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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水,想收回来可没办法了,肚子里一阵阵的翻江倒海让他后悔不已。
“快搂的,快搂的,老喽老喽,这底下绷不住喽,一个屁都能崩出来。”老爷子的脚还没踏进去,就开始宽衣解带了,“恩银啊,嫩又救了俺。”
五个蹲位全部被占满了,而且是没有短时间内结束的意思,看这阵势一时半会儿不可能出来。
“兄弟,婆子说楼后还有两个茅坑。”小说家将心比心地提醒道。
按照他的指点,庆东又是一通狂颠,额头上渗出了斗大的汗珠子,可那不是累的,是疼的。
这处厕所是在垂香楼的外面,也和楼内的一个模式,只是蹲位少了三个。它的四周同样围着砖墙,各开各的门,各走各的道,想知道里面有没有人只能靠喊。
“里面有人吗?”
“嗯。”是个女的回答得干脆。
“里面有人吗?”又是最后一丝期盼。
真是苍天有眼,好人有好报啊,里面居然没人,空的!刘庆东推门而入,从来没有这般迅速脱下裤子,随着不留余地地纵情排泄,他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发自内心地感慨道:“一泡屎憋倒英雄汉啊?”
“无聊。”隔壁传来女子的窃笑声。
“里面有人没?”是物理老师跑来了,他在外面哎呦妈呀地哼唧着。
“全满了!去街上的公厕吧。”隔壁女子向他建议道。
“在哪块儿有公厕呀?我憋不住啦,行行好,可怜可怜我吧,到那儿得拉到裤兜子里,别让我做无用功啦。”他嘟嘟囔囔一个劲地央求着。
见他这份光景,刘庆东咬咬牙急人所急、想人所想吧,勉强忍住丝丝袭来的痛感,收拾干净后推门出来,“来吧!你急,你先拉。”这回曹斌可闭嘴不言语了,脸儿憋得却绿,一步跨入,顷刻间一发而不可收震天动地。
“小姑娘,你在凉衣服啊?”协警看到了院子里的翠翘,她正忙着晾晒蒸好的衣裳。他漫步走过去,还行,走两步疼痛感缓解些了。
翠翘向他礼貌地笑了笑,又去忙乎自己的活计去了,“唉!这不是韩姑娘的手机吗?”刘庆东一眼看到木盆里的手机,它怎么这么像韩香的呢?
小姑娘一把将它抓起来,麻利地揣进衣服里,“是我师父的,刚才为她洗衣服,她忘在衣服里啦。”
“拿出来!快让我看看。”刘庆东迫不及待了,双手激动地抓挠比划着。翠翘即使是不太情愿,但还是拿出来交给对方。细看它的壳面上印着卡通照片,是谁都会一眼认出来,一开口就是喃喃的蜡笔小新嘛,“是韩香的,她在这里!她人呢?”又找到了一个同伴,庆东高兴得手舞足蹈了。
“先生,你为何这般兴高采烈呀?是为肚子不痛而高兴吗?”张白圭迈着方步走出楼来,看来他也缓过来了,“你的手里拿得什么呀?”
“手机!我朋友的手机。”庆东将手机伸过去拿给他看。
有学问的青年人如获至宝地接过去,“这就是手机呀!咦,是能听到远方朋友的声音、看到影像的手机喽。宝贝,宝贝,这宝贝怎么用?”他左瞧右看无所适从了。
“这么使唤。”协警扶着张白圭的手放到他的腮帮子上,“还可以这样视频,可惜没电关机了。”又把他的手移到面前。
“这样?这样?”青年人兴趣盎然地模仿着,“像面玉石镜子,能照出人影来,我这头发有点乱。”
“哎呀,肚子怎么又给劲啦?”又是一阵剧痛袭来,协警再没心思去教授使用方法,更没工夫寻找韩香了,捂着肚子往茅房就跑,可跑了几步又转身向楼里去了,是呀,那两个蹲坑是有人的。
“养实啊,养实!是兵科给事中殷正茂吗?你让我查沈应龙贪污救济款那事,已经查明白了。喂,你怎么不说话?”张白圭笑模笑样地拿着手机大声呼喊着,就像除夕里试穿新衣裳的小孩子,“先生!我的同榜好友怎么不说话?”
对于他的问话庆东哪儿有闲心解释呀,一门心思只想跑去立马蹲着,“嗯,得有网,得有电。”吼了两声,便冲进楼去。
痛苦不堪的刘庆东恨不得一步到位,又加上视力不济,光线不佳,在一层的过道里差点与端着托盘的金钗撞上,她是给各屋送茶水的。
俊俏的姑娘“呀”地惊叫了一声,不愧是歌伎,娇嫩清脆的女音似布谷劝耕,黄鹂鸣柳,不仅让协警春心勃发,更惹得“芙蓉”客房里一声如饥似渴的高叫,“金钗吗?快来!给爷唱支《鲜花调》。”
管不了别人的私事,庆东三步并成两步走,赶到茅厕又挨个问道:“里面有人吗?”,可回应他的是一个个“有”,不对呀,张白圭在院里呢,哦,应该是写小说的吴元泰,他怎么又杀了个回马枪?
“兄弟,婆子说街上有公厕。”正是里面出恭的吴元泰好心提醒道。
只好另寻出路,刚一转身便碰到提着马桶过来的步摇,小姑娘把桶放在一边,用手遮住鼻子静立候着,在等茅坑空出来倾倒污物,的确,集体腹泻的气味真的可以用臭气冲天来形容。
跑出垂香楼来到大街上,左盼右顾,东找西寻,终于看到了离着不远的厕所,有人中年汉子守在门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