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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跑进来了,到底关没关呢?
“你摸摸它……”
“呃嗯……”神游的老板娘回过头才发觉自己的中指已经在那根铁杵的细缝间徘徊了。
“嗯……真的不吃吗?”那话说得就好像是引诱小孩的糖。
她下意识舔了舔嘴巴,但又摇头,勾得他血脉喷张。
“吃,就进去给你爽”,恶巴巴的。
“呜呜……”她咬着下唇。
“别装可怜”
她蹲下去,恨不得要咬,但还是忍住了。
她先在外圈舔了几口,然后含住,她的下口在流水,滴在地上,麻,哪里都麻。
“啊……”这该死的舌头,了结他吧。
“唔…你别……”乳白的浊液落到她的锁骨,然后流过乳缝,太黏了。
“坐上来”,他拉过她的手。
“不……我好累”她咽下口水。
“那你趴着吧”。
她双手附在椅子上,椅子还算高,她甚至打算贴上去。
“腰,翘起来”。
她照着做,股臀高高翘起,蜜液粘着外露的嫩肉,黑林之下覆盖着白净沼泽。
他没急着进入,铁棒的头头抵住豁开的嫩口,她的腰在不断地扭动,他精准地捏住豁口前的那一颗,“啊——啊……”,听到邀约,他才心满意足地挺进。
他揉着她的胸,一下一下,她闭着眼嘴里哼哼地喘。
肉壁巨大的吸力,就像要把他吸干,他逐渐加快速度,撞得水花四溅。
他顶着那里头的敏感点,不知道是他在抖还是她,于是他用力拍了一掌她的臀,“啊……”,效果很好。
她的裙子半褪挂在腰上,盖住了腰上那深深的凹陷,沟壑竟然是软的,因为盖满了山泥,混着河流的阴湿。
“弄在里面吧……”多么娇弱的语气。
“可大夫说……”
“说不定这一次就……怀上了”。
“好”
……
他将她抱起来,走向房间,滚烫的粘液滴了一路,浸湿的布裙从腰沟边滑落,他没管。
他将她放到床上,她伸展着翻了个身,他又把她掰回来。
“……我不行了”
“我知道”,她刚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说不行了。
“……”好吧,“那你自己来”。她以为回房是休息,没想到是继续。
恍惚之间,红与黄的光影闪过他隆起的臂膀,好像有人在放烟花了。
15
陆相病得不轻,日日见他都是惨白的脸,总不见好。不过这一个月亲力亲为地治水确实是苦了他,如果说此举还不能封相的话,那么皇帝可是说了,几月前那次朝纲大整也有他一份功劳。总之皇帝说封就封了,哪来的那么多闲话,真不怕下次朝臣清洗时把你也给整下去?皇威浩荡——
陆相待人很冷漠,话不多,直来直往的样子,虽然他以前也很冷淡,但……许是现在贵为宰相了,也可能是病中不爱多谈。如果想知道应该问他身边那矮了半个头的侍从,谁让那个侍从整日一副了然又无奈的样子。
深秋的时候,陆相在东郊外捡了只黑狗。黑狗不是全黑的,它的四肢是有些偏黄的白色,但因为它总喜欢到处滚,所以也可以算是全黑。
那只黑狗全城的人几乎都认识,它面相很凶,有人靠近便龇牙咧嘴地作势,尾巴高高翘起,跑吧,现在跑还来得及。
虽然它到目前为止还没咬过人。
陆相不太管这只狗,只供它吃住而已。黑狗很幸运,它被捡到时浑身的鞭伤,陆相只看了一眼就把它抱去了医馆。在往后的日子里,黑狗还能分得陆相府一角温凉的屋檐底。它懒懒地躺在那里,墙外路过的人恨得牙痒痒——他们魂牵梦萦奢望如此的待遇全给这只狗享了!
京都哪位名门大户的闺秀不眼巴巴地想进陆相府呢?陆相爷什么时候再去一次东郊……或者西郊?
不过陆相爷是不太喜好外出的,除非是皇帝的旨意,听说他有些嗜酒,呆在家里,嗜酒,多么优良的姻亲对象啊。
要是这么说的话陆相爷还是在外头醉过一次的。那是皇家喜宴,皇帝再纳新妃,请了许多人,五品官都来了。
那天是谁灌的他?好像是个女人,鲁植找来的女人。
鲁植的眼光不错,那个女人只涂了点唇彩,面上却是无瑕,眼角鱼纹微翘,抬眼便是无意的一勾,很像杨花。
她靠近说:“陆大人,喝我手里的这杯如何?”
声音不像,但他说,“好”。
鲁植就是那个全宴唯一的五品官,没做过什么大事,唯一可提的就是去年砍了近皇城角的一排桃树,那桃树贵就贵在原本是摘来作皇家祝寿的寿桃用,无伤大雅,皇帝又没责怪他。不过那天十棵被砍去枝叶的桃树分了两个牛车拉出城的场面还是很壮观,灰沙滚滚。
没人知道那女人是谁,除了他们俩,只是听说她父亲得以从死牢里放出来了,虽然后来被辟谣了。
总之,关于陆相能说的事不多,他过得很是清苦,与一般廉洁奉公的大官一样,但偏偏京都人的