副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模样,待得殷梨亭放下茶杯回头,立马当面将手中黑子压下。
殷梨亭一愣,待要回防,却是丢了将子,已是来不及。只能看着黑子一路过关斩将,直入白子中军腹地。
一盘棋局已可见分晓,花似锦却忽地甩了棋子,不耐道:“不玩了,每次都玩不过你,好没意思!”
殷梨亭不解,他执的可是白子,花似锦手中的才是黑子,黑子胜势已定,如何便是玩不过他?
花似锦嗔了殷梨亭一眼:“你明明看到我偷你子却不说,何况,就我这点破棋艺,便是偷了你那两子也是斗不过你的。你这分明是在放水,故意让我赢。这般赢了也没意思。”
殷梨亭一呆,本事想让她赢一回,哄她开心,没料到却更惹她失了兴致。
花似锦倒并不太在意,转头望着一旁同样高下立分,胜败已十分明显的战局,莫声谷虽双脚不动,背着右手,直以左手对敌,何奈宋青不过是一不到五岁的孩童,如何斗得过?
看着宋青招式间颇有些吃力,心下不忍,忙道:“七弟,你可不能这般欺负小辈,好歹叫青先休息休息再战。”
莫声谷收了招,警惕地望着花似锦,满是戒备。这也不能怪他,花似锦来武当不到两月,不知捉弄了他多少回,如今一见花似锦,他便条件反射性紧绷,心神全上升至备战防御状态。
花似锦撇撇嘴,招手唤过宋青,替他擦了汗,又倒了茶水递过来,转而同俞岱岩道:“三哥,可是不论青用什么法子,只要能逼得七弟用上左手,或是挪动脚步便算赢,不必再抄那百遍的论语是不是?”
俞岱岩茫然点头:“是!”
花似锦咧嘴一笑。
莫声谷心中咯噔一下,背脊登时一寒,不知这狡猾如狐狸的六嫂又要耍什么把戏!
花似锦凑至宋青耳边细语几句,宋青一脸惊愕地抬头,看了看莫声谷,又看了看俞岱岩与张松溪,望着花似锦摇头。
花似锦不由一堵,然质疑她?一敲宋青额头,不悦道:“你放心去便好!”
宋青仍有几分疑惑,惴惴地上了场。这回却是只攻不守,直取莫声谷面门。莫声谷反剑一挑,将宋青拨了开去。
宋青摔在地上,突地“哎呦”叫了一声:“七叔!”
莫声谷听他叫得惨烈,可见伤得不轻,心中一慌,忙上前查看。
宋青却忽然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笑道:“七叔,你动了便是输了!”
莫声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双脚却是已经离了位了。
宋青见其面色不悦,也知这法子实属欺骗,心下忐忑,慌忙?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