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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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笙邻近的白玉京。

    哎呦,半年不见越发的英俊潇洒了。现在有些后悔了,紫薇你最好来看看这样的良人啊,肯定比那什么什么康的包衣奴才好得太多了。那也要她有命才行啊。

    突然发现,如果现在对坐牢的某人说教,不是事半功倍哎,到头来还是没放弃啊。

    “鸢儿师侄,你的姐姐既然有心上人了,又为何收下了彩礼”白松岩回到主位,抛出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紫鸢头一阵发晕,暗自掐了虎口,温声细语解释道“鸢儿起初不知姐姐在京城竟寻得意中人,那人也去看过了,远比不上玉京哥哥。鸢儿几次和姐姐说过,可惜姐姐的脾气倔得很,偏要与那包衣奴才长相厮守。真是可惜了。”那个什么什么康,本就是包衣奴才,要不是有一表亲三里的令妃,怎能让他在乾隆面前红火。

    “喔,看来夏家很愿意与白家结为亲家啊。”

    师伯,你到底哪看出来很愿意的。“是夏家高攀不上啊。”

    白松岩呵呵笑起来,“那么,鸢儿。你觉得我那小儿子为人如何啊”

    这一问,在场都听出来了。这不是在相亲时必问的问题么。紫鸢感受到许笙那如火如炬的目光,冷汗一下子流了下来,头越发的胀痛。千万不要这时候爆发病情啊

    “男人就像玉,那么玉京哥哥就是上等和田玉。”

    “呵呵,鸢儿真会说话。那么,你嫁来白家如何”

    紫鸢嘴角微抽,对于对面那你要是敢答应我现在就杀了你的眼神无法视而不见“鸢儿配不上玉京哥哥,而且,夏家需要我。”

    “那可真是可惜。”

    紫鸢从怀里拿出礼单和一纸信件,双手呈上“彩金回礼单,还有的就是夏家旗下几家小店铺。师伯请笑纳。”什么叫几家小店铺,那可是天山附近日进斗金的店铺了啊啊啊

    “哦呵呵,鸢儿真是客气了。”毫不客气的接过。

    紫鸢看他的脸色,似乎不在意悔婚的事。心下放松,却又听到白松岩又道“我相信师兄的家教,所以婚事一事就且搁着吧。”

    这次,总该放松了。和人精说话真得很累。紫鸢如释重担的笑道“师伯说的是,鸢儿会考虑清楚的。”

    才不会去回绝,搞不好将来姐姐就会反悔了。紫鸢心里这样想到,根本就忽视了许笙那快要实质性的怒火。

    又是一阵寒暄过后,一同用餐之后,又茶聊了会儿。一眨眼,就到了戌时初。

    紫鸢一道可客房,呼啦的躺在床上,大呼轻松。这里的菜色果然是大盆大盆的计算,并且还是大杂烩。虽然很好吃,但是心里还是注重卖相的啊。

    在这雪地里,行走了半个月。到头来还是没习惯寒风冷冷又白雪皑皑的天山。

    然而,这半个月来头一次睡床,意料之外的,她竟然失眠了。

    就这么睁大眼睛,圆溜溜的看着屋顶。

    突然出声,沙哑道“大半夜的,你无聊不无聊。咳,子殊”喉咙里就像哽着沙子,“门在那里,你可以出去了。”

    “你,身体不舒服。”

    “不干你事。”

    负气的侧过身,不想看到他的脸。闷得胸呛,又是低咳了几声,就感到一双厚实的手搭在肩上,恼道“收回你的手”该死的,我和你并不熟

    “你在气恼什么”

    他径自躺上床,一伸手把紫鸢揽在怀。柔软的,让他叹气“我在气恼,为什么突然就不告而别。”

    浑身没有气力,轻哼一声不做答。

    “吟倾”又是一阵低唤,许笙用磁性的声音笑了起来。

    紫鸢额上似乎出现了个#字,良久才幽幽说道“子殊,别靠得近,我患风寒的厉害。”“我不介意。”“可我介意。”又意识到说的太直白,她感到自己脸上泛红“当我什么都没说。”

    震荡的胸腔让她更害羞,“喂,有什么好笑的”

    “嗤”

    他这么一笑,突然就淡定下来了。难道这就叫做物极必反

    “吟倾,我有没有说过你其实很别扭。”许笙带着笑意的说道,“愿意不愿意与我共度一生”

    “吟倾”

    “呵,居然睡着了。真是失败的求婚啊。。”

    “没有睡着。”黑暗中,紫鸢沉默着。被人求婚,第一次的感觉,让人怦然心动。“可是,我不了解你。”比如说,你有多少的女人,有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有多少仇人追杀,有多少小金库。

    啊,尤其是最后一项。

    “你可以问我。”

    “真话假话谁又知道呢。”

    “所以说啊你真得很别扭。”

    许笙会心一笑,“不要乱动,我许笙可不是柳下惠。”

    作者有话要说

    相思容易相处难

    许笙会心一笑,“不要乱动,我许笙可不是柳下惠。”

