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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肏弄的场景。
少年的鸡巴又大又硬,每次勃起都烫得不行。还好粗,一只手不能完全握住。
郑师哥陷入了迷人的性爱记忆中,完全没注意到家里有人进来了。
等他发现时,高中生已经大张旗鼓的登堂入室了。
郑师哥的手还插在裤缝里,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在自慰。
他惊慌的望着高中生比从前更加高大的身影,嗫嚅着说不出话。
“姐姐,你又忘锁门了。”
高中生平静的解释自己的出现,但是根本没说重点。
姐姐生活上挺随意的,从前就总是忘锁门。但这次是高中生骗了姐姐,他是花钱买通了管理员,得到了姐姐家的钥匙。
“你怎么会来……”
亮着的红灯牌已经揭示了一切,再没有伪装下去的必要了,郑师哥必须要以姐姐的身份,重新面对高中生。
“我来听你解释,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姐姐不知道该怎么同高中生讲。当年母亲找到了突然退学失踪的自己,用曝光高中生和他的关系要挟他回家治疗的事。
一个刚上考上大学的男孩,不该承受那些肮脏的流言。
况且,那并非流言,他确实同一个未成年人发生了关系,并且保持了近两年。
于是,姐姐只能冷漠的说:“你开始让我觉得乏味了,我这个人,很贪新鲜的……”
高中生冷笑,觉得姐姐真爱说谎。
贪新鲜的人为什么还要留着那块旧灯牌,堂而皇之的摆在卧室里,开着它自慰?
姐姐不熟悉青年这样成熟阴鸷的神情,有些害怕的靠紧了床头。
采耳店是他用数学竞赛的钱买的,当年好不容易瞒夏母亲偷偷卖掉,将钱留给高中生上学。
他以为从今往后永远不会相见,至少要为他做最后一件事。谁知还没来得及告别,治疗中心的人就找上门来,将他强制带走,在车上便强制剪掉了他漂亮的带着香味的长卷发。
他在那个地方呆了一年,做过无数所谓的治疗与矫正,稍微反抗就会遭到毒打或者电击。最难过的时候,他偷偷藏起一块碎瓦片,在像监狱一样逼仄黑暗病房里割开了手腕。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那次自杀被巡逻的教官发现,将他救了回来。
从此之后,姐姐就变成了郑师哥,开始接受镜子里男性的样子。
一年后,母亲接他出去,还给治疗中心送了一面锦旗,上面写着——妙手仁心,春风化雨。
姐姐回到校园,却失去了从前的敏锐与灵性,他发现自己开始只会机械的计算,对每一个数字都谨小慎微。
可姐姐不打算告诉高中生这些,眼前的年轻人未来光明,前程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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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姐姐是长在高中生心上,永远无法割除的美丽病灶,永远令他失去理智,令他发疯癫狂。
他把姐姐压在床上,用力撕开衬衫,力道很大,弄得姐姐很疼。
雪白皮肤上,暴力的红痕有种极艳丽的性感。
高中生不想强迫姐姐,可除此之外他也没有别的方法。他是一只被困住的凶猛野兽,姐姐是他坚固的牢笼,必须破坏才能重获自由。
亲吻落在胸口上,确认的意图多过爱欲的缠绵悱恻。姐姐乳晕旁有一颗小小的红痣,位置很特别,形状微小,不特别注意的话,姐姐自己也不一定会发现。
那是只有他才知道的美丽的秘密。
高中生亲了红痣无数次,每一次都加重了他失而复得的亢奋。可是姐姐却在发抖,他告诉高中生,他们已经不能再像从前一样了。
功成名就的年轻建筑师,不应该和他这样的人再有任何牵扯。
姐姐其实知道高中生说了谎,治疗中心毁掉了他所有的安全感,他不可能不将房门上锁。高中生花了心思来见他,姐姐既觉得高兴,又有点害怕。
可他从来没想到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变成了大人的高中生脱掉他所有衣服,正在强暴他……
曾经征服过他的阴茎再一次进入了姐姐的身体里。姐姐觉得好疼,红着眼睛流泪。
“陈郁,你出去,你这是在强奸!”姐姐泪眼朦胧的骂他,尖叫着嘶喊,“走开,不要碰我,混蛋!”
姐姐骂人也温柔,漂亮的眼睛里根本没有怒意。但他在抖,他在害怕。
可是姐姐不该害怕,从前他们做爱时,姐姐风情万种,每个毛孔都透着会勾引他的诱人的甜美。
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姐姐真的厌倦他了?
高中生开始往错误的方向猜测。
姐姐害怕其实是想起了在治疗中心,被一名教官长期猥亵的过往。
这些事高中生都不知道,他没法帮姐姐分担痛苦与恐惧,他只会用本能去占有姐姐,以一种很低级的方式再次得到。
他亲吻姐姐的眼泪,但并没有停止暴行,姐姐说得对,他在强奸姐姐,他是混蛋。
但他好想姐姐,分开之后的每一天都想,想到睡不着觉,想到无法不成为一个混蛋。
久别重逢的性爱并不美好,凌乱的床铺看起来很像一个犯罪现场。
确实也是犯罪现场,高中生知道,自己已经不可饶恕了。
但他还是从公寓带走了姐姐。
姐姐属于他,他们应该住在一起。
高中生的家位于城郊的别墅区,这是他参与设计的,隔音防窥都做到了极致,姐姐在这里,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姐姐经历了一场残忍的性交,疲倦得睡了过去,他脸上还有泪痕,高中生抱着他,用手指轻轻抚摸他的眼睛。
“真的这么讨厌我啊?”高中生低声问,口气有些委屈。
姐姐痛苦的闭着眼,像尊沉睡的圣母像,永远包容她的信徒,却从不对疑问作答。
高中生叹了口气,闻着姐姐头发上的香味,觉得有些困倦。终于,他结束了八年的失眠,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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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高中生睁开眼,看到姐姐睡在身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
姐姐也醒来了,朦朦胧胧的看他,眼睛温柔得溢出水,但很快,温柔的目光变得恐惧。姐姐跌跌撞撞的逃下床,藏到了房间的衣柜里。
他害怕极了,缩着身体发抖,眼泪潮水一样往外涌动。
高中生打开柜门,居高临下的看着哭泣的姐姐,蹲下来,伸手想要抱他。
姐姐躲开了,喃喃说:“陈郁,不要碰我,我讨厌你,真的讨厌。”
可高中生还是强硬的将姐姐从柜子里抱了出来,拥进怀里。
“不讨厌,喜欢的,你喜欢我。”高中生亲吻着姐姐的耳朵告诉他,“讨厌我的话,就不会在梦里喊我了。”
姐姐昨晚做了一个关于高中生的梦,绿荫蝉鸣的夏天,旧式空调轰隆作响,他们躺在采耳店的小床上,做爱接吻。
可是,再精密的数学公式也无法重溯时光,高中生昨晚已经死在了姐姐的心里。
他杀死了姐姐这些年来唯一美好的回忆和幻想,他是最可恶的刽子手。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