    “哼,那你就滚远点不就好了。”紫鸢一用力,把他推下了床。收紧被他扯拉开的衣襟,愤然道“我不是那些投怀送抱满口说我想你的姑娘,发情去青楼。”总觉得他碰过其他的女人,就觉得恶心。

    许笙挑眉,优雅的从地上起身拍拍灰尘。“怎么了,又是谁说了什么。”

    “哼。”

    赤脚走下地,撇了眼依旧风度翩翩的许笙。点亮烛火,翘着脚斜坐在铺满毛皮的藤椅上。“子殊,我并不好耍。”

    他的眸中闪过一瞬间的疑惑,“我一直认为你是个聪明人。”

    紫鸢看着他像在自己家一样坐了下来,又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又听他说道“你脾气进长了。”这句话是陈述而非疑问。这让她听得很刺耳。

    她的骄傲,可以屈于人之下,但是在保护夏家的前提下。

    她的骄傲,可以卑微的放下,但是得自己觉得物有所值才行。

    而现在,紫鸢满身傲气外放,眯着眼轻缓道“趁着你来,也把话说明了吧。总是这么暧昧不清的,脾气不进长才是不对劲。”这样想暧昧就暧昧,想远离就远离。通俗点说,真是没有安全感。再通俗点说,就是对他不放心。而这种不放心的男人,婚后出轨几率高达百分之九十。

    “所以说,子殊。这样的你,真让我很累。”

    许笙看着她疲倦了模样,心下反省自己哪里做的不够,温柔体贴柔情蜜语都有了,以往都不是这样子的么。想了又想,还是没有相通,只得开口问道“做得还不够吗吟倾你想要什么”

    本来还有什么期望的紫鸢的眸色暗淡了下来,庆幸是晚上,漆黑的一片让人看不清。“其实我不喜欢这名字。”

    “嗯”

    “就是吟倾什么的,听上去像迎亲。”用名字来增加距离,不得不说是很好的调情。那个宛如搞不好也是他取得字。“我早就想说了,不过可惜总是忘记。”

    又是呵呵的傻笑,不等他说话又道“子殊,前几个儿在淮楼阁,玩得尽兴”

    许笙一皱眉,细想了番才道“原来那次在门口的,是吟倾你。”

    “我以为你知道的。”紫鸢苦笑,以为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吐纳气息才故意说那样的话才试探自己,原来到头来都是自己的自以为是。“喂,以后叫我紫鸢好了。吟倾什么的我真得不喜欢。”

    真得不喜欢。

    “呐,子殊。其实突然觉得和田玉也不错。”

    “你什么意思你到底在气什么,我改还不行么。”

    “白痴,我厌你了不行吗”

    这对话有些像没事找事的噱头。紫鸢自嘲的想到,放任子殊对着自己暧昧,自己也有错的地方呢。“子殊,你并适合我。”

    许笙苦涩的一笑,继而哈哈大笑,眼中满是嘲讽“怎么看上白家的家产了嫌弃我东奔西走没个安定,哼到头来还是厌烦我直说就是了,何必这么拐弯抹角。”

    紫鸢嘴里泛着苦涩,干涸的想喝水。

    她的不语让许笙误解,他握紧拳头但又愉快道“我把你放在心上,而你喜新厌旧。果然娘亲说的没错,女人最擅长的就是谎言。其实,吟倾不,夏姑娘从来都未对在下动心过吧。”

    有过,一直都有过

    紫鸢想说,但好像浑身用不出力气似的,瘫坐在椅子上,头昏眼花,嘴唇发干,舌苔苦涩,现在的自己一定脸色惨白的要死。她苦笑,天亡我也。这样也好

    “夏紫鸢,我看错你了”

    她想哭,可惜身上的水分连眼泪都无法分泌出来。她听见他特有的吐纳远去,寒风从未干的门口呼啦啦的吹散满室的温暖。

    其实和田玉可以做我妹夫的

    算了,断就断吧反正他有宛如什么的美男身边从来都不缺美女相衬

    呵呵。我还年轻着,以后会遇到更好的吧。

    终于在这一刻,坚持了一个多月的伤寒进化成了流感。啊,那时候还没有流感这个说法,只能说是严重的风寒。她躺在床上,用着十分歉意的笑容对着白玉生道“真是不好意思,一来就病了。”

    白玉生摸摸她的额头,眼中泛着温和的光泽“南方和北方不同,难怪会病着。听大夫说,这风寒似乎得了将近一个月了,傻姑娘。”

    “是啊,我是傻姑娘。”

    “呵。”白玉生又是一笑,亲昵的摸摸紫鸢的脑袋“师叔的眼光不错,找了个好徒弟。”对自己所需要承担的,敢作敢当。唯一的缺点就是对自己太过苛刻。“不过有时候也要想想自己,父亲可不喜欢带着病的师侄。”

    紫鸢身着单衣,苍白的脸颊,第一次让他觉得这个从小被自己不喜爱的女孩子比她柔弱的姐姐更加迷人。原来最美的不是蒲柳之姿,而是坚韧时偶尔的示弱。

    正是因为难得一见,才会有惊艳的瞬间。

    “乖,好好喝药知道吗”

    “嗯啊,啰嗦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